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港的晨雾还未散尽,海面就被战船的帆影划破——五艘克拉克炮船列成一字长阵,佛郎机炮的炮口在雾中泛着冷光,邓子龙立在旗舰甲板,银须被海风掀得乱飞,高声下令:“目标釜山港防波堤,三炮齐射!”
“轰!轰!轰!”
三声巨响震得海水翻涌,炮弹呼啸着砸向防波堤,夯土与碎石飞溅,倭军布置的鹿角栅栏瞬间被掀飞。李舜臣的龟船紧随其后,铁甲船身撞开浪涛,火箭如流星般射向港内的倭军残船,火舌舔舐着船帆,很快燃起熊熊大火。港内的倭军水师本就只剩残部,此刻被炮船与龟船前后夹击,只能在火海中惨叫逃窜,不到一个时辰,釜山港便被彻底控制。
与此同时,釜山大营的城外,李如松的主力部队已列阵完毕。数十门16磅炮对准大营城墙,炮口冒着青烟,炮手们正紧张地装填火药与炮弹。诸葛亮的羽扇指向城墙东南角:“那里是倭军城墙的薄弱处,集中炮火轰击,半个时辰必能炸开缺口!”
李如松长刀一挥:“开火!”
数十门火炮同时轰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炮弹如冰雹般砸向城墙,夯土城墙应声塌陷,烟尘滚滚中,出现了一道丈宽的缺口。倭军守将在城头嘶吼着指挥士兵封堵,却被明军的鸟铳手逐一射杀——赵云率领的火枪兵列成三排,轮流射击,铅弹密集如雨,城头上的倭兵根本抬不起头。
“城门已破!弟兄们冲啊!”
关羽提着青龙刀,率先冲进缺口,绿袍在硝烟中猎猎作响。他的青龙刀劈翻数名倭军士兵,刀光所及之处,倭兵纷纷倒地。明军与朝鲜军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入大营,与倭军展开巷战。刀光剑影里,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釜山上空。
釜山大营的中军帐内,倭军残部的主将望着涌入营内的明军,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大势已去,却仍想做最后挣扎,拔出佩刀嘶吼着冲向明军,结果被关羽一刀劈成两半。主将一死,倭军残部彻底失去抵抗意志,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而济州岛的葡萄牙商队据点内,拉斐尔正站在瞭望塔上,望着釜山方向升起的浓烟,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副将快步走来,递上明军送来的通商文书:“大人,明军已攻占釜山大营,李将军信守承诺,给了咱们全罗道、济州岛还有辽东的通商特权!”
拉斐尔接过文书,指尖划过上面的大明官印,眼中满是得意:“告诉弟兄们,准备卸货!从今日起,朝鲜半岛的贸易通道,由咱们掌控了!”
釜山城内,李如松踩着倭军的军旗,登上大营的最高处。远处的海面上,邓子龙与李舜臣的水师旗帜迎风招展;城内的大明龙旗与朝鲜太极旗并排升起,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李昖带着朝鲜大臣赶来,望着被收复的釜山,激动得泪流满面,对着李如松深深一揖:“多谢大明天兵,助我朝鲜光复全境!”
李如松扶起他,目光扫过满目疮痍却重获新生的釜山,沉声道:“倭贼已清,海疆已宁,从此刻起,朝鲜半岛再无战火!”
关羽、赵云、邓子龙等将领齐声应和,声震云霄。阳光穿透硝烟,洒在釜山的每一寸土地上,也洒在明军与朝鲜军疲惫却坚毅的脸上——这场持续数年的援朝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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