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的指尖还停留在苏白尾巴根部,带着狼族兽人特有的粗糙触感,却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苏白腰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不容抗拒的意味:“小狐狸看着清瘦,倒还有腹肌,怎么?你的睾丸,就不能让我摸摸?”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苏白头顶,他瞬间浑身绷紧,兔族的耳朵直直竖起来,连尾巴上的绒毛都炸成了蓬松的一团。方才被触碰尾巴时的酥麻和慌乱还没褪去,此刻听到这般露骨又冒犯的话,血液几乎一下子冲到了头顶,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你、你疯了!”苏白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猛地想往后缩,可霍言早有防备,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几乎要吃痛出声。酒馆里的喧闹似乎还在耳边,可苏白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霍言身上那股带着压迫感的松木气息,裹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霍言!你放开我!这是耍流氓!”苏白拼命挣扎着,手腕被攥得生疼,他能感觉到霍言的手指正顺着他的小臂慢慢往下滑,似乎真的要朝着他的下腹探去。恐惧和羞耻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扯着嗓子喊了出来:“救命啊!有人耍流氓!救命!”
他的喊声瞬间惊动了周围的酒客,原本划拳喝酒的人们纷纷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两人身上。有人露出惊讶的神色,有人则带着看热闹的好奇,还有几个和苏白还算熟络的酒客犹豫着想要上前,却被霍言投过去的冰冷眼神吓退——那是狼族兽人威慑同类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仿佛谁要是敢多管闲事,就会立刻被他撕碎。
霍言似乎完全没把苏白的呼救放在眼里,他甚至微微低下头,凑到苏白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喊啊,你越喊,我越兴奋。你觉得这些人,敢来管我霍言的事?”他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苏白的衣摆,布料下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温度,“乖乖的,让我摸一下,不然……”
“不然怎样?”苏白咬着牙,眼眶通红,却倔强地瞪着霍言,“你就是个疯子!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碰!”他一边喊,一边用没被抓住的手去推霍言的胸口,可他的力气在身强体壮的狼族兽人面前,就像蝼蚁撼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酒馆老板也闻讯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满是为难——霍言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和边境的兽人士兵还有交情,他得罪不起;可苏白虽然是个酒徒,却也是常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老板搓着手,小心翼翼地劝道:“霍言大人,有话好好说,别在店里闹起来,影响不好……”
霍言冷冷瞥了老板一眼,语气带着警告:“没你的事,滚。”
老板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说话,只能退到一边,满脸无奈地看着苏白。苏白看着周围人或畏惧或冷漠的眼神,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逃不掉了,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依旧拼尽全力挣扎着,呼救声也越来越响,带着哭腔:“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霍言他要耍流氓!”
霍言的耐心似乎被耗尽了,他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接将苏白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就往苏白的下腹探去。苏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的逼近,恐惧让他浑身发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合着绝望的哭喊,在喧闹的酒馆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