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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

帝王攻略记(综美男武将)

第一章 平阳巷陌,青梅绕鞍

建元三年的平阳城,初夏的蝉鸣刚起。我挎着装满草药的竹篮,在巷口的老槐树下张望——霍去病又偷跑出去骑马来了。他娘卫少儿在平阳侯府当差,忙得脚不沾地,便托我这邻居家的丫头多照看他。

“阿尘!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道清脆的少年声从巷口传来,紧接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载着个瘦小的身影冲了过来。霍去病勒住缰绳,从马背上翻身跳下,手里举着个刚摘的野山楂,脸上沾着泥,却笑得眼睛发亮:“刚在城外坡上摘的,可甜了!”

他比我小半岁,却总爱装作大人模样,每天跟着侯府的马夫学驯马,梦想着有朝一日能骑上真正的战马,去草原上“打那些抢东西的匈奴人”。我接过山楂,用袖口擦了擦他脸上的泥:“又偷跑出去,你娘要是知道了,又该罚你抄书了。”

他吐了吐舌头,牵着马驹凑到我身边:“我才不怕!等我学会了骑马,就带你去城外看夕阳,那坡上的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像波浪似的。”说着,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马驹旁边,“来,我教你骑马!这小马很乖,不会摔着你。”

我虽怕摔,却抵不过他的热情,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背。他牵着缰绳在前面走,小马驹慢悠悠地晃着,巷子里的尘土沾了我们一裤脚。那时的日子,像平阳城的阳光,暖得让人发懒,我们总在巷口的老槐树下追着跑,在侯府的马厩旁偷偷喂马,在城外的坡上躺着看云,以为这样的时光,会一直延续下去。

可命运的转折,来得比我们想象中快。那年冬天,霍去病的姨母卫子夫被选入宫,深得汉武帝宠爱。没过多久,卫家便被召入长安,霍去病也要跟着去。临走前的晚上,他在老槐树下找到我,手里攥着一把用木头刻的小弓箭:“阿尘,这个给你。等我在长安学好了武艺,就回来接你,带你去骑真正的战马!”

我握着那把粗糙的木弓,眼泪掉在上面:“你一定要回来,我在这里等你。”他重重地点头,把木弓塞到我手里,转身跑了,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的夜色里,只留下一串模糊的脚印。

第二章 长安遥隔,尘缘未断

霍去病走后,我跟着父亲学起了医术。父亲是平阳城的游医,走街串巷为人看病,我便跟着他认草药、熬汤药,日子过得忙碌却也安稳。只是每当看到那把木弓,我总会想起那个在巷口拉着我骑马的少年,不知道他在长安,过得好不好。

一晃五年过去,我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父亲去世后,我便独自在平阳城开了家小小的药铺,为人看病抓药。有天,一个从长安来的商人路过药铺,闲聊时说起长安的新鲜事,提到了“冠军侯霍去病”——说他十七岁随卫青出征匈奴,以八百骑兵深入敌境,斩获两千余人,是长安最年轻的将军。

我手里的药秤猛地一顿,心头狂跳——霍去病,真的是他!他真的成了将军,真的去打匈奴了!那天晚上,我翻出那把早已褪色的木弓,整夜没睡,脑海里全是他临走时的模样,和商人嘴里那个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渐渐重合在一起。

次年春天,平阳城来了一队骑兵,说是奉冠军侯之命,来接一位姓尘的姑娘去长安。街坊们都围过来看热闹,我站在药铺门口,看着为首的侍卫手里拿着的那把木弓——正是当年霍去病送我的那把,上面还留着我刻的小小的“尘”字。

“尘姑娘,将军在长安等您。”侍卫恭敬地说。我握着木弓,忽然有些犹豫——长安是帝王脚下,他是高高在上的冠军侯,而我只是个普通的药铺姑娘,我们之间的差距,早已不是当年的巷陌尘土所能跨越的。

可想起他临走时的承诺,想起这些年的等待,我还是点了点头,锁上药铺的门,跟着骑兵踏上了去长安的路。一路颠簸,当长安的城墙出现在眼前时,我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那个曾经的少年,如今会是什么模样。

第三章 侯府重逢,初心未改

到了冠军侯府,我被领到一间雅致的庭院里。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像极了平阳巷口的那棵,树下拴着一匹高大的战马,毛色油亮,正是他当年说的“真正的战马”。

“阿尘!”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银甲的青年快步走来。他比从前高了许多,身形挺拔如松,眉眼凌厉,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瞬间柔和下来。他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着我,笑着说:“阿尘,你长大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看着他,眼眶一红,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战马旁边:“你看,这是我在漠南战场上缴获的匈奴战马,跑得比风还快。我带你去城外的坡上骑马,就像当年在平阳一样。”

他的语气,还像从前那样亲昵,没有半分将军的架子,仿佛我们之间的五年分离,只是一场短暂的梦。那天下午,他带着我在长安城外的坡上骑马,战马跑得飞快,风在耳边呼啸,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他回头对我笑,阳光洒在他的银甲上,耀眼得让人心颤。

从那以后,我便在冠军侯府住了下来。他没有对外说我的身份,只说是远房亲戚,让我在府里帮忙打理些琐事。他依旧忙于军务,却总会抽出时间陪我——有时会带我去长安的街市上逛街,给我买些新奇的玩意儿;有时会在书房里教我读书写字,说女孩子也要多学些东西;有时会在晚上陪我坐在庭院里,给我讲战场上的故事,讲匈奴人的勇猛,讲汉军士兵的坚韧。

有人劝他,说他如今是冠军侯,应该娶一位名门闺秀,而不是我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药铺姑娘。他却总是笑着说:“阿尘是我青梅竹马的人,我此生,只愿娶她一人。”我听着这些话,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觉得所有的等待和不安,都有了归宿。

第四章 漠北诀别,尘缘未了

元狩四年,汉武帝发动漠北之战,霍去病与卫青各率五万骑兵,深入漠北,寻找匈奴主力。临行前的晚上,他在庭院里为我弹奏琵琶——那是他特意学的,说要在出征前,为我弹一曲。

“阿尘,等我回来,就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妻。”他放下琵琶,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我们就在这庭院里种满槐树,像平阳巷口的那样,再养一群小马驹,过安稳的日子。”

我点头答应:“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他出征后,我每天都在侯府的庭院里等待消息。有时会听到前方传来的捷报——他率军北进两千余里,大败匈奴左贤王部,斩获七万余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每当听到这些消息,我都会在槐树下摆上他最爱吃的点心,想象着他凯旋归来的模样。

可战争的残酷,远超我的想象。元狩六年,霍去病在长安病逝的消息传来,我手里的琵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不信,那个在巷口拉着我骑马的少年,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那个承诺要娶我为妻的人,怎么会就这样离开?

我冲到皇宫外,想要见他最后一面,却被侍卫拦在门外。后来,汉武帝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将他的陵墓修建成祁连山的模样。我站在他的墓前,手里握着那把木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霍去病,你说过要回来接我的,你说过要娶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他的墓前,种满了松树,像极了他生前的模样,挺拔而坚毅。我在墓旁搭了个小小的草庐,守着他的陵墓,像从前在平阳城等他那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人劝我离开,说我一个姑娘家,守着一座陵墓,太苦了。可我却觉得,只要能守着他,就不苦。每年清明,我都会在他的墓前放上一把野山楂,就像当年他在平阳巷口给我的那样;每年冬天,我都会在墓前的槐树下堆一个雪人,就像当年我们在巷口堆的那样。

后来,我在草庐里开了个小小的药铺,为附近的百姓看病。有人问我的名字,我总会笑着说:“我叫尘姑娘,是冠军侯的故人。”每当有人说起霍去病的功绩,我都会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里想着,那个曾经的少年,终究没有辜负他的梦想,没有辜负大汉的百姓。

漠北的风沙,吹了一年又一年,长安的城墙,依旧巍峨。只是那个在平阳巷口拉着我骑马的少年,那个承诺要带我去草原看夕阳的将军,却永远地留在了漠北的战场上,留在了我的心底,成为了我此生最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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