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临安定策,整军出发
临安大庆殿的梁柱都透着肃穆,文武百官列队站得笔直,连呼吸都放轻了,大概是上次西郊演武、贬谪庸官的余威还在,更别提我军以少胜多、全歼三万蒙古铁骑的赫赫战功,如今殿上没人敢再随便跳出来唱反调,不少文官看我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被火器威力震慑后的敬畏。
我身着银色战甲,腰佩长弯刀,站在殿中,目光扫过底下一群“面若菜色”的文官,心里暗笑:这群人怕是既怕我当场翻脸,又怕我把他们发配去,跟蒙古俘虏一起种地,毕竟连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都败在我手里,他们这点笔墨功夫,在刀枪火炮面前可不管用。
“今日召诸位前来,是要敲定一件大事。”我开门见山,指着殿中悬挂的舆图,“蒙军主力虎视眈眈,国库空虚,火器弹药不足,想要长期抗蒙,必须先解决钱袋子问题。因此,本座拟定三步走战略:先平福建蒲氏犹太势力,再兴海贸创收,最后举全国之力北伐抗蒙!”
话音刚落,就有个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皇后娘娘,万万不可!泉州年赋税占国库二成,蒲氏盘踞多年,剿蒲恐断财税命脉!且听闻其私兵数万,劳师远征恐难敌……”
“私兵数万?”我挑眉打断他,心里却门儿清——苏绾早就查得明明白白,蒲氏哪来的数万私兵,不过是核心私兵八千,再裹挟些海盗流民凑够万余,纯属虚张声势。但这底牌,可不能跟这群文官说破。
我拿起案上的布防图,扔到他面前:“老大人怕是听了谣言!这是苏绾连夜绘制的蒲氏布防图,其核心兵力、粮草仓库、换岗规律全被摸清!再说,三万蒙古铁骑都挡不住我军,难道还怕一群由海盗和流民拼凑的乌合之众?”
“可泉州赋税……”老臣还想争辩,苏绾上前一步,轻声道:“老大人多虑了。蒲氏垄断海贸,偷税漏税多年,其家族财富远超泉州赋税总和,清剿之后,不仅能填补国库,还能规范海贸税制,长远来看,财税只会更丰。”
这时,又有文官嘀咕:“皇后亲征,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苏绾立刻接话,目光坚定,“唐朝平阳公主曾亲领‘娘子军’守娘子关,护一方安宁,传为千古佳话。今本宫本师长亲征,乃是承古风、护大宋,何来不合之理?”
我赞许地看了苏绾一眼,语气加重:“清剿蒲氏,一来能抄其不法家产充军饷,解决朝廷财政危机;二来能打通海贸通道,往后靠关税、贸易创收,支撑抗蒙大业;三来能剪除蒙军羽翼,断其海上补给,此一箭三雕好事,诸位若再阻挠,便有通敌之嫌!”
百官们看着布防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又想起上次炮轰蒙军、铁骑溃逃的震撼场面,没人再敢吱声。我心里冷笑:跟这群只懂吟诗作画的文官讲道理,目测他们那点文化,也看不懂作战地图,不如直接甩证据、亮战绩,比说再多废话都管用。
“既然无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我当即拍板,“三日后,全军拔营出发,目标福建泉州!”
朝会结束后,临时议事处的烛火,又亮到了傍晚。苏绾铺开详细的蒲氏布防图,指尖在上面滑动:“师长,蒲氏核心私兵八千,裹挟海盗流民万余,主力集中在泉州城;粮草仓库在城东三十里的洛江码头,由三百私兵驻守。寅时星月未褪,守卒倚矛瞌睡,正是破袭良机。”
“做得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布防图上精准的标注,心里踏实了不少,“就按寅时突袭粮草仓库,断其补给,再合围泉州城的方案来。信号联络用裹硫磺的箭矢,红色示警,绿色突围,避免引人注目。”
林霜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兵符:“师长,将士们已集结完毕,全员换上新铸的胸甲,火器弹药也补充了一部分,剩下的在路上分批运送。”
“走,去校场看看。”我起身往外走,心里有点小激动——穿越过来这么久,终于要率领这支精锐出征了,比当年在特战旅带队执行任务还让人期待。
校场上,将士们列队整齐,身着统一战甲,手持改良火器与铁枪,旗帜鲜明,气势如虹。阳光洒在战甲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将士们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怯意。我骑着战马,绕场一周,大声喊道:“将士们!此去福建,咱们要清剿通敌豪强,打通海贸通道!蒲氏犹太豪强勾结蒙军,鱼肉百姓,罪该万死!咱们连蒙古铁骑都能打败,还怕这群乌合之众?此战必胜!”
“誓死追随师长!必胜!必胜!必胜!”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
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自嘲:这阵仗,精气神比十万大军还足,就是不知道实战中能不能顶住蒲氏犹太豪强和海盗的夹击偷袭,不过有苏绾的谋划、林霜的勇猛,还有这群训练有素的将士,应该问题不大。
出发前夜,后宫特训场的格斗训练区还亮着灯火。我、林霜、苏绾三人赤手空拳对练,没有铠甲束缚,动作愈发灵活。林霜的招式刚劲有力,招招直奔要害,我侧身避开她的拳头,左手扣她手腕,右手勒她脖子,苏绾则从旁策应,抬脚绊向我的脚踝——三人配合得愈发娴熟,无需言语交流,仅凭眼神与动作便能预判彼此招式,攻防之间默契十足。
“停!”我喊了一声,三人同时收招,席地而坐休息。晚风拂过,带着些许凉意,我感慨道:“此去福建凶险,蒲氏勾结海盗和内奸,需步步为营。”
“属下愿为先锋,扫清一切障碍,护主子与苏绾姑娘周全!”林霜立刻接话,眼神坚定。
我笑着捏了一把她和苏绾的脸:“傻丫头,我不仅要你们护我,我也要护你俩这得力手下的安全——咱们是生死与共的伙伴,一个都不能少。”
苏绾嘴角含笑,轻声补充:“我已备好应急方案,若遇伏击,可按‘首尾相应’之策调整路线,奇兵迅速绕后,前后夹击;另外,裹硫磺的箭矢已备好,一旦遇险,可发射示警。”
无需过多言语,便知彼此心意。我看着身边的两人,心里暖暖的——穿越到这陌生的南宋,能有这样两位默契十足的伙伴,是我最大的幸运。
出发当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刚走出寝殿,就见苏绾已经等候在门外。她手里拿着我的战甲,快步走上前,亲手为我整理系带,动作轻柔细致,检查每一处接口是否牢固:“师长,战甲都检查过了,胸甲加厚了,能更好地防御箭矢和刀砍。”
“辛苦你了。”我任由她摆弄,心里满是暖意。
这时,林霜也从兵器库走来,双手递上我的长弯刀,刀鞘已被细心擦拭干净,泛着冷光:“师长,您惯用的长刀,属下已经磨好了,锋利得能削铁如泥。”
我接过长刀,握在手里,分量十足。看着两人自然而亲昵的动作,宛如并肩多年的战友,满是信赖与牵挂,我忍不住自嘲:“有你俩在,我这师长当得也太省心了,连战甲和兵器都不用自己操心。”
“能为师长分忧,是属下的荣幸。”两人异口同声道。
辰时,校场上人声鼎沸。两千蒙古俘虏被押解过来,排成整齐的队列,由原京营治安队看管——这群杂牌军现在成了治安部队,看个俘虏倒是还算称职。我骑着战马,走到俘虏面前,大声喊道:“你们这些蒙古强盗,以前靠抢劫为生,现在给你们机会赎罪!跟着治安队去开垦荒地、锻造器械,按劳换食,敢偷懒耍滑就用鞭子教育,不用客气!这叫以战养战,等你们赎罪够了,再考虑后续处置!”
俘虏们吓得连连磕头,治安队的士兵们也挺直了腰板,手里的鞭子挥得“啪啪”响。我心里暗笑:这群杂牌军也就这点用处了,真让他们上战场,怕是还得拖后腿。
阅兵仪式正式开始,将士们列队走过校场,步伐整齐划一,火器、铁枪、长刀排列得如同钢铁森林。百姓们挤在校场周围,欢呼雀跃,纷纷扔来鲜花和食物,嘴里喊着“皇后娘娘万岁”“凤翎军团必胜”——毕竟是打败过蒙古铁骑的军队,如今在百姓心里,这支部队就是大宋的守护神。
我骑着战马,走在队伍最前面,心里感慨万千——从穿越过来孤身一人,到现在手握重兵,有默契的伙伴、忠诚的将士、支持我的百姓,这条路走得不易,但一切都值得。
“出发!”我一声令下,将士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福建的方向前进。旗帜飘扬,马蹄声震耳欲聋,阳光洒在队伍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
苏绾骑着马跟在我身边,手里拿着舆图,时不时提醒我:“师长,前面就是官道,往东南方向走,五日就能抵达福建边境。”
林霜则骑着马走在队伍左侧,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防备可能出现的伏击。我看着身边的两人,又看了看身后气势如虹的将士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蒲氏犹太家族、海盗、内奸,还有虎视眈眈的蒙军,尽管放马过来!
这南宋的江山,我守得住;这福建的硬仗,我打得赢!
往后的路,咱们并肩作战,一步步把大宋的荣耀,重新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