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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暗网追踪者

重生之我选择为自己而活

我攥着那张纸条,指节发白。风从车窗缝隙灌进来,吹得纸角哗啦作响。

这不是恐吓。

这是警告。

而且是来自内部的警告。

我发动引擎,后视镜里映出“安和心理”康复中心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我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冲出去,轮胎在地面擦出短促的尖叫。

手机震动,思涵的信息还在屏幕上亮着:“妈,有人在跟踪你。”

我扫了一眼后视镜,夜色浓稠,街道空无一人。

但我能感觉到——就像被蛇盯上的猎物,脊背上爬满寒意。

我绕了三个街区,拐进一条死胡同,熄火,关灯。黑暗中,我盯着后视镜,屏住呼吸。

十秒、十五秒……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路口,在巷口顿了顿,调头离开。

我重新点火,绕远路回家。

一路上,我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方向盘,掌心全是汗。

回到家,我锁上门,检查窗户是否都关好。

走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没人进来过。

那是我出门前放在书房的备份资料。

现在它出现在这里,说明有人动过它。

我打开纸袋,里面的文件整整齐齐,一张没少。但我注意到最上面那页的折痕不对劲。

他们翻过。

他们知道我知道了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把文件摊开,盯着李明哲的病历。

“认知重构完成度:78%”

“异常情绪波动记录:12次/日”

“最终评估:稳定,可进入第二阶段”

这些不是医生的记录,是实验数据。

而我,就是他们的实验品之一。

我闭上眼,回忆起住院时的每一个细节。

药片的味道、护士递药时的表情、李明哲每次咨询时说的话……

那些看似正常的流程,原来每一步都是程序的一部分。

我摸出手机,拨通思涵的号码。

她很快接起。

“妈?”

她的声音很轻,“你到家了吗?”

“到了。”

我低声问,“你是怎么发现有人在跟踪我?”

“我……我在你车上装了个追踪器。”

她顿了一下,“不是因为怀疑你,是因为我怕你会出事。”

我愣住了。

“你怎么会想到……”

“你查‘晨曦疗养院’的事,我一直有在跟。”

她声音有些发抖,“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但我不敢告诉你。”

“告诉我。”

我握紧手机,“现在。”

她沉默了几秒,低声说:

“‘晨曦疗养院’不是医疗机构,是‘重塑计划’的执行单位。他们用药物和心理干预手段,改造特定人群的人格。目的是制造……可控的人。”

我喉咙干涩:“可控的人?”

“听话、顺从、没有反抗意识。”

她说,“他们把人变成工具。”

我看着桌上的病历,胃里一阵翻腾。

“你从哪查到这些?”

“一个匿名论坛,叫‘清醒者’。”

她低声说,“里面有很多人分享自己或家人被‘重塑’的经历。他们称自己为‘残存者’。”

我心脏猛地一跳。

“你还知道什么?”

“我查到……”

她语气犹豫,“‘晨曦疗养院’背后有政府背景。”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妈?”

她小心翼翼地喊我,“你还在听吗?”

我深吸一口气:“在。”

“你还打算继续查下去吗?”

我看了眼桌上的纸条。

“别再查了,你不是对手。”

我不是对手?

那我就成为他们的噩梦。

“我要去瑞士。”

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妈……你确定吗?”

“我必须去。”

我站起身,走到书房,打开抽屉,拿出护照和银行卡。

“如果‘晨曦疗养院’是这一切的源头,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可是……那边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地方。”

“我会想办法。”

我合上护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把所有资料公开。”

“妈……”

“答应我。”

她哽咽了一声:

“我答应你。”

我挂掉电话,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现金、证件、录音笔、U盘、备用手机。

我把所有资料拷进U盘,放进贴身口袋。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去,我就永远只是个被设定好的“样本”。

我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

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他微微一笑:

“林女士,我们想和您谈谈。”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

他手里那份文件,正是我刚从“安和心理”带回来的资料。

“你们是谁?”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组。”

他出示证件,月光下泛着一层诡异的蓝光。

我认得那种证件——假的。

真正的国安局不会用这种劣质材料。

但我没拆穿,只是让开一步:

“请进。”

他走进来,随手把门带上。

我站在沙发边,看他落座。

“林女士,我们知道您最近在查一些不该查的东西。”

他说得很慢,像是在试探。

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比如呢?”

“比如‘重塑计划’。”

他直视我,“比如‘晨曦疗养院’。”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我放下杯子。

他笑了:

“那我们就不用谈了。”

他伸手从外套内侧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

是我昨天晚上潜入“安和心理”的监控截图。

“我们一直在观察您。”

他说,“从您第一次去‘晨曦疗养院’开始。”

我捏紧照片: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

他靠在沙发上,“停止调查,离开中国。”

“否则呢?”

“否则……”

他顿了顿,“您可能不会活着登上飞机。”

我盯着他,手心全是汗。

但我脸上还是保持镇定。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我冷笑,“我既然敢查,就没打算退缩。”

他眼神变了。

“林女士,您是个聪明人。”

他说,“您应该明白,这件事牵扯太多。您继续查下去,只会毁了自己。”

“毁了自己?”

我反问,“还是毁了你们的实验?”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

“您知道陈志远当年为什么会被选中吗?”

我心头一震。

“因为他是我们的人。”

他说,“他早就知道‘重塑计划’的存在。他是最早一批实验对象。”

我呼吸一滞。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认知重构。”

他说,“人格重塑。让他成为一个完全可控的工具。”

“所以你们让他顶替林婉清上大学,是为了……”

“测试他的服从性。”

他说,“结果证明,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完美。”

我咬紧牙关。

“你们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对吗?”

他没有否认。

“你以为你是醒来了?”

他说,“其实你只是系统允许你醒来。”

我冷笑:

“那你们现在来找我,不就是害怕我真的醒过来?”

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林女士,我们不想伤害您。”

他说,“但如果您坚持要对抗,我们也不介意……”

他没说完,但意思我已经明白。

我站起来,走向卧室:

“我去收拾东西。”

他没动,但眼神一直追着我。

我走进卧室,关上门。

心跳如雷。

我知道,现在只有一次机会。

我把U盘藏进内衣夹层,又把录音笔悄悄打开,塞进裤子口袋。

然后走出门。

“我可以走。”

我说,“但我要确保我的女儿安全。”

他点头:

“她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我现在就去机场。”

我拿起行李箱。

他站起来,跟着我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我突然转身,抓起茶几上的文件。

“这些资料,我能带走吗?”

他皱眉:

“您不需要这些。”

我笑了笑:

“我只是想确认,你们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他接过文件,没有多想。

我趁机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他反应极快,立刻追上来。

我拼命往楼下跑,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冲出楼道,看见小区保安亭亮着灯。

我朝那里跑去。

他停住了。

站在楼门口,看着我。

我知道,他不敢在公众场合动手。

我喘着气,掏出手机。

拨通思涵的号码。

“喂?”

她接得很快。

“思涵,他们知道我查到了。”

我说。

“妈……”

她声音颤抖,“他们在你家?”

“已经走了。”

我靠在路灯旁,“但他们知道我要去瑞士。”

“那你还去吗?”

我看着远处的黑影。

“当然。”

我说。

我挂断电话,手还在发抖。

高速路两侧的路灯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后视镜里,思涵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在闪烁:"妈,瑞士那边说要见面得去苏黎世郊外的圣安娜教堂。"

导航显示离机场还有二十三公里。

车速表指针在一百二十上下浮动。我摸了摸藏在内衣夹层的U盘,金属边缘硌得肋骨生疼。

前方收费站亮着刺眼的白光。

我降下车窗,把通行证递出去。收费员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接过卡片时,我注意到他左手虎口有道新鲜的擦伤。

红灯突然亮起。

"请稍等。"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盯着后视镜。两百米外,一辆没有牌照的银色轿车正在驶来。车顶行李架上绑着黑色箱子,像口棺材。

收费员把通行证还给我,多塞了一张纸条。

我低头扫了一眼。上面写着一串数字:07011994。

我的生日。

握方向盘的手沁出冷汗。车子重新启动时,我听见后方传来急促的刹车声。那辆银色轿车停在了收费站前。

手机震动。

是思涵。

"妈!你千万别进机场!"

她喘着气:"他们换了人脸识别系统,你一进去就会被抓!"

"你怎么知道?"

"我在论坛上看到'残存者'发的帖子,他们在机场布了天罗地网。"

我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应急车道。后视镜里,银色轿车正从收费站冲出来。

"思涵,我现在去不了瑞士了。"

我说,"但他们以为我会去。"

"你想干什么?"

我踩下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射出去。

"我要让他们知道,被重塑的不是工具,是刀。"

挂掉电话,我把方向盘往右打死。车子冲下高速,碾过隔离带,闯进一片工地。

身后传来刺耳的鸣笛。

车灯照亮前方破败的蓝色铁皮墙。墙上用红漆喷着个巨大的拆字。我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积水里,像个溺水的女人。

仪表盘显示油量还剩四分之三。

我熄火,抓起背包钻进废弃的塔吊。远处传来汽车急刹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三个人。

穿深色工装,戴战术手套。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个银色箱子,和我上次在疗养院见到的脑波监测仪一模一样。

我屏住呼吸,听见领头的人开口:

"老大说这女人不好对付。"

"直接用电磁干扰器把她手机信号切断就行。"

"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掏出录音笔,刚才那段对话全录下来了。手指抚过U盘,突然想起黑衣人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你是醒来了?其实你只是系统允许你醒来。"

现在,我要让他们知道,被唤醒的不止是我。

我摸出备用手机,输入一串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

"陈志远,我们得谈谈。"

我说,"关于二十年前那场车祸,还有你为什么能考上清华心理学系。"

对方沉默了几秒。

"林婉清,你疯了。"

"是啊。"

我看着塔吊外摇晃的警示灯,"我疯了才会来找你这个被重塑过三次的活死人。"

"你最好现在就消失。"

他说完就要挂电话。

我抢先开口:"你在瑞士做过人格剥离手术对吧?就在圣安娜教堂的地下室。"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你怎么会... ..."

"告诉我,怎么进入第二阶段的核心区域。"

我轻声说,"否则我就把所有资料发给国际人权组织。"

他又沉默了很久。

"圣安娜教堂的钟楼。"

他说,"每天下午三点,钟声会持续七分钟。第七声钟响结束时,地下通道的密码锁会重置。密码是你毕业论文的编号。"

"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就是第一个成功逃脱的实验品。"

他苦笑着,"但我逃不掉,他们在我脑子里装了定时抑制剂。每到月圆之夜,我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握紧手机:"帮我找到解药。"

"你真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

"我不需要改变世界。"

我说,"我只要让我女儿知道,她的妈妈不是个失败的实验品。"

挂断电话,我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四十分。

离钟楼响起第一声钟响,还有七小时二十分钟。

我从塔吊另一边悄悄爬下去,顺着排水管溜到隔壁小区。保安亭里没人,我翻过栏杆,钻进停车场。

我的车停在最里面。

后备箱里躺着件旧外套,口袋里还有把瑞士军刀。刀柄上的划痕是陈志远刻的,当年他说那是幸运符。

现在,它成了撬锁的工具。

我走到一辆白色厢式货车前,掀开雨布。车牌被泥浆盖住,但依稀能辨认出是本地牌照。

后门没锁

车厢里堆满印着德文的纸箱,最上面那箱开着口。我伸手进去,摸到冰凉的金属表面——是脑波监测仪的零件。

突然听见脚步声。

我闪身躲到旁边货箱后面。两个男人走进来,手里拎着最新款的追踪设备。

"老大说这女人可能往东边去了。"

"把信号增强器装好,方圆五公里内任何电子设备都逃不过。"

我慢慢往后退,脚尖碰到个空罐子。罐子滚出几米远,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在那儿?"

其中一人转身。我抄起瑞士军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别动。"

我把刀抵在他喉结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愣了一下,机械地松开手。仪器砸在地上,屏幕亮起蓝光。我瞥见上面跳动的数据流,突然意识到这玩意儿不仅能追踪,还能定位。

"你们的老大是谁?"

我逼问,"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

另一个男人想掏枪,我一脚踢中他膝盖。他跪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我不知道..."

被刀指着的男人声音发颤,"我们只负责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

"回收目标人物。"

他咽了口唾沫,"如果反抗..."

"就当场击毙?"

我冷笑,"可惜你们今天遇到的不是目标人物,是个觉醒的样本。"

我敲晕他,扯下他的工牌。照片上印着"行动组B-17",背面有个二维码。

扫描后跳转到加密网站。我输入从收费员那拿到的生日数字:07011994。

页面刷新。

出现一串坐标。

北纬47°22',东经8°35'——正是瑞士苏黎世郊外的圣安娜教堂。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零七分。

离钟楼响起第一声钟响,还有六小时五十三分钟。

我抓起定位仪,钻进驾驶座。货车发动时,后视镜里映出自己苍白的脸。二十年了,我第一次看清镜子里那个女人的模样。

不是林婉清,不是实验样本,也不是谁的妻子或母亲。

只是一个想夺回自己人生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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