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录制定在周末的录音室,宋亚轩抱着吉他推门进去时,林夏正对着调音台调试设备,桌上摊着写满音符的谱纸。“你来啦,”林夏笑着扬了扬手里的U盘,“孩子们的合唱片段我提前做了降噪处理,你听听合不合旋律。”
宋亚轩戴上监听耳机,熟悉的童谣调子从耳机里流淌出来——孩子们的声音带着田野的澄澈,“田埂上的歌声飘呀飘”的尾音轻轻上扬,像春风拂过麦芒。他眼睛一亮,立刻坐到麦克风前:“太合适了!我刚才路上还在想,要是能加一段轻哼的和声衔接就更好了。”林夏闻言立刻拿起笔在谱纸上标注:“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试了段转调,你试试能不能合上。”
马嘉祺和丁程鑫带着打印好的歌词走进来,身后跟着拎着奶茶的刘耀文和严浩翔。“刚路过音像店,听见在放我们上次的舞台歌,”刘耀文把奶茶放在桌上,探头看向调音台,“孩子们的声音录进去肯定超戳人!”贺峻霖则凑到宋亚轩身边,指着谱纸上的合唱部分:“这里是不是可以加个轻轻的拍手声?像田埂上大家一起打节拍那样。”
录制进行得比预想中顺利。宋亚轩的主唱温柔清亮,林夏的和声像一层柔软的云,包裹着少年的嗓音;到孩子们的合唱片段时,录音室里的人都下意识放轻了动作,连窗外的风声都似乎慢了下来。严浩翔忽然提议:“要不要加一段吉他间奏?就用今天教孩子们的那个简单和弦,呼应一下之前的约定。”宋亚轩立刻点头,抱着吉他重新坐下,指尖拨动琴弦时,阳光刚好透过录音室的玻璃窗,落在谱纸上的音符上,像是镀了层金边。
新歌发布那天,七个人特意带着便携音箱和录音设备回了乡村小学。孩子们听说要听新歌,早早地在田埂边的小舞台下坐好,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还特意把迷你小吉他挂在了脖子上。当音乐响起,前奏的吉他和弦刚落,孩子们突然安静下来——他们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混在熟悉的旋律里,从音箱里飘出来,落在金黄的麦田里。
“是我们唱的歌!”有个小男孩猛地站起来,指着音箱兴奋地喊。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攥着宋亚轩的衣角,眼睛里闪着泪光:“我们的声音,真的和哥哥们的歌在一起了。”宋亚轩蹲下身,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止呢,以后这首歌播放的时候,全世界都会听见你们的声音。”
刘耀文把音箱音量调大,旋律在田埂上回荡。孩子们跟着音乐一起唱,这次没有忘词,也没有跑调,清亮的歌声混着麦田的风,比录音室里的版本更鲜活。有个村民扛着锄头路过,站在田埂边听了许久,笑着对身边的人说:“这歌真好听,像咱庄稼地里长出来的调子。”
夕阳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孩子们围着音箱转圈,七个人坐在小舞台上,看着眼前的画面,忽然想起年初那个满是视频通话的大年初一。从屏幕里的祝福到田埂上的合唱,从云端的约定到录音室的协作,那些看似零散的瞬间,早已被音乐和心意串成了一条温柔的线。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的动人,藏在“声音的共鸣”里——录音室里,少年与伙伴反复调试和声,是把对音乐的认真揉进细节;田埂边,孩子们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旋律里回响,是把被守护的惊喜变成了雀跃。音乐从来不是单向的传递,而是少年带着孩子们的期待创作,孩子们带着少年的鼓励歌唱,连粉丝的默默支持、村民的驻足聆听,都成了这首歌里最鲜活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