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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声音之后》

奇文:逆光成诗

重逢之后,并不是立刻就能靠近。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比离开的那段日子还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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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结束·后台走廊)

灯光暗下,工作人员忙着收线。

杨博文走在前面,左奇函跟在后。

左奇函(轻声)要一起走吗?

杨博文(顿了顿)……好。

空气安静。

走廊太长,脚步声在回响。

灯一盏盏亮又灭。

杨博文你这次……还要回重庆?

左奇函录完节目就走。

杨博文嗯。

左奇函你呢?

杨博文我们还有期中考核,走不了。

又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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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电梯口)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

镜面里倒映出两张同样僵硬的脸。

左奇函那个……我打鼓那段,你听了吗?

杨博文听了。

左奇函有点乱。

杨博文没有。挺好的。

电梯门开,又关。

他们谁都没动

杨博文其实我那天……

左奇函(轻声打断)我知道。

他眼神温柔得像在原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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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酒店天台)

风吹得有点冷。

杨博文披着外套,靠着栏杆。

左奇函端着一罐可乐过来。

左奇函还没睡?

杨博文你也没睡

左奇函我习惯打完鼓之后冷静一会儿。

杨博文我也是。

两人并肩站着。

天上的云被风扯得很碎。

左奇函你最近的舞,变化挺大。

杨博文你听出来了?

左奇函每一拍都重了一点。

杨博文那是……你教的。

左奇函低头笑。

杨博文的语气温柔得几乎听不见。

杨博文有时候我跳舞,脑子里会响你的鼓。

左奇函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却让杨博文愣住。

“我知道”——

这一次,终于不是结束,而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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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节目练习室)

两人被分到同一个组准备总决赛舞台。

工作人员笑说他们是“命定搭档”。

张函瑞哇,这下全国都知道你俩的默契了!

陈思罕(从北京组跑来)你俩该不该搞个限定组合名?

王橹杰对啊对啊,“鼓与心跳”!

杨博文(无奈)太尬了。

左奇函那就“温差”。

我可以是无数人众人: 啊?

左奇函我鼓太躁,他跳太稳。刚好互补。 (杨博文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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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夜·加练)

别人都走光。

只剩他们。

鼓声和舞步再度叠在一起。

杨博文你这节奏,跟以前不太一样。

左奇函那是因为——现在的我, 打的是想见你的鼓。

杨博文愣了一秒,

嘴角慢慢弯起。

杨博文……那我跳的,是想留住你的舞。

两人对视。

鼓声停下。

一秒、两秒——

世界都没声音。

有些人不是重来,

而是从“我知道”那一刻,

重新学会了“我想你”。

而他们之间那一点点的温度差,

终于开始靠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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