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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戏偶与枪火(蒙伶)

戏神:我磕的cp才是正品

雨夜的风裹着铁锈味撞在警车玻璃上,韩蒙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滤嘴,烫得他指尖一缩,才从卷宗里抬起头。副驾上摊着的是“戏偶走私案”的现场照片——破碎的木质戏偶零件里,混着一枚刻着“黄昏”二字的青铜令牌,边缘还沾着未干的暗红,像极了上周在城西仓库发现的那枚。

“韩队,前面就是废剧院了,兄弟们已经把外围围死了。”开车的警员小李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点紧张,“听说黄昏社的人这次亲自来了,而且……他们的人好像很擅长用戏偶。”

韩蒙掐灭烟蒂,把配枪别在腰后,黑色执法制服的领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的银色徽章。他没说话,只是抓起后座的战术靴换上——每次遇到和黄昏社有关的案子,他总觉得空气里都藏着看不见的线,像有人在暗处操纵着一切,而他们这些执法官,不过是线另一端的棋子。

废剧院的大门虚掩着,推开门时,一股腐朽的木料味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檀香。舞台上挂着残破的红色幕布,被风吹得“哗啦”作响,幕布后隐约有光影晃动,像是有人在操纵戏偶。

“别动!执法部办案!”韩蒙举着枪,一步步朝舞台走去,靴底踩在碎木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幕布被猛地拉开,没有预想中的反抗,只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坐在舞台中央,手里捏着个巴掌大的戏偶——戏偶的脸是白玉雕的,眉眼精致,穿着青色的戏服,正随着男人的指尖转动,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韩警官倒是比我预想的来得快。”男人抬起头,嘴角勾着抹浅淡的笑,眼底映着舞台上方唯一一盏亮着的灯泡,像盛着碎光。他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只耳朵,左耳上戴着枚银色的耳坠,形状是半截戏偶的关节,“我还以为,你们会被那些假线索绕得更久些。”

韩蒙的枪口没动,目光落在男人手里的戏偶上——那戏偶的关节处,刻着和卷宗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黄昏”符号。“陈伶?”他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冷得像冰,“黄昏社的‘掌偶人’,专门负责处理戏偶相关的‘脏活’。”

陈伶挑了挑眉,指尖轻轻拨弄着戏偶的手臂,让它做出个拱手的动作:“韩警官倒是做足了功课。不过‘脏活’这个词,未免太不好听了——我们只是在回收本该属于黄昏社的东西。”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韩蒙腰后的配枪,“听说韩警官办案从不用麻醉弹,每次都是直接击穿目标的关节,避免对方有反抗的机会?”

韩蒙的指节泛白,握枪的手紧了紧。他确实有这个习惯,可这是他在执法部内部的档案,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陈伶能说出这些,说明黄昏社早就把他的底摸透了。“走私国家保护级戏偶,还涉嫌杀害三名文物鉴定师,”韩蒙的声音没有起伏,“陈伶,你现在自首,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陈伶笑了,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薄荷的清凉味随着他的呼吸散开:“从轻处理?韩警官觉得,我既然敢来这里,就没想过要走‘从轻’的路。”他突然抬手,将手里的戏偶朝韩蒙扔了过去,同时身体往后一翻,躲到了舞台的立柱后。

韩蒙侧身躲开戏偶,却听见“咔嗒”一声轻响——戏偶在地上炸开,冒出一团白色的烟雾,带着浓烈的檀香,呛得人睁不开眼。他屏住呼吸,摸索着朝立柱的方向走去,却在靠近时,被一只温热的手猛地抓住了手腕。

“韩警官这么紧张干什么?”陈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薄荷糖的甜味,“我又不会伤害你——毕竟,你可是我‘盯’了很久的人。”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蒙手腕上的旧疤,那是韩蒙三年前办一起连环杀人案时留下的,当时差点没能活着从现场出来。

韩蒙的身体一僵,猛地转身,想要将陈伶按在墙上,却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枪口转向了舞台上方的灯泡。

“砰!”

灯泡炸开,整个剧院瞬间陷入黑暗。韩蒙趁机挣脱陈伶的手,摸出手电筒打开,却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舞台后方的窗户跳了出去,落在地上时,还回头朝他挥了挥手,手里拿着枚新的青铜令牌,在夜色里泛着冷光。

“下次见面,韩警官可别再这么冲动了。”陈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笑意,“毕竟,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韩蒙追到窗边时,陈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留下的那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的不是“黄昏”,而是一个小小的“韩”字,边缘还沾着点薄荷糖的糖屑。他捡起令牌,指尖蹭过那个“韩”字,心里第一次有了种失控的感觉——这个陈伶,和他以前遇到的所有黄昏社成员都不一样,他像个最擅长操纵人心的戏偶师,而自己,好像成了他手里那只不由自主跟着动的戏偶。

回到执法部时,天已经亮了。韩蒙把那枚刻着“韩”字的令牌交给技术科,让他们尽快检测上面的指纹和痕迹,自己则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陈伶的档案。档案里的内容很少,只有几张模糊的照片,和一些零碎的信息——陈伶,二十七岁,五年前加入黄昏社,擅长用戏偶制造陷阱和幻象,从未失手过,而且……他的父亲,是十年前“戏神案”的受害者之一,也是当年韩蒙父亲负责的案子。

韩蒙的手指顿在档案上,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对着一张照片发呆,照片上是两个穿着戏服的男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他不认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陈伶的父亲。十年前,陈伶的父亲因为发现了“戏神”组织走私戏偶的证据,被人灭口,而那起案子,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成了悬案。

“韩队,技术科那边有结果了。”小李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令牌上只有你的指纹和陈伶的指纹,而且……令牌的材质,和十年前‘戏神案’里失踪的那枚‘掌偶令’是同一种。”

韩蒙接过报告,指尖有些发抖。他终于明白,陈伶为什么会找他——不是因为他是执法官,而是因为他们之间,早就被十年前的案子绑在了一起。陈伶加入黄昏社,或许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回收东西”,而是为了找出当年杀害他父亲的真凶,为父报仇。

接下来的半个月,韩蒙没再追查陈伶,而是重新翻查了十年前的“戏神案”卷宗。他在父亲留下的旧文件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城南的旧戏班库房。纸条的右下角,画着个和陈伶耳坠上一模一样的戏偶关节图案。

韩蒙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开车去了城南的旧戏班库房。库房很旧,门上的锁已经锈死了,他用撬棍撬开大门,走进去时,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和那天在废剧院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陈伶的声音从库房深处传来,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个新的戏偶,这次的戏偶穿着黑色的执法制服,眉眼像极了韩蒙,“你父亲当年,就是在这里发现了‘戏神’组织的秘密,可惜,他没能来得及把证据交出去。”

韩蒙转过身,看着陈伶,心里的愤怒和疑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你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你早就知道我父亲和你父亲的关系?”

陈伶点了点头,走到韩蒙面前,将手里的戏偶递给他:“我找了这个地方五年,直到三个月前才找到。这里面,藏着当年‘戏神’组织走私戏偶的全部证据,还有……杀害我父亲和你父亲的真凶名单。”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你父亲当年不是不想把案子查下去,而是因为收到了威胁,怕连累你,才故意把案子压了下来。”

韩蒙接过戏偶,指尖轻轻拆开它的关节——里面果然藏着一张微型硬盘,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现在执法部的副部长,也是当年负责“戏神案”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他就是当年的幕后黑手。”陈伶的声音带着恨意,“他利用执法部的权力,包庇‘戏神’组织,还杀害了我们的父亲,把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黄昏社。”他看着韩蒙,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只剩下认真,“韩蒙,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证据交上去,看着他继续逍遥法外,甚至可能对你下手;要么,跟我合作,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众,为我们的父亲报仇。”

韩蒙握着硬盘,心里很挣扎。他是执法官,本该遵守法律,可法律却没能还他父亲和陈伶父亲一个公道。他看着陈伶眼底的期待和痛苦,想起父亲当年留下的纸条,想起那枚刻着“韩”字的青铜令牌,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跟你合作。”他说,声音坚定,“但我有个条件——不能伤害无辜的人,所有的过程,都要在法律的框架内进行。”

陈伶笑了,这次的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切,像冰雪初融:“没问题。毕竟,我也不想让我们的父亲,看到我们变成他们当年最讨厌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韩蒙和陈伶开始秘密收集证据。韩蒙利用自己在执法部的身份,调取了副部长近年来的所有通话记录和资金流向;陈伶则利用黄昏社的人脉,找到了当年“戏神”组织的幸存者,让他们出庭作证。

在庭审的前一天晚上,韩蒙和陈伶在废剧院见面。陈伶正在舞台上操纵着两个戏偶,一个穿着执法制服,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它们并肩站在一起,朝着舞台下方的空座位鞠躬,像在接受掌声。

“明天过后,你打算怎么办?”韩蒙问,声音很轻。

陈伶停下动作,回头看着他:“可能会离开这里,去看看我父亲当年想去的地方。你呢?”

“我会继续留在执法部,”韩蒙说,“把那些还藏在暗处的‘老鼠’都抓出来,让法律真正起到作用。”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陈”字,“这个,给你。算是……我们合作的纪念。”

陈伶接过令牌,指尖蹭过上面的纹路,突然走上前,轻轻抱了韩蒙一下。他的身上还是带着薄荷糖的甜味,和淡淡的檀香,很轻,却很温暖。“韩蒙,”他的声音在韩蒙耳边响起,“如果以后你遇到麻烦,不管在哪里,只要拿着这枚令牌,黄昏社的人都会帮你。”

韩蒙的身体僵了僵,却没有推开他。他能感受到陈伶的心跳,很稳,像他操纵戏偶时的指尖一样,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庭审很顺利,副部长的罪证确凿,被判处无期徒刑。韩蒙站在法庭外,看着陈伶走出大门,朝着远处的车站走去。陈伶回头朝他挥了挥手,手里拿着那枚刻着“陈”字的令牌在阳光下泛着光。

韩蒙也挥了挥手,心里有些不舍,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有着不同的使命,却因为父亲的冤案,因为共同的正义,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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