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珩与白扶疏坐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桌上摊开的是从江南老宅寻来的旧卷宗。白扶疏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一桩被定性为“意外”的官员坠河案——正是她父亲当年同僚的死因,也是她一直怀疑与朝堂暗流有关的起点。
“你看这里,”白扶疏指着卷宗里一句模糊的记载,“当时的验尸记录写着‘落水后呛咳窒息’,但我父亲说过,这位大人水性极好,怎么可能轻易溺亡?”
玄珩凑近看,指尖点在“当晚有陌生船只在河边停留”几个字上:“这处记录被人用墨点盖住了一半,像是故意想抹去。”他取来特制的显影粉,轻轻扫过纸面,模糊的字迹渐渐清晰——“船身有燕形纹”。
白扶疏想了想:“燕形纹是当年安远侯府的标志,可安远侯明明在那之前就已被抄家,所以…未必是本人。”
玄珩声音低沉,“或许是他旧部。你父亲当年突然请辞归乡,会不会也和这桩案子有关?”
白扶疏抬眼看向他:“这我不知。”她隐瞒了一部分,她知道,但是萧策的那番话她还是听了进去,在这朝堂之中,唯有自己才可信
玄珩察觉到她的隐瞒,略微有些不满:“你…信了萧策。”“信?我不信,但是或许他有些话没错,信任会致命的。”白扶疏抬头直视他,:“你在清楚不过了。”“你可以信我。”玄珩想把手搭在了在了白扶疏的手上。
“咳…咳咳,王爷说笑了,我怎可得到你这般信任。”白扶疏勉强的笑了,很自然的抽回手。玄珩微微愣了:“扶疏,你很好…”
正说着,暗卫匆匆进来,递上一份密报:“王爷,查到当年负责验尸的仵作还活着,现在隐居在城外竹林村。”
白扶疏立刻起身:“我去见他。”
玄珩拉住她手腕,眸色深沉:“一起去。那地方偏僻,不安全。”
“好。”
两人换了便装,骑马出城。竹林村隐在青山深处, 老仵作须发皆白,见了他们却眼神警惕:“我早不管朝堂事了。”
白扶疏和玄珩最终一无所获的返回
就在他们离开的后面,萧策从屋里打开门出来:“仵作,不错。”“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了”仵作转头看向他:“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只要你听我的,好说”萧策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几日就将你儿子送过来,不必担心。”转身离开
回程的路上,玄珩:“看来当年的事,牵扯的不只是一桩…。”
白扶疏第一次没有避开那份锐利,回头看向他:“或许可以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