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之约,细水长流的温柔
没有戒指鲜花的仪式感,马嘉祺在丁程鑫生日时递出的那份《丁程鑫先生专属权益说明书》,成了他们“终身合伙人协议”的生效印记。
丁程鑫窝在飘窗上翻看,阳光透过纱帘在纸页上跳跃。“每年陪看三次画展”“夜戏夜宵标配热汤”“投资决策优先适配你的职业规划”……每条都是马嘉祺式的认真,最后那句“本协议终身有效,解释权归双方共有”更是加粗的笃定。
“马总这是把恋爱搞成项目管理了?”丁程鑫笑着抬眼,眼角的笑意被阳光烘得软软的。
马嘉祺坐在对面地毯上,指尖无意识摩挲文件边缘,难得带了点紧张:“怕写得太随性,你觉得我没诚意。”
丁程鑫放下文件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相抵:“那我加一条——马嘉祺先生每天对我笑至少三次,谈判时不算。”
马嘉祺愣了瞬,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空气传到丁程鑫耳里。他揽住丁程鑫的腰将人带向自己:“这条必须加,超额完成也没问题。”
窗外玉兰正盛,风卷落几片花瓣在窗台,像给这份“协议”盖了枚温柔的章。
《雾中灯火》的爆火让丁程鑫奖项加身,马嘉祺的投资公司也成了业内标杆。从电影节红毯到商业论坛,两人同框时的气场总让人瞩目。
被问起合作秘诀,丁程鑫在采访里笑答:“大概是我们都摸清了对方的底线,也护住了彼此的软肋。”
镜头没捕捉到的后台,马嘉祺正帮他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道:“明明是我护着你的软肋,你却总敢戳我的。”
“哪有?”丁程鑫挑眉,“我这是帮你优化决策。”
就像那次马嘉祺犹豫是否收购一家濒临破产的影视公司,丁程鑫熬夜啃完项目库,指着一个非遗传承剧本说:“这个故事有力量,值得救。”马嘉祺最终拍板,那项目后来不仅拿了奖,还带火了相关非遗技艺。
他们的生活在片场与会议室间切换,却处处是默契。丁程鑫在马嘉祺办公室备了套茶具,等他熬完长会后泡一壶暖茶;马嘉祺在丁程鑫化妆间放了解压玩具,知道他拍沉重戏份后易失眠。
颁奖典礼后台,丁程鑫的老友拍着他肩膀笑:“以前觉得你们针尖对麦芒,现在才懂,你们是把彼此的锋芒都磨成了绕指柔。”
丁程鑫望向不远处和导演交谈的马嘉祺,对方似有感应转头看来,隔着人群的笑容,没了谈判的锐利,也没了镜头前的疏离,只剩独属于他的温度。
他忽然想起初遇时马嘉祺那手术刀般的眼神,谁能料到,这把刀最终会为他挡去所有风雨,只留温柔锋芒。
深夜典礼散场,马嘉祺牵着丁程鑫走在停车场,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明年去冰岛看极光吧?”丁程鑫忽然提议。
“好,我把行程空出来。”马嘉祺答得毫不犹豫。
“不用特意。”丁程鑫握紧他的手,“好的合作是互相成就,不是牺牲。”
马嘉祺停下脚步,认真望着他:“对我而言,你从不是需要权衡的项目,是我要优先保障的核心资产。”
丁程鑫笑了,踮脚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终身合伙人,说话要算话。”
“当然,”马嘉祺低头回吻,声音带笑,“协议里写着呢。”
晚风携着夏末余温掠过,远处城市灯火璀璨如星。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手牵着手,走在属于他们的漫长岁月里。
两人裹着同一条厚毛毯坐在木屋窗边,看淡绿色的光带在墨色天幕上舒展,时而化作缥缈的纱,时而凝成跳跃的弧。丁程鑫忽然觉得手冷,刚想往口袋里缩,就被马嘉祺握住塞进他大衣内袋。隔着温热的羊绒,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心跳。
“比剧本里写的震撼。”丁程鑫轻声说,呵出的白气在玻璃上凝成小雾。
“剧本写不出你眼睛里的光。”马嘉祺侧头看他,睫毛上沾了点窗外飘进的细雪,“刚才极光最亮的时候,你眼里的光比它还盛。”
丁程鑫被他说得耳尖发烫,转头去看窗外,却被马嘉祺轻轻掰过脸。对方的吻落在眉心,带着雪的清冽和他独有的温度:“在想什么?”
“在想,”丁程鑫指尖划过他大衣上的纽扣,“我们的‘协议’里,是不是该加一条‘每年至少共同解锁一个新风景’?”
马嘉祺低笑,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打开——不是戒指,是枚小小的铜制书签,两面分别刻着“祺”和“鑫”,边缘缠绕着细小的玉兰花纹。“这个算补充条款的信物。”他把书签放进丁程鑫手心,“以后每去一个地方,就找片当地的树叶夹进去。”
丁程鑫摩挲着冰凉的金属,忽然笑了:“马总连浪漫都带着收藏癖。”
“是长期主义。”马嘉祺纠正他,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就像对你,我打算做一辈子的长线投资。”
从冰岛回来后,那枚书签真的开始“收藏”世界。春天在江南古镇夹了片乌桕叶,夏天在沙漠边缘收了片骆驼刺,秋天在京都的寺院捡了片红枫。丁程鑫拍戏的间隙会翻出来看,马嘉祺则会在深夜处理完工作后,对着书签上的叶脉研究半天,然后在备忘录里记下“丁程鑫说这片沙漠的叶子像他新剧本里的戈壁”。
他们的新家在城郊落成时,正值玉兰花开。院子里的两棵树并排站着,枝桠交错,像两个沉默的守护者。丁程鑫站在门廊下看工人搬家具,马嘉祺从身后递来杯热茶:“放映室的投影调试好了,晚上要不要试看?”
“试什么?”
“你上次说想看的那部老默片。”马嘉祺揽着他的肩往屋里走,“我找修复版了。”
放映室的沙发果然够大,两人窝在里面,看黑白光影在墙上流动。看到一半,丁程鑫忽然想起什么,起身从书架上翻出个相册——里面没有明星写真,也没有商业合影,全是些细碎的瞬间:馄饨店的空碗、片场的打板器、冰岛的极光照片、还有那枚夹着各种树叶的铜书签。
“你什么时候弄的?”马嘉祺凑过来看,指尖停在一张偷拍的照片上——那是他在会议室打瞌睡的样子,嘴角还带着点没擦干净的咖啡渍。
“上次去你公司,在你抽屉里发现的。”丁程鑫笑着翻到下一页,是两人在新家院子里种树的合影,阳光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马总原来也有不‘精准’的时候,居然没发现被偷拍。”
马嘉祺从身后圈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因为那时候眼里只有你挖坑的样子,觉得比任何投资报表都好看。”
丁程鑫被他逗得笑出声,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相框。照片摔在地毯上,露出背面马嘉祺写的一行小字:“终身合伙人的日常资产负债表——负债:对你的亏欠永远还不清;资产:拥有你所有的温柔与锋芒。”
他忽然不想说话了,只是靠在马嘉祺怀里,听着窗外玉兰花瓣落地的轻响。原来最好的协议从不是白纸黑字的约束,而是两个人在漫长岁月里,把“我”活成“我们”的默契。
后来有次参加访谈,主持人拿出当年那份《丁程鑫先生专属权益说明书》的照片,笑着问:“这份协议执行得怎么样了?”
丁程鑫看向身边的马嘉祺,对方正低头帮他整理麦克风线,闻言抬头,眼里带着熟悉的笑意:“超额完成。比如‘每天笑三次’这条,现在大概要乘以十。”
台下响起掌声时,丁程鑫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会议室,那时他们隔着长桌对视,眼神里全是评估与较量。谁能想到,那些锋利的棱角最终会化作绕指柔,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织成一张名为“家”的网,温柔地接住彼此所有的时光。
离场时,马嘉祺牵着他的手穿过人群。阳光穿过玻璃幕墙,在地上投下两道并肩的影子。丁程鑫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影子笑道:“你看,我们的影子都学会合作了。”
马嘉祺握紧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笑意:“不是合作,是共生。”
就像院子里的两棵玉兰树,根在土里纠缠,花在风里相碰,年复一年,把春天酿成彼此的味道。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细水长流,温柔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