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兵进闽境,蒲氏分支
浙闽边境的山道崎岖得能把人骨头颠散,我骑着马走在队伍中间,忍不住吐槽:“这路怕是给山羊走的,比我当年在戈壁滩拉练的路况还离谱,蒲氏犹太势力,选这么个地方当据点,怕不是想靠地形劝退追兵?”
苏绾骑着马跟在我身边,手里拿着舆图,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师长,前面就是建州城,蒲氏的重要分支据点,城墙高厚,还设有哨塔。按计划,咱们兵分三路:一路主攻建州城,一路扫荡周边村落,一路驻守港口拦截海上运输线,形成合围之势,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就这么办。”我点点头,转头看向林霜,“你带主攻部队,用凤霆炮轰开城墙缺口,注意别伤着百姓;苏绾跟我坐镇中路,协调三路兵力;港口那边让秦风带轻骑营去,务必把蒲氏的海上通道堵死。”
“属下领命!”两人异口同声,林霜眼神里满是战意,转身去部署部队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自嘲:刚在临安还想着行军能轻松点,结果一进闽境就给我来个“山地越野”,这清剿蒲氏的活儿,果然没那么好干。我穿越前,历史书记载,南宋少帝被蒙古铁骑追赶到福建,就是蒲氏犹太势力,杀了少帝禁军,绑了少帝献给蒙古人的。
行军途中,苏绾把我的日常起居打理得无微不至——整理营帐、准备饮食、记录行程,连我喝的水都提前温好,杯沿依旧垫着布巾防烫。林霜则全程保持警惕,行军时走在我身侧,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宿营时更是亲自守在帐外站岗,哪怕换岗休息,也会把长刀放在帐门口,确保一有动静就能第一时间反应。
“你们俩这分工,快赶上我当年的勤务兵了。”我坐在临时营帐里,喝着苏绾递来的温热茶汤,笑着说,“我这师长当得,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快被你们惯坏了。”
苏绾嘴角含笑:“师长是全军核心,您养好精神,才能更好地指挥作战。”
林霜也点头:“保护师长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
夜里宿营,三人同守一帐,苏绾会提前把被褥暖热,待我入帐时递上温热的茶汤;林霜守夜间隙,我见她衣衫单薄,便悄悄为她披上披风,叮嘱她:“夜里风大,别冻着了,真要是感冒了,谁给我当先锋?”
林霜脸颊微红,低声道:“谢师长关心,属下身子硬朗,冻不着。”
这些细微的举动,让艰苦的行军多了几分暖意,相互照料已成为我们三人的习惯。
次日清晨,主攻建州城的部队率先发起进攻。凤霆炮被架在城外的高地上,对准城墙缺口,“轰!轰!轰!”的巨响震得山摇地动,炮弹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很快就轰开了一个大口子。
“冲!”林霜挥舞着长刀,率先冲了上去,将士们紧随其后,奋勇冲入城内。蒲氏的分支私兵虽负隅顽抗,但在火器和铁枪的压制下,很快就溃不成军。
我和苏绾随后进城,看着将士们清剿蒲氏的粮仓,缴获的粮食、钱财与武器堆成了小山,还有多名蒲氏犹太核心成员被抓获。我走到粮仓前,看着满仓的粮食,忍不住笑:“蒲氏倒是会囤粮,这波缴获,够咱们全军吃好几个月了,省得我再为粮草发愁。”
苏绾递给我一份名册和几门仿制土炮的残骸:“师长,这是蒲氏分支的财产清单,除了粮食和钱财,还有这些仿制铜炮——您看,炮管满是铸砂眼,填药即炸膛,纯属东施效颦耳!”
我俯身看了看炮管上密密麻麻的砂眼,嗤笑一声:“看来蒲氏想学咱们搞火器,可惜手艺不到家,这玩意儿别说轰城,怕是刚点火就把自己炸上天。”
与此同时,扫荡周边村落的部队也传来捷报,蒲氏分布在各村的据点被一一拔除,不少裹挟的海盗流民见大势已去,纷纷投降。驻守港口的秦风也派人来报,截获了三艘蒲氏商船,正押往岸边审讯。
我当即下令:“推行轻税政策!按宋代两税法旧制,免赋半年——减的是蒲氏私征的‘雀鼠耗’,朝廷正税分文未少。另外,严禁士兵劫掠扰民,让文工团宣讲抗蒙大义与新政利好,咱们不仅要清剿蒲氏,还要赢得民心。”
将士们立刻照办,张贴告示、宣讲新政,当地百姓与商户从最初的畏惧逐渐转为崇敬——毕竟蒲氏在当地盘剥多年,“雀鼠耗”等苛捐杂税压得人喘不过气,如今减免私征赋税,百姓们自然拍手称快。不少百姓主动提供蒲氏势力线索,甚至有人带着将士们去寻找蒲氏隐藏的物资。
“还是民心向背最重要啊。”我站在城楼上,看着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样子,感慨道,“要是早这么对待百姓,蒲氏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咱们打垮。”
苏绾点点头:“师长推行的新政,既不违背朝廷法度,又解了百姓之苦,往后治理福建,也会事半功倍。”
就在这时,港口方向传来急报:“师长!秦风将军在截获的商船船舱内,搜出大量仿制铜炮的部件,还抓获了船上的船员,正在审讯!”
“仿制铜炮部件?”我眼神一厉,“走,去港口看看!”
赶到港口时,商船已经被拖到岸边,船舱门打开,里面堆放着密密麻麻的仿制铜炮部件,昏暗潮湿的环境里,还散发着金属的锈味。秦风站在船舱门口,见我过来,立刻上前禀报:“师长,经审讯,这些船员交代,他们正准备将这些部件运往蒙军将领阿古拉的军营——此人是蒙军猛将,信奉‘苍狼白鹿’图腾,惯用狼形印记为信,素来以剽掠屠城为乐,所到之处鸡犬不留!”
“阿古拉?”我皱眉,指尖摩挲着腰间长刀,“倒是个狠角色。”
“还有更重要的。”秦风递上一封密封的密信和一本名册,“这是从被俘的蒲氏犹太分支首领身上搜出来的,是蒲氏犹太族长写给御史大夫周显的密信。另外,名册夹层里藏着一份泉州兵力布防图,标注得十分详细。”
我接过密信拆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信中明确要求周显在朝中散布宋军“劳师远征、损耗国力”的流言,拖延粮草转运,助蒙军牵制宋军。更令人震怒的是,信中隐晦提及,周显因贪腐被蒲氏握有把柄,不得不与其勾结,而且还送了周显一个蒙古美女。信末还盖着阿古拉的专属狼形印记——与蒙军“苍狼白鹿”图腾一脉相承,蒲氏、周显、阿古拉三方勾结的证据,确凿无疑!
“好啊,真是好得很!”我冷笑一声,把密信扔给苏绾,“没想到周显这个老狐狸,表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暗地里竟然因为贪腐把柄被人拿捏,勾结蒲氏和蒙军,难怪之前总有人在朝中唱反调!”
苏绾看完密信,又翻出那份泉州兵力布防图,脸色也变得凝重:“师长,三方勾结事大,这布防图更是关键。阿古拉要是得到这些仿制铜炮部件,虽未必能成气候,但周显在朝中掣肘,蒲氏主力据守泉州,咱们腹背受敌啊。”
林霜握紧拳头,眼神里满是怒火:“师长,咱们现在就回临安,把周显那个内奸揪出来,碎尸万段!”
“别急。”我摆摆手,指尖摩挲着密信上的狼形印记,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弄死他还不简单?我如今既是皇后,又手握重兵,想让他身首异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周显贪腐被拿捏,背后说不定还牵扯着更多同党,蒲氏也只是三方勾结的冰山一角。”
我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动他,只会打草惊蛇,让他的党羽和阿古拉那边有所防备。不如先留着他,假装不知情,任由他在朝中蹦跶。咱们先拿着这份布防图清剿蒲氏主力,拿到更多三方勾结的证据,再顺着周显这条线,把他背后的贪腐集团、蒙军在大宋的暗线一网打尽,才算真正斩草除根。”
林霜眼神一亮:“师长英明!这样一来,既能清剿蒲氏,又能揪出所有内奸和贪腐分子,还能重创蒙军的外援,一举多得!”
“正是这个道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对秦风下令,“把这些船员和蒲氏分支首领都押回临时审讯帐,严加审讯!务必问出阿古拉军营的具体位置、周显在福建的联络人、还有他们后续的勾结计划,一点都不能放过!”
“属下领命!”秦风立刻下去安排。
我站在港口,看着远处的大海,心里感慨万千——本以为清剿蒲氏只是解决财政危机,没想到还牵扯出贪腐、内奸、外敌勾结的连环阴谋。蒲氏、周显、阿古拉,三方势力如同一张毒网,缠绕着大宋,但这张网,如今反倒成了咱们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
“师长,海风大,您小心着凉。”苏绾递上披风,轻声道,“放长线钓大鱼,虽然需要耐心,但只要咱们步步为营,总能将这些叛徒和敌人全部肃清。”
我接过披风披上,看着身边的林霜和苏绾,心里满是底气:“你说得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这份泉州布防图在手,蒲氏主力已是囊中之物;周显在临安搞鬼,咱们就给他设下圈套;阿古拉残暴嗜杀,迟早要让他血债血偿!”
林霜眼神坚定:“属下愿追随师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别搞得这么悲壮。”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先回临时军营,拿着这份布防图好好规划进攻泉州的方案。蒲氏的主力还在等着咱们,这场硬仗,可不能掉以轻心。”
回到临时军营,夜色已经降临。苏绾铺开泉州的舆图,将那份隐藏的布防图铺在上面比对:“师长,泉州城防坚固,蒲氏核心私兵驻守在内城,海盗流民在外围协防,粮草仓库集中在城西。咱们可以按布防图标注的薄弱点,用凤霆炮重点轰击,同时分兵截断内外城联系,再发起总攻。”
“就按你说的来。”我点点头,“另外,让将士们好好休整,养精蓄锐。至于三方勾结的事,暂时不要声张,以免引起军心不稳。”
夜里,我躺在营帐里,却毫无睡意。手里把玩着那枚盖着狼形印记的密信,看着案上的泉州兵力布防图,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等拿下泉州,抓住蒲氏族长,就能顺着周显的贪腐线索,把朝中的内奸和贪腐集团一网打尽;再拿着仿制铜炮部件和阿古拉屠城的罪证,联合各方势力给蒙军一个措手不及。顺带吐槽一句,蒲氏犹太势力到底啥时候把整个福建都渗透成这样了?拿下泉州后,非得好好查查福建当地的司法保护伞,看看是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让这群外来豪强在大宋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不管你们有多少阴谋诡计,我都奉陪到底!”我低声自语,眼神坚定,“这福建,我要定了;这大宋的江山,我也要守定了;所有背叛大宋、勾结外敌、鱼肉百姓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窗外的月光洒进营帐,照亮了案上的密信、狼形印记和泉州布防图。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泉州城悄然酝酿,但我知道,我构建的强大军政体系下,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没有跨不过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