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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新还珠格格之乾燕文前世今生

小燕子终究还是没能等到皇上口中的“安排”。三日后,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宫外的信,字迹歪歪扭扭,是柳青托人带进来的——“塞北大营缺个识字的文书,我和柳红替你报了名,三日后启程。”

没有解释,没有告别,却像一道解困的光。小燕子捏着信纸,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纸面,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懂柳青的意思,这是在给她一条生路,一条远离这宫墙是非的路。

收拾行囊时,紫薇红着眼眶帮她叠衣服:“真的要走吗?或许……或许事情会有转机呢?”

小燕子摇摇头,将那半块桃花酥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锦囊里:“转不转机,都不重要了。”她看着窗外,宫墙依旧高耸,只是再看时,心里那股撕心裂肺的疼,好像淡了些,“紫薇,你说塞北的雪,是不是比御花园的好看?”

紫薇没回答,只是抱着她哭了。

出发那天,天还没亮。小燕子没去告别,怕见了永琪,所有的决心都会崩塌。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男装,背着简单的行囊,悄悄出了宫门。

马车驶离京城时,她忍不住掀起车帘回望。晨曦中的紫禁城金瓦生辉,景阳宫的方向隐在薄雾里,看不真切。她仿佛看到永琪站在宫墙上,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可揉揉眼睛,又什么都没有。

“驾!”她放下车帘,对车夫道,“往西北走,别回头。”

同一时刻,景阳宫。永琪捏着小燕子留下的那支磨得光滑的木剑——那是他教她练剑时用的,剑穗上的红绳已经褪色。愉妃走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她走了也好,对你们都好。”

永琪没说话,将木剑郑重地放进锦盒里。他知道小燕子走了,是乾隆默许的,也是他默许的。这或许是目前为止,他们能给彼此最好的结局——他留在这宫墙内,履行他的责任;她去了广阔天地,寻她的自由。

只是某个深夜,处理完奏折的永琪,会独自走到老槐树下,摸着那个空荡荡的树洞,想起有个姑娘曾踮着脚,把一瓶梅子酒塞进去,笑着说:“等你生辰,我们不醉不归。”

塞北的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小燕子裹紧了披风,看着远处牧民的帐篷升起炊烟,心里忽然很平静。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永琪会不会真的和欣荣白头偕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回京城。

但她知道,那半块桃花酥还在锦囊里,老槐树的树洞还空着,有些念想,不必说破,不必纠缠,放在心里,或许也是一种圆满。

宫墙内的承诺与无奈,宫墙外的风霜与自由,终究是两条路。只是偶尔风起时,不知永琪会不会想起,曾有个姑娘,在护城河畔,为他哭红了眼睛;而塞北的小燕子,望着漫天飞雪,会不会想起,那年桃花树下,少年笑着说:“等我。”

这一等,便是山高水长,各自天涯。

塞北的风沙比小燕子想象中更烈,吹得脸颊生疼。她跟着柳青柳红在大营安顿下来,白日帮着抄写文书,夜晚就着油灯学认字。起初还有些生疏,日子久了,笔下的字竟也渐渐工整。

这日,她正在帐中抄写军报,忽闻营外一阵喧哗。出去一看,竟是一队蒙古骑兵来访,为首的将领看到小燕子,眼睛一亮,用生硬的汉话笑道:“你就是那个从京城来的姑娘?我听人说,你敢跟皇子叫板?”

小燕子挑眉,抱臂道:“叫板谈不上,只是不想被人拿捏罢了。”

将领哈哈大笑:“好性子!我叫巴图,奉大汗之命来商借粮草,听说你熟悉中原情形,可否帮我们看看这交易文书?”

小燕子接过文书,虽有不少字不认识,但结合上下文也能猜个大概。她指着其中一条道:“这里写‘以牛羊换粮草’,却没写数量,怕是有诈。”

巴图闻言一惊,再看文书,果然觉得不妥。他对小燕子顿时刮目相看,拉着她详谈许久,临行前赠送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以后若有难处,持此刀来草原找我,我巴图定不相负。”

小燕子收下弯刀,心里却想起永琪——当年他教她辨文书陷阱时,也曾说过“落笔即算数,一字一句都要较真”。她摩挲着弯刀上的宝石,忽然觉得,那些宫墙里的日子,也并非全是苦楚。

与此同时,京城景阳宫。永琪对着地图,正与大臣商议塞北防务。提及蒙古部落,他忽然问:“听说近日有蒙古使者南下?”

大臣回禀:“是的,还带了份交易文书,据说被一位塞北的中原女子指出漏洞,避免了我方损失。”

永琪握着笔的手一顿,抬头道:“那女子……姓甚名谁?”

“不知其名,只说她曾是京城人士,因不愿嫁入王府才逃至塞北。”

永琪默然,低头在地图上圈出塞北的位置,笔尖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浅浅的墨痕。他想起小燕子走前,曾说过“不愿做笼中鸟”,如今看来,她在塞北,倒真的活出了几分自在。

夜深人静,永琪打开锦盒,木剑的气息依旧熟悉。他忽然提笔写下一封信,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写着:“塞北风大,多添衣。粮草交易已妥,勿念。”写完,他将信折成细条,塞进一支箭杆,交给亲信:“设法送到塞北大营,交予那位懂文书的中原女子。”

亲信领命而去,永琪站在窗前,望着塞北的方向,久久未动。

塞北的小燕子收到箭信时,正在给战马刷毛。她拆开箭杆,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指尖微微颤抖。风卷着信纸,吹得字迹猎猎作响,她却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了。

“矫情。”她低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将信纸凑到火边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才翻身上马,扬鞭冲向草原深处。

巴图在远处喊道:“去哪儿?”

“练骑射!”小燕子的声音随着风散开,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等赢了你的弯刀,还要跟你讨教草原的摔跤术呢!”

阳光洒在她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身后是连绵的营帐,身前是无垠的草原,天地辽阔,再无束缚。

宫墙内的牵挂,化作一句“多添衣”;宫墙外的自由,藏着一声未说出口的“安好”。

或许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他守着他的责任,她追着她的自由,偶尔借风传句平安,不必相见,却各自圆满。

塞北的风裹着沙砾,打在帐篷上噼啪作响。小燕子将那封燃尽的信灰捻起,混进帐外的泥土里,翻身上马时,腰间的弯刀反射出冷光——那是巴图送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宫墙琉璃瓦的颜色,却又比那自由万倍。

“燕子!巴图首领说要比骑射!”柳青掀帘进来,手里举着两支雕花长箭,“赢了有赏,是他珍藏的那匹汗血宝马!”

小燕子眼睛一亮,拍了拍马脖子:“来就来!让他见识见识,中原姑娘不仅会看文书,骑射也不输草原汉子!”

她策马冲出帐篷,长箭搭在弓上,瞄准远处的靶心。风声在耳边呼啸,恍惚间竟与多年前在御花园射箭的场景重叠——那时永琪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拉弓,说“瞄准了就别犹豫”。而此刻,她松开手,箭矢破空而去,稳稳钉在靶心。巴图在一旁哈哈大笑:“好箭法!这宝马归你了!”

小燕子翻身下马,抚摸着汗血宝马的鬃毛,忽然觉得这马比当年御花园里那匹被圈养的白马顺眼多了。它的眼睛里有草原的风,有远方的沙,没有宫墙的影子。

与此同时,京城景阳宫的灯亮到深夜。永琪铺开一张新的信纸,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未落。案头的青瓷瓶里插着几支干枯的芦苇,是上次派人从塞北带回的,据说长在小燕子营帐附近的河边。

“塞北近日有暴雪,粮草需提前调拨,另备些御寒的皮毛,让使者悄悄送去,别提我的名字。”他对亲信吩咐道,声音平淡,却在转身时,将那张未写完的信纸揉成了团。纸上只有半句话:“听闻你……”

终究是没说下去。有些牵挂,放在心里,比说出来更合适。

几日后,小燕子收到了一批匿名送来的皮毛,厚实暖和,还有一车粮草,正好解了大营的燃眉之急。柳青摸着皮毛笑道:“这送东西的人还挺懂行,知道咱们缺这个。”小燕子抱着皮毛,指尖触到柔软的毛面,忽然想起永琪小时候总爱用这种皮毛给她做暖手筒,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又很快压下去:“管他是谁,先用着再说。”

她不知道,景阳宫里,永琪正听着亲信回报“姑娘收下了”,才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慢慢喝了一口。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他空荡荡的左手边——那里本该放着小燕子最爱吃的桂花糕,如今只有一盘冷掉的点心。

塞北的雪落了又化,小燕子的骑射越来越厉害,甚至能跟着巴图去狩猎,带回整只的野狼。她的名字在草原上传开,都说那个从中原来的姑娘,比雄鹰还矫健,比狼还果敢。

京城的花开了又谢,永琪处理完朝政,总会去御花园走走,走到当年教小燕子射箭的地方,站一会儿。有时会遇到紫薇,她会轻声说:“听说她在塞北很好。”永琪便点点头,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

他们终究是走在了不同的路上,一个守着家国天下,一个追着旷野长风。偶尔从风里传来对方的消息,知道彼此安好,便已足够。

就像塞北的鹰不会飞进京城的笼子,宫墙里的人也走不到草原的尽头。但风是自由的,能带着他们的消息,越过千山万水,落在对方的心上,轻轻一拂,便了无痕迹,却又真实存在过。

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好的距离。

(紫禁城的角楼刚敲过辰时的钟,小燕子正帮牧民修补帐篷,忽闻远处传来马蹄声。抬头一看,竟是宫里来的侍卫,为首的捧着明黄色的卷轴,翻身下马时溅起一片尘土。)

“小燕子姑娘,皇上口谕,请您即刻随臣回宫。”侍卫单膝跪地,卷轴高举过头顶。

小燕子手里还攥着半截麻绳,愣了愣:“回宫?皇上找我做什么?”她刚在草原上打了只雪豹,皮毛还晾在帐篷外呢。

侍卫低头不敢看她:“奴才不知,只听皇上说有要事相商,还请姑娘速速启程,马车已在十里外候着了。”

旁边的巴图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去吧,宫里来的人,怠慢不得。要是敢欺负你,我带骑兵去掀了他的金銮殿!”

小燕子笑了,把麻绳扔给随从:“放心,我才不怕。”转身回帐篷换了身干净衣裳,将那柄巴图送的弯刀别在腰间,“走。”

马车轱辘碾过草原,一路向南。越靠近京城,街景越熟悉。她撩开帘子,看到琉璃厂的幌子,看到天桥的杂耍,忽然觉得像做了场长梦。

养心殿里,乾隆正对着地图出神,见她进来,放下朱笔:“小燕子,你来得正好。新疆回部叛乱,朕想派你去一趟。”

小燕子挑眉:“派我?我可不会带兵。”

“你不用带兵,”乾隆指着地图上的绿洲,“回部首领的女儿曾跟你在草原比过骑射,对你很是佩服。你去传句话,若能罢兵,朝廷许他们世代安居,永不征讨。”

小燕子明白了,这是让她当说客。她摸着腰间的弯刀:“行,但我有条件。”

“你说。”

“若成了,我要回部的葡萄酿,给草原的兄弟带两坛。”

乾隆笑了:“准。若不成呢?”

“不成?”小燕子眼睛亮起来,“那我就跟他们比骑射,赢了他们的马,再回来复命!”

乾隆朗声大笑:“好!朕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小燕子转身要走,又被叫住。乾隆看着她,忽然道:“当年让你受委屈了。”

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挥了挥手:“早忘了。”

帘子落下,马车再次启程。这次的方向,是西北。车窗外,京城的影子越来越小,小燕子摸出腰间的玉佩,那是永琪当年送的,边角都磨圆了。她轻轻摩挲着,忽然笑了——

管他什么宫墙,什么朝廷,她的路,从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马车出了嘉峪关,戈壁的风带着沙砾打在窗上,噼啪作响。小燕子把玉佩揣回怀里,从包袱里翻出巴图送的羊皮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回部的聚居地,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此处有暗河,可补水”。

三日后,抵达回部营地。首领的女儿阿依古丽果然在营门口等她,一身红衣,腰间别着银匕首,见了小燕子便翻身下马:“我就知道是你!上次在草原输了你的箭,这次要再比一场!”

小燕子笑着迎上去:“比箭可以,但先听我带的话。”她把朝廷的条件一说,阿依古丽的眉峰挑了起来:“安居乐业?当年我祖父就是信了这话,才被诱杀在谈判桌上。”

小燕子没急着辩解,从马背上解下一个布包:“这是我在塞北收的信,你看看。”里面是十几封回部牧民写给朝廷的信,有说“今年牧草丰美,想让孩子去关内读书”,有说“想跟汉人做皮毛生意”。

阿依古丽一封封看,手指捏得发白。小燕子在旁道:“我知道你们信不过朝廷,但普通牧民只想安稳过日子。你看这封信——‘若能罢兵,我愿用十只羊换一本识字课本’,这不就是你们守着草原的初心吗?”

阿依古丽把信拍在桌上:“好!比箭定输赢!你赢了,我就带族人去谈判;我赢了,你们的人就得退出河西走廊!”

靶场设在河谷旁,风很大。第一箭,阿依古丽射中靶心,小燕子的箭却被风吹偏了半寸。第二箭,小燕子逆风调整角度,箭擦着靶心飞过——竟把阿依古丽的箭劈成了两半,钉在靶上。

阿依古丽愣了愣,忽然大笑:“我输了!这箭法,比上次更狠!”

三日后,回部派使者随小燕子回京城谈判。临行前,阿依古丽塞给她一坛葡萄酿:“这酒埋了三年,比你的箭还烈。”又附在她耳边说,“我在信里看到一个名字,永琪,是你心上人?”

小燕子脸一红,翻身上马:“小孩子别瞎问!”

归途的马车里,她打开酒坛,酒香混着戈壁的风飘出来。想起阿依古丽的话,她从怀里摸出玉佩,这次没再揣回去,而是系在马笼头上。阳光洒在玉佩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当年御花园里的萤火虫。

她忽然明白,所谓“归宿”,从来不是某个地方,而是“能为在乎的人做些什么”。就像这坛酒,要带回草原给巴图,也要留一壶给京城的故人——毕竟,日子还长,路还远,总有再相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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