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铁门在夜风里吱呀作响，像是谁在低语。我站在门口，看着苏婉清背对天台边缘站着。她手里攥着个U盘，跟我手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城市灯火在我们脚下闪烁，远处的霓虹灯忽明忽暗。三年前，我就在这跳下去了。那时候满脑子都是秦雨薇和沈浩然的背叛，觉得活着没意思。现在再站上来，我反倒清醒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脚踝的伤口还在渗血。那不是意外受伤，是他们给我做的标记。每次我流血，都有人在记录，就像观察小白鼠反应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盯着她，“真正的林川在哪？”
苏婉清没有后退，从包里取出一个录音笔。她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妈。
“……A-02情绪波动明显，建议加强诱导……”
“……必须确保他按剧本行动……”
“……苏家、沈浩然、网文平台早就串通了？”我声音发抖。
她点头：“三年前你在酒吧卡座醉倒，我弯腰捡酒瓶，那不是巧合。我是来完成任务的。”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那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呢？你说相信我，说要帮我翻盘……”
她没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有些事是真的。我确实等了你三年。”
夜风吹乱她的头发，露出脖颈后若隐若现的淡蓝色印记。那是芯片植入的位置。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我不是替身，我是实验体。真正的林川或许早就死了，而我……我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替代品。
“打开U盘。”她说，“看看最终阶段是什么。”
我插进U盘，屏幕亮起后自动弹出文件夹：《人格重塑计划——最终阶段》
“选择权在你。”她低声说，“可以重启计划，也可以引爆真相。”
我盯着文件列表，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就在这时，天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来了。”苏婉清拽住我的手腕，“他们要灭口。”
黑影在安全通道门口闪动，有人低声报告：“目标已就位。”
我盯着她脖颈后的印记：“你是A-03？还是更早的样本？”
她没回答，只是把我往水箱后方推：“跟着我！”
强光手电扫过天台，有人喊：“站住！否则开枪！”
我砸碎路灯，借着城市光影掩护冲向逃生梯。苏婉清在楼下摇晃着生锈的消防梯：“快走！”
我甩出档案袋，散落的实验报告像雪片纷飞。有人追上来时，我掏出防狼喷雾。这玩意儿是上次在便利店买的，当时她说：“留着防身。”
消防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我回头看见无数手机屏幕亮起，全网通稿正在疯传。
“现在他们知道真相了。”苏婉清仰头看着满天星光。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忽然拉住我：“林川，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夜风卷着散落的实验报告飘向远方。
[未完待续]我攥紧口袋里的U盘，金属硌得掌心发疼。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像是催命符。
"现在他们知道真相了。"苏婉清仰头看着满天星光。
她脖颈后的印记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我想起配电房里那个自称A-01的男孩，他手腕上有同样的颜色。
追兵的脚步声已经逼近逃生梯口。苏婉清忽然拉住我："林川，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夜风卷着散落的实验报告飘向远方，一张纸片擦过我眼前。那上面有我的名字，还有密密麻麻的数字记录。
"往这边走！"她拽着我拐进巷子。
霓虹灯牌在头顶闪烁，"悦来酒店"四个字忽明忽暗。三年前我就是从这栋楼跳下去的，现在却要往更深的黑暗里跑。
身后传来急刹车声。有人喊："包围了！"
苏婉清把我推进消防通道："你先走！"
"那你呢？"
"我去引开他们。"她把背包塞给我，"里面有全部资料。"
"我不走！"我抓住她的手腕，"我们一起......"
她突然踮脚吻在我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愣住，等回过神时她已经冲向另一侧楼梯。
"往地下室跑！"她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我在停车场等你！"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摸到口袋里那个微型追踪器，是上次在咖啡厅捡到的。当时她说："这个能救你命。"
电梯按钮亮着红光，显示停在17层。那是三年前我住的病房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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