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的舷窗外是翻涌的云海,丁程鑫裹着柔软的羊绒毯,枕在宋亚轩膝头小憩。马嘉祺坐在过道对面处理邮件,刘耀文和张真源在低声讨论滑雪装备,贺峻霖核对行程清单,严浩翔与机长确认天气状况,敖子逸则用相机记录着窗外景色。
当飞机降落在雷克雅未克机场时,北极圈的风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丁程鑫还没站稳,七件厚外套已经同时落在他身上。
“我不冷……”他被裹得像个棉花娃娃,无奈地抗议。
马嘉祺仔细替他系好围巾,宋亚轩把雷锋帽扣在他头上,刘耀文蹲下去检查他的雪地靴,张真源往他口袋里塞暖宝宝,贺峻霖展开保温毯披在他肩头,严浩翔调整着耳罩位置,敖子逸笑着往他手里塞了杯热可可。
玻璃屋民宿坐落在冰原深处,全景落地窗外是无垠的雪野。丁程鑫被安置在壁炉前最舒适的位置,七个人忙碌地布置房间——马嘉祺调试天文望远镜,宋亚轩铺床,刘耀文检查地暖,张真源煮咖啡,贺峻霖架设相机,严浩翔巡视安防,敖子逸在窗外挂起风铃。
夜色渐深,丁程鑫在壁炉噼啪声中昏昏欲睡。忽然有人轻轻摇他肩膀:“程鑫,看。”
他睁开眼,撞见满目流泻的绿光。
极光如同女神摇曳的裙摆,在夜空中卷起绚丽的漩涡。翡翠色、淡紫色、粉金色的光带交叠舞动,将雪原映照得如同幻境。
丁程鑫怔怔望着天空,直到七道身影陆续单膝跪在他面前。
马嘉祺打开天鹅绒戒指盒,冰岛苔原绿宝石在极光下熠熠生辉:“在永恒的极光下,请允许我永远守护你。”
宋亚轩捧出镶嵌月光石的指环,眼睛比星辰还亮:“我的童话里永远缺一个男主角。”
刘耀文举着的戒指镶着落日火蛋白石,耳尖通红:“我可能不够浪漫,但能为你点燃每个黄昏。”
张真源的戒指嵌着宁静蓝宝石,声音温柔似水:“愿我的爱能成为你的港湾。”
贺峻霖推了推眼镜,铂金戒圈刻满二进制情话:“你是我最完美的算法。”
严浩翔的戒指采用陨石锻造,语气坚定如钢:“宇宙洪荒,此心不移。”
敖子逸的指环缠绕着荆棘玫瑰金雕,笑容张扬:“哥哥,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七枚戒指在极光下闪烁,映照着七张深情的脸庞。丁程鑫眼眶发热,想起雪夜病房的守护,想起每个清晨的拥抱,想起这些年点点滴滴的陪伴。
他伸出手,任由七双手同时为他戴上戒指。冰凉的金属很快染上体温,不同材质的戒圈在指根叠成彩虹。
“重婚是违法的。”他带着鼻音开玩笑。
马嘉祺轻轻吻他戴戒指的手指:“我们早在神的见证下结合。”
那夜极光特别漫长,他们在光幔下相拥而眠。丁程鑫枕着马嘉祺的臂弯,宋亚轩从背后抱着他,刘耀文握着他的手,张真源的气息萦绕在侧,贺峻霖的吐息拂过后颈,严浩翔的体温温暖着脊背,敖子逸的脚踝与他相贴。
晨光熹微时,极光仍未散去。丁程鑫在七重怀抱中醒来,发现无名指上的戒指被串成银链挂在胸前——七枚戒指镶嵌成北极星图案,贴在心口微微发烫。
“这样就不会影响工作了。”马嘉祺吻他额头。
宋亚轩把脸埋在他颈窝嘟囔:“但丁哥要永远戴着。”
丁程鑫摩挲着胸前的戒指星图,望向窗外永恒的极光。原来最华丽的牢笼,是用爱锻造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