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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吃汤圆姐妹嬉闹小夭被刁难阿念霸气护姐

皓翎家暖:昊珩情深,安夭念共宁舟

接上文

阿念阿念得了小夭那句“都依你”,整个人像被晒暖的小猫,脚步轻快地凑到摊前,目光死死黏着锅里翻滚的汤圆。白胖的糯米团子裹着晶莹水汽,在沸水里打旋儿,她拽着海棠的衣袖晃了晃,声音脆得像咬碎了糖块:“海棠你看!这汤圆圆滚滚的,看着就软乎乎,肯定好吃!”

阿念说着,她忽然踮脚凑到海棠耳边,小手还不忘挡在唇边,压低声音却藏不住得意:“放心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可没那么小气。往后不管什么好东西,有我一口,就绝不会少了你那一份。”海棠望着她眼底的认真,眼底泛起温软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小夭不远处的小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头却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下。她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苍蒲——女子身姿挺拔,即使穿着素净的侍女衣裳,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利落,可此刻她只是安静地立着,目光落在远处的街景,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姐妹俩的热闹。

小夭小夭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愧疚像细密的针,轻轻扎进心里。她忽然想起苍蒲的来历——当年她灵力全失,化入血脉,父王心疼她,特意在族中挑选了灵力一等一的苗蒲跟在她身边,只为护她周全。这些年,苍蒲跟着她辗转,从皓翎到西炎,再到如今四处漂泊,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可她呢?方才竟只顾着应和阿念,连苗蒲也站在一旁,都未曾留意。

小夭阿念能记着海棠,事事想着自己的侍女,她却总因为习惯了苗蒲的妥帖,将这份守护当成了理所当然。如今她早已不是什么皓翎王姬,苍蒲却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和阿念热热闹闹地选汤圆,苍蒲便安安静静地陪着,倒像个局外人。

小夭小夭轻轻吸了口气,脚步放轻,慢慢走到苍蒲面前。见苍蒲下意识地要躬身行礼,她连忙伸手扶住,指尖触到苍蒲微凉的手腕,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与歉疚:“别多礼。”

小夭她望着苗蒲眼底的几分错愕,轻轻笑了笑,声音放得更柔:“阿念想吃汤圆,我们一起尝尝吧。”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别说什么‘婢女不敢’的话,我早已不是王姬了。今日我们只是相约出来玩的朋友,一起吃才热闹,你说是不是?”

苗莆苗蒲怔怔地望着小夭,见她眼底满是真诚的暖意,那些年跟着她辗转的辛苦仿佛都化作了此刻的热流,顺着心口慢慢淌开,她喉结动了动,终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温软:“是,王姬。”

苗莆苗圃话音刚落,又瞬间后悔,现在正是王姬最痛苦的时候,他还往伤口上撒盐,顿时之间充满愧疚欲俯身下拜被小夭拦住

小夭苗莆,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是聊天,别动不动就跪,没关系的,我回到五神山也就有段日子了,你的习惯很难改一时较顺口的称呼很难改过来也正常,不用感觉到愧疚,没关系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一切随你

阿念正说着,阿念转头瞥见小夭正拉着苍蒲的手说话,两人站得近,语气又柔,她心里忽然窜起点小别扭,手里攥着刚从摊主那拿来的木勺,蹦蹦跳跳地冲过来,一把将勺子塞进小夭手里,语气带着点娇嗔的醋意:“姐姐!站着说话做什么嘛?快快快坐好,我们等着吃就好了!”

阿念话音未落,她干脆往小夭怀里一钻,脑袋轻轻蹭着小夭的衣襟,声音软得像撒娇:“姐,你跟苗蒲好亲密呀,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最亲的妹妹呀?”

小夭小夭被她这副模样逗得无奈又好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蹭过柔软的发丝:“傻丫头,怎么会忘?你永远是姐姐最疼的妹妹。”说罢,便牵着阿念往小桌走去!

海棠海棠早已笑着在桌边坐下,见她们过来,还往旁挪了挪凳子随后起身抱着阿念的过不到王姬别撒娇了,走吧,过去坐

阿念海棠,我发现我是不是今天很开心,给你的好脸色有点儿多呢?我就要跟姐姐撒娇,怎么了?姐姐愿意让我撒娇,对不对?姐姐?

小夭小夭对此情况也只是宠溺的一小回应的,那是当然,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就算你对我撒一辈子的娇,我都乐意接受!

小夭可刚坐下,小夭就察觉身旁少了些什么——转头一看,苍蒲正站在桌旁,双手轻轻交握在身前,身姿依旧挺拔,却透着几分不自觉的拘谨,目光落在桌面,没敢往桌边凑。小夭心头的歉疚又涌上来,当即伸出手,轻轻拉住苗蒲的手腕,语气自然又温和:“坐啊苍蒲,你看海棠不也坐这儿了?今日没那么多讲究,就当是陪着我和阿念,一起凑个热闹。”

小夭小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软得发疼,索性抬起手,轻轻落在苗蒲的肩头,指尖带着温意轻轻揉着,语气像哄孩子般柔和:“哎呀,揉一揉就不紧绷啦。苍蒲,别那么严肃嘛。”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的海棠和阿念,声音里满是认真,“反正都说好了,我们只是四个来游玩的朋友,没有身份之别,没有王姬,就只是一群凑在一起吃汤圆的好朋友。”

苗莆苗蒲被她揉得肩头渐渐放松,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阿念一旁的阿念却忽然拽了拽小夭的衣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委屈,还故意拖长了调子:“姐姐——”她扁着嘴,脑袋往小夭胳膊上一靠,“你光想着给苍蒲揉肩,都忘了你还有个妹妹啦,哼!”

#小夭小夭低头望着阿念那副“我很委屈”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刚要起身,身旁的苗蒲也下意识地跟着动了动身子,想一同站起来。小夭察觉,立刻抬手按住她的胳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你不用起来,好好坐好,放松些,别总绷着。”

小夭安抚好苗蒲,她转身走到阿念面前,故意清了清嗓子,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现在‘姐姐牌专业推拿师’已就位,不知道这位阿念小客官,想点个什么服务呀?”

阿念阿念被她逗得眉眼弯弯,却还故意板着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娇蛮道:“那就给我揉揉肩!记住啦,得我说‘好’你才可以停,不然我可不依你!”

小夭小夭笑着应下,指尖轻轻落在阿念的肩头,力道放得轻柔。

阿念阿念舒服地眯起眼,脑袋轻轻歪着,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她才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想让姐姐多疼疼自己罢了

苗莆一旁的海棠看得忍俊不禁,苗望着这温馨的一幕,紧绷的嘴角也悄悄弯起

小夭小夭听着她得寸进尺的小模样,忽然玩心大起——指尖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滑,趁阿念正眯眼享受时,突然挠向她的腰侧。

阿念阿念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一串清脆的笑,伸手就往小夭身上扑:“姐姐你耍赖!我也挠你!”

小夭小夭指尖刚触到阿念腰侧,就被她反手抓住手腕,两人闹作一团

阿念阿念偏着头躲,另一只手却精准挠向小夭肋下,嘴里还嘟囔:“姐姐耍赖,我也要挠最痒的地方!

小夭小夭笑着往旁闪,脚下却故意慢了半拍,趁阿念扑过来时猛地侧身,指尖在她颈侧轻轻一刮。

小夭和阿念绕着小桌追闹,指尖你来我往地挠着对方痒处,清脆的笑声挤在狭小的店铺里!

小夭小夭侧身躲时,鞋底蹭到地面刚洒的糖水,脚下一滑便往旁倒,

阿念阿念正伸手去抓她胳膊,也被带得失去平衡,两人撞在桌角后双双摔落——阿念结结实实地砸在小夭身上,鼻尖还蹭到了她的衣领。

桌上碗筷被撞得“哗啦”晃响,苍蒲和海棠的心瞬间揪紧

苗莆大王姬

海棠二王姬

”两道急切的呼喊撞在一处,两人像被弹出去似的冲上前,双双蹲在各自主子面前。

海棠海棠先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压在小夭身上的阿念扶起来,声音发慌:“二王姬,您还好吧?磕着哪儿了?”

苗莆苗蒲则急忙托住小夭的后背,指尖微颤,带着娇怯的担忧:“大王姬,您没事吧?没被压坏吧?”

阿念阿念刚站稳,听见“二王姬”三个字立刻皱眉,气鼓鼓瞪着海棠:“我真是服了你!都说出门要低调,还一口一个王姬,嫌我们不够惹眼吗?

海棠”海棠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低下头。

小夭小夭见到海棠的窘迫,也急忙对妹妹温声劝导,好了,好了,阿念!海棠只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很关心你,关心则乱,而且他已经习惯叫你王姬了,我知道妹妹你最是善解人意,最是宽宏大量了,不如这次依姐姐就饶了她一回!再者说,大街上人很多到时候更惹眼,有时咱们皓翎的体面

小夭小夭被苗蒲扶起身,望着她眼底的慌乱,又瞥了眼局促的海棠,语气软下来:“没事的。”她轻轻拍了拍苍蒲的手背,眼底满是体谅,“你跟着我这么久,习惯改不了就叫吧,只是在外声音轻些,别引注意就好。”

苗莆苗蒲怔怔望着她,慌乱褪去后剩几分执拗,轻轻点头,声音轻却清晰:“好的,王姬,我记住了。”末了又补一句,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我还是喜欢叫你王姬,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小夭”小夭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发暖,笑着拍了拍她的胳膊。

阿念阿念见此也没再揪着海棠,只是哼了声拽住小夭的胳膊:“姐姐都帮你们说话了,这次饶了海棠!下次再忘,就罚她少吃颗汤圆!”

阿念海棠还不快感谢姐姐为你们求情!

海棠海棠如蒙大赦,正要跪下,却听到一个声音,不必多礼跪来跪去更惹眼,海棠苗莆以后你们小心些就是了

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淡淡示礼,多谢大王姬

这时摊主端着四碗热气腾腾的汤圆走来,瓷碗相碰发出清脆声响,他笑着往四个碗里各多加了勺桂花蜜:“看这姑娘对你上心,多给点甜!刚出锅的,快尝尝消消气。”白胖的汤圆浸在糖水裡,裹着细碎糖霜,混着桂花香气飘过来,瞬间勾住了几人的目光。

阿念瓷碗相碰的脆响刚落,我就瞥见阿念攥着勺子的手在微微发颤——白胖的汤圆浸在糖水裡,裹着细碎糖霜,桂花香气飘过来时,她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脚尖悄悄踮着,活像只盼着吃糖的小雀儿

小夭我刚想开口叮嘱她慢些,话还没到嘴边,她已经急着舀起一颗芝麻汤圆送进了嘴里。

阿念不等热气散些,她已经急着舀起一颗芝麻汤圆,张嘴就咬了大半。可下一秒,她突然“唔”地闷哼一声,眉头瞬间拧成了小疙瘩,忙用双手紧紧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含混的声音:“姐姐……好烫……好疼……”′

小夭我的心猛地一揪,第一反应就是急忙跑过去搂住她,让她软软靠在我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里是又气又疼的娇嗔:“你呀,知道你饿坏了,可姐姐又不会跟你抢,就不能慢慢吃?看看这烫的,难受了吧?”

小夭小夭听见了妹妹的呼喊猛地转头,急忙关心到,阿念怎么了?被烫到了!瞧见阿念眼眶泛红,泪珠都在睫毛上打转,鼻尖也憋得通红,顿时慌了神,起身就往她身边挪,特意坐得离她极近,几乎能挨着她的胳膊。她伸手轻轻拉开阿念捂嘴的手,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舌尖上,声音都带着颤意,满是心疼:“你呀怎么总这么急,知道你这个小馋猫饿坏了。但是也没人跟你抢啊,你看看现在弄的。很疼吧?

阿念阿念疼得说不出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落在我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小夭我低头瞧着她泛红的眼眶,鼻尖也憋得通红,心疼得眼圈都发热,立刻转头朝着苗圃和海棠吩咐,语速快得带着点慌:“苗圃,你快去前头找找,有没有冰沙?冰沙温度刚好,别找冰块,太凉会冻着她。”又看向海棠,声音软了些却依旧急切,“海棠,快去找块凉毛巾,给阿念敷敷嘴,让她先缓一缓。”

两人应了声“是”先开始各自行动找毛巾的找毛巾,找冰沙的找冰沙

小夭我让阿念靠在自己肩头,一只手稳稳托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顺气,嘴里柔声哄着:“忍忍就好,苗圃和海棠很快回来,回来就不疼了。”风里的桂花甜香似乎淡了些,只剩怀里人的温热和她压抑的小啜泣,我一遍遍顺着她的头发,心里只盼着她们能快些回来,让这小丫头少受点疼。

苗莆没多久,就见苗圃快步跑回来,手里端着一碗亮晶晶的冰沙,额角还沾着点薄汗,走到近前便轻声道:“大王姬,冰沙买回来了。”

#小夭我连忙接过,小心翼翼地捧着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凉,心里松了口气,转头对着苗圃露出笑意:“苗圃,谢谢你。”

苗莆她却连忙摇头,目光落在阿念身上,语气带着担忧:“这是应该的,大王姬先看二王姬吧,看二王姬的样子很难受。

#小夭”我心头一紧,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阿念依旧紧紧捂着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哼唧声都轻得像小猫,显然还疼得说不出话。我没再耽搁,先把碗贴在自己脸颊试了试温度,确认是温凉的才放心,用小勺舀了一点,递到阿念嘴边哄着:“来,慢慢含下,含一会儿就不疼了。”

刚说完,摊主就拎着个小陶罐从摊位后走过来,笑着递到我面前:“姑娘,这是我家晾好的桂花蜜,凉透了的,等小姑娘缓过来,兑点温水喝,润嗓子也舒服。

小夭”我抬头瞧着他满脸的热心,忙道了谢,刚要掏钱,他却摆着手走远了,只留下一句“不值当的,小姑娘没事就好”。回到摊位前继续叫卖,走一走,看一看啦,好吃的汤圆,甜粥啊

小夭阿念乖乖张开嘴含住冰沙,眼睛里的水光慢慢退了些,只是还委屈地往我怀里蹭了蹭。我低头帮她整理散乱的发丝,瞥见她耳后沾了点糖霜,忍不住笑了笑,掏出帕子轻轻擦去,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心里的疼惜又软了几分。

阿念阿念含了会儿冰沙,终于慢慢抬起头,从我的怀里轻轻支撑起身子,声音还有点发哑,却带着明显的轻松:“姐,我好多了。”

小夭”我伸手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指尖蹭过她柔软的发丝,忍不住笑了:“好多了就好。还想继续吃吗?我猜你肯定没吃够。”

阿念她闻言眼睛一亮,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轻轻点了点头!

小夭我拿起一旁没动过的汤圆碗,用小勺舀起一颗,先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吹了吹,又低头用嘴唇碰了碰汤圆表皮,确认温度刚好才递到她面前:“来,这次姐姐亲自喂你。记住要小口咬,要是还觉得烫,就先吹吹再吃,可不许再急着咽了。”

阿念阿念乖乖张嘴,小口含住汤圆,果然没再被烫到,甜糯的芝麻馅在舌尖化开,她眼睛亮了亮,拉了拉小夭的手:“姐姐你别光喂我了,你们总把我当小孩子看。

小夭”小夭放下勺子,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温柔得像裹了糖:“只要姐姐在,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阿念阿念听得心头一暖,当即搂住小夭的胳膊,拿起勺子舀起自己碗里的芝麻汤圆,对着吹了又吹,递到小夭嘴边:“那我也喂姐姐!

阿念小夭笑着张嘴,阿念又凑到小夭碗边,舀起那颗裹着桂花蜜的花生馅汤圆,同样仔细吹凉了喂她;

小夭小夭也拿起勺子,把自己碗里的馅料换着喂给阿念。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芝麻的绵密和花生的香脆在舌尖打转,混着彼此指尖的温度,比碗里的糖水更甜。苍蒲和海棠坐在对面,看着姐妹俩头挨着头分享汤圆的模样,也悄悄拿起勺子,碗里的汤圆仿佛也沾了这份暖意,甜得格外踏实。

小夭小夭指尖捏着勺子,正慢悠悠对着汤圆吹着气,热气拂过指尖,带着甜糯的香。阿念的勺子也递到她嘴边,花生馅的汤圆还沾着点糖水,姐妹俩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勺,笑声脆得像檐下风铃。

小夭小夭含着汤圆,望着阿念眼底的光,心头暖得发涨——这样的热闹,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安稳。

可这份暖意没持续多久,不远处的说书人敲着醒木,声音裹着街市的嘈杂飘过来:“各位看官瞧一瞧!今日讲西炎大王姬西陵珩,持枪诛杀魔头赤宸的大义故事哟!还有同款花灯,记着二位的情深与家国担当!”

小夭小夭喂向阿念的手猛地顿住,勺子里的汤圆晃了晃,糖水溅在指尖,有些烫,但是能够忍受,她很快收回神,嘴角还挂着笑!

阿念可阿念已经察觉,伸手就捂住她的耳朵,掌心带着温热的软:“姐,别听!这些都是胡话,伤不着你。

小夭小夭摇摇头,却没挪开那只覆在耳尖的手,只轻轻拍了拍阿念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

那魔头的女儿也配逛轵邑城?不怕脏了这轵邑城的地!”“可不是嘛,她娘西陵珩才叫不知羞耻,跟魔头苟且,转头让皓翎王当接盘侠,替别人养孩子,真是笑死人——”

巷口几个妇人的窃窃私语就像淬了毒的针,尖刺刺钻进耳朵里:“瞧见没?就是她,赤宸那魔头的女儿!听说还让皓翎王白白替别人养孩子,那个孽种占着王姬尊位这么多年,真是占尽了便宜……”

可更刺耳的议论紧接着钻进来,几个妇人的声音尖得像针:“呦,魔头的女儿还在这儿吃汤圆呢?她娘西陵珩当真是能耐,做着皓翎王妃,还跟赤宸暗通款曲,给皓翎王戴绿帽子!”“可不是嘛!皓翎王也是傻,养了这么个孽种,还大张旗鼓办王姬回归大典,他定是知道了真相,才把这个假王姬废了,让她无言舔食尊位

阿念阿念本就攥着拳头,听见“孽种”“暗通款曲”几个字,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对着那几个妇人怒声道:“嘴放干净点!这街市是大家的,我们吃汤圆付了钱,碍着你们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阿念她往前一步稳稳挡在小夭身前,像只炸毛的小兽,义愤填膺道:“城里的路是你们修的?风景是你们家的?凭什么这么嚼舌根!没有西炎大王姬西陵珩,你们能安稳站在这儿说闲话?不知感恩的东西,还敢诋毁她女儿!”

阿念“你没完了是吧!”阿念气得眼眶发红,抬手就要凝起灵力,“我让你尝尝老虎发威的滋味!

小夭小夭急忙拽住她的手腕,指尖冰凉却力道很稳:“阿念别冲动!

阿念可话音刚落,她自己望着那几个妇人唾沫横飞的模样,喉间发紧——那些话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姐姐低声道:“我有分寸,我答应你,我不伤人!

阿念最后她转过头温柔的对姐姐说,姐姐想看戏法吗?我们来看多嘴多舌的人变成落汤鸡,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灵力已骤然掠过街市。不远处巷口的水缸猛地炸开,清冽的水借着灵力凝成丈高水幕,“哗”地朝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妇人泼去。水花砸在她们身上,瞬间浇得人狼狈不堪,钗环歪斜,衣摆湿透。

妇人被泼得浑身湿透,发髻歪在一边,珠钗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反应过来后立刻叉着腰破口大骂:“我说错了吗?她本就是赤宸的孽种!赤宸嗜杀成性,杀了多少中原氏族,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西陵珩,看着是舍身取义,实则水性杨花!身为皓翎王王妃,给皓翎王戴绿帽子,还让孽种占着王姬位,换我早自刎谢罪了!”

小夭这话像把冰锥,狠狠扎进小夭心口。她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没察觉。又是这样。她想起玉山的七十年,婢女们躲在廊下说“这野种还盼着陛下接她?怕是早被忘了”;想起逃下玉山时,脚边的草叶都在嘲笑她“你娘跟魔头私通,你爹嫌你丢人”;想起被九尾狐关在笼子里的三十年,那狐狸每天骂她“你娘是荡妇,你是孽种,活该被喂毒药”。毒药蚀骨时,她蜷在笼底祈祷,盼着母亲披甲来救,盼着父王寻来抱她,可只有黑暗陪着她——原来她从来都是被抛弃的,从玉山到大荒,从囚笼到纸艺城,从未变过。

小夭“阿念,走。”她声音轻得像叹息,脚步却重得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阿念可阿念早已红了眼,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凝起的淡粉灵力亮得刺眼,连声音都带着颤:“走什么走!凭什么让她们这么骂你!”她往前一步挡在小夭身前,灵力在掌心凝成细小花刃,“嗤”的一声扎进旁边的石墙,溅起的石屑落在妇人们脚边。阿念语气里带着恃宠而骄的蛮横,眼底却藏着护短的狠:“我是皓翎王的女儿,再敢骂我姐姐一句,下次这花刃,就扎在你们身上!”

阿念那是她最敬重的父王,是总把她护在身后、偷偷塞蜜饯时会蹭蹭她发顶的父王,怎能容人这般糟践?阿念瞬间绷不住了,胸口剧烈起伏得像揣了只乱撞的小兽,红着眼猛地甩开小夭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姐姐掌心的微凉,却顾不上了。她指尖飞快凝起淡粉灵力,比先前泼水时亮了三倍,凝成细针“咻”地飞出去。心里记着姐姐别伤人”的叮嘱,指尖刻意偏了偏:第一根擦过长舌妇油亮的发髻,“叮”地打落她插着的珠钗,珠子滚在地上碎成两半;第二根扫过另一人簇新的袖口,溅起地上的泥水,糊得半边裙摆发暗;最后一根更轻,只挑落她们手里绣着的帕子,让帕子飘飘悠悠落进旁边的污水沟,浸得发沉。

可那几人早被灵力针的寒光吓破了胆,瘫在地上尖声哭喊,声音像刮锅似的刺耳:“杀人啦!大魔头的女儿要杀人!果然是赤宸的种,这是要屠了轵邑城啊!”

小夭这话像重锤砸在小夭心口。她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指尖发麻,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站着的身子晃了晃,像被风吹得要倒。

阿念阿念听见哭喊猛地回神,转头见小夭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连唇珠都泛着青,才后知后觉地慌了——她明明想护父王、护姐姐,怎么反倒像给姐姐泼了盆脏水,招了更难听的骂名?

阿念“海棠!苗圃!”阿念急得声音发颤,转头看向侍女“苗圃,你去盯着那几个人,别让她们再乱嚼舌根!海棠,快!”她说着伸手捂住小夭的一只耳朵,海棠立刻会意,快步上前捂住小夭的另一只,“我们一人捂一只!姐姐,父王在这轵邑城有处酒楼,是专门给你留的容身之所,我们去那儿,好不好?”

阿念“姐……”阿念声音发颤,快步冲过去,伸手想碰小夭的胳膊,又怕自己沾着泥土的手弄脏她的衣袖,手悬在半空,僵成了小爪子!

小夭小夭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柳叶,连头都没抬。

阿念阿念的眼眶瞬间红了,滚烫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她猛地上前抱住小夭,脑袋埋在她颈窝,哭腔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见她们骂父王,心像被针扎了似的,气不过,真没想让她们更说你……”

阿念她抱得很紧,手臂圈着小夭的腰,像怕一松手姐姐就会消失,肩膀轻轻抖着,连带着小夭的衣襟都跟着颤:“我该听你的话,不该冲动的,每次都给你添麻烦……”

小夭小夭僵了僵,缓缓抬起手,指尖先碰了碰阿念的发顶,才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触到阿念发烫的脸颊,像碰着了暖炉,心里的委屈忽然散了些——她太知道阿念的性子,敬父王如天,方才那番话,换作是她听见有人糟践娘,恐怕也会失控。

小夭“没事。”小夭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暖意,像晒过太阳的棉絮,“不怪你,是她们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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