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小姐,海德薇利小姐在门外等您。”
柳德米拉高高兴兴的将伊丽莎白迎进屋。
伊丽莎白向她使了个眼色,柳德米拉立刻会意,对一旁的侍女说:“卡佳,你带着所有人下去,把门窗都关好。”
伊丽莎白也对旁边的随从说:“伊达,你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和布拉金斯卡娅小姐在聊一些女子之间的话题。”
“伊莎姐姐,那件事情有结果了吗?”所有人刚一走,柳德米拉就兴奋的问道。
伊丽莎白没有说任何话,掏出一张符咒贴在柳德米拉的手臂上。
朱砂渐渐的变成金线,从女孩的手臂蜿蜒向上,最终停在眼睛旁边。
伊丽莎白递给柳德米拉一面镜子。
那双眼睛,是一双属于日耳曼血脉的眼睛。
镜子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十五年前,你刚出生的时候,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以他与王氏的婚姻为要挟,逼迫姑外祖母给你下咒,隐藏你这双眼睛。”
“伊莎姐姐,我明白了。还希望你能为我引见贝什米特将军。”
当天晚上,一辆有着天竺葵家徽的汽车悄悄驶入贝什米特庄园。
“布拉金斯卡娅小姐,伊丽莎白可没说来的是您。”
柳德米拉并没有回答,只是摘下了她的墨镜。
路德维希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双眼睛,和基尔伯特一模一样。
“路茨叔叔,你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正在对峙的时候,基尔伯特出现在了门口。
“阿西,有些事情该告诉你了。”他碾灭烟蒂,赤红色的独眼紧紧盯着柳德米拉。
这是基尔伯特第一次展现他在布拉基斯基地牢里的那些年。
听完基尔伯特的讲述,路德维希许久没有说话。
“所以……哥哥,布拉金斯卡娅小姐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玛拉?”
基尔伯特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开口:“本来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但米拉早早夭折了。”
路德维希想起十三岁那年,兄长被发现昏迷在庄园门口,手紧紧捂着肚子,下体正在渗血,空洞的右眼窝已经结了一层冰霜,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和鞭痕。
“所以现在,阿西,让我的女儿坐下说话。”
“vater,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
基尔伯特点点头。
“希尔德斯海姆先生现在很危险。”
哈特温行走在小巷里,这位希尔德斯海姆家族的大少爷,虽然是omega,但仍旧被允许接受继承人教育。
一声枪响,哈特温缓缓的倒下。
三天后,一场追悼会。
摆在棺前的遗照,足以证明逝者是个美人。
基尔伯特也到场了,以哈特温的alpha的身份。
“哈茨生前,最喜欢矢车菊,紫色的花儿代表着生命。”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铁锈味突然散开,而味道的来源,就是站在棺前的基尔伯特。
维尔弗里德,是哈特温的弟弟,也是希尔德斯海姆家族这一代的alpha继承人。
他紧紧握住基尔伯特的手。
“贝什米特将军,别来无恙。”
维尔弗里德在军中是侦察官,对信息素的气味极其敏感。
他敏锐的发现了掺杂在铁锈味里的,挥之不去的酒精的味道。
那是布拉金斯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