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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音断舟停

飞机降落在熟悉的城市 飞机降落在熟悉的城市时,许繁音看着舷窗外掠过的摩天楼,指尖还带着机舱内残留的凉意。祁寒宴帮她拎着行李箱,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这边合作方的晚宴在酒店宴会厅,我们先去放行李,来得及。”

许繁音点点头,没多问。这四年,祁寒宴从不让她掺和商业上的事,只让她安心完成学业——她顺利拿到硕士学位,论文还入选了年度优秀课题,而祁寒宴早已接管家族企业,成了圈内人人敬重的新贵。她习惯了跟着他出席各种场合,却没料到这次“合作晚宴”,会是一场精心藏着过往的局。

酒店宴会厅门口铺着猩红地毯,侍者穿着笔挺的礼服,递来的不是晚宴流程单,而是印着烫金花纹的婚礼请柬。许繁音的手指刚碰到请柬,目光就僵住了——新郎栏上“方行舟”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眼里。

她猛地转头看向祁寒宴,声音发颤:“你早就知道?”

祁寒宴没否认,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量:“繁音,有些事,总要亲眼看看才能彻底放下。”

“我不想看!”许繁音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宴会厅的门被推开,悠扬的婚礼进行曲顺着门缝飘出来,她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舞台上,方行舟穿着白色西装,正低头听身边的林薇薇说话,脸上没什么笑容,却也没有拒绝。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西装的商界人士走过来,笑着和祁寒宴打招呼:“祁总,好久不见,这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许繁音身上,带着好奇与探究。许繁音的心跳得飞快,下意识想躲,手腕却被祁寒宴轻轻一拉,将她带到自己身边。他抬手,指尖温柔地拂过她耳边的碎发,声音清晰而坚定,足以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到:“介绍一下,我的爱人,许繁音。”

“爱人”两个字,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让周围的议论声小了下去。许繁音愣住了,抬头看向祁寒宴——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她的珍视,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他身边可有可无的人,而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不远处的方行舟似乎听到了动静,转头看了过来。当他的目光落在许繁音身上时,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香槟杯微微晃动,酒液溅出了几滴。林薇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许繁音时,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伸手挽住了方行舟的胳膊,像是在宣示主权。

许繁音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突然就平静了。她挣开祁寒宴的手,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指尖,抬头对他笑了笑:“既然来了,就看完吧。”

祁寒宴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握紧了她的手。阳光透过宴会厅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许繁音知道,从祁寒宴说出“我的爱人”那一刻起,她和过去的所有纠葛,都彻底画上了句号。而她的未来,会和身边这个人一起,走向更远的地方。

林薇薇挽着方行舟走过来时,目光先在许繁音身上转了一圈,才笑着对祁寒宴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熟稔:“祁总,今天能来真是赏脸。说起来,您和许小姐感情这么好,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们也好提前准备祝福。”

话刚说完,她就抬起左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两克拉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炫耀:“你看我这枚,行舟特意为我选的,虽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心意。许小姐平时戴首饰吗?女孩子还是要多戴些珠宝,才显得有气色。”

许繁音没接话,只是安静地站在祁寒宴身边。祁寒宴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勾起她的无名指,将她的手举到众人眼前——那枚前两天在慈善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蓝宝石钻戒,正稳稳地戴在她的指尖,鸽血红的衬底托着硕大的蓝宝石,切割面折射出的光芒,瞬间盖过了林薇薇手上的钻戒,尺寸更是悬殊得一目了然。

“婚礼还在筹备,”祁寒宴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指尖与许繁音的十指紧紧扣住,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林薇薇脸上,“不过求婚已经办过了。这枚戒指是繁音喜欢的款式,前两天拍卖会上刚好遇到,就拍下来送她了。”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声,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这不是那天成交价破千万的‘星芒’吗?原来被祁总拍走了!”“跟这枚比,林小姐那枚确实……差远了。”

林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连挽着方行舟的手都松了些。方行舟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许繁音手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什么都没说。

许繁音能感觉到祁寒宴掌心的温度,也能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她抬头看向身边的人,眼底带着笑意。祁寒宴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对她温柔一笑,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像是在无声安抚。

“林小姐的戒指也很好看,”许繁音终于开口,语气平静无波,“不过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钻石大小,而是送戒指的人。”她说着,轻轻回握祁寒宴的手,“就像我现在这样,就很满足。”

祁寒宴听到这话,眼底的温柔更甚,他抬手揽住许繁音的肩,对林薇薇和方行舟微微颔首:“不打扰两位招待宾客了,我们先去那边看看。”说完,便带着许繁音转身离开,留下脸色难看的林薇薇和沉默的方行舟站在原地。

走过宴会厅的转角,许繁音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祁寒宴的胳膊:“你故意的吧?非要这么高调。”

祁寒宴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的太太,值得最好的,也该让所有人知道。”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脸上,温柔得让人心安。许繁音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场意外的婚礼之行,反而成了他们感情里最特别的注脚——从此往后,她的身边有他,再也无惧任何过往的纷扰。

婚礼结束后回程的车上,许繁音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突然轻声开口:“祁寒宴,你还记得上次带我去的那家心理诊所吗?”

祁寒宴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过头看她:“记得,怎么了?”

“那家诊所所在的医院,”许繁音的声音很轻,像飘在风里的羽毛,“上辈子,我就是从那栋楼的顶楼跳下来的。”

车厢里瞬间陷入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弱风声。祁寒宴猛地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在路边,他转过身,一把抓住许繁音的手,指尖冰凉,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你说什么?那栋楼……那么高,你站在上面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许繁音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一紧,反手握紧他的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能过去?”祁寒宴的声音发哑,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我总在想,要是当年我没出国就好了。如果我一直守在你身边,你就不会遇到方行舟,不会经历那些糟心事,更不会……走到那一步。”

许繁音靠在他怀里,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带着后怕与心疼。她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孩子:“别这么说,上辈子的事,本来就和你没关系。而且如果不是上辈子的遗憾,我们这辈子也不会这么快靠近,不是吗?”

祁寒宴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窝:“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任何事,也不会再让你靠近那些让你难过的地方。医院也好,方行舟也好,只要你不想见,我们就永远不碰。”

许繁音闭上眼睛,鼻尖泛酸,却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祁寒宴的话不是空头承诺——这几年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温柔呵护,都在告诉她,她终于找到了能把她从过去的泥沼里拉出来,还能护她往后周全的人。

过了许久,祁寒宴才慢慢松开她,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指尖温柔得不像话:“回家吧,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许繁音点头,看着他重新发动车子,心里一片柔软。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得让人安心。上辈子的绝望与痛苦,好像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抚平——原来最好的救赎,从来不是忘记过去,而是有人愿意陪着你,把过去的伤疤,熬成未来的糖。

方行舟坐在祁氏集团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文件袋边缘。为了拿下这笔能让公司起死回生的投资,他提前三天就打磨好了计划书,连副总可能提出的刁钻问题都模拟了不下十遍,却唯独没设想过,推开门走进来的人会是许繁音。

当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时,方行舟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他猛地站起身,喉结滚动了好几次,才勉强挤出一句变调的话:“繁音?怎么会是你……”

许繁音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挽成低马尾,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在桌上,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合作方案的界面,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方总,请坐。我是祁氏集团负责本次合作的副总许繁音,接下来由我和你对接。”

“祁氏……副总?”方行舟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许繁音胸前的工牌,心脏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轰然作响。他记忆里的许繁音,永远是低眉顺眼的模样,说话会脸红,连和他对视都不敢超过三秒。可眼前的女人,眼神锐利、语气沉稳,浑身上下透着他从未见过的专业气场——这改变,根本不是一点半点。

许繁音没理会他的震惊,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精准指向计划书里的漏洞:“方总的方案里,关于项目盈利模式的测算过于乐观,近三年的市场数据引用也存在偏差。另外,贵公司去年的财务报表显示,流动负债占比已经超过警戒线,这些风险点,祁氏不能接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他方案里的伪装。方行舟看着她从容不迫的样子,恍惚间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会因为他晚归而红着眼眶等门的女孩,那个把他的喜好记得比自己还清楚的女孩,早就被他亲手推到了万丈深渊里。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浴火重生后,他连仰望都够不到的存在。

“我……我可以修改方案。”方行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笔,却发现手心全是冷汗,“盈利模式我可以重新测算,财务方面也能给出补充说明,繁音,不,许副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许繁音抬眸看他,眼底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清明:“方总,祁氏选择合作伙伴,看的是项目潜力和公司实力,不是人情。如果你能在三天内拿出修正后的方案,并且满足我们提出的风险控制要求,我们可以再谈。”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膀上,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清醒:“但我必须提醒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情绪上。现在坐在你对面的,是祁氏的副总,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许繁音——你该明白,有些人和事,变了就是变了,回不去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祁寒宴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他自然地将杯子放在许繁音手边,目光掠过方行舟时,眼神冷得像冰:“谈得差不多了?楼下的会议室还在等我们开项目会。”

直到这时,方行舟才彻底明白——他不仅找错了合作对象,更是撞进了许繁音和祁寒宴共同筑起的世界里,而他这个过去式,连站在门外的资格都没有。看着两人相视而视的默契眼神,方行舟握着文件袋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那些关于“如果当初”的幻想,在许繁音此刻的耀眼与冰冷面前,碎得一败涂地。

方行舟只好先回去第二天他再来方行舟攥着修改好的方案,第二次踏进祁氏会客室时,手心的汗比上次还要多。他原以为会再面对许繁音的冷静审视,推开门却看见祁寒宴坐在沙发上,指尖转着一支钢笔,神色看不出喜怒。

“方总,坐。”祁寒宴率先开口,声音比上次在办公室时温和些,却仍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繁音去开财务会了,关于合作的事,我们可以先聊。”

方行舟刚坐下,还没来得及递出方案,就听见祁寒宴的下一句话,像惊雷般炸在耳边:“下月初我和繁音举办婚礼,想请你做伴郎。”

“什么?”方行舟猛地抬头,方案差点从膝头滑落。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祁寒宴明明知道他和许繁音的过去,知道他曾是将她推入深渊的人,怎么会邀请他去见证他们的婚礼?

祁寒宴放下钢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繁音说,过去的事该翻篇了。她不想婚礼上有任何遗憾,也不想让你一直困在过去里。”

方行舟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疼。他想起上次见面时,许繁音说“有些人和事,变了就是变了”,原来她的“翻篇”,是真的能放下,而他却还在原地,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我……”他张了张嘴,想说“不合适”,想说“我没资格”,可话到嘴边,却被祁寒宴的眼神打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祁寒宴的语气缓和了些,“我和繁音邀请你,不是为了炫耀,也不是为了难堪你。只是觉得,婚礼该是温暖的,该和过去真正和解——不管是她和你的过去,还是我们和过去的自己。”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你可以拒绝。但我希望你能来,不是以‘许繁音的前任’身份,而是以‘她愿意放下的旧友’身份,看着她真正幸福。”

方行舟低头看着方案封面上的“合作计划书”几个字,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来这里是为了求投资,却被抛出了一个更难的选择题。他想起记忆里那个红着眼眶等他的女孩,再想起如今站在祁寒宴身边、从容耀眼的许繁音,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祁寒宴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只是将一份烫金的婚礼邀请函推到他面前:“邀请函先放你这,想清楚了再联系我。至于合作方案,等繁音回来,你们再细谈——但我希望,你的决定,和投资无关。”

方行舟拿起邀请函,指尖触到烫金纹路时,竟觉得有些烫手。他走出祁氏大楼,看着手里的邀请函和方案,忽然分不清,祁寒宴这声邀请,到底是给了他一个和解的机会,还是让他更清晰地看清,自己早已彻底失去了那个曾被他弃如敝履的女孩。

方行舟将烫金邀请函塞进西装内袋时,指尖还残留着纹路的触感。他站在祁氏大楼楼下,望着玻璃幕墙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衬衫熨得平整,领带打得标准,可眼底的局促却怎么也藏不住。

“发什么呆?不是说要去挑伴郎礼服吗?”林薇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身边,“我查过了,市中心那家高定店有适合你的尺码,再磨蹭就要赶不上预约时间了。”

方行舟转头看她,忽然想起昨天她坚持要做女伴时的模样,喉结动了动:“其实你不用……”

“别废话。”林薇薇打断他,率先走向路边的车,“我可不想婚礼当天,我的男伴穿得像刚从批发市场淘来的,丢我的脸。”

话虽尖锐,可拉开车门时,她却下意识放慢了动作,等着方行舟跟上。

到了高定店,店员递来几本款式手册,方行舟翻了两页就没了兴致,目光落在橱窗里一套银灰色西装上——那颜色和祁寒宴上次穿的很像,却又多了几分柔和。林薇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抬手点了点那套西装:“就这个吧,试穿看看。”

试衣间的门关上时,方行舟对着镜子扯了扯衣领,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和许繁音路过一家服装店,她也曾指着一件米白色毛衣说“这件很适合你”。那时候他嫌毛衣幼稚,拉着她就走,没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发什么愣?出来让我看看。”林薇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方行舟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银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平日里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些。林薇薇绕着他转了一圈,点了点头:“还不错,就是领带得换个颜色,深蓝色太沉闷,浅灰色吧,和繁音的婚纱能呼应上。”

“你怎么知道她穿什么婚纱?”方行舟下意识问。

林薇薇拿起一条浅灰色领带,伸手替他系上,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数次:“上次和祁氏的人对接工作,听他们提起过,繁音选了一款带蕾丝花边的婚纱,领口有珍珠装饰,很温柔。”

指尖不经意擦过方行舟的脖颈,林薇薇顿了顿,很快收回手,装作整理西装下摆的样子:“就这么定了,这套我先帮你付定金,婚礼当天直接来取。”

方行舟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喉咙发紧。这些年他一门心思扑在公司上,从未留意过林薇薇的付出——她会在他加班时默默送来夜宵,会在他被合作方刁难时出面解围,甚至会记得他不吃香菜的习惯。

“薇薇,”他忽然开口,“你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林薇薇转过身,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却又多了几分认真,“方行舟,我不是圣母,只是觉得,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你该向前看,我也一样。”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如果你非要钻牛角尖,我也不拦着,只是别拉上我一起难受。”

方行舟看着她眼底的坦荡,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化作一句轻声的“谢谢”。

离开高定店时,夕阳正斜斜地挂在天边,金色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林薇薇忽然指着路边的一家甜品店:“我想吃提拉米苏,你陪我去买。”

方行舟点头,跟着她走进店里。看着林薇薇认真挑选甜品的样子,他忽然觉得,或许这场婚礼,不止是为了和过去告别,也是为了遇见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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