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卫将军没有说谎,这里确实是前朝余党的藏身之地。”武元照走到窗边,望着后院的方向,“你今晚悄悄去后院探查,摸清兵器库的位置和余党的人数,我去大殿附近看看,有没有其他暗室或密道。”
夜幕降临后,武元照借着去大殿诵经的名义,悄悄在寺中探查。
大雄宝殿的佛像后,有一道不起眼的暗门,她轻轻推开,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传来微弱的光亮。
武元照顺着通道往前走,尽头竟是一间密室,密室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幅地图。
正是祭天大典的布置图,上面用朱砂圈出了皇帝和百官的位置,还标注了“动手点”和“撤退路线”。
“好周密的计划。”武元照心中一沉,刚要将地图收起,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立刻躲到桌下,只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走进密室,为首的正是那个留着络腮胡的僧人。
“三日后的祭天大典,咱们按计划行事,先派人混进禁军,等皇帝祭拜时,用弩箭射杀他,再趁乱带着兵器冲出皇宫,与城外的余党汇合。”
络腮胡僧人声音狠厉,“记住,绝不能失手,否则咱们前朝余党,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又商议了一会儿细节,才转身离开。
武元照从桌下钻出来,刚要离开,却发现桌角藏着一个小小的铜铃——若是她刚才不小心碰到桌子,铜铃一响,必然会被发现。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铜铃,顺着通道返回禅房,刚进门,就见青雀脸色凝重地站在屋内:“主子,不好了!我在后院发现了一个秘密地窖,里面不仅藏着大量兵器,还有不少炸药,他们恐怕是想在祭天大典上,用炸药炸毁祭天台!”
“炸药?”武元照瞳孔骤缩,“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鱼死网破。你立刻回城,将这里的情况禀报陛下和皇后,让他们提前加强祭天大典的戒备,再调派精锐禁军,三日后清晨埋伏在静心古寺附近,等余党离开古寺前往皇宫时,一举将他们歼灭。”
青雀领命,连夜回城。武元照则留在禅房,一夜未眠——她知道,三日后的祭天大典,将是一场生死较量,不仅关乎皇帝和百官的性命,更关乎整个京城的安危。
转眼到了祭天大典当日,天还未亮,武元照就悄悄跟在余党身后,看着他们分成两队。
一队穿着禁军服饰,混进前往皇宫的队伍;另一队则推着几辆装着“贡品”的马车,里面其实藏着炸药和兵器,朝着祭天台的方向走去。
武元照立刻发信号给埋伏在古寺附近的禁军,让他们围剿留在寺中的余党,自己则跟着混进禁军的那队余党,往皇宫赶去。
到了祭天台,皇帝和百官已就位,祭典仪式刚要开始,混在禁军中的余党突然拔出短刀,朝着皇帝冲去。
“保护陛下!”武元照大喊一声,拔出腰间的软剑,挡住余党的攻击。周围的禁军也反应过来,纷纷拔刀与余党厮杀。
祭天台上一片混乱,百官吓得四处逃窜,皇帝则被侍卫护在中间,脸色苍白。
就在这时,推着“贡品”马车的余党也赶到了,他们掀开马车帘,露出里面的炸药,正要点燃导火索,却见皇后带着一队禁军冲了过来,一箭射断了导火索:“大胆逆党,竟敢在祭天大典上作乱,今日定要将你们全部拿下!”
余党见计划败露,更加疯狂,有的挥刀乱砍,有的则抱着炸药,想要与禁军同归于尽。
武元照见状,纵身跃起,软剑如银蛇般穿梭,将余党的刀一一挑飞,同时大喊:“放下炸药,束手就擒者,陛下可饶你们不死!”
余党却不为所动,依旧负隅顽抗。
就在这时,青雀带着禁军赶到,与皇后、武元照汇合,三方夹击,很快就将余党全部歼灭。
只有那个络腮胡僧人,趁乱想要逃跑,却被武元照甩出的玉如意击中后脑,当场昏了过去。
祭天大典的混乱终于平息,皇帝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炸药,后怕不已:“今日多亏了元照和皇后,若不是你们提前部署,朕和百官恐怕都要葬身于此。”
皇后躬身道:“陛下言重了,保护陛下和宫廷安危,是臣妾和元照的本分。”
武元照也跟着行礼:“陛下,前朝余党虽已清除,但仍需加强京城的戒备,以防还有漏网之鱼。”
皇帝点头,当即下旨:“封武元照为武贵妃,赐居长乐宫;皇后贤良淑德,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
另外,命禁军加强京城巡逻,彻底清查前朝余党,绝不让他们再有作乱的机会。”
武元照谢过皇帝,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她知道,这次清除了前朝余党,只是暂时平息了深宫的暗流,往后还会有新的势力崛起,新的斗争爆发。
但她已做好准备,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她都会守住自己的立场,护住想护的人。
夕阳下,长乐宫的宫墙被染成金色,武元照立于窗前,看着远处的皇宫轮廓,指尖轻轻抚摸着腰间的软剑。
她的深宫之路,才刚刚开始,往后的每一步,都需谨慎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