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起身,拂了拂衣袖:“今日棋局已尽,本王告辞。指挥使,后会有期。”
沈聿起身,拱手:“恭送王爷。”
萧景琰转身,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偏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玄色的蟒袍上,反射出幽暗的光泽。
沈聿独自站在殿中,低头看着棋盘上那盘残局,白棋的大势已定,黑棋左支右绌。他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那里,旧疤痕在衣料的遮掩下,早已平复,却仿佛在此刻,隐隐作痛起来。
萧景琰……你究竟知道多少?你又想做什么?
而走出宫殿的萧景琰,脸上的温和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冷厉。
沈聿……手腕上的疤痕……十年前……
看来,这场棋局,远比棋盘上的胜负,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惊蛰的雨停了,但帝都的暗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