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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朋友他失忆后又对你一见钟情了

盗墓同人乙女短篇文

(吴邪)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槐花香,王盟正举着手机,把屏幕怼到吴邪面前:“邪哥你看,这是上个月你俩去雨村拍的,你非说要跟她比谁摘的杨梅多,结果摔进草垛里,还是她给你拍的狼狈样。”

 

吴邪靠在床头,手背上还扎着输液针,闻言只是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被单上的纹路。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医生说他这次撞击虽然没伤及要害,却搅乱了近五年的记忆,像被谁用橡皮擦胡乱抹过一遍。

 

“别逗了,”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抵触,“我哪有心思谈恋爱。你看我这几年,不是在墓里钻着,就是在去墓里的路上,一身土腥气,谁受得了?”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那棵老槐树,“再说了,谈恋爱多麻烦啊,吵架、哄人、记纪念日……我这脑子,怕是应付不来。”

 

王盟急得想把手机塞他手里:“怎么没有?你俩好的时候,你天天把人挂嘴边,说她是你的定海神针,还说等这事了了,就去雨村盖个小房子,天天给她做鱼吃——”

 

话没说完,吴邪忽然定住了。

 

他的目光越过王盟的肩膀,直直落在病房门口。你手里提着个保温桶,正站在那里跟护士低声说着什么,阳光落在你发梢,镀了层浅金色。你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看到他醒着,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吴邪感觉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不是夸张的比喻,是真的猛地顿了一下,然后疯狂地加速,擂鼓似的撞着胸腔。他下意识地坐直了些,手忙脚乱地想把被单理平整,手指却不听使唤,反而把褶皱扯得更乱了。王盟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认识吴邪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你醒啦?”你走到床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轻快得像风铃,“医生说你今天能醒,我就炖了点鱼汤,雨村寄来的新鲜鲫鱼,你以前最爱喝的。”

 

你的指尖擦过保温桶的提手,动作自然又熟稔,可在吴邪眼里,却像是慢镜头回放。他盯着你的侧脸,看你低头解保温桶绳子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看你说话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这位……”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你是……”

 

“邪哥!这是你——”王盟在旁边急得想跺脚。

 

“我知道!”吴邪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他,脸颊瞬间涨红,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事,他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看窗外的槐树,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我是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不对,没见过,但……”他卡了壳,抓了抓头发,露出点难得的窘迫,“就是觉得……很舒服。看你一眼,心里就踏实。”

 

你被他逗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是吗?那说明我们有缘分。”

 

“缘分”两个字像是羽毛,轻轻搔过吴邪的心尖。他偷偷抬眼瞥你,正好对上你含笑的目光,吓得又赶紧低下头,心脏跳得更快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憋出一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那……你有男朋友吗?”

 

王盟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邪哥!你没失忆的时候,天天跟人家说‘这辈子非她不娶’,现在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

 

吴邪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跟她?”他看看你,又看看王盟,反复确认了几遍,突然咧开嘴,露出个傻气又灿烂的笑,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我眼光也太好了吧!”

 

他凑到你面前,眼神亮得惊人,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是说……我能不能……重新追你一次?这次我肯定记得牢牢的,吵架我先低头,纪念日我提前订好餐厅,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哪怕是再去雨村摘杨梅,摔进草垛里我也乐意。”

 

你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和那点藏不住的欢喜,心里又酸又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不用追啦,我就在这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咧得更大了,伸手想拉你的手,又想起自己手背上还扎着针,只好委屈巴巴地收回手,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你,像是怕你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落在他脸上,把他眼底的笑意染得暖洋洋的——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或许还在迷雾里,但重新萌生的心动,却已经清晰得像此刻的阳光。

 

(黑瞎子)

 

病房里的空气有点闷,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形成一种很“黑瞎子”的味道。解雨臣靠在墙根,指尖转着手机,看着病床上那个刚醒没多久就不安分的人,语气平淡无波:“我说瞎子,你确定什么都忘了?上周在新月饭店,你为了抢她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跟她掰了半天手腕,最后耍赖把肉塞进她嘴里,这事也忘了?”

 

黑瞎子半靠在床头,没戴墨镜,那双总是藏着戏谑的眼睛此刻带着点刚醒的迷茫,却依旧亮得惊人。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却硬是穿出了点吊儿郎当的意味,闻言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小花,你这编故事的本事见涨啊。”他晃了晃没扎针的左手,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我黑瞎子是什么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谈恋爱?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我可没这闲工夫。”

 

“是吗?”解雨臣挑眉,“那她送你的那副墨镜,你天天戴着,说比你原来那副清楚十倍,下雨都舍不得摘,也是假的?”

 

“墨镜?”黑瞎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想起墨镜被护士收走了,他啧了一声,“可能是顺手捡的吧,戴着舒服就留着了。”他往后靠了靠,后脑勺抵着墙壁,发出轻微的响声,“再说了,能让我黑瞎子放在心上的人,得是什么样的神仙?我估计这辈子都遇不着。”

 

解雨臣刚想再说点什么,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你拎着个纸袋走进来,里面装着刚买的新鲜草莓,还有他念叨了好几天的那家老字号糖糕。“护士说你醒了,”你走到床边,把纸袋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你的声音刚落,原本还懒洋洋靠在床头的黑瞎子,像是被按了启动键的机器人,瞬间坐直了身体。

 

他的目光直直地黏在你身上,从你手里的纸袋,到你挽起的袖口,再到你因为走路微微泛红的脸颊,一寸都没放过。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是有星星掉在了里面,连眼尾的笑纹都染上了点认真的意味。解雨臣在旁边看得清楚,他那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了一下——那是他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哟,这哪来的小美人?”他吹了声轻佻的口哨,语气却没了刚才的漫不经心,反而带着点刻意的上扬,“是专门来看我的?早说啊,我就把这病号服换了,穿我那件黑衬衫,保管比现在精神。”

 

你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伸手把草莓从纸袋里拿出来:“刚买的草莓,挺新鲜的,你尝尝。”

 

“哎好嘞。”他应着,却没动,眼睛还盯着你,像是想把你看个透。

 

解雨臣在旁边清了清嗓子,适时开口:“瞎子,认认,你对象。”

 

“对象?”黑瞎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挑着眉笑了起来,可那笑容里却没多少戏谑,反而带着点惊喜和……得意?他朝你招招手,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来来来,让我瞧瞧,我黑瞎子看上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你走过去,刚想坐下,他突然伸手,快如闪电地勾住了你的腰,把你往他身边带了带。动作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没弄疼你,像只突然把猎物圈进自己领地的狐狸。你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和尘土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药味,陌生又熟悉。

 

“这么看来,”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你的额头,眼神亮得吓人,带着点毫不掩饰的热,“我以前的眼光,确实不错。”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你下巴的弧度,动作带着点暧昧的试探,“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忘了,我也该第一眼就认出你才对。这么合我胃口的人,错过了多可惜。”

 

你拍开他的手:“别闹,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休息哪有看你重要。”他耍赖似的凑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磁性,“再说了,我这不是失忆了吗?得重新认识认识我的……嗯,对象。”他故意把“对象”两个字咬得很重,眼里的笑意藏不住,“要不这样,咱们从头来?我重新追你,保证比上次更用心,送花、看电影、抢红烧肉的时候让着你……怎么样?”

 

解雨臣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行了,你们俩慢慢‘重新认识’,我先走了,免得被狗粮噎死。”

 

门关上的瞬间,黑瞎子突然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神认真了些,他轻轻碰了碰你的手背,像是在确认什么:“说真的,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难得没说俏皮话,声音低沉了些,“就好像……丢了很久的东西,突然找着了。”

 

你心里一软,刚想说什么,就见他又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挑眉笑问:“那……现在能让我尝尝草莓了吗?要你喂我才甜。”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脸上,把他眼底的狡黠和那点藏不住的认真,都照得清清楚楚。那些被遗忘的过往或许还在某个角落,但此刻重新燃起的占有欲和心动,却已经像他指间的烟,带着点灼人的温度,缠上了心头。

 

(解雨臣)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像在给时间打拍子。霍秀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本厚厚的相册,正一页页给床上的人翻看:“雨臣哥,你看这张,是你俩去苏州园林拍的,你说她穿旗袍好看,非拉着她在月洞门那拍了二十多张,最后选出这张当手机壁纸,说每天看一眼,干活都有劲儿。”

 

解雨臣靠在床头,脸色还有点苍白,却依旧挺直着脊背,透着股常年养出来的矜贵。他的目光落在相册上,眼神平静,却带着点空茫,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医生说他是撞击导致的选择性失忆,把关于感情的部分忘得格外干净,就像一张被精心擦拭过的宣纸,只留下最基础的底色。

 

“秀秀,别闹了。”他轻轻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却依旧温和,“我哪有时间谈恋爱。解家的事,盘口的事,一件接一件,哪有功夫想这些。”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相册上那张照片的边缘,眼神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疏离,“而且,感情这东西太麻烦,牵牵绊绊的,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霍秀秀不服气地嘟嘴,“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她是你的软肋,也是你的铠甲,说有她在,你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你还说……”

 

“秀秀。”解雨臣轻轻打断她,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初夏的阳光很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落在地板上,画出一块明亮的光斑,像块被打翻的金子。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你提着个布袋子走进来,里面装着他常用的那条月白色丝巾,还有刚从他戏班拿来的几样小巧的摆件——医生说熟悉的东西可能有助于恢复记忆。你看到他醒着,脚步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个柔和的笑:“雨臣,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你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心尖上,却让解雨臣的目光瞬间有了焦点。

 

他转过头,看向你的眼神里,那层淡淡的空茫像是被阳光驱散了,一点点亮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坐直了些,原本搭在被子上的手,轻轻蜷了起来,放在膝盖上——那是他面对重要的人和事时,才会有的姿态,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郑重。

 

霍秀秀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就被解雨臣用眼神制止了。他的目光落在你手里的布袋子上,看着你拿出那条月白色的丝巾,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绣着的暗纹,动作熟稔又自然。

 

“你来了。”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暖意,像是酝酿了很久的春风,“这条丝巾,是你帮我挑的?”

 

“嗯,”你点头,把丝巾递给他,“你说这个颜色衬你,演出的时候戴正好。”

 

他接过丝巾,指尖摩挲着上面细腻的纹路,冰凉的丝绸仿佛带着某种熟悉的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里。他抬眼看向你,目光从你的眉眼,到你说话时微微动的嘴唇,再到你因为走路而微红的耳垂,看得很认真,像是在绘制一幅重要的画。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监护仪的声音在轻轻回响。霍秀秀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解雨臣的眼神一点点变化,从最初的平静,到惊讶,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像冰雪消融,春水初生。

 

“以前……”他忽然开口,语气带着点不确定,却很认真,“我们是不是经常一起去看演出?你坐在台下,我在台上……”

 

“是啊!”霍秀秀忍不住插话,“你每次演出,最好的位置都留给她,还说她在下面,你就不紧张了。”

 

解雨臣的目光从你脸上移开,看向霍秀秀,眼神里带着点无奈,却没了刚才的疏离,反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他转回头,再看向你时,眼底的柔和更深了些,像浸在温水里的玉。

 

“是吗?”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恍然大悟,又有点理所当然,“那看来,我以前确实很懂怎么选。”他顿了顿,把丝巾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目光重新落在你身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那……现在,我能请你……多待一会儿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却带着种不容拒绝的真诚。你看着他眼底的认真,还有那点藏不住的、重新萌生的在意,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你点了点头:“好啊,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刚买的,还热着呢。”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淡却清晰的笑,像春风拂过湖面,漾起细碎的涟漪。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手里的丝巾上,也落在他眼底,把那份重新滋生的心动,染得温润又明亮。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或许还需要慢慢拼凑,但此刻眼里的在意,却已经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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