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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畔药生:帝阙殊途

帝王攻略记(综美男武将)

第一章 药庐初遇,稚语温心

中平五年的暮春,洛水南岸的药庐外,我正蹲在石阶上晒草药,忽然听见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抬头时,就见一队锦衣侍卫护着两辆马车停在庐前,为首的少年掀开帘子下来,月白锦袍沾了尘土,却难掩眉眼间的清俊——是当朝太子刘辩,我在洛阳城的画本上见过他的模样。

“请问,此处可是苏药师的药庐?”他走上前,语气比想象中温和,没有半分太子的倨傲。

我慌忙起身,手里的艾草散落一地,却被他弯腰一一捡起:“小心些,别扎到手。”

那时我才十三岁,跟着祖父在药庐学医,见了贵人只会紧张得说不出话。

祖父闻声从庐内出来,为刘辩诊脉后才知,他是因连日处理朝政,积劳成疾,特意来药庐避世休养。

往后的日子,刘辩常坐在药庐的廊下看书,我则在一旁捣药。

他从不像其他权贵那样使唤我,反而会主动帮我翻晒草药,还会给我讲洛阳城的趣事——说宫墙下的牡丹开得有多艳,说御膳房的蜜饯有多甜。

有次我问他:“太子殿下,宫里的日子是不是很自在?”

他愣了愣,指尖摩挲着书页:“自在吗?或许吧,可我更想像你这样,每天守着药庐,听洛水的声音。”

那天的风带着草药的清香,吹得他袍角轻扬,我忽然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更像个需要人疼的邻家哥哥。

第二章 宫变逃亡,药囊相护

次年八月,洛阳宫变的消息传到药庐时,我正在给刘辩煎药。

他猛地摔了药碗,脸色苍白:“宦官乱政,董卓入京,洛阳危矣!”说着就要起身回洛阳,却被祖父拉住:“殿下此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他终究还是走了,只留下一枚刻着“辩”字的玉佩,说是等风波平息,定会来药庐寻我。

我攥着玉佩,站在洛水畔哭了好久,直到三日后的深夜,看见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药庐外——他从洛阳逃出来,身边只剩两个侍卫,还带着年幼的陈留王刘协。

“阿苏,救救我们。”他靠在门框上,声音虚弱,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和祖父连夜为他处理伤口,将他们藏在药庐后的地窖里。

为了不引人怀疑,我每天装作寻常采药,实则偷偷给地窖送药送粮。

有次我给刘辩换药,见他盯着我手上的药囊发呆,便问:“殿下在看什么?”他伸手摸了摸药囊上绣的艾草图案:“等我将来安定了,就把这药囊带在身边,见它如见你。”我耳尖发烫,慌忙低下头,却没看见他眼底的温柔。

可安稳日子只过了半月,董卓的追兵就查到了洛水南岸。

祖父让我带着刘辩和刘协从密道逃走,自己则留在药庐引开追兵。

看着祖父被追兵带走的背影,我攥着刘辩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掉,他却紧紧抱住我:“阿苏,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第三章 帝位倾覆,药庐暂安

我们一路逃到汝南,在一处废弃的民宅里暂时安定下来。

刘辩不再是太子,只是个落魄的宗室子弟,却依旧每日教刘协读书,还会帮我劈柴、挑水。

有次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他守在我床边,整夜为我换退热的草药,眼底的红血丝比我的病还让人心疼。

“阿苏,等天下太平了,咱们就回洛水畔,重新建一座药庐,你行医,我……我就帮你晒草药。”

他喂我喝药时,轻声说道,眼神里满是憧憬。

我用力点头,心里却清楚,这份安稳,或许随时会被打破。

果然,初平元年正月,董卓废黜刘辩,改立刘协为帝,还派人四处搜寻刘辩的下落。

我们不得不再次逃亡,最终躲进了汝南城外的一座破庙。

庙里潮湿阴冷,刘辩的旧伤时常复发,我只能靠采草药为他缓解疼痛,却治不好他心中的郁结。

有天夜里,他坐在庙外的石阶上,望着月亮轻声说:“阿苏,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想护的人都护不住,连汉室的江山都守不住。”

我坐在他身边,把药囊放在他手里:“殿下不没用,您只是生错了时代。若没有战乱,您定会是个好皇帝,我也能安心做个采药女。”

第四章 鸩酒诀别,药香余生

二月的一天,董卓的使者找到了破庙,手里拿着一壶酒,说要“请”刘辩回洛阳。

我知道那是鸩酒,扑过去挡在刘辩身前:“你们别想伤害他!”

使者冷笑一声,让侍卫把我拉开。

刘辩却拉住我的手,轻轻摇头:“阿苏,别闹。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他转向使者,声音平静却带着尊严:“我可以跟你们走,也可以饮下这杯酒,但你们要放阿苏走,不准再追杀她。”

使者答应了。

刘辩拿起酒壶,转身看向我,眼底满是不舍:“阿苏,对不起,不能陪你回洛水畔建药庐了。你要好好活着,好好行医,救更多的人,就当是替我活着。”

他把那枚“辩”字玉佩塞进我手里,又拿起我的药囊,“这个药囊,我带走,见它如见你。”

我哭着抱住他,却被他轻轻推开。

他仰头饮下酒,不过片刻,脸色就变得青紫。

我冲过去抱住他,眼泪落在他的脸上:“刘辩!刘辩!你别离开我!”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一口气,消散在汝南的寒风里。

使者走后,我抱着刘辩的尸体,在破庙里哭了整整一夜。

天亮后,我将他安葬在破庙后的山坡上,坟前种了许多艾草——那是我药囊上的图案,也是我们初遇时我晒的草药。

后来,我在汝南开了一家小小的药庐,取名“洛畔药庐”。

每天行医、晒草药,手里总攥着那枚玉佩,药囊里也永远装着艾草。

有人问我为何终身未嫁,我只是笑着指向洛水的方向:“我在等一个人,等他陪我回洛水畔,建一座真正的药庐。”

建安十年的秋天,我染上了肺疾,身体日渐衰弱。

弥留之际,我躺在药庐的廊下,闻到了熟悉的艾草香,仿佛又回到了中平五年的暮春,那个穿着月白锦袍的少年,正弯腰帮我捡散落的艾草,笑着说:“小心些,别扎到手。”

我笑着闭上眼睛,手里还攥着那枚玉佩,心里想着:刘辩,我来陪你了。咱们一起回洛水畔,建一座药庐,再也不分开。

药庐的门轻轻晃动,洛水的风带着草药的清香吹进来,像是在诉说一段跨越战乱的深情,和一场未完的洛畔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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