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阳光刚爬进宿舍窗台,宋亚轩的手机就响了——是乡村小学老师发来的拜年视频。少年们立刻挤到沙发上,七颗脑袋凑在小小的屏幕前,连刘耀文刚咬了一口的汤圆都忘了咽。
视频里的孩子们裹着熟悉的音符围巾,红的、蓝的、黄的,在镜头前晃得格外显眼。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迷你小吉他模型,虽然只是玩具,却认真地架在怀里,对着镜头笑:“哥哥们新年快乐!这是你们送的围巾,暖乎乎的,小吉他我每天都放在书包里。”
话音刚落,上次系红领巾的小男孩就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新年到,放鞭炮,田埂上的歌声飘呀飘;哥哥们,新年好,我们等着你们来呀来……”调子是改编的童谣,歌词却藏着他们的约定,身后的孩子们跟着一起唱,有人忘词了就跟着哼旋律,小脸蛋冻得通红,笑容却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视频最后,孩子们举着写满祝福的牌子排成一排,上面写着“祝哥哥们新舞台顺利”“要天天开心”,最右边的小朋友举着一张画,画里七个人站在稻田里,每个人脖子上都系着和他们同款的围巾。“太可爱了!”贺峻霖戳了戳屏幕里的小吉他,“没想到他们把小模型当宝贝似的揣着。”宋亚轩把视频保存到收藏夹,笑着说:“等开春暖和了,我们就去看他们,教他们弹真的吉他。”
下午刚吃完午饭,丁程鑫的手机就弹出了视频通话请求——是集训时合作的舞蹈担当发来的,备注写着“云端联欢会小分队”。接通时,屏幕里立刻挤满了熟悉的面孔,林夏抱着吉他坐在中间,笑着挥挥手:“新年快乐!我们组了个线上联欢会,就等你们啦!”
联欢会的第一个环节是“才艺接龙”。对方队的女生先跳了段集训时合作的舞蹈,动作依旧利落;丁程鑫立刻站起身,在宿舍客厅里跳了段新练的编舞,屏幕里立刻传来阵阵欢呼。轮到宋亚轩时,他抱着吉他弹了段新年歌的旋律,林夏跟着和声,两个声音隔着屏幕交织在一起,竟比当初集训时更默契。
刘耀文最兴奋,不仅展示了新学的贝斯入门弹法,还拉着严浩翔一起跳了段搞笑舞蹈,把屏幕里的伙伴们逗得直拍桌子。“耀文进步这么大!”对方的队员笑着说,“下次见面可得好好比一比,看谁的乐器弹得更溜。”刘耀文立刻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还教你们跳那个超帅的跳跃动作。”
聊天环节时,大家聊起集训时的趣事——深夜一起吃泡面、为了舞段争执又互相妥协、告别时追着车跑的画面,像是就发生在昨天。林夏忽然说:“上次听了你们的年末舞台,童声那段太戳人了,我最近写了段和声,等有空发给亚轩,说不定能合作首新歌。”宋亚轩眼睛一亮:“好啊!我刚好也有段旋律想和你讨论。”
视频通话结束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刘耀文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刚才展示贝斯时用的拨片,笑着说:“今天也太开心了吧,上午看孩子们的视频,下午和老伙伴聊天,感觉全世界的温暖都凑齐了。”马嘉祺点点头,看向窗外挂着灯笼的街道:“因为我们身边,一直都有在意的人陪着啊。”
客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茶几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汤圆,手机里循环播放着孩子们唱的新年歌,新的一年,就在这样满是牵挂与期待的氛围里,慢慢铺展开来。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的温暖藏在“跨越屏幕的联结”里——孩子们裹着新围巾唱改编的新年歌,是把收到的温柔变成了回应;和老伙伴云端联欢会、约定合作新歌,是把短暂的相遇延续成了长久的同行。没有复杂的情节,只是通过一段视频、一次通话,让新年的意义变得格外清晰:最珍贵的从来不是热闹的仪式,而是在意的人无论隔着多远,都愿意带着心意奔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