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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沾瓷釉,书墨混窑烟

青花烬:双世缘(黄星和邱鼎杰)

入秋后的临安,风里添了几分凉意。清河坊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踩上去带着点湿滑的润,巷口老柳树的叶子开始泛黄,偶尔有几片飘下来,落在沈记书坊的窗台上,像给墨香添了点秋意。

沈星坐在书房里,指尖轻轻拂过青花瓶的釉面。瓶身上的缠枝莲在晨光下泛着淡青的光,瓶底“星”与“鼎”两个字的刻痕里,似乎还藏着窑火的余温。他想起邱鼎说要烧青花碗的话,心里忍不住盼着——不知道那碗坯晾干了没,不知道邱鼎什么时候开始画纹。

正想着,院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沈星眼睛一亮,快步走到门口,果然看到邱鼎站在院外,手里抱着个布包,肩上还挎着个竹篮,竹篮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用布盖得严严实实。

“沈小官人!”邱鼎看到他,笑着挥手,快步走进来,把布包放在石桌上,“碗坯晾干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看看画纹的样子,你要是有喜欢的样式,我好照着画。”

沈星凑到布包前,看着邱鼎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个碗坯,素胎泛着淡青的光,碗口圆润,是他喜欢的浅口样式。“都晾干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坯体细得像玉,带着点微凉的润。

“嗯,晾了五天,肯定干了。”邱鼎点头,又把竹篮递过来,“这里面是我昨天调的钴料,还有几块新淘的瓷土,你也看看,这瓷土细不细?”

沈星打开竹篮上的布,里面果然放着个小陶罐,罐里是深蓝色的钴料,旁边还有几块瓷土,泛着湿润的白。他拿起一块瓷土,捏了捏,软乎乎的,像揉过的面团,没有一点杂质。“真细,比上次的还要好。”

“那是,我淘了六遍呢!”邱鼎的眼睛亮了,像得到夸奖的孩子,“我想着给你烧的碗,瓷胎一定要好,这样用着才舒服。”

沈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他拉着邱鼎往书房走:“外面风凉,进屋里说,我给你泡杯热茶。”

书房里,青花瓶和青花小碟依旧摆在书桌上,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给淡青的瓷身蒙了层薄纱。邱鼎一进书房,目光就被那两件青花吸引了,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轻轻碰了碰青花瓶的瓶沿:“这釉色比刚出窑时更润了,真好。”

“嗯,我每天都擦一遍,怕落灰。”沈星泡了杯热茶递给他,“你说要画纹,想画什么样式?”

邱鼎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慢慢说:“我想在碗底画水藻,像小碟上那样,再在碗沿画圈缠枝莲,和瓶子上的呼应,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沈星点头,眼睛里闪着光,“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一套的,摆在书桌上肯定好看。”

邱鼎笑了,从布包里拿出块小瓷片,上面用炭笔勾勒着碗的样式,碗底是水藻,碗沿是缠枝莲,画得比上次更细致了。“我怕你不喜欢,先画了个小样,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好,我再改。”

沈星接过瓷片,看着上面的纹路,心里像被填了蜜:“不用改,这样就很好。你画得这么好看,怎么会不好?”

邱鼎的耳尖红了,低下头,手里的茶杯都有些发烫。他看着书桌上的字帖,忽然想起沈星教他识字的事,轻声说:“沈小官人,今天你还能教我写字吗?我昨天练了‘莲’和‘藻’,想让你看看写得好不好。”

“当然能。”沈星笑着点头,拿出纸和笔,“你写吧,我看着。”

邱鼎接过笔,深吸一口气,慢慢在纸上写下“莲”和“藻”。笔画比以前工整了许多,虽然还有些生涩,却透着股认真劲儿。沈星看着,忍不住点头:“进步真快,比上次好看多了。你看这个‘莲’字,中间的‘艹’要写得舒展些,这样才好看。”他握着邱鼎的手,带着他的笔,重新写了一遍“莲”。

邱鼎能感觉到沈星掌心的温度,软乎乎的,像青花的釉面。他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手跟着沈星的力道,慢慢在纸上划过,墨痕落下,比自己写的工整了许多。“我……我记住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点欢喜。

那天下午,邱鼎在书坊待了很久。沈星教他写字,他教沈星认瓷土,两个人一会儿在书桌前练字,一会儿在院子里看瓷坯,偶尔聊起临安的趣事,笑声在书坊里回荡,像给这秋意添了点暖意。

夕阳西下的时候,邱鼎要走了。他抱着碗坯和钴料,站在院门口,看着沈星,轻声说:“沈小官人,等我把碗烧好,我们一起用它喝茶好不好?”

“好啊!”沈星笑着点头,“我等你。”

邱鼎走后,沈星坐在书房里,看着纸上邱鼎写的“莲”和“藻”,忍不住笑了。他拿起笔,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添上邱鼎的名字,看着两个名字并排落在纸上,心里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书,有瓷,有邱鼎,岁岁都能这样,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邱鼎每天都来书坊。有时是来让沈星看画好的纹,有时是来学写字,有时只是来送块刚试烧的瓷片,说句“沈小官人,你看这釉色好不好”。沈星也乐此不疲,每次都笑着迎接他,听他讲窑里的事,看他写的字,摸他带来的瓷片。

沈母看在眼里,心里也渐渐放下了顾虑。她知道邱鼎是个实诚人,对沈星好,虽然是匠籍,却比那些只会读书的酸秀才靠谱多了。有时邱鼎来得晚,她还会留他吃饭,看着两个孩子在饭桌上说说笑笑,心里也觉得欢喜。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清晨,邱鼎兴冲冲地来书坊,手里抱着个布包,声音里满是兴奋:“沈小官人!碗烧好了!你看!”

沈星赶紧迎上去,看着邱鼎打开布包——里面是个青花碗,碗底画着水藻,碗沿描着缠枝莲,釉色温润,和青花瓶、青花小碟放在一起,正好是一套。他伸手轻轻拿起碗,指尖触到釉面的润,心里像被暖风吹过,满是欢喜。

“喜欢吗?”邱鼎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期待。

“喜欢!太喜欢了!”沈星点头,把碗放在书桌上,和瓶、碟摆在一起,“你看,多好看,正好是一套。”

邱鼎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比晨光还要亮:“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你读书累了,就用这碗喝茶,看到水藻和缠枝莲,就像看到我一样。”

沈星的脸一下子红了,低头看着碗底的水藻,心里却甜丝丝的。他抬头看着邱鼎,轻声说:“邱鼎,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邱鼎挠了挠头,“我喜欢你开心,你开心我就高兴。”

那天下午,沈星泡了壶热茶,用新烧好的青花碗,给邱鼎倒了一碗。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喝着茶,看着桌上的青花,聊着天,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像给这份心意,镀上了层永远不会褪色的暖。

茶水在青花碗里泛着淡绿的光,碗底的水藻纹透过茶汤看过去,竟像是真的在水里轻轻晃悠。沈星看着邱鼎捧着碗喝茶的模样——他的手指搭在碗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然是怕碰坏了这刚出窑的青花,连喝茶的动作都放得格外轻,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

“这茶怎么样?”沈星忍不住问,目光落在邱鼎的脸上。秋日的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把麦色的皮肤照得透亮,连额角那道浅淡的烫伤疤,都似乎柔和了些。

邱鼎放下碗,笑着点头:“好喝!比我以前喝的粗茶甜多了,带着股清香味。”他说着,又低头看了看碗底的水藻,“这水藻画得也好看,像真的长在碗里似的,以后我每次喝茶,都能想起西湖的样子。”

沈星听了,心里像被茶汤暖透了。他拿起自己的碗,轻轻碰了碰邱鼎的碗沿,“叮”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像两颗心靠在一起时的共鸣。“以后我们每次喝茶,都用这对碗好不好?”他问,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邱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被点亮的窑火:“好啊!我再给你烧个一模一样的,这样我们就有一对了,你一个,我一个。”他说着,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我还能在碗底刻字,你的碗刻‘星’,我的碗刻‘鼎’,这样就不会弄混了。”

沈星看着他认真规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忽然觉得,这秋日的书房,因为有了青花、有了茶、有了邱鼎,连窗外飘落的柳叶,都变得温柔起来。

那天下午,邱鼎没急着回窑场。他坐在书桌旁,看着沈星临摹字帖,偶尔伸手帮沈星磨墨。墨锭在砚台里慢慢转动,黑色的墨汁渐渐晕开,混着瓷土的清香,在空气里酿成一种特别的味道——是书墨的雅,也是窑烟的实,像他们两个人的相遇,带着各自的气息,却格外和谐。

“沈小官人,你说这字要练多久,才能像你写得这么好看?”邱鼎看着宣纸上娟秀的字迹,忍不住问。他手里还握着刚才练字的笔,指尖还沾着点墨痕。

沈星放下笔,看着他:“只要你肯练,总有一天能超过我。你看你这半个月的进步,比我刚开始练字的时候快多了。”他说着,拿起邱鼎的手,指着他掌心的茧,“你揉瓷土能揉得那么匀,握笔肯定也能握得稳,慢慢来,不急。”

邱鼎的手被沈星握着,掌心的茧蹭过沈星的指尖,却一点都不觉得粗糙。他能感受到沈星指尖的温度,软乎乎的,像青花碗的釉面,让他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连呼吸都放轻了。“我会好好练的,”他轻声说,“以后我还要给你写帖子,像那些读书人一样,把想对你说的话,都写在纸上。”

沈星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松开手,低头磨墨,却没再说话。砚台里的墨汁泛起涟漪,像他此刻的心绪,乱了,却甜得发暖。

夕阳西下的时候,邱鼎要走了。沈星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怀里抱着的空竹篮,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回书房拿了本《诗经》,递到邱鼎手里:“这个给你,里面有我标好的注释,你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也能多认些字。”

邱鼎接过书,手指轻轻拂过泛黄的书页,心里暖得发颤。他知道沈星很宝贝这本书,平时都舍不得借给别人,如今却愿意送给自己。“我会好好保管的,”他认真地说,“看完了就还给你,还会把里面的字都学会,到时候读给你听。”

“不用急着还,你慢慢看。”沈星笑着说,看着邱鼎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暮色里,心里却不像以前那样舍不得了——他知道,邱鼎还会来,还会带着新烧的瓷片,还会拿着练字的本子,还会和他一起用青花碗喝茶,他们的日子,像这秋日的暖阳,还长着呢。

回到书房,沈星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青花瓶、青花小碟和青花碗,心里满是欢喜。他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秋露沾瓷釉,书墨混窑烟。一碗清茶暖,岁岁伴君前。”写完,他把纸放在青花碗旁边,看着纸上的字,又看了看碗底的水藻纹,忍不住笑了——原来有些陪伴,不用刻意,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哪怕只是喝一碗茶、练一会儿字、聊一会儿天,都是最幸福的时光。

夜深了,临安城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书坊的灯还亮着。沈星把那本《诗经》放在书桌上,想起邱鼎接过书时认真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邱鼎的笑脸,全是青花碗里的水藻,全是两个人一起喝茶的模样。

而此时的宝丰窑,邱鼎也没闲着。他把《诗经》小心地放在床头,又拿出练字的本子,就着油灯的光,开始练字。他练的是“星”和“鼎”,一笔一划都写得格外认真,纸页上的墨痕越来越多,两个字也越来越工整。他想着沈星教他写字的样子,想着沈星笑着说“进步真快”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要快点学会这些字,快点把《诗经》里的句子读给沈星听,快点给沈星烧出那只刻着“星”字的青花碗,快点和沈星一起,把这岁岁年年的日子,都过得像青花一样,温润又美好。

临安的秋夜很静,只有窑火的“噼啪”声,和书坊里轻轻的呼吸声,在月光下,交织成了一首关于陪伴、关于青花、关于心意的歌。

往后的日子,邱鼎果然每天都揣着《诗经》来书坊。有时是清晨,他赶在窑场开工前,拿着书来问沈星不认识的字;有时是傍晚,他忙完窑里的活,带着刚写好的字来让沈星批改。沈星也总是耐心,逐字逐句地教他读,一笔一画地帮他改,两个人凑在书桌前,头挨着头,书页上的墨香混着邱鼎身上的窑火气,成了书房里最特别的味道。

这天傍晚,邱鼎又来学字。他掏出练字本,翻到新写的一页,上面是《诗经》里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字迹虽然还有些生涩,却比之前工整了许多,每个字都透着股认真劲儿。“沈小官人,我今天学了这两句,你看看写得好不好?”他递过本子,眼神里满是期待。

沈星接过本子,看着纸上的字,又抬头看了看邱鼎。夕阳的光透过窗棂,落在邱鼎的脸上,他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带着点紧张,又带着点欢喜。沈星的心里忽然一暖,轻声说:“写得很好,比上次进步多了。这两句的意思是……”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是说想和喜欢的人一起,过一辈子。”

邱鼎的耳尖一下子红了,低下头,手指捏着本子的边角,小声说:“我……我知道。我觉得这两句很好,想写给你看。”

沈星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摸了摸邱鼎的头,像摸小猫一样轻:“我喜欢,谢谢你写给我看。”

邱鼎的脸更红了,却偷偷抬眼看了看沈星,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块小瓷片,递给沈星:“这个给你,我今天试烧的,上面画了我们上次说的兰草,你看看釉色好不好。”

沈星接过瓷片,上面用淡蓝的钴料画着几株兰草,叶片舒展,像在风中轻轻晃。釉色温润,比之前的还要匀净。“真好看,釉色也很好,比官窑的还要好。”他把瓷片放在书桌上,和青花瓶、碗、碟摆在一起,“以后我们的书房里,要摆满你烧的青花,好不好?”

“好啊!”邱鼎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着光,“我以后要给你烧青花罐、青花壶、青花笔筒,把你的书房都摆满,让你每天都能看到我烧的瓷。”

那天晚上,邱鼎走得很晚。沈星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夜色里,心里满是欢喜。他回到书房,看着桌上的青花和邱鼎写的字,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执手偕老意,瓷片映兰香。岁岁书相伴,年年窑火长。”写完,他把纸放在邱鼎写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旁边,心里像被暖风吹过,满是幸福。

转眼秋去冬来,临安下起了第一场雪。雪不大,却把清河坊的青石板路盖了层白,像铺了层糖霜。沈星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雪,手里捧着邱鼎送的青花碗,喝着热茶。碗里的水藻纹在热茶的氤氲中,显得格外灵动,像在水里晃悠。

“沈小官人!”院外传来邱鼎的声音,带着点气喘。沈星赶紧起身,打开门,看到邱鼎站在院门口,身上落了层雪,手里抱着个布包,肩上还扛着个小炉子。

“邱鼎!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沈星赶紧拉他进屋,拍掉他身上的雪。

“我给你送炉子来,怕你书房冷。”邱鼎把炉子放在地上,又打开布包,里面是个青花暖手炉,炉身上画着缠枝莲,和书桌上的瓶碗成套,“这个暖手炉是我特意给你烧的,你看书的时候可以用,不会冻手。”

沈星接过暖手炉,触手生温。炉身的釉面温润,缠枝莲纹在灯光下泛着淡蓝的光,好看得让他舍不得放下。“谢谢你,邱鼎。这么冷的天,你还跑过来。”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心里暖得像被炉火烧过一样。

“我不怕冷,只要你不冷就好。”邱鼎笑着说,伸手摸了摸沈星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快把暖手炉拿着。”

沈星握着暖手炉,看着邱鼎。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的炉子冒着热气,青花暖手炉在手里温着,心里满是幸福。他忽然觉得,不管是春天的柳絮、夏天的雨、秋天的风,还是冬天的雪,只要有邱鼎在身边,就都是最好的日子。

邱鼎在书房里待了很久,帮沈星把炉子生好,又陪他聊了会儿天。雪停的时候,他才要走。沈星把自己的厚棉袄给邱鼎披上:“外面冷,你披着这个,别冻着了。”

“不用,我不冷,你自己穿。”邱鼎把棉袄推回去。

“你必须穿!”沈星把棉袄套在他身上,扣好扣子,“要是冻生病了,谁给我烧青花?谁教我认瓷土?”

邱鼎看着沈星认真的样子,没再推辞,穿上棉袄,心里暖融融的。他走出院门口,回头看了看沈星,笑着说:“沈小官人,明天我还来给你送早饭,好不好?”

“好啊!”沈星点头,看着邱鼎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满是期待。

回到书房,沈星坐在炉子旁,手里握着暖手炉,看着桌上的青花。他想起邱鼎送他的每一件青花,想起邱鼎教他认瓷土、上釉,想起邱鼎教他写的字,心里满是幸福。他知道,他们的故事,会像这窑火一样,永远不会灭;他们的心意,会像这青花一样,永远不会褪色。

临安的冬天,雪是冷的,风是寒的,可沈记书坊里,却满是暖意。沈星和邱鼎的故事,像这青花暖手炉里的火,慢慢温着,带着股淡淡的甜,要一直暖到岁岁年年里,暖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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