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仪刚踏出将军府后门,李常茹的马车便停在巷口,她掀帘探身,笑里藏刀)
李常茹/:姐姐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将军府密谋!方才我已派人去给娘送信,就说你勾结外人,意图谋害李府!
李倾仪/(驻足转身,眸色冷冽):三妹倒是迫不及待想坐实我的罪名。可惜,叱云柔自身难保,未必会信你的谗言。
(君桃按刀上前,怒视李常茹)
君桃/: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李常茹/(缩回马车,语气怨毒):我倒要看看,你拿着那本账册,能不能活着走进宫门!
(马车绝尘而去,君桃忧心道)
君桃/:小姐,李常茹肯定会去通风报信,我们今夜入宫怕是凶险!
李倾仪/(攥紧账册,脚步未停):越是凶险,越不能退缩。备好入宫的腰牌,按原计划行事。
(夜幕降临,李倾仪乔装成宫女,混进皇宫。御花园湖畔,拓跋浚正凭栏远眺,看见她身影,眸色微动)
拓跋浚/:李小姐深夜入宫,怕是不止为了赏景吧?
李倾仪/(取出账册,递上前):殿下,这是叱云柔私吞军饷、勾结外敌的证据,还请殿下呈给陛下。
拓跋浚/(翻看账册,脸色渐沉):这些证据,你从何处得来?
李倾仪/:将军府。我与叱云南结盟,只为扳倒叱云家,护住李府。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太监尖声唱喏)
太监/:南安王殿下驾到——
拓跋余/(笑着走来,目光落在账册上):皇兄倒是好兴致,深夜与李小姐在此密谈。
李倾仪/(心头一紧,暗中握紧袖中短簪)
拓跋浚/(将账册收起,语气平淡):不过是偶遇李小姐,闲聊几句。
拓跋余/(逼近半步,目光灼灼):闲聊?我倒听说,李小姐今日去了将军府,还拿到了足以让叱云家万劫不复的东西。
李倾仪/(抬眸直视他):南安王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去将军府送些物件。
(拓跋余刚要再问,远处传来陛下传召的钟声)
拓跋浚/:陛下召见,我们且先入宫。李小姐,你先回府等候消息。
(李倾仪躬身告退,刚走出御花园,便被几名黑衣人拦住去路——是叱云柔的死士)
黑衣人首领/:李小姐,留下账册,饶你不死!
君桃/(立刻护在李倾仪身前):小姐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刀光再起,李倾仪转身欲跑,却见一道玄色身影疾驰而来,佩剑出鞘的脆响划破夜空)
叱云南/(剑锋横扫,三名黑衣人应声倒地):我说过,会护你周全。
李倾仪/(愣在原地,看着他玄甲上溅起的血痕):你怎么会来?
叱云南/(拉着她往宫墙外跑,声线急促):拓跋余早就在宫外布了眼线,我若不来,你今日必死无疑!
(两人冲出宫门,跃上马背。身后追兵渐近,李倾仪攥住他的衣襟)
李倾仪/:将军为何要冒死救我?
叱云南/(勒紧缰绳,马踏月光疾驰):你死了,谁帮我扳倒叱云家?
(他侧脸映着月色,李倾仪却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认真——这场始于算计的盟约,似乎在刀光剑影中,悄悄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