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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张凌赫:赫鹿,何路

病房门把手冷。我刚握上去,她从里侧把门往回带了一寸,手腕稳,“别进。捐款凭证交给护士就行。”

走廊消毒水味冲鼻。我把文件袋递过去,她没碰,目光落在我胸前那一点硬,“旧扣子,别再用。你把它寄回库房。”

“已经换了。”我指了指领口的那枚新扣,金属藏在布边里,不扎嗓子。

她点了一下,“好。以后遇到这种事,走她方公告,不走你私信。”说完她转身把门扣上,门轴发一声脆响。

护士从窗里探出手,“发票我们收到了。谢谢。”她把回执递给我,纸边带着墨味。我把回执塞进文件袋,转身走。

电梯口风凉。我按下“下”,灯亮。手机震,是赞助代表,“今晚我们主会场临时加‘重逢’环节,你要不上台也得在台口站十秒。”

我把电梯按钮按得更深,“捐款提到六成,写进公示。‘重逢’删。”

他在那头呛了一下,“六成太——”

“你们自己选。”我挂断,电梯门开,钢索响一声。我进去。灯光冷。

晚上八点,会场后台。主持人手里拿着卡,“旧友相见,十秒。”总导演压低嗓子,“我们走圆滑一点,别把场面做死。”

我把话筒握紧,泡棉在手心摩到粗,“今天只颁‘作品致敬’,别加人。”

赞助代表把一纸临改推到我面前,“五成可以,合影十秒,捐款我们现场发。”他笑撑着,“就十秒。”

我拿笔头在纸上点出一个黑点,“六成,字写清,‘不捆绑、不暗示’四字加粗。你们现在去控台加公示。”

他咬牙,眼角抽了一下,“加。”他跑回去。控台的大屏滚出一条新字,“捐款比例提高至60%”。主持人把笑补回脸,“有请——”

我站在台侧黑线里不动。她在另一条黑线,帽檐压低。我们都没动。

赞助代表冲回来,手心湿,“求一张照片,张老师。”

“不要。”我把袖麦关了,泡棉在指腹下发一声闷响。我下台。灯烫背,汗往下淌。

走廊拐角,孙祺堵着,眼眶青,嘴角起皮。他拿着一个旧硬盘,“我把你们早年的素材封了。你给我一个活口,我去把剩下的号砍光。”

我把口罩往上提,“你自己去法院谈。我们和解里已经写了‘永久不合作’。”

他抖,“我跪行吗?”膝盖落地“咚”一声。保安从另一侧过来,伸手扶他,“先生请起来。”

我看一眼保安,“把他送到外面去,别在这儿堵。”保安点头,架着他走。硬盘在他手里转了一下,掉在地上,壳磕出一道白痕。

十点,主办发公告,“捐款比例提高至60%,公开到账。”我把截图发给导演,他回,“稳。”

十一点半,她执行打来,“我们发布‘恋爱营销撤销说明’,引用你那份公证。她本人说,不走私信。你确认不署名?”

“确认。”

电话那头停了一秒,“谢谢。”我把手机合上,去侧台走位。木地板弹脚,我站到中线,气吐出去。老师在台下说,“把最后那句吐干净。”我开口,不带任何人的名字。

凌晨一点,助理用力敲门,脸白,“孙祺又发了一条,拿你们旧素材剪‘真相’。”

我把手机按亮,视频里拼了我们练习房的片段,字幕打“你们一直在一起”。泡棉在我手里被捏了一下,“宋姐,申请临时禁令。加侵权责任。”

她很快回,“材料齐,凌晨发。”

六点,派出所让我去做笔录。桌上的签字笔转了一圈,落地。“你们和对方是商业纠纷之外的关系吗?”民警问。

“不是。”我把手放在膝盖上,“以前做过营销,现在停。有公证。”

民警点头,把笔倒回杯里,“收到。”

中午出所,母亲打电话,“有人又跑我们门口拍。我让保安撵走了。你别理。”锅里油滋滋。

“妈,把门关紧。电梯里那张‘禁止拍摄’我让他们重贴了。”她嗯一声,挂。

下午两点,我去她的排练楼下,咖啡店门口晒了一会儿太阳又退回去。我把纸袋放到桌上,是一封很短的信,“我欠你一个抱歉。”字不多。我让前台帮忙转,她抬眼,“她刚才说不要私信。我们不收。”

我把纸袋收回来,从兜里掏出那枚旧扣的备用样,金属贴到指尖上凉,我把它放回信封里,把信封塞进包最里层。胃抽了一下。我没坐,走。

傍晚,她从排练楼出来,外套扣到最上,留半指宽。我站在路边,她远远看了我一眼,眼神平,“你已经公开说了,够了。”她往前走,鞋跟在地面上打出短声。我把手缩进袖子,把帽檐压低。风不冷,喉咙空。

晚上九点,新片方在剧团办公室摊开合同,“男主。我们加了‘不做任何形式的捆绑宣传’。”商务把条款圈了黑色。

我拿笔签字,笔尖划纸有一下轻响。商务笑,“你这人现在一条线走到底。”我把合同折半,塞进文件袋。

十点,赞助那边发财务公示,“六成已到位。”我把截图发给康复中心前台,“发票给我。”她回,“准备好。”

十一点半,快件送到,是她团队寄来的一枚新的扣。信封下方她手写一行,“别拿旧物装戏。旧扣寄回库房。”字短,锋利。

我把旧扣交给服装师,“建一个清单。旧物库房收。”她用镊子夹起那一点金属,光闪一下又暗。我在交接单上签字,笔划很直。

第二天上午,仲裁短信弹,“临时禁令批准,孙祺账号冻结。”我把短信按黑。助理探头,“他在后门堵人,被保安带走了。”

后门玻璃反着光。我隔着玻璃看他,他贴着门框坐地,手指在地上挖一道灰线,眼睛发散,“你发个声明,说我们以前只是工作,我就走。”

我不推门,“声明已经发。公证也发。”他嘴角抽了一下,笑没笑出来,保安把他扶站,架走。

午后,媒体提纲送到桌上,第一句,“你和她有没有可能?”我把提纲推回,“删。只聊戏。”主持人在门口笑,“行。”他拿笔划掉那一行。

晚上七点,杭州站的主会场。主持人念到“旧友重逢”,台下起哄。我把袖麦扣紧,泡棉在指腹下摩粗,“我们各走。”声压出去,风噪收了一点。

散场通道,她靠在墙边一秒,手指捏住外套衣角。我停在两米外,把矿泉水递过去。她没接,目光淡,“不用。”她的执行把门拉开,她进。门板合上,门把金属撞框,“叮”。

深夜十二点,我在练功房把最后一条腿站完。脚底热。老师拿木棍敲地,“再来那句。吐直。”我点头,开口。吐字直,不带任何人名。

第三天上午,联合守则落地。我们挂了八个字在联合公号的首条,“不捆绑,不暗示”。商务把公章轻拍到纸上,“盖了。”

中午,康复中心财务把发票递给我,“理疗房多了一间。”盖章那一下红。我把外套扣到最上,退一格,“好。”她笑,“电视里别再那样被拿去凑故事。”我嗯。

下午三点,片方安排了试镜。导演把台词摊到我手里,“不提任何人的名字。你能拔吗?”

“拔。”我站到标线。灯亮。我往外吐那句,硬。

片场外,孙祺被两名保安架着走,鞋跟在地上刮,“吱”一声。他冲我喊,“哥,你给我一句话。”他声音碎。我没回。保安拉他走,走廊风凉。

四点,她执行给我发来一条,“‘撤销说明’发布了。引用你的公证件。谢谢。”我回,“不客气。”她又发,“她说以后别在现场挡。”我摁了一下屏幕边缘,“不会。”

晚上九点,平台把我关麦那一段剪成“冷场”的视频,挂热点。评论抓着我们两个名字不放。助理探头,“要不转一下她的‘只说作品’?”

我把矿泉水瓶拧紧,“不沾。”

十点半,片方发来签约流程。我把闹钟设到九点,屏幕黑。我把笔帽扣紧,放到桌角。门外风过来不冷。胃轻抽,我把手按在胸前新的扣子上,卡住。

第四天早上,电影节颁奖礼。我不上红毯,直接去媒体区。摄像机架子一排,灯烫。我拿话筒,“我去年那套恋爱营销,是我团队下的单。我承担。以后任何场合,不再用她的名字做流量。”话筒泡棉擦到唇边,涩。

记者举手,“你们今天会同框吗?”

“不会。”我把话筒放下,转身。

通道口,她从另一侧出来,礼服外面搭了灰色外套,珍珠贴耳垂。工作人员伸手去拉她,她把腕子往回一收,那一下很稳。她站在红毯入口,视线落在白线,“按单走。”她的执行把话传给主办。我没看她,往里走。

后台门口,赞助代表堵我,“我们把捐款提到五成。你上台宣布一下,合影十秒。”

我看纸,“公示写清,五十。合影不做。”他笑挂不住,脸皮绷着,“你们两位今天都在杭州,就站一下。”

“站错位。”我把纸递回给他,往后台走。

晚上十一点,商务把一叠新合同摊开,“片方加了‘不做任何形式的捆绑宣传’和‘临时变更公开加章’。签吗?”

我拿笔写名字,字落下去,沉。助理从门口探头,“这份签完,我们就走片场。”

我把文件袋扣紧。手机震,是她团队。“联合守则的落地版加她亲笔,再签一遍。”信封里,她手写:“紧急情况走公开,不通过人。”我在下面写:“遵守。”递回去。场务出门时手碰到门框,金属环“叮”一声。

第二天一早,物业群里发出一条,“未经许可拍摄报警处理”。居委会把群主的备注拉黑。母亲在电话里说,“门口那几个人不来了。”锅里油滋滋。我说,“好。”

午后,导演把场记本抛到我手上,“把男主第一场的台词改一句。别再带任何暗示。”我拿笔改了一行,把“你们”改成“你”。他笑,“你现在是戏的脸。”我把帽檐抬一格,“我只做戏的脸。”

晚上七点,我把旧扣的备用样从抽屉里拿出来,放进保险箱第二层。铁皮贴到指甲上,凉。我关上箱门,锁合,“咔”。

手机屏亮,是平台法务,“仲裁开庭时间确定。周三,九点。”我回,“到。”我把闹钟调到七点半,关屏。门外风不冷。我把包拉链拉上,把笔塞进侧袋,把新合同压在最里层。我开门,门轴发一声脆响。走。周三九点,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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