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那是他的信息素，不知怎
宿舍门被推开时，林澈冲进来把手机摔在桌上："出事了！"
屏幕上滚动新闻显示：A大三名学生因信息素异常被秘密带走。
配图是几个模糊的身影被带进黑色车辆的画面。
"他们昨晚还在自习室，早上就……"他声音有些发抖。
我低头看着手中档案，突然想起江野说的"隐藏者"。手机震动，匿名消息弹出："别相信任何人"。
林澈凑过来："又是那家伙？"
我摇头删掉消息，但心跳不受控制加快。抑制剂效果减弱，体温开始上升。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内侧的红痕，那里还在发烫，像是被什么烙印标记。
当晚监察处召开紧急会议。
陆铭站在投影屏前，脸色凝重。
全息影像展示校园地图，多个区域闪烁红光。
"根据最新数据，信息素紊乱现象呈扩散趋势。"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显得格外清晰，"即日起启动一级监察预案，所有人员进入戒备状态。"
画面切换至失踪学生最后出现地点，标记点竟在图书馆附近。
我攥紧档案，突然意识到什么。
会议结束时陆铭看向我："顾同学，方便聊聊吗？"
江野站在阴影中，朝我轻轻摇头。
我盯着陆铭的方向，余光瞥见江野转身时袖口露出的监测仪蓝光。
他站在阴影里，像是故意让我看清他的去向。
走廊比想象中冷清。
江野沿着消防通道往上走，步子不快不慢，像是算准了我会跟上去。
三楼是禁书区，金属门虚掩着，他推门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见声响。
我走近时，闻到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
不是他的松木香，而是另一种陌生的气息，带着铁锈味，像是伤口结痂前的味道。
手指搭上门把，掌心还残留着刚才检测时的冷汗。
门内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江野坐在窗边的长桌上，双腿悬空晃着，手里拿着我的档案。
他看见我，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早该如此。
"你不怕被人发现？"我关上门，声音压得很低。
他晃了晃手腕："怕的话就不会带你上来。"袖口蓝光闪了一下，"监测系统被屏蔽了十分钟。"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翻动档案的手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帮你。"他抬起头，眼神认真得不像在说谎。
"帮我？"我冷笑一声，"帮我暴露身份？还是帮我被带走？"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比昨天更重。
那股铁锈味的信息素瞬间浓烈起来，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他拽住。
"顾燃，"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你以为监察处是在查信息素异常？他们查的是能感知信息素的人。"
我愣住，心跳漏了一拍。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这里面是过去五年所有异常学生的数据。他们不是失控，是被发现了。"
"被谁发现？"
"你以为我是唯一一个信息素感知者？"他笑了一下，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只是第一个告诉你真相的人。"
窗外传来脚步声，他迅速收起U盘："回去吧，今晚他们会来找你谈话。"
"为什么是我？"
他起身走向门口，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因为你比他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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