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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试波澜起,保守派阻挠

词圣柳永:千古词宗系统助我逆天改命

汴京的繁华,时隔数年再次扑面而来。依旧是车水马龙,依旧是笙歌鼎沸,但我的心境已截然不同。上一次,我是那个被皇帝金口玉言判了“死刑”、灰溜溜离京的柳三变;这一次,我是顶着京西解元光环、前来叩响礼部大门的士子柳永。

我没有住进以往熟悉的、靠近勾栏瓦舍的客栈,而是在离贡院不远、相对清静的地段租了一间小院。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拜访故旧(事实上也无甚故旧可访),也不是去重温昔日“成名地”,而是闭门不出,将南阳带来的策论草稿、游学笔记再次取出,结合一路听闻的朝局动向,尤其是范仲淹回京后引发的争议,进行最后的修改和充实。

我知道,礼部试的战场,远比州试复杂和凶险。这里汇聚了天下英才,更是各方势力、各种学术观点交锋的前沿。我那套“经世致用”、“格物利民”的主张,在南阳或许能令人耳目一新,但在汴京,在那些崇尚“性理”、“恪守古训”的大儒眼中,很可能被视为“离经叛道”、“奇技淫巧”。

果然,办理应试手续时,我便隐约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当礼部官吏核对我的籍贯姓名时,明显愣了一下,抬头仔细打量了我几眼,眼神复杂,才在名册上缓缓勾画。我心中了然,“柳永”这个名字,终究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或者说,警惕。

备考期间,我深居简出,除了必要的采买和去书坊查阅最新邸报、时文集,几乎足不出户。我通过邸报和市井传言,密切关注着朝堂动向。范仲淹的《上执政书》果然在保守派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攻讦之声不绝于耳,斥其“变更祖宗法度”、“沽名钓誉”。而支持范公的,也多是一些职位不高的清流官员和年轻士子,声音相对微弱。

这让我更加坚定了在策论中坚持务实路线的决心。若因畏惧非议而退缩,与那些只知空谈的迂腐之辈何异?

省试之日,贡院气氛比州试更为庄严肃穆,甚至带着一丝无形的压抑。我找到自己的号舍,静待考题。

当考题发下,展开一看,我心中不由得一沉。策论题目是:《**论王道之本与刑名之术**》。

这是一个极其宽泛又极易落入窠臼的题目。绝大多数考生,必然会引经据典,大谈“仁义”为王道之本,轻“刑名”而重“德化”,这是理学兴起后的主流论调,安全,但难出彩。

而我,若坚持己见,强调“王道需务实,刑名不可废”,甚至引入游学所见“吏治不清,则仁义不彰”的实例,则必然与主流观点相悖,风险极大。

一瞬间,我有些犹豫。是随波逐流,求一个稳妥?还是坚持己见,赌一个未来?

我想起了南阳面考时的对答,想起了张咏的勉励,想起了范仲淹的十八条建言,更想起了长乐镇百姓期盼的眼神和清泉村汩汩流淌的清水……

不!我不能退缩!

“柳永”之名,当有“永”之坚毅!

我提笔,略一思忖,便在那试卷上,写下了迥异于常人的破题之句:

“臣对:王道荡荡,非虚悬之仁义;刑名昭昭,实辅治之绳墨。二者犹车之两轮,鸟之双翼,偏废则国危……”

我开宗明义,指出王道与刑名并非对立,而是相辅相成。接着,我并未空谈仁义,而是笔锋一转,直指时弊:

“……然则,何以明仁义?非徒以口舌宣扬也。必也省刑罚以安良善,薄税敛以厚民生,明黜陟以清吏治。今有司或不然,催科酷于虎狼,律令繁于秋荼,猾吏因缘为奸,豪强武断乡曲。此际,空言‘王道’,百姓何辜?”

我大胆地将批判的矛头指向了吏治不清、律令繁苛的现实,这几乎是直接打脸那些只知空谈“德化”的保守派。

随后,我再次引用了游学见闻,尤其是长乐镇官差与豪强勾结之事,作为“刑名不彰、吏治败坏则王道不存”的铁证。并明确提出:“故臣以为,当今之务,在於综核名实,信赏必罚。选廉能之吏,劾贪渎之官,使刑名之权,操之於公,而非假於私门。如此,则仁义自彰,王道可期。”

我的文章,通篇贯穿了“务实”、“吏治”、“民生”这几个核心,虽也引用经典,但重在以实证虚,逻辑严密,观点鲜明,与当时崇尚空疏性理的主流文风格格不入。

我知道,这篇文章一旦呈上,必然会引起争议,甚至会触怒某些当权者。但我义无反顾。

交卷出场,我感受到几道来自考官席位的目光,带着审视,甚至有一丝冷意。

风波,恐怕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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