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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栈12

忘忧栈

疯批美学/全员恶人/虐文/脏话/ooc预警

——「五毒聚首,阎王让路」——

——江湖传闻,大胤边陲有家黑店,名唤「忘忧栈」。  

——掌柜的姓张,跑堂的也姓张,厨子姓左,巡堂的姓朱,还有个总冷着脸的剑客。

——最邪门的是,但凡住过这店的,要么乖乖掏钱,要么……就再也没掏过钱。

 

次日清晨,张泽禹被左航从被窝里拽起来时还带着浓重的起床气。昨夜虽被拎回茶馆,他和张极又闹到深夜才睡,此刻眼睛都睁不开。

"困死了......"他嘟囔着被推去洗漱,冷水扑脸才勉强清醒。简单用过早点后,张泽禹蹭到柜台前。

茶馆老板正在核对账本,算盘珠子噼啪作响。张泽禹把双臂搭在柜台上,下巴枕着手背,眨着惺忪却努力睁大的眼睛:"老板~你们这青城山上好玩吗?"

老板抬头看见少年亮晶晶的眼睛,笑着放下毛笔:"青城山浅处倒是景致不错。东麓有片枫树林,可惜不是时候,再晚一些红得好看;北坡还有处瀑布,水帘后面藏着个浅洞,时常能采到些珍稀药材。"

他说着递来块桂花糕,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千万别往深山里去。西山那头有个古洞邪门得很,前些日子几个猎户好奇进去,回来都变得痴痴傻傻的,净说些'青铜人像''麒麟吐火'的胡话。"

见张泽禹听得入神,老板忙摆手:"小公子看看风景便好,可莫要往险处去啊。"

张泽禹听完老板的话,见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乖巧地点点头,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知道啦,谢谢老板~"他脚步轻快地转身,却在背对柜台的一瞬间敛去了所有笑意。

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骤然沉静下来,一片死水。唇角抿成淡漠的弧度。恰逢左航从楼梯下来,两人擦肩而过时,张泽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低沉嗓音吐出三个字:

"西山头。"

左航脚步微顿,余光瞥见少年沉静的侧脸一闪而过。再回头时,张泽禹已经恢复活泼模样,正蹦跳着走向在门口等他的张极,仿佛刚才那句低语只是错觉。

左航神色如常地走向茶座,在朱志鑫和苏新皓身旁落座。苏新皓正低头饮茶,抬眼的瞬间快得恍若错觉,但左航清晰地看见了。左航快速的用食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圆,又轻轻叩击两下。

茶杯落案发出清脆的声响。朱志鑫叼着肉包子嚼得正香,眼神却不时飘向楼梯方向,状似随意地问道:"张极和张泽禹该下来了吧?"

肉包的油香混着茶汽氤氲在三人之间。朱志鑫这话问得轻巧,另外两人却都明白他是在问:今天,现在就出发吗。

苏新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左航拿起茶壶给自己斟茶,水流声里三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方才张泽禹那句"西山头",已然指明了方向。

朱志鑫将剩下的半个肉包子囫囵吞下,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不多时便带着张泽禹和张极下来,三人腰间都佩着兵器。

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那些兵器泛着冷冽的寒光。张极的银镖在袖间若隐若现,张泽禹的缠金鞭盘在腰间,朱志鑫的迷药囊挂在腰侧,左航的银针藏在袖间,苏新皓的长剑悬在腰际——每件兵器都透着经年累月打磨出的锐利。

谁也看不出这五个说说笑笑的年轻人,会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煞星。他们踏着晨光走出茶馆时,掌柜的还笑着招呼:"小公子们早些回来,晚上有糖醋鲤鱼!"

张泽禹回头粲然一笑:"给我们留条大的!"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全然不见方才在柜台前的阴沉神色。

五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兵器在阳光下偶尔折射出刺目的光,像暗藏的獠牙。

几人不多时便来到山西面,踩着一条几近被荒草淹没的土路往青城山上走。与老板描述的东麓北坡截然不同,此处荒草丛生,明明才入秋不久,草木却已大片枯黄,萎靡地耷拉着。

越往深处走,越觉蹊跷。空气中弥漫着反常的湿冷,寒气渗入衣料,激得人起鸡皮疙瘩。张极搓了搓手臂,低声嘟囔:"这地方邪门,这才什么时候,怎么这么凉?"

枯黄的草丛间隐约可见凌乱的脚印,泥泞的地面上还留着几道深陷的车辙印,但不是马车。朱志鑫蹲下身,指尖抹过泥痕捻了捻:"新鲜的。"他抬头望向密林深处,那里雾气氤氲,隐约传来窸窣声响,像是有什么在枯叶堆里蠕动。

五人交换了眼神,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这片山林安静得过分,连鸟雀声都听不见,只有风吹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几人屏息凝神地盯着那堆枯叶,全身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出什么骇人之物。突然,枯叶丛猛地晃动,一个黑影倏地窜了出来!

电光石火间,三道寒芒同时射出!张极的银镖与左航的银针破空而去,张泽禹的缠金鞭也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弧度,带起尖锐的破风声。

"噗"的闷响,那团黑影被张极的银镖牢牢钉在地上。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只灰褐色的野兔——毛色与枯叶浑然一体,难怪难以察觉。

苏新皓缓缓将出鞘半寸的长剑推回鞘中,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轻微的"铮"声。张泽禹手腕一抖,缠金鞭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鞭花,灵蛇般收回腰间。张极的银镖精准地扎在野兔脖颈要害处,左航的两根银针则分别没入兔子的双眼,针尾还在微微颤动。

那野兔四脚朝天瘫在枯叶上,四肢微微抽搐着,颈间一点血色渐渐洇开染红了灰褐色的皮毛。不过片刻,它便彻底没了动静,只剩那双被银针贯穿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

朱志鑫早在黑影窜出的瞬间就闪身躲到了苏新皓背后,紧紧攥着对方的衣角。待确认是只死透的野兔后,他才慢吞吞探出头来,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

"原来只是只兔子啊~"他踱着步子走出来,指尖却还揪着苏新皓的袖口,"不过这地方确实诡异得很。"说着飞快地瞟了眼兔子凄惨的死状,不自觉地往苏新皓身边又靠了半步。

五人继续往山上走,气氛却愈发凝重。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极紧,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枯枝断裂的细微声响都能让众人瞬间握紧兵器,张泽禹的缠金鞭一直半解在手中,左航的指间始终夹着三根银针。

山风掠过枯林发出呜咽,几片残叶打着旋落下。朱志鑫突然猛地转身:"谁?!"却只见一根枯枝随风滚动。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耳根微微发红。苏新皓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往身边带了带。

越往深处走,湿冷之气愈重。雾气不知何时弥漫开来,模糊了来时的路。

苏新皓望着愈渐浓重的雾气,眉头紧锁。这雾若不散,下山的路怕是难寻,但眼下唯有继续向上。五人谨慎地前行一段路后,终于见到了老板所说的那个山洞。

洞口被厚厚的藤蔓遮掩,只露出黑黢黢的入口,隐约有湿冷的风从内里渗出。五人默契地形成环形阵势,缓缓步入洞中。

洞内比外界更加潮湿阴冷,石壁上凝结着水珠,脚下地面湿滑。所幸并无岔路,一条甬道直通深处。越往内走,越能听见清晰的滴水声,在寂静的洞中格外清晰。

终于抵达山洞最深处,眼前豁然开朗——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泊静卧其中,水面倒映着顶部洞口的天空。天光从上方倾泻而下,在水面投下晃动的光斑,竟照得洞内颇为明亮。湖泊四周是经年累月被水流冲刷得光滑的石壁,滴滴答答的水声正是从岩缝中渗出的水流落入湖中所致。

眼前的景象让五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会遇上什么机关暗道,谁知这洞竟一眼望得到头。苏新皓当机立断,让朱志鑫、左航和张极分头探查。

三人在湖周围来回绕了好几圈,手指仔细摸索着每一寸石壁,连苔藓都被掀开查看,却始终一无所获。张极烦躁地踢了块石子进湖里:"真邪门!"

张泽禹始终沉默地盯着湖面,瞳孔中倒映着粼粼波光。忽然他猛地抬头:"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他身上。只见他嘴唇微张又闭合,眉头越皱越紧,像是捕捉到什么转瞬即逝的念头。张极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到底怎么了?"

"只是我的猜测......"张泽禹迟疑地摇头。

朱志鑫无奈道:"猜不猜测的先说出来听听?"苏新皓和左航也点头附和。

张泽禹深吸一口气,指尖直指湖心:"你们想,这山洞既然没有岔路,我们又找不到机关......"他目光扫过众人,"有没有可能,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湖底下?"

话音落下,五道视线齐刷刷投向那片幽深的湖水。水面倒映着洞顶的天空,偶尔被滴水激起涟漪,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尽的秘密。

听到这个猜测,苏新皓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左航率先出声反驳:"这也太危险了!这片湖看着不浅,贸然下去......"

"如果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下面呢?"张泽禹突然上前一步,语气异常坚决,"我水性好,试一下又能怎样?"

左航第一次发了火,眉头紧皱厉声喝道:"胡闹!"

张极见状连忙打圆场,一边拉着左航的衣袖一边劝:"哎,就试一下嘛,万一真在下面呢?"

苏新皓缓缓点头:"我们带了绳子。系在他脚上,遇到危险就拽绳,我们拉他上来。"听到这话,左航目光在其他四人脸上来回扫视,最终长叹一声:"......罢了。小心些。"

朱志鑫蹲下身,将绳索仔细系在张泽禹左脚腕上,打了个牢固的水手结。张泽禹点头示意,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跃入湖中。

湖水比想象中清澈。他勉强睁眼适应水下光线,忽然瞥见湖壁有个幽深的洞口。他奋力游过去,惊奇地发现洞内竟没有水——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湖水隔开,洞内充满着可供呼吸的空气。

张泽禹谨慎地四处查看,忽然瞪大眼睛——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嵌在石壁中,门上的麒麟纹饰虽被锈蚀,仍隐约可辨。他为这个发现震惊不已,仔细查看后立即转身游回。

"哗啦"一声,张泽禹破水而出。左航和苏新皓急忙将他架上岸。湿透的衣料紧贴肌肤,冷得他直打哆嗦。左航迅速解下张极的披风裹住他,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冰凉的脖颈。

张泽禹顾不上浑身湿透寒冷,兴奋地向四人描述湖里的发现。苏新皓等人听得睁大了眼睛,朱志鑫一巴掌拍在张泽禹背上:"可以呀小宝,能耐!"

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怯生生地问:"我们不会都要下去吧?我水性可一般啊......"话音未落,就见苏新皓已经直起身整理衣襟,张极和左航也开始做下水准备。

朱志鑫看着他们的动作腿都软了,声音发颤:"我、我要是淹死在这儿怎么办......"张泽禹揽住他的肩膀:"我带你下去……一个金币啊。"

“哎?”

“别闹,快一点。”

五个人相继跃入湖中,"咕咚咕咚"五声过后,湖面泛起一串气泡。朱志鑫被张泽禹牢牢带着游向那个神奇的洞口,紧张得闭紧了眼睛。直到感觉周身水流突然消失,才敢睁开眼——

只见其他四人正站在干燥的洞穴里拧着衣角的水,而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静静立在眼前,门上的麒麟纹在洞顶透下的微光中若隐若现。

苏新皓双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激动地低语:"就是这里了!"他先用剑鞘谨慎地在门上四处轻敲试探,确认无虞后,才伸手细细摸索。

指尖忽然触到三个特殊的凹槽,那独特的纹路让他心头一震——这种触感他一定在哪里遇到过!他闭上眼,过往的记忆在脑中飞速流转,忽然灵光一闪!

"张极,"他猛地转头,"锁麟镇买的那个麒麟纹玉带了吗?"张极虽不明所以,还是老实从怀中取出方玉递过去。

苏新皓将拓印反按在凹槽上——严丝合缝!他又摸索另外两个凹槽,纹路虽不同,但绝对是同系列之物。相继问过左航、张泽禹和朱志鑫后,终于凑齐了剩下两个方玉。

"咔嚓"一声脆响,沉重的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如同垂暮老人缓缓舒展筋骨般,颤抖着向内开启。

看到这一幕,朱志鑫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苏新皓,你怎么做到的?"

苏新皓唇角微扬,将发现娓娓道来:"这三个凹槽的纹路,分明与锁麟镇特有的麒麟纹饰同源。方才摸到第一个凹槽时,我便想起张极在镇上买的方玉—当时他非要买,说纹路稀奇,没想到真派上用场。"

左航闻言眉头紧蹙:"但这门看上去已有百年历史,怎会与现今锁麟镇的玉饰严丝合缝?"他伸手比量门框边缘的磨损痕迹,"除非这纹饰根本从未变过。"

苏新皓颔首表示赞同,目光扫过门上古老的麒麟浮雕:"锁麟镇的工匠想必世代传承着同样的纹样。就像......"他顿了顿,与左航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像那个传说一样。"

朱志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张泽禹则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门上的锈迹。

张极率先打破沉默:"这门既然开了,还愣着做什么?"说着便要领先进去。五人依次踏入铁门,门内并非房间,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狭长走廊,黑暗浓重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

左航和张极在门边摸索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嵌在壁上的火把。因常年处于湖底潮湿环境,火把极难点燃,两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引燃,昏黄的火光勉强照亮前方丈许之地。

苏新皓举着火把走在最前,左航断后,张极和张泽禹一左一右将朱志鑫护在中间。行走约莫一炷香时间,苏新皓突然停步,朱志鑫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捂着鼻子抱怨:"怎么突然停了?"

"不对劲。"苏新皓声音低沉,"走了这么久,既不见尽头,也不见来路。"火把映照下,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黑暗。

朱志鑫这才惊觉走廊异常——两侧石壁始终保持着相同的宽度与纹路,地面也毫无变化,仿佛在原地踏步。张极提议:"要不先歇会儿?"眼下情况未明,众人只得原地坐下,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将五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张泽禹盘腿坐下,用手轻轻扇着风:"这不是湖底吗?怎么反倒有点闷热。"张极擦着额角的汗附和:"都走到这么深了,苏哥还举着火把,能不热吗?"

正说着,张泽禹仰头向后靠去——却意外地没有碰到预想中坚硬的石壁,而是陷进了一处空档。他猛地弹起身回头查看,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却异常冰冷:"我刚才...好像触发机关了。"

四人瞬间起身兵器出鞘,苏新皓高举火把警惕地环视四周。然而等了半晌,廊道里依旧寂静无声。张极松了松紧绷的肩膀:"什么嘛,估计机关年久失灵了......"

正当他们稍放松警惕继续前行时,前方忽然透来一丝微光。五人欣喜地加快脚步,却在此时听见破空之声——

"嗖!"

苏新皓挥剑劈落第一支冷箭,厉声警告:"小心!"霎时间无数箭矢如疾雨般射来,寒光在狭窄的廊道里交织成死亡之网。

张泽禹的缠金鞭舞得密不透风,箭矢被纷纷击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苏新皓的剑光如银蛇游走,精准地劈开每一支来袭的箭。张极、朱志鑫和左航在箭雨中灵活闪避,衣袂翻飞间竟未伤分毫。

这场箭雨持续了约莫半盏茶时间才渐渐停歇,地上散落着无数断箭。五人背靠背喘息着,火把不知何时已被箭矢击灭,唯有前方那点微光仍在远处隐约闪烁。

苏新皓甩了甩手腕,不屑地冷笑:"就这还想拦住我们?"既然已能看到光线,五人索性将火把插在墙边裂隙中,谨慎地向前移动。这一路他们格外警惕,生怕再触发什么机关,所幸再无异状。

忽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比之前更宽敞的圆形空地,中央有个巨大的石盘,刻满陌生的纹路。左航上前用手拂去盘面的青苔,仔细检查后摇头:"没有机关。"

五人分头探查。这空间与其说是山洞,不如说是个直通地面的巨桶,头顶高处能看到一小片天空,投下的天光正好照亮中央石盘。朱志鑫自进来后就紧跟着苏新皓,几乎要踩到他衣角。

张极原本在这片空地上百无聊赖的转,在他看来,这里一览无余,可却忽然停步,他注意到石壁上有刻痕。凑近细看,是幅粗糙的壁画:几个简笔小人……周围刻满无法解读的符号。他立即唤来其他人。

"只是画?连个字都没有?"张泽禹歪着头看了半天。左航沿着石壁仔细摸索,忽然发现某处青苔特别厚重。他找来树枝挑开青苔,露出缺失的壁画和几行古文字——

"第...一...青...铜...像......"左航声音因兴奋微微发颤。四人围过来看清文字后都激动不已,但很快发现不对劲。

"不是说第一青铜像吗?"朱志鑫环顾四周,"东西呢?"

五人将空地翻了个底朝天,连石盘都仔细检查过,却始终找不到青铜像的踪影。张极烦躁地踢了下石壁:"该不会早就被人拿走了吧?"

“不会吧,我们一路上紧赶慢赶,再说了,这钥匙只有我们才有啊。”

“等一下,钥匙?从进来到现在,我们什么时候用过匙?”

听到朱志鑫的话,众人才反应过来,从找到这里开始,他们什么时候用过钥匙?就连那第一道门,都是用在镇上随手买的几个小玩意儿打开的。

五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中央的巨大圆盘。他们缓步靠近,仔细察看后才发现盘面上有个极不起眼的小孔,方才被青苔和污垢掩盖着。苏新皓急忙从怀中取出那枚青铜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孔中——严丝合缝!

他轻轻转动钥匙,机关发出"咔嗒"的脆响,钥匙确实能转动,但四周却毫无变化。正当他们疑惑起身时,地面突然开始轻微震动,右侧石壁悄然滑开一道暗门。

五人迅速冲进暗门后的密室。这里空间不大,正中立着一块长方形的石碑,旁边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雕花精美的木盒。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堆放在角落的金条银锭和璀璨珠宝。

"发财了!"张泽禹一个箭步扑向那堆财宝,拿起金条就咬,"哇塞!真的!"他抱着金银珠宝爱不释手。左航无奈摇头:"先办正事。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再搬这些也不迟。"

张泽禹依依不舍地放下财宝,仔细检查确认木盒无机关后试图打开,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苏新皓和左航则专注研究石碑上刻着的奇异符号。张极凑近细看,忍不住嘟囔:"怎么又是这些鬼画符......"五人围着石碑研究了半晌,仍毫无头绪。

朱志鑫最先放弃,懒洋洋地往墙边一靠:"算了吧算了吧!这活不适合我~"他笑得眉眼弯弯,"你们加油哦!"

张极眯着眼愤愤不平的看着他:“真他妈贱呀。”

就在朱志鑫悠哉的靠在一旁、其他三人苦思冥想之际,张泽禹忽然伸出手,指尖飞快地依次按压石碑上的几个符号。苏新皓和左航还来不及反应,石碑底部的石块突然"咔"地一声移开,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中静静躺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张泽禹拾起钥匙,转身走向那个始终打不开的木盒。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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