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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翔霖:黑伞下的白玫瑰

贺家别墅的水晶吊灯映着冷光,将贺明萧手中的白瓷茶杯照得透亮。杯里的碧螺春舒展着叶片,浮沉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总也逃不出那圈弧形的杯壁。水面上的茶沫聚了又散,最后还是乖乖贴着杯沿。

“喊回来?”贺明萧呷了口茶,舌尖漫过一丝苦涩,“再把他锁起来,不就是给严浩翔一个更合理的机会带走贺儿?”

萧媛攥紧了衣摆,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贺明萧的性子,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把贺峻霖攥得比谁都紧。可晚宴就在明天,换法人的文件还需要让人顶替贺峻霖签字,万一严浩翔在中间搅局……

“我只是怕……”

“怕什么?”贺明萧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却像敲在萧媛心上,“怕他跑了?还是怕严家那小子,真能把我的东西抢走?”他顿了顿,眼底翻涌着阴鸷,“峻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身上哪根骨头不听话,我比谁都清楚。”

萧媛不敢再说话,只能垂着头听他继续。

贺明萧忽然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让他看看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在贺家有多好。严浩翔想当救世主?那就让他试试。等峻霖撞了南墙,自然会回来。”

他用拐杖又敲了敲地面,这次声音更重,像是在强调什么:“明天的晚宴,我会让他乖乖的来。至于你,管好自己的嘴,别给我添乱。”

萧媛应了声“是”,转身离开时,后背已沁出冷汗。关上门的瞬间,她脸上的顺从立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狠戾。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小巧的录音笔。

“贺明萧,你以为贺峻霖真是你的兔子?”她对着录音笔冷笑,“等明天晚宴上,让严浩翔亲眼看看,他护着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净’地站在他身边。”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压得极低:“明天按计划行事,把东西准备好。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

挂了电话,萧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贺峻霖,严浩翔,你们谁也别想挡我的路。贺家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

别墅客厅的电视里正放着户外竞技综艺,几个嘉宾被节目组整蛊,在泥潭里追着跑,摔得四脚朝天时还不忘互相调侃,弹幕里“哈哈哈哈”刷满了屏,连背景乐都透着欢脱的调子。可这满室的热闹,像隔着一层玻璃,半点没渗进贺峻霖心里。

他缩在严浩翔客厅那张深棕色皮质沙发里,身上裹着条米白色毛毯,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里的线头。综艺里嘉宾们的笑声越响,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就越重,像被什么东西攥着,闷得发慌。晚宴像座悬在头顶的山,他总觉得会出事,具体是什么事,又抓不住头绪,只能任由那股焦虑在胃里翻搅。

“贺儿~”

严浩翔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带着点刚洗完澡的水汽氤氲感:“快上来洗澡,浴室里暖和着呢,浴霸开着,别让热气跑了。”

浴室里的余温还没散,混着他的声音,倒显出几分催人的暖意。贺峻霖抬头望了眼楼梯口,慢吞吞地起身,毛毯滑落到腰际也没在意。刚走到玄关,就见严浩翔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了件白色的毛绒衫,领口和袖口都缀着一圈软乎乎的绒毛,胸口别着个圆滚滚的棕色小熊玩偶,针脚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手工缝制的。

贺峻霖记得这件衣服。这几天他在严浩翔这儿住,带来的衣服不够换,严浩翔趁空非要带他去买,他一眼看中了这件——非常适合严浩翔的衣服。当时严浩翔皱眉瞥了半天:“太幼稚了吧?”他软磨硬泡说了好一会儿,说小熊玩偶跟他很像,严浩翔才不情不愿地让店员包了起来。此刻他穿着这件和平时冷峻风格截然不符的衣服,发梢还滴着水,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温顺。

“发什么呆?”严浩翔走过来,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掌心带着刚洗过的温热,“脸色怎么这么差?”

贺峻霖摇摇头,把毛毯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没什么。”他想说担心晚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严浩翔已经为他做了太多,他不想再让对方跟着焦虑。

“上去吧,水刚放好,温度正好。”严浩翔自然地牵住他的手,指尖相触时,贺峻霖能感觉到对方刻意放慢了脚步,“泡会儿澡,睡一觉就好了。”

贺峻霖被他拉着往楼上走,客厅里的综艺还在放着,嘉宾们的笑声远远传来,衬得楼梯间格外安静。他盯着严浩翔的后背,忽然轻声问:“明天……你会一直在吧?”

严浩翔脚步顿了顿,转头看他,眼底的温柔像化了的糖:“嗯,寸步不离。”

可贺峻霖心里那点不安,还是没散。就像综艺里的快乐是演给别人看的,他总觉得,有些事躲不过去。

*

温热的浴缸水漫过口鼻,窒息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贺峻霖的喉咙。他本想借着这短暂的缺氧逼退脑海里的混沌,可胸腔里的憋闷非但没让意识清明,反而像按下了某个开关,十五岁那个雪夜的画面,正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寸寸在眼前铺展开来。

……

贺峻霖戴上耳机的瞬间,世界便被切割成两半。耳机里的鼓点震得耳膜发颤,他握着画笔的手跟着节奏在画板上猛力涂抹——靛蓝与墨黑搅成一团,像化不开的浓夜,又像心底翻涌的戾气。笔尖划破纸面的声响被音乐吞没,他甚至没听清门外贺明萧与萧媛在争执什么,只当是两只聒噪的蝉,在夏日午后徒劳地嘶鸣。

房门被踹开的巨响,像一颗炸雷在耳边炸开。那力道穿透耳机,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机已被一股蛮力扯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砸在墙角。失去平衡的瞬间,他从凳子上翻倒在地,侧脸狠狠磕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顺着下颌骨蔓延开来。

“贺峻霖!你别太无法无天了!她是你妈!”贺明萧的怒吼混着皮鞭破空的脆响,狠狠抽在他背上。单薄的白帽衫瞬间被抽得凹陷,紧接着便是皮肉撕裂的剧痛。一下,又一下,皮鞭带着劲风落下,每一次都像有烧红的铁丝烙在身上,血珠争先恐后地从破口处涌出,迅速晕染开,在白色布料上洇出一朵朵狰狞的红。

少年死死咬着下唇,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抬起头,双眼因愤怒与疼痛变得猩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哑着嗓子嘶吼:“她休想!她永远都别想取代我母亲的位置!”

“啪——”皮鞭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脸颊上。这一下比先前的巴掌重了数倍,像是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皮肤,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捂,却只觉得手心一阵温热的液体在流动——血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地板上,迅速渗进木纹的缝隙里,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在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贺明萧喘着粗气,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乖乖的,你还能过得舒服点。”说完,他愤愤地将皮鞭丢在地上,转身朝楼下走去,经过门口时,冷冷吩咐佣人:“把他脸上的伤处理好,别在那张脸上留下疤。”

贺峻霖被佣人扶起来时,后背的伤口正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被撕扯着。他任由他们用酒精消毒、上药,全程一言不发,只是目光空洞地盯着窗外。等处理完伤口,贺明萧早已出门谈生意,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空气里尚未散尽的血腥味。

这个家,此刻除了张妈和几个小心翼翼的佣人,便只剩那个他最讨厌的人——萧媛。

“小贺啊,你说这是何必呢。”萧媛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口,嘴角噙着一抹假惺惺的笑,仿佛刚才那一幕她并未看见。她缓步走近,身上的香水味浓得刺鼻,“来,叫声妈,我保你以后在贺家能有口饭吃。”那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却让贺峻霖胃里一阵翻涌,只想作呕。

“呸!”贺峻霖猛地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的鄙夷像淬了冰,“萧媛,你不过是寄住在这个壳子里的外人,别真把自己当这里的主子。”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萧媛维持的伪善。她脸色骤变,涂着鲜红美甲的手指猛地抬起,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戳到贺峻霖的眼睛里。“你找死!”

“哎哟,萧女士,这是做什么呀?”张妈不知何时冲了进来,一把将贺峻霖护在怀里。她佝偻着背,却像一堵坚实的墙,将少年与萧媛的恶意隔绝开来。这姿势,像极了小时候他被贺明萧责骂后,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时,张妈也是这样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说“没事了”。

“我教育我的儿子,关你这老太婆什么事?”萧媛嫌恶地甩开被张妈抓住的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萧女士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张妈抬起头,平日里温和的眼神此刻带着几分锐利,“先生还没给你指使这个家的权力,更何况小少爷还不肯叫你这声‘妈’。若是让先生知道你今天做的事,免不了要生气。”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萧媛的痛处——她终究只是个没名没分的外人。

萧媛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冷笑一声:“好啊,你们倒是会拿先生压我。”她顿了顿,眼神扫过贺峻霖,带着阴毒的算计,“那你们先生说了,让这位小少爷去雪地里跪着,直到他认错为止。”

张妈脸色一白,比贺峻霖反应还大。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么小就没了母亲,性子本就敏感,如今还要被这般刁难。“外面这么冷,刚下过雪,贺先生怎么会做这种事?”她声音发颤,显然不信。

“你质疑我骗你?”萧媛扬了扬下巴,慢条斯理地磨着指甲,时不时对着指尖吹两口气,“你大可打电话问问贺明萧。”

张妈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当场就拨通了贺明萧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贺峻霖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看见张妈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从最初的急切,到后来的恳求:“先生,外面雪刚停,天多冷啊,小少爷在雪地里跪着,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阵忙音。

张妈握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眼眶微微发红。

贺峻霖看着张妈失望又心疼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张妈已经为他做了太多,他不能再让她为了自己,放下尊严去求那个女人。他推开张妈的手,站起身,后背的伤口被牵扯得生疼,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我跪。”

他看着还想拦他的张妈,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张妈,别拦了,躲不掉的。”

萧媛自觉站了上风的出去,谴走了张妈,现在这个家再没有人会长出来保护他了。

天色渐渐暗了,那些落在身上的雪花不再冰冷,反而像烧得滚烫的针,密密麻麻扎进骨头里。他想抬手抹掉眼前的白雾,可四肢沉得像灌了铅,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

“还不肯认错?”萧媛的声音隔着一层水膜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贺峻霖,你妈死得早,没人教你规矩,我就替她好好教教你——在这个家,是谁说了算。”

他想反驳,想把那句“你不配”砸回她脸上,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冰,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冰水顺着脖颈往骨头缝里钻,可身体却反常地开始发烫,像有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烧。他知道这不对,这是冷到极致的错觉,是身体在骗自己。

视线里的萧媛变成了两个模糊的影子,她还在说着什么,可贺峻霖听不清了。耳边只剩下风卷着雪花的呼啸,还有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他忽然想起自己母亲还在的也那个冬天,她温柔的摸着贺峻霖的笑脸,说“霖霖要好好长大”。

长大?他这算好好长大吗?

刺骨的寒意猛地从脊椎窜上来,驱散了那阵虚假的暖意。贺峻霖打了个寒颤,膝盖传来的刺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还跪着,还在那个冰冷的大院里,还在被那个女人用恶毒的方式折磨。

他想挺直腰板,想让萧媛看看他就算冻死,也绝不会低下一分头。可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黑暗像潮水般涌来,要将他彻底吞没。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萧媛转身离去的背影,还有她落在雪地上的脚印,像一个个狰狞的嘲笑。

“妈……”

他无意识地呢喃出这个词,声音轻得几乎被风雪吹散。下一秒,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

浴缸里的水因为他猛地抬头而溅起水花,贺峻霖大口大口喘着气,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指腹触到滚烫的皮肤,还有眼角未干的湿意。

窒息感还残留在喉咙里,可脑海里的画面却清晰得可怕——萧媛扭曲的笑脸,膝盖陷进积雪里的冰凉,还有那盆从头顶浇下来的冷水,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他原想靠窒息获得清醒,到头来却被回忆里的窒息感死死摁住,连呼吸都带着十五岁那年的寒意。贺峻霖盯着浴缸里泛开的涟漪,像看到了那年冬天落在他身上的雪,一片一片,积成了他心底化不开的冰。

严浩翔在卧室里对着笔记本处理文件,浴室里的水声原本是平稳的哗啦声,这是在给浴缸加水的水龙头,忽然间,一阵不同寻常的响动传了过来,带起的水花重重砸在浴缸里,溅起的水声带着股急促的力道。他瞬间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抬眼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贺峻霖进去快半个多小时了。

“霖霖,你没事吧?”他朝着门的方向喊了一声,声音里的担忧藏不住,比刚才更急了些。

里面隔了几秒才传来回应,“没事……”那声音裹着水汽,却明显发着颤,像被风吹得发抖的树叶,一下下撩拨着严浩翔的神经。

他索性合上笔记本,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门外。门板是凉的,但能清晰地听见里面的动静——先是短暂的安静,接着是手忙脚乱地从浴缸里出来的水声,然后才响起花洒打开的冲刷声。严浩翔就这么靠着墙站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像一尊沉默的守卫。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贺峻霖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恍惚,像是刚从一场窒息的噩梦里挣脱。

“怎么脸色这么差?”严浩翔快步迎上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指尖触到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凉。他皱了皱眉,转身把刚刚那件毛毯不由分说地裹在贺峻霖身上,“水里憋气了?”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微微发颤。刚才在浴缸里猛地抬头时,口鼻间残留的窒息感还没散去,那些被强行勾起的回忆更是像冰锥一样扎在心上,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

严浩翔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最后一点猜测也落了实。他没再多问,只是拉着贺峻霖走到床边坐下,转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回来时,他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帮贺峻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别怕,我在”他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温热的掌心偶尔蹭过贺峻霖的耳廓,试图驱散那点从回忆里带出来的冰凉。

贺峻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那些画面太清晰了,萧媛的冷笑,雪地里的寒意,还有血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刚才在浴缸里为了清醒而刻意制造的窒息感,反倒把这些画面刻得更深了。

严浩翔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像是要把那些不好的记忆都揉进毛巾里。他直起身,弯腰将贺峻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焐着他:“没事了,都会没事的,我在这呢。”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像一个坚固的壳,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外面。贺峻霖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到严浩翔温热的脖颈,眼眶忽然有点发酸。

“我刚才……好像又闻到雪地里的味道了。”他闷闷地说,声音带着点鼻音。

严浩翔收紧手臂,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都是假的,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难过好不好。”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听着严浩翔平稳的心跳声,感受着怀里的温度,那些窒息般的压迫感,还有刺骨的寒意,好像真的在一点点退去。

严浩翔…你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吗……我不敢去想可我好像有点依赖你给我安全感了……我要怎么办……

当猎人爱上自己的猎物的那一刻,注定要亲手撕碎自己赖以生存的法则。

当严浩翔成为贺峻霖肯拨开保护壳的人,注定要让别人窥得那层坚硬外壳下的柔软。

贺峻霖曾是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存在,用疏离做铠甲,以沉默为盾牌,将所有脆弱都藏在无人能及的角落。可当他对着严浩翔卸下防备,露出眼底未散的雾气与偶尔的依赖时,那些曾被隔绝在外的目光,便有了可乘之机。

那层为严浩翔而拨开的保护壳,像在密不透风的城墙上开了一扇窗,风既能带着暖意进来,也难免让角落里的尘埃,被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一天我来了,这次是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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