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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X病弱国师

快穿:第n次被主神强式占有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喜欢!❛‿˂̵✧还要感谢话本编辑肉粽小可爱的打赏!我会努力更新滴!

【国师殿 - 黄昏】

沈宴离的手掌依旧覆在江吟鹿冰凉的小臂上,那纤细的触感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他看着对方因咳嗽而泛红的眼尾,以及那强撑着不肯唤太医的倔强,心底那股掌控欲与一种陌生的怜惜交织翻涌。

“不敢兴师动众?”沈宴离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朕看你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他微微俯身,逼近江吟鹿,龙涎香的侵略气息几乎将对方身上那抹清冽药香完全笼罩。“还是说,你那些自用的方子,当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怕被太医查验出来?”

这话已是极重的试探,几乎撕破了平日里那层“关怀”的薄纱。

江吟鹿猛地抬头,山茶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震惊与受伤的水光,他像是被这句话刺得体无完肤,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哽咽:“陛下……原来在陛下心中,臣竟是……竟是这般不堪吗?”

他挣扎着想从沈宴离的钳制中抽回手,却因为“病弱”而无力挣脱,反而因为激动又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整个人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臣……臣自知身份卑微,能得陛下些许垂怜已是万幸,从不敢有半分逾越或隐瞒之心。若陛下疑心臣,臣……臣愿即刻交出所有药方,任凭太医查验,甚至……甚至这国师之位,臣也可……”他说不下去,偏过头,晶莹的泪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从长睫滚落,划过苍白的脸颊,没入狐裘的绒毛中,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

那滴泪,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烫了沈宴离一下。

【系统5418】在江吟鹿脑内倒吸一口凉气:“宿主!你这演技绝了!说哭就哭!他好像愣住了!”

江吟鹿在心底冷笑:“对付他这种多疑又自负的人,有时候极致的‘委屈’和‘坦诚’,比任何辩解都有效。他怀疑我隐瞒,我就把一切都摊开给他看,甚至以退为进,用‘辞官’来加重他的疑虑——他若真觉得我毫无价值,巴不得我走;他若觉得我有用,就更不会放我走,反而会因为这份‘误解’和我的‘委屈’而产生补偿心理。”

果然,沈宴离看着那滴泪,以及江吟鹿仿佛心灰意冷、连国师之位都要放弃的决绝姿态,心头那点怀疑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那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误解、被伤害时的不悦,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对方眼泪而泛起的心软。

“胡闹!”沈宴离斥道,语气却不如方才冷硬,他松开钳制的手,转而有些生硬地用指腹擦去江吟鹿脸上的泪痕,动作带着帝王的笨拙与强势,“朕何时说要你辞官了?”

指尖触碰到那微湿冰凉的皮肤,沈宴离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烦躁,却又……并不讨厌。

江吟鹿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忘记了哭泣,只是睁着那双水洗过的、愈发清澈见底的眼眸,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像一只被吓呆了的兔子。

沈宴离收回手,指尖那细腻的触感和微湿的凉意却挥之不去。他背过身,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莫名的悸动。

“既然病了,就好好休养。”他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沉,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太医必须来看,方子也必须查验。这不是商量,是旨意。”

说完,他不再看江吟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国师殿。背影依旧挺拔孤傲,但步伐间却少了几分来时的从容,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仓促。

【系统5418】:“宿主!他他他……他给你擦眼泪了!他还命令你必须看太医!这算不算强制关怀?”

江吟鹿缓缓坐直身体,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已恢复清明冷静,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凄楚绝望。他轻轻拭去残留的湿意,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当然算。他开始无法容忍我脱离他的掌控(比如不看太医),也无法忍受我因他的‘误解’而表现出的疏离和绝望。他刚才的动作,与其说是擦泪,不如说是在抹去让他感到‘失控’的痕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真要让他查我们的方子吗?”

“查,让他查个够。”江吟鹿语气笃定,“我用的本就是些温补调理、安神静心的寻常药材,只是配伍比例独特些,源自那本孤本医书,太医最多觉得方子精妙,绝不会查出问题。反而,经过太医的‘认证’,我的‘体弱’和‘精通药理’就更加坐实了。”

“而且,”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经过这番‘委屈’和‘强制关怀’,他对我的关注会更深。你等着看吧,太医院那边很快就会送来‘精心’调配的汤药,他甚至会开始过问我的饮食起居。这种无微不至的‘掌控’,正是我需要的。”

【御书房 - 几日后】

正如江吟鹿所料,太医院院正亲自来回禀:“陛下,国师大人的药方臣等已仔细查验,皆是益气补血、宁心安神的良方,配伍精妙,于国师大人玉体大有裨益,只是……国师大人根基孱弱,需长期静养,切忌忧思劳神。”

沈宴离看着太医呈上的、按照江吟鹿方子稍作调整后煎好的药汤,沉默片刻。

“他的病,几日能好?”

“回陛下,风寒易除,但体虚之症非一日之功,需徐徐图之。”

沈宴离挥退了太医,目光落在那个精致的药盅上。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性地思考如何让那个人“勿要劳神”,如何让他“静养”。这种不由自主的关切,让他感到一种深切的失控。

但他无法停止。

他甚至开始过问国师殿的膳食,命御膳房每日准备清淡滋补的药膳送去。暗卫回报,国师大人很听话,按时用药用膳,气色似乎好了些许,但依旧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不是看书就是抚琴,偶尔在殿内的小花园走走。

这份“听话”和“安静”,此刻却让沈宴离更加烦躁。他想起那日江吟鹿绝望的泪眼,以及那句未尽的“辞官”。这个人,像水,看似柔软顺从,却能在不知不觉间渗透一切,让他这个习惯掌控一切的帝王,也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他必须做点什么,来确认自己的主导权,来打破那层看似脆弱、实则坚韧的伪装。

【国师殿 - 午后】

江吟鹿正在窗边插花,阳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金。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不少。沈宴离走进来时,他正将一支素心腊梅插入瓶中,动作优雅从容。

看到沈宴离,他放下花枝,依礼躬身,姿态温顺,眼神却比之前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疏离,仿佛那日的委屈尚未完全散去。

“陛下。”声音轻柔,却少了几分以往的依赖。

沈宴离心中莫名一刺。他走上前,目光扫过那瓶插得错落有致的腊梅,冷声道:“看来国师身子是大好了,都有闲情逸致摆弄这些。”

江吟鹿微微垂眸:“托陛下洪福,太医医术高明,臣已无大碍。”

沈宴离盯着他低垂的眉眼,忽然伸手,不是碰他,而是拿起了桌上那本他常看的孤本医书,随意翻动着:“朕近日也有些睡不安稳,国师既精通此道,不如再为朕调配一味安神香?要……与众不同的。”

他要的不仅仅是宁静,他要的是独一无二,是只属于他沈宴离的、由江吟鹿亲手调制的“特效药”。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求,带着试探和占有的意味。

江吟鹿抬起眼,对上沈宴离深邃的目光,那目光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及一丝隐晦的、连沈宴离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江吟鹿心中了然。看,他果然忍不住了。

他微微蹙眉,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轻声道:“陛下,安神香虽好,但久用恐生依赖。且香药之道,需对症下药,臣……不知陛下具体症结,恐调配不当,反伤了龙体。”

他在拒绝,却又将理由说得冠冕堂皇,全是为君王考量的忠心。

沈宴离眸色一沉,上前一步,几乎与江吟鹿鼻尖相抵,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对方:“朕说需要,你就调。至于症结……”

他抬起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江吟鹿的心口,声音低沉而危险:“国师如此聪慧,不如……猜猜看?”

【系统5418】:“!!!”它感觉宿主要玩脱了!

江吟鹿却在这极强的压迫下,缓缓抬起头,山茶色的眼眸中竟没有恐惧,反而漾开一丝极浅、极淡,却直击人心的笑意,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陛下心火过旺,郁结于胸,非寻常香料可解。若陛下不弃……臣愿一试。”

这一刻,他不再仅仅是那个柔弱堪怜的国师,而是在沈宴离步步紧逼下,隐约展露出内里光华与锋芒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沈宴离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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