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蒙军铁骑,就是笑话
刚在后宫特训场盯着新兵练砍马脚,急报就跟炮弹似的砸了过来:“师长!蒙古3万先锋骑兵突袭,轻装疾行没带重甲,已经冲垮城外杂牌军防线,离主城就剩二十里了!”
我捏着急报的手差点把纸揉碎,心里又气又笑:这群蒙军怕不是脑子进水,轻装突袭想打闪电战?怕是不知道我凤卫师的火铳专克无甲目标!再想想那堆“杂牌军”——说好听是南宋步兵,说难听就是凑数的老弱病残,要不是怕他们下岗后扎堆闹事,我早把这群“走路都喘”的主儿发配去种粮了,哪轮得到他们当“外围防线”?
“传我命令!”我抓起挂在帐杆上的铠甲往身上套,冲林霜和苏绾喊,“凤卫师全员集结!凤霆炮拉上拖车,火铳兵带足弹药、上好刺刀,长枪兵扛着家伙列队——今天咱们就在城外平原,给这群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轻骑兵上堂火器教育课!”
林霜拎着长刀往外冲,苏绾抱着信号旗跟在后面,我边扣铠甲边自嘲:穿越前在部队搞应急演练,好歹还有半小时准备时间,现在倒好,蒙军直接把“突击测试”怼到家门口,还主动卸了重甲buff,这简直是送分题送到家了!
城外平原的风,裹着血腥味往鼻子里钻,杂牌军的溃兵跟没头苍蝇似的往城里跑,不少人慌不择路往凤卫师阵型里冲。我站在临时指挥台往下一看,眉头瞬间拧成疙瘩——这些溃兵要是冲乱阵型,蒙军骑兵趁虚而入,之前的特训就全白费了!
“都给我站住!”我拔出腰间双铳,对着天空“砰砰”两枪,枪声压过溃兵的哭喊声,“凤卫师阵型严守,谁敢冲阵,不管是宋军溃兵还是蒙军,一律开枪射杀!”
溃兵们被枪声吓住,愣在原地不敢动。有个带头的校尉还想往前冲,喊着“救命”往长枪兵方阵挤,我眼神一厉,抬手又是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旁边的拒马上:“最后警告!再冲阵,下一枪就打在你脑袋上!”
那校尉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溃兵们也不敢再往前凑。我冲身边的凤卫喊道:“把溃兵赶到侧翼,敢靠近阵型半步,直接开枪!”
刚稳住溃兵,蒙军骑兵的黑旗就像乌鸦似的压了过来,地面一阵震动,骑兵集群冲击,确实能震慑人心。蒙古铁骑果然又是轻装突袭,骑兵们没穿重甲,连马都没披马甲,马蹄声震得地皮都颤,却少了重甲部队的厚重压迫感。我举着望远镜瞄了瞄,冲李铁山喊:“老李,瞧见没?这群货没带重甲,就是来给咱们火铳兵当活靶的!瞄准骑兵扎堆的地方,别省火药——炸散他们的‘无敌队形’,让这群草原马仔知道,没甲的骑兵就是移动五花肉!”
“轰!轰!轰!”
凤霆炮的巨响连串炸开,炮弹砸进蒙军骑兵堆里,瞬间掀翻一片人马。没了重甲防护,蒙军士兵被炮弹碎片刮到就皮开肉绽,阵型瞬间乱了套。我立刻挥旗:“火铳兵!三段轮射!趁他们没冲过来,往死里打——没甲的身子,一枪一个准!”
五千火铳兵分成三排,前排放枪、中排上弹、后排待命,“砰砰”的枪声跟爆豆似的没停过。冲在最前面的蒙军骑兵连人带马被打得跟筛子似的,子弹轻易穿透皮肉,没一会儿就倒下一片。我趴在指挥台上指着蒙古铁骑大笑:“这就是历史书上无敌的蒙古铁骑?哈,笑死我了,跟我训练时的靶标有啥区别?就是血多了点!”
没等火铳兵打完三轮,蒙军残部已经冲到阵前,骑兵的马刀都快劈到长枪兵的脑袋上。我立刻喊:“火铳兵退到长枪兵后侧!上刺刀,按三三制补位!”
火铳兵迅速收起火枪,装上刺刀,分成三人小组,穿插在长枪兵方阵的间隙里。蒙军骑兵撞上来,长枪兵先挺枪捅穿马腹,没倒地的骑兵刚想跳下来砍人,就被旁边的火铳兵用刺刀捅穿胸膛——三三制小组配合得严丝合缝,没了重甲防护的蒙军士兵根本扛不住刺刀,一个骑兵刚落地,就被三把刺刀同时盯上,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刀盾兵上!专砍马脚!”我冲林霜喊,“没甲的马腿更脆,一刀就能砍断,别让他们冲乱阵型!”
林霜领着刀盾兵扑上去,盾牌挡住骑兵的劈砍,弯刀顺势往马腿上招呼。惨叫声跟马嘶声混在一块,没披马甲的战马腿一断就轰然倒地,反倒把后面的蒙军骑兵撞得人仰马翻。我正盯着战场乐,突然听见“嗖”的破空声——一枚冷箭直奔我面门而来!
“主子小心!”
林霜跟离弦的箭似的扑过来,挡在我身前,箭尖“噗”地扎进她胳膊,鲜血瞬间浸透了劲装。她眉都没皱一下,反手一刀砍翻冲过来的蒙军骑兵,溅了我一脸血:“师长没事吧?”
我攥着她的胳膊,疼得牙都酸了:“你这是拿肉身当防弹衣啊!等打完仗,我高低给你焊个钢板甲!”
话音刚落,又有个蒙军骑兵冲破防线往指挥台冲,苏绾抱着信号旗扑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旁边拉:“师长快躲!”那骑兵的马刀擦着我铠甲砍在指挥台上,木屑溅了我一脑袋。我反应极快,抬手就给了他另一枪,子弹正中眉心,骑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双枪在手,就是这么帅的美女皇后!
混乱里,我听见一声嘶吼——是五旬老兵赵老憨,他举着铁锤正砸蒙军骑兵的头盔,见有冷箭往我这边飞,直接扑过来挡在我身后。箭尖穿透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栽在地上,断臂还死死攥着那把磨得发亮的铁锤,指节都泛着青。
我脑子“嗡”的一声,冲过去抱他的时候,血已经浸透了我的铠甲。赵老憨张着嘴,气音里全是血沫:“师……师长,守住……守住大宋……”
话没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去,铁锤“当啷”砸在地上,沾着血的纹路像刻在我心上。
“守住。”我攥紧那把铁锤,冲林霜喊,“让凤翎轻骑营上!绕到蒙军后面,断他们退路——蒙古铁骑,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
秦风带着三千轻骑像刀子似的扎进蒙军侧翼,骑兵的马刀砍在没穿重甲的蒙军后背上,惨叫声连成一片。凤卫见赵老憨死了,眼都红了——长枪兵把枪往马肚子里捅得更狠,刀盾兵追着蒙军砍马脚,火铳兵的三三制小组像钉子似的钉在阵中,刺刀捅得又快又准,没一会儿就染满了鲜血。
有几个杂牌军溃兵见蒙军溃败,又想冲过来抢战利品,我眼神一狠,抬手一枪打死最前面的那个:“说了不准冲阵!谁再敢犯,这就是下场!”
溃兵们吓得掉头就往阵列两侧跑,凤卫师的阵型始终严丝合缝。没半个时辰,蒙军先锋就崩了——没了重甲防护,他们根本扛不住火器和冷兵器的双重打击,活着的连滚带爬往北边逃,地上躺满了人马尸体,缴获的战马拴了满满两排,还有两千蒙军俘虏跪在地上发抖。我早下了令:不跪地就砍头,一群抢劫犯还想牛气?
我踩着血泥走到俘虏堆前,苏绾递来水囊,我喝了一口,冲这群蒙军训话:“想活就老实点!知道你们为啥输得这么惨吗?因为你们是抢劫犯,是邪恶的存在,我们是正义之师,所以老天让你们给我凤卫师送人头!我不杀俘虏,但也不会白养你们——回头给你们整个‘劳动改造营’,吃得少干得多,等啥时候把大宋的地种明白了,学会谋生技能,赎完罪了,再考虑放你们回去!”
俘虏们听不懂“劳动改造”,但看我手里攥着带血的铁锤,还别着双铳,吓得连连磕头。我心里冷笑:穿越前见多了“战俘营”,这群没甲的蒙军正好当“免费劳动力”,总比砍了浪费强。
战后的军营里飘着肉香,炊事班正忙着处理缴获的战马,架起大锅煮马肉。我拎着一壶酒,带着林霜、苏绾走到将士中间,大家围坐在火堆旁,手里捧着粗瓷碗,碗里盛满了炖得软烂的马肉。
“来,将士们!”我举起酒壶,“今天这仗打得漂亮,多亏了你们齐心协力!这马肉管够,酒管饱,咱们不醉不归!”
将士们齐声欢呼,端起碗往嘴里扒马肉。马肉炖得入味,带着淡淡的香料味,虽然比不上猪肉鲜嫩,但在战后能吃上一顿热乎肉,已经是难得的美味。我舀了一块马肉塞进嘴里,边嚼边吐槽:“蒙军这群货,不仅送人头,还送战马当口粮,这服务也太到位了!以后他们再来,咱们照样‘来者不拒’,把他们的战马砍了马脚,炖成马肉汤!”
林霜坐在我身边,胳膊上的绷带已经换了新的,她用匕首割下一块马肉,递到我碗里:“师长,多吃点,补充体力。”她的动作还有点僵硬,显然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苏绾则拿着小碟子,往我碗里舀了点盐巴:“师长,沾点盐更入味。今天大家都累坏了,吃完早点休息。”
我看着身边狼吞虎咽的将士们,心里暖暖的。赵老憨的牺牲让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但一碗热乎的马肉、一壶烈酒,似乎能暂时冲淡悲伤。有个年轻将士凑过来,挠着头笑:“师长,您双枪杀敌的样子也太帅了!这蒙军的战马肉还挺香,以后咱们多打几次胜仗,是不是就能天天吃马肉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没问题!等咱们打败了蒙军主力,不仅能天天吃马肉,还能让将士们都吃上白面馒头、红烧肉!”
将士们又是一阵欢呼,火堆旁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我举起酒壶,敬了赵老憨牺牲的方向,心里默念:老憨,你看到了吗?将士们都好好的,还吃着你用命换来的胜利果实,以后咱们一定守住大宋,不让你白死。
夜深了,将士们大多已经睡去,军营里只剩下火堆噼啪作响的声音。我蹲在帐外擦赵老憨那把铁锤——血痂擦干净后,锤柄上还留着他攥出的指印。
“师长。”林霜走过来,把绷带往袖子里塞,“俘虏都押去营地了,战马也清点好了,冲阵的溃兵都按您的命令处置了。这次蒙军没带重甲,确实帮了咱们大忙。”
我把铁锤放在石桌上,看着她们俩:“是他们自己蠢,轻骑兵突袭,蒙古铁骑惯用的技俩,没想到撞上咱们的火铳和双铳。赵老憨没了,他那把锤,以后就是咱们凤卫师的‘魂’。还有,从今天起,给凤卫师全员配胸甲——我不想再看到将士们用肉身挡箭,咱们不能学蒙军犯这种低级错误。”
苏绾蹲下来,指尖碰了碰锤柄,眼眶红了:“他昨天还说,等打完仗想种点萝卜……”
我抓起铁锤,把她们的手按在锤上,掌心叠在一块——锤身还留着战场的余温,像赵老憨没凉透的手。
“我起个头。”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以铁血护山河,以忠魂祭英烈——”
“往后生死与共,不负大宋,不负苍生!”
林霜和苏绾的声音混在一块,风吹过帐帘,把这句话裹得很远。我看着她们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这把铁锤,比任何铠甲都能护着我们。
休整的第三天,我带着林霜、苏绾往军营旁的荒地走——那里已经被圈成了“劳动改造营”,差不多两千蒙军俘虏正弯腰挖地,凤卫士兵拿着鞭子站在旁边,时不时吆喝一声。
我背着手站在田埂上,看着俘虏们笨拙地挥着锄头,忍不住吐槽:“我这辈子就有个执念,非得让你们蒙古人学会农耕不可!天天骑着马抢别人的劳动成果,觉得自己挺能耐?说白了就是一群不劳而获的土匪,这叫犯罪,懂吗?还敢轻装突袭没带重甲,真当我军火铳是烧火棍?”
一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俘虏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服气,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蒙古话。我冲旁边的翻译喊:“告诉他,别不服气!你们所谓的‘无敌铁骑’,没了重甲就是一群没教养的抢劫犯!现在让你们种地,是让你们赎罪,学会自力更生——靠自己的手吃饭,不比抢别人的光彩?”
翻译把话传过去,那俘虏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再反驳,只能低下头更用力地挖地。我看着他们挖得歪歪扭扭的田沟,又道:“好好种地!种好了有饭吃,种不好就饿肚子!等你们啥时候明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才算真的劳动改造好!”
林霜站在我身边,看着俘虏们的样子,轻声道:“师长,您这法子倒是新奇,既处置了俘虏,又能种出粮食。”
“那可不。”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总不能把他们都砍了,多浪费劳动力?再说,让他们体验体验种地的辛苦,得到收获的快乐,学会谋生的技能,说不定以后就不想当土匪了——咱们不仅要在战场上打败他们,还要在根上教化他们,这才是汉文化的伟大。”
苏绾蹲在田埂边,把带来的菜种分给负责监管的士兵:“这些青菜籽长得快,让他们撒下去,过阵子就能收获了。”
我看着俘虏们挥汗如雨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的林霜和苏绾,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阳光洒在田地上,泥土的清香混着青草味,盖过了战场的血味。
蒙军主力肯定还会来,而且大概率会带重甲,但那又怎么样?
我有能轰碎铁骑的炮,有双铳在手的威慑,有能挡箭的将士,有严丝合缝的阵型和默契的三三制战术,还有一群正在“赎罪”的蒙古俘虏。
往后的仗,咱们慢慢打;往后的日子,咱们靠自己的手,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