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军纪改革遇阻，同榻纠缠更闹心
晨光刚刺破军营的薄雾，中军帐内已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我端坐在主位上，指尖摩挲着案前的《现代军纪细则》，封面上“赏罚分明、协同作战”八个字，在这群身着古装的将领眼里，怕是比天书还离谱。身后的侍卫按刀而立，帐外的操练声隐约传来，却盖不住帐内压抑的沉默——今天这场朝堂争辩，注定是场硬仗。
“项王，此等‘妖法军纪’，臣万难从命！”率先发难的是老将项伯，他须发皆白，拍着案几怒目圆睁，“我楚军向来以祖制为根、血气为魂，当年先祖创业，靠的就是‘令行禁止凭心，冲锋陷阵凭勇’，哪用得着这些繁文缛节？每日晨跑五里、训练懈怠便罚负重，这不是强军，是折腾将士！”
他话音刚落，帐内立刻响起分层附和声。副将钟离昧皱眉拱手：“项伯将军所言极是！末将担心的是，将士们常年征战，本就疲惫不堪，再用这些严苛规矩束缚，恐生怨怼之心，反而动摇军心啊！”另一员将领则面露忧色，声音带着几分迷信：“项王近日性情大变，推行的新政太过匪夷所思，莫不是被什么邪祟迷了心窍？这等违背天道常理的训练法，怕是会遭天谴！”
我强压下翻个白眼的冲动，心里把这些守旧派骂了八百遍。什么祖制？什么天谴？原身那套靠蛮力威慑、毫无章法的治军方式，早该扔进垃圾堆了！前世在特战部队，哪怕是新兵蛋子都知道“纪律是战斗力的生命线”，可这群古代将领，要么抱着祖制不放，要么心疼士兵“受累”，要么迷信邪祟之说，简直把无知当荣耀，把固执当忠诚。
“你们这些古人真是没文化，和你们说话真费劲，稍安勿躁。”我尽量让语气平和，展开细则念道，“我这军纪并非凭空捏造：哨兵瞌睡鞭二十，是为了杜绝值守疏漏，避免敌军夜袭时毫无察觉；协同训练每日两时辰，是为了让各部配合默契，避免战场各自为战、互相拖累；按劳分配军饷，是为了激励将士奋勇争先，让多劳者多得、少劳者受惩。这些都是经过实战验证的有效方法，并非纸上谈兵。”
“实战验证？”项伯冷笑一声，“从古至今，打仗哪有这般讲究？当年巨鹿之战，项王破釜沉舟，靠的是将士们的必死之心，而非这些条条框框！你如今这般折腾，怕是要寒了老弟兄们的心！”
“就是！”先前担忧“遭天谴”的将领附和道，“如今军心动荡，皆是因这些新政折腾。若再强行推行，恐生哗变啊！”
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模样，我气得发笑。这群人守着过时的经验固步自封，根本看不到传统军制的致命漏洞——士兵训练无方、配合混乱、赏罚不明，难怪原身最终会兵败垓下。可我空有现代军事知识，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服他们，唯一的指望，是虞姬昨晚承诺会带来的新政试点数据。
我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一侧的虞姬，她身着水绿色宫装，腰间系着同心佩，正低着头把玩发梢，神色淡然，仿佛帐内的争辩与她无关。按约定，她今早该带着前几日试点新制的训练成果数据前来，那些数据足以证明军纪改革的成效，可她此刻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虞姬，你昨日说的试点数据呢？”我忍不住开口询问，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虞姬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装作无辜的模样，拢了拢衣袖：“哎呀，项王恕罪，昨日整理数据到深夜，一时疏忽竟忘了带来。要不……等明日我再给您呈上来？”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懂的委屈，“在我看来，项王连日来的冷落，比楚军的存亡更让我恐惧。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哪怕是为我生气也好。”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瞬间愣住了。试点数据是我说服众将的关键，她怎么可能忘了？可看着她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惶恐与依赖，我又瞬间了然——她是故意的！就因为前几日我为了赶制军纪细则，夜里同榻时都背对着她处理文书，连句温言都没有，她便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在她的认知里，身为深闺长大、以情感为全部世界的女子，君王的关注就是她的立身之本，楚军的未来再重要，也抵不过她害怕被抛弃的恐惧。
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我强忍着拍案而起的冲动，指尖死死攥着细则，指节泛白。这女人，简直荒唐！军国大事在她眼里，竟不如同榻时的温存重要？为了一己私怨，竟敢耽误新政推行，置楚军未来于不顾！可心里的怒火之下，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她的认知局限，本就是这个时代赋予女性的枷锁，我又怎能苛责她突然拥有现代格局？
“忘了？”项伯抓住机会，语气愈发嘲讽，“看来连虞姬都不认可这所谓的新政，项王，您还是早些作罢吧！”
众将再次附和，帐内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看着虞姬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无奈。她明知道这些守旧将领对新政抵触至极，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这下好了，改革刚提出来就被死死按住，想要再推行更是难如登天。
“够了！”我猛地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周身的神力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新政我意已决，今日必须推行！没有数据，我便亲自带你们去校场，让你们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军训练！”
说完，我不再理会众将的反对，转身就往外走。虞姬连忙跟上，裙摆扫过地面，带着淡淡的兰花香。“项王，你等等我！”她快步追上我，伸手想挽我的衣袖，却被我侧身避开。
“你别跟着我！”我冷冷道，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虞姬，你可知你今日之举，险些误了大事？那些试点数据，你根本就没忘，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虞姬停下脚步，脸上的无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委屈与倔强。“是又怎么样？”她仰头看着我，眼底泛着水光，却带着一丝挑衅，“你连日来只顾着你的新政，夜里同榻时都不肯多看我一眼，连句话都懒得跟我说。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没有我帮你，你的新政根本推行不下去！我就是要你关注我！”
“关注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嘲地笑了起来，“为了让我关注你，你就敢拿楚军的未来开玩笑？虞姬，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能辅佐我的人，没想到你眼里只有儿女情长，根本不懂什么是军国大事！”
“我不懂？”虞姬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哽咽，却依旧倔强，“我只知道，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会抱着我入睡、对我温柔笑的羽儿了！你也好意思叫羽字，心里只有你的新政，你的强军，根本没有我！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有错吗？”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心里一阵烦躁。她的眼泪像带着魔力，让我既愤怒又有些无措。前世在部队，我面对的都是刀枪剑影、生死考验，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她的委屈与偏执，像一张网，死死缠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语气带着浓浓的疲惫，“我不该指望你能理解我的想法，不该把军国大事寄托在你身上。虞姬，从今往后，我的新政与你无关，你不必再插手。”
说完，我转身就走，大步走向校场。身后传来虞姬的哭声，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甘，却丝毫没能动摇我的决心。我心里清楚，对她心软，就是对楚军不负责任。这些古代人，格局实在太小，把儿女情长看得比天还大，却不知在这乱世之中，没有强大的军队，一切都是空谈。
校场上，士兵们依旧在稀稀拉拉地训练，看到我过来，连忙站好队列，却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我看着他们松散的阵型，心里的怒火再次燃起。“全体都有！按照我昨日颁布的细则，晨跑五里，现在开始！”
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项伯等将领也跟着来到校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显然想看我出丑。“项王，这晨跑五里太过严苛，将士们怕是难以承受啊！”项伯再次开口劝阻，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
“承受不了也要承受！”我冷冷道，“从今日起，凡不遵守军纪者，一律按细则惩处！”
说完，我率先冲了出去。士兵们见状，只能硬着头皮跟上。起初，他们还能勉强跟上我的步伐，可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掉队，气喘吁吁地落在后面。项伯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先前担心“遭天谴”的将领摇头叹气：“看看，这哪是训练，这是在折损将士阳寿啊！”
我没有理会他，依旧保持着匀速奔跑。前世在特战部队，五公里越野只是基础训练，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这些古代士兵，平日里缺乏系统训练，身体素质差得离谱，才跑了两里地，就已经有不少人脸色惨白，脚步虚浮。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虞姬快步走到项伯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项伯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与忌惮。我心里疑惑，却没时间细想，只能继续带领士兵奔跑。
跑完五里地，士兵们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我站在队伍前面，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心里既生气又无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精锐？”我冷冷道，“连五里地都跑不下来，若是遇上敌军追击，你们难道只能束手就擒？从明日起，晨跑改为十里，我会亲自监督！”
士兵们发出一阵哀嚎，项伯等人也皱起眉头，却没再开口反对。我知道，虞姬一定是在他们面前说了什么，或许是透露了我拥有神力的秘密，或许是用其他方式震慑了他们。这个女人，总能用她自己的方式影响局势，却偏偏把这份能力用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回到中军帐，我累得瘫坐在椅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虞姬跟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方手帕，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项王，擦擦汗吧。”
我没有接，转过头去，语气依旧冰冷：“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虞姬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把手帕放在案上，走到我身边，轻轻为我捏着肩膀。“我没有耍花样，”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丝讨好，“我只是想帮你。刚才在校场，我告诉项伯他们，你能单手举起千斤石锁，若是他们执意反对新政，你或许会……”
“或许会怎么样？”我挑眉问道。
“或许会用你的神力教训他们。”虞姬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心虚，“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再阻挠你，没有别的意思。”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荒谬的可笑。原来她是用我的神力来威胁那些将领，难怪他们会突然改口。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虞姬，你可知我推行新政的真正目的？”我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疲惫，“我不是为了炫耀我的神力，也不是为了折腾将士，而是想让楚军真正强大起来，让他们在战场上能少流血、多活命，让我们能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跟。可你呢？你只想着让我关注你，为了私情耽误军务，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我懂！”虞姬猛地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执念，“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不需要我。我只是想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难道这也有错吗？”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心里一阵复杂。她的出发点或许是爱，可她的方式却太过极端，太过幼稚。在这个乱世之中，个人的情爱终究要让位于家国大义，可她却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没错，只是我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我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想要的是一支军纪严明、能打胜仗的强军，想要的是一个安稳的天下。而你想要的，是一个只属于你的项王，是一份不受打扰的情爱。我们的追求，从一开始就背道而驰。”
虞姬沉默了，低头看着地面，肩膀微微颤抖。帐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操练声隐约可闻。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竟生出一丝不忍。或许，我对她太过苛刻了。她毕竟是古代女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依附强者，追求情爱，让她一下子理解现代军事理念，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罢了。”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但我希望你记住，从今往后，不准再用任何方式干涉军务。若是你再敢因私情耽误大事，我绝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虞姬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项王，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暂时不气了。”我淡淡道，心里却在自嘲：苏轻羽啊苏轻羽，你还是太心软了。面对这样一个屡次给你添麻烦的女人，你竟然还能原谅她。看来，这古代的情劫，比战场上的敌人还要难缠。
夜幕降临，军营里渐渐安静下来。我躺在软榻上，想着白天的朝堂争辩，只觉得脑仁发疼。按照惯例，虞姬今晚依旧要过来同榻——这是她当初软磨硬泡得来的相处机会，美其名曰“照料项王起居”，实则就是想时时刻刻缠着我。
果然，没过多久，帐门就被轻轻推开。虞姬穿着一身月白色寝衣，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手里还端着一个食盒，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项王，你还没睡？”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试探，“我给你做了些宵夜，你跑了那么久，肯定饿了。”
我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她却毫不在意，将食盒放在床头，径直走到榻边躺下，身上的兰花香瞬间萦绕过来。按照往常的约定，我本该背对着她，保持距离，可今天她却格外主动，一躺下就伸手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背上，温热的气息透过寝衣传了过来。
“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霸道，“让我抱一会儿。”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她抱得更紧了。“虞姬，你别胡闹！”我有些恼羞成怒，“我们说好的，同榻可以，不准过分亲近！”
“我没有胡闹，”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委屈，“我只是想抱抱你，像从前那样。你白天生我气，晚上还对我冷冰冰的，我心里难受。”
她的手臂纤细却有力，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这种亲密的接触，让我既有些慌乱，又本能地抗拒——毕竟，我从未与同性如此亲近过。
“你放开我，我要睡觉了。”我尽量让语气平静，可耳根却不自觉地发烫。
“不放，”虞姬耍赖似的蹭了蹭我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狡黠，“除非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又气又笑，心里却在吐槽：这古代的女人，怎么比现代的小女生还会撒娇耍赖？果然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把情爱当成了全部。
“我就是不可理喻，”她的嘴唇凑到我的耳畔，轻轻呵了口气，声音柔媚入骨，“气鼓鼓的像个孩子，这样的你，倒也更让我心动。”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酥麻的痒意，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猛地转过身，想推开她，却不小心撞进了她的怀里。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满是笑意，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你终于肯理我了？”
近距离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我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想往后退，却被她死死按住肩膀。“别动，”她的眼神变得深情，缓缓凑近，“羽，你告诉我，你心里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感觉吗？”
她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带着淡淡的香气，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我心里一慌，猛地偏过头，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柔软的触感像羽毛一样，让我心跳瞬间失控。
“别这样！”我连忙推开她，语气带着一丝慌乱，“虞姬，我们说好的，不再过度纠缠情感！”
“我没有过度纠缠，”她却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带着细腻的触感，“我只是喜欢你，想亲近你。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为什么不肯承认？”
她的话像一根刺，戳中了我的软肋。确实，面对她的主动与深情，我并非毫无动摇——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情感冲击，让我这个前世从未谈过恋爱的人，既无措又慌乱。可这份动摇，终究抵不过性取向的本能抗拒，更抵不过对强军大业的执念。
“我……”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不用说了，”虞姬打断我的话，眼底带着一丝失落，却还是强颜欢笑，“我知道答案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等你的，等你真正放下心结，等你真正看到我的心意。”
她松开手，重新躺好，却依旧侧身对着我，手臂轻轻搭在我的腰上，没有再过分亲近，只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快睡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舍，“明天还要处理军务，别熬坏了身体。”
我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身边的人呼吸均匀，身上的兰花香让人有些沉醉，手臂上的触感也格外清晰。我能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能感受到她心底的不安与渴望。面对她如此直白的试探与亲近，我心里一阵复杂，既有抗拒，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动摇。
我抬手摸了摸腰间的同心佩，心里五味杂陈。古代人的格局，果然还是太小了。为了儿女情长，竟能置军国大事于不顾。虞姬的行为，让我愈发坚定了尽快扫清改革阻力的决心。只有让楚军真正强大起来，只有让这些古代人见识到现代军事的厉害，他们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家国大义，什么是真正的强者之道。
夜色渐深，军营里一片寂静。我躺在虞姬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却翻江倒海。改革遇阻的愤怒、对虞姬的无奈、对未来的担忧，交织在一起，让我辗转反侧。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阻碍。但我不会退缩，我是苏轻羽，是来自现代的特战兵王。既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既然接手了这烂摊子，我就必须拿出特战兵的勇气和决断力，扫清一切障碍，打造一支真正的强军，在这个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我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虞姬的情感纠缠也好，守旧将领的阻挠也罢，在绝对的实力和严明的制度面前，都将变得不值一提。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都明白，现代军事理念的强大，会让他们为今日的无知和偏执，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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