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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的铁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屏住呼吸，把洛枭往身后藏了藏。他的体温在急剧下降，手指已经冰凉。
"林夜，"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蚊蚋，"如果我说……我其实早就认识你姐姐，你会信吗？"
我没回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靴底碾过水泥地的声音清晰可辨。我握紧手枪，指节发白。
"她死前……托我一件事。"洛枭的手指在我手腕上轻轻动了动，像是要抓住什么，"让我保护你。"
我嗤笑一声："结果你把她害死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是因为伤口还是我的话。血从他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你还不明白吗？"他声音沙哑，"我们都被困在这场游戏里。你姐姐选择结束一切，而你……"
话没说完，铁门外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有人在撬门。
我一把将洛枭推开，自己翻身躲在配电箱后面。洛枭倒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
铁门被猛地拉开，三个黑衣人鱼贯而入。他们手里拿着武器，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口的银色徽章——那是"黑穹"组织的标记。
"别装死了。"领头的家伙抬起脚，踢了踢洛枭，"老板想请你回去喝杯茶。"
洛枭一动不动。我看着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知道他还活着。但那个动作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的手正悄悄伸向腰间的手枪。
"至于你，"那人转向我，"听说你能吞噬异能？真有意思。"
我盯着他胸前的徽章。那上面刻着一个古老的符号，和我在第七实验室看到的一模一样。记忆突然闪回那天的画面：林雨躺在血泊中，胸口也是这样的徽章。
怒火在胸腔燃烧。我缓缓站起身。
"想试试？"我冷笑，"那就来吧。"
话音未落，洛枭突然动手。他的手枪精准地击中第一个黑衣人的手腕，武器脱手。几乎同时，我冲向第二个，夺过他的枪就是一记肘击。
第三个反应最快，已经举起了武器。但我比他更快。指尖触碰到枪管的瞬间，熟悉的蓝光顺着金属蔓延。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容器！"他惊叫，"快撤！"
太迟了。我的异能已经顺着枪管传到他身上。他踉跄后退，脸色瞬间苍白。我知道他在经历什么——就像当初陈默教我时那样，那种力量被抽空的感觉。
洛枭扶着墙站起来，单手举枪："现在轮到你们了。"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转身就跑。洛枭开枪，子弹擦过最后一个人的肩膀。
"让他们走。"我拦住他，"有人会收拾他们。"
远处的警笛声更近了。我看看表，还有不到十分钟。
"车钥匙在哪儿？"我问。
洛枭指了指角落里一辆蒙尘的黑色轿车："但油箱是空的。"
我皱眉。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正准备说话，突然注意到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你中毒了。"我抓住他的手臂，"刚才那颗子弹有问题。"
他扯出一丝笑："不愧是你姐姐选的人。"
我咬牙："别废话。告诉我解药在哪。"
"在……"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我手背上，带着诡异的蓝色。
我立刻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毒，而是和我们的异能有关的东西。难怪刚才那些人听到"容器"就跑了。
"听着，"我把他的头扶正，"你现在必须清醒。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喘着气，眼神却异常明亮："只有一个人能救我。"
"谁？"
"苏雾。"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震。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女人，那个在第七实验室救过我的人。
"她在哪？"
"地下三区。"洛枭的手指在我掌心收紧，"但你得先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配电室后面的通风管道。我记得小时候在福利院玩捉迷藏时，曾经爬过类似的管道。
"能走吗？"
他点点头，靠着我慢慢站起来。他的身体很轻，比我想象中还要虚弱。
当我们钻进通风管道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第一声枪响。看来"黑穹"的人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管道里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洛枭在我前面爬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姐姐是什么时候吗？"他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七岁生日。她从福利院后院的雨里走来，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流浪猫。"
"那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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