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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皇上降罪

宫斗穿书,看我侍宠为后

太和殿内的寂静,是能听见烛花爆开声响的死寂。龙涎香的烟气在金砖地面上缓缓流淌,将文武百官的身影拉得颀长,映在雕龙画凤的梁柱上,宛如一尊尊沉默的木偶。柳大人站在文官队列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空了的袖袋暗扣——那叠承载着苏婉芝血泪的证据,此刻正被年轻的帝王紧握在手中,每一页泛黄的纸页,都藏着足以掀翻丞相府的惊雷。

萧景琰的目光落在证据上,从最初的平静审视,到眉峰微蹙,再到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气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他指尖捏着的纸页微微发颤,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那上面记录的,哪里是家宅琐事,分明是一桩桩浸着血的罪孽!原配夫人柳氏被苛待的日日年年,孕期被下毒流产时的凄厉哭喊,临终前含冤的血泪控诉,还有那些为了封口被悄无声息除掉的奴婢……字字句句,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这位年轻帝王的心上。

他身为大启王朝的天子,掌生杀大权,护万民安宁,最恨的便是这等恃强凌弱、草菅人命之事,更何况作恶者竟是当朝丞相的家眷,而丞相苏宏远,竟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包庇纵容!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炸开,打破了殿内的死寂!萧景琰猛地将手中的证据狠狠摔在龙椅前的紫檀木案几上,厚重的纸页撞击在坚硬的木面上,发出沉闷而狂暴的声响,连殿顶悬挂的宫灯都被震得剧烈摇晃,烛火跳跃,将殿内众人的影子晃得忽明忽暗,宛如鬼魅。

他双手死死撑着案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腹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坚硬的紫檀木捏碎。紧接着,他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明黄色的龙袍下摆因动作而扬起,金线绣成的五爪金龙在烛火下翻涌,宛如即将挣脱束缚的神兽,透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此刻的萧景琰,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亲和,脸色铁青得如同暴雨前的乌云,眼底翻涌着熊熊怒火,那目光锐利如淬了冰的利刃,死死地锁定着堂下的苏宏远,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因为极致的隐忍与暴怒而变得嘶哑破碎,却又带着一股雷霆万钧的力量,如同惊雷滚过,响彻整个太和殿的每一个角落:

“好个丞相府!好一个苏宏远!竟是这般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这一声怒吼,震得殿内的大臣们耳膜嗡嗡作响,不少官职稍低、资历尚浅的官员更是被吓得双腿一软,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帝王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怒火,那股威压如同泰山压顶,让他们几乎无法站立,仿佛下一秒便会被这怒火焚烧殆尽。

站在队列前列的几位老臣,面色也变得极为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安。他们与苏宏远同朝为官数十载,虽知他宠妾灭妻,却从未想过,丞相府内竟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恶行,更未曾想,柳大人竟真的敢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当着帝王的面,将丞相府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萧景琰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死死地钉在苏宏远身上,那眼神中的愤怒与失望,几乎要将苏宏远洞穿。他猛地转过身,双手再次抓起那叠散落的证据,手臂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朝着苏宏远的方向掷了过去!

“哗啦——”

纸张散落一地,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纷纷扬扬地飘落在苏宏远的脚下。阳光透过殿门的缝隙照进来,落在那些纸页上,将上面的字迹与鲜红的手印映照得格外清晰,那刺眼的红色,宛如一道道凝固的血痕,在金砖地面上显得格外狰狞。

“宠妾灭妻,残害发妻,草菅人命,此乃滔天大罪!”萧景琰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如同怒吼的雄狮,充满了撕裂般的愤怒与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殿内众人的心上,更像一把把锋利的利剑,密密麻麻地刺向苏宏远,“苏宏远!你身为当朝丞相,朝廷重臣,位列三公之首,本应是百官表率,辅佐朕治理天下!可你却纵容家眷胡作非为,包庇恶妾残害发妻,视人命如草芥,做出这等伤天害理、天怒人怨之事!你且说说,这笔血账,该如何处置?!”

最后一句话,萧景琰几乎是咬着牙吼出来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冰冷与决绝,仿佛要将积压在心中的所有怒火,都倾泻在苏宏远身上。

苏宏远被这一声怒吼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疼得他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却连一丝疼痛都感觉不到——此刻,他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慌乱,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浑身颤抖着,牙齿打颤,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结结巴巴的破碎音节:“陛……陛下……臣……臣……”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脚下散落的证据上,那些纸页上的字迹清晰可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他的眼睛里,扎进他的心里。那上面记录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亲眼所见,或是早已心知肚明的真相——二夫人从一个卑微的妾室,靠着谄媚逢迎爬上二夫人的位置,为了固宠,设计陷害原配夫人柳氏,将她打入冷院,日日苛待;在柳氏怀孕之后,二夫人更是丧心病狂,暗中买通嬷嬷,在柳氏的汤药中下毒,导致柳氏流产,身心俱疲,最终含冤而死;为了掩盖真相,二夫人又伙同管家,私下转移丞相府的家产,买通杀手,将那些知道内情的奴婢一个个灭口,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

而他,苏宏远,作为柳氏的丈夫,作为当朝丞相,为了自己的前途与名声,为了背后家族的势力,竟然选择了视而不见,选择了包庇纵容,甚至在柳氏死后,还对外宣称她是病逝,将二夫人扶正,任由她在丞相府中作威作福,残害无辜。

如今,这些证据被赤裸裸地摆在帝王面前,摆在文武百官面前,他再也无法狡辩,再也无法隐瞒,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粉碎,只剩下狼狈不堪的真相,和他无法逃脱的罪责。

苏宏远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如同风中的落叶,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因为恐惧而泛白,小心翼翼地捡起脚边的证据,一页一页地翻开。每翻开一页,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心中的恐惧也加重一分,冷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金砖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很快便被蒸发殆尽,却又有新的冷汗不断涌出。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冷的汗水贴在身上,将紫色的朝服浸湿,紧紧地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冰冷,连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眼前的字迹仿佛都在旋转跳跃,那些鲜红的手印,那些凄厉的控诉,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如同鬼魅一般,缠绕着他,让他心惊肉跳,痛不欲生。

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几位幸存奴婢的画押,以及二夫人与管家转移家产、买通杀手的密信时,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重重地磕在地上,“咚”的一声,额头撞击在金砖上,瞬间便红肿起来,渗出血丝。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头发凌乱,神色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了往日丞相的威严与从容。他对着萧景琰连连叩首,额头一次次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因为恐惧与悔恨而变得凄厉破碎,回荡在整个太和殿内,让殿内的大臣们都忍不住心生怜悯,却又不敢多说一个字——这件事牵扯到当朝丞相,牵扯到丞相府的丑闻,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他们只能选择沉默,选择明哲保身。

“陛……陛下……是臣……是臣糊涂!是臣昏庸无能!”苏宏远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是臣管束不严,纵容家眷胡作非为,才酿成如此大错!是臣害了发妻,害了女儿,也害了整个丞相府……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啊!恳请陛下责罚,恳请陛下责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叩首,额头的伤口越来越深,鲜血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染红了一小块金砖,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萧景琰站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宏远,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愤怒与失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了一些,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文武百官,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神色,有震惊,有恐惧,有同情,也有冷眼旁观。

萧景琰的语气沉重而冰冷,带着一股帝王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苏宏远身为当朝丞相,朝廷重臣,本应以身作则,严于律己,管好家眷,辅佐朕治理天下,安抚百姓。可他却宠妾灭妻,纵容家眷胡作非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败坏朝纲之事,严重败坏了朝廷的风气,损害了皇家的威严,更辜负了朕的信任,辜负了天下百姓的期望,此等罪行,罪该万死!”

他的声音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苏宏远身上,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死物:“朕念在你身为朝廷重臣,为大启王朝效力多年,虽无大功,却也有几分苦劳,今日便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萧景琰不再看苏宏远一眼,转身快步走到案几前,拿起一旁的御笔。那御笔是用上好的狼毫制成,笔杆是和田羊脂玉所制,温润莹白,透着皇家的尊贵。萧景琰蘸了蘸一旁的徽墨,毫不犹豫地在空白的圣旨上挥笔写下旨意。他的字迹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带着一股帝王的威严与气势,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要将他心中的愤怒与决绝,都倾注在这笔墨之中。

笔尖在宣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太和殿内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众臣的心上。很快,一道旨意便已写就,萧景琰将御笔重重地摔在案几上,狼毫笔杆撞击在木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笔毛散开,墨汁溅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黑色的墨迹,宛如一道狰狞的伤疤。

“来人!”萧景琰对着殿外大喝一声,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奴才在!”

殿外的太监总管全连忙快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太监服,腰束玉带,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却又难掩心中的震惊。他快步走到萧景琰面前,“噗通”一声躬身跪地,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恭敬地说道:“奴才听候陛下吩咐!”

萧景琰拿起写好的旨意,递到李福全面前,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传朕旨意!即刻带领禁军前往丞相府,锁拿丞相府二夫人柳氏及管家,将其打入天牢,交由刑部严加审讯,务必查清所有罪证,依律处置,绝不姑息!”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跪在地上的苏宏远,语气依旧冰冷:“丞相苏宏远纵容家眷胡作非为,犯有失察之罪,罚俸三年,革去其丞相府的部分特权,并令其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踏出丞相府半步!若有违抗,以谋逆论处!”

“奴才遵旨!”李福全双手接过旨意,连忙躬身应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是被帝王的怒火吓到了。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起身快步走出大殿,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传陛下旨意——!”

那尖细的嗓音穿透大殿,回荡在皇宫的上空,带着皇家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很快,殿外便传来了禁军整齐的脚步声,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而去,那脚步声坚定而沉重,仿佛在宣告着罪恶的终结。

萧景琰看着总管太监全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可他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眉宇间的疲惫与失望却越来越浓。他身为年轻的帝王,登基不久,朝中局势本就复杂,如今又出了丞相府这等丑闻,无疑是雪上加霜,让他肩头的担子更重了。

他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文武百官,语气严肃得如同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众卿听着!今日之事,乃是给你们所有人的一个警告!从今往后,尔等身为朝廷重臣,务必严于律己,以身作则,管好自己的家眷,约束好身边的人,切勿做出这等伤天害理、败坏朝纲之事!”

萧景琰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每一位大臣的脸,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若有谁敢知法犯法,纵容家眷胡作非为,无论其官职多大,功劳多高,背景多深,朕绝不姑息,定当依法严惩,绝不手软!朕要让你们记住,在这大启王朝,朕的话,便是律法!任何人,都不得逾越!”

“臣等遵旨!”

殿内的文武百官纷纷躬身跪地,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庄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与恐惧。他们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不敢有丝毫懈怠,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平息帝王的怒火,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

萧景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今日之事,不仅是为苏婉芝,柳氏讨回公道,更是为了震慑朝中的奸佞之臣,整顿朝纲,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位年轻的帝王,并非软弱可欺,而是有足够的能力掌控这大启王朝的江山。

他转身坐回龙椅上,连日来的操劳与今日的怒火,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连眼神都变得黯淡了几分。他挥了挥手,语气疲惫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今日朝会到此结束,退朝!”

说完,不等大臣们反应,萧景琰便猛地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下摆一扬,转身快步朝着殿后走去。他的背影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帝王的威严与决绝,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沉重,很快便消失在了殿门之后,只留下一个落寞而挺拔的背影,印在众人的眼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再次躬身跪地,对着萧景琰离去的方向行三呼之礼,声音洪亮而庄重,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这场惊心动魄的朝会,终于结束了。

待帝王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大臣们才缓缓站起身,纷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脸上的神色各不相同,有松了口气的,有忧心忡忡的,也有暗自庆幸的。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语气中满是震惊与感慨,却又不敢太过张扬,生怕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柳大人站在殿内,看着萧景琰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瘫软如泥、面如死灰的苏宏远,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感瞬间席卷了全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他抬手摸了摸袖中的暗袋,那里已经空了,那叠承载着太多血泪的证据,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将丞相府的恶行公之于众,为姐姐讨回了公道,也为那些被丞相府伤害过的人,讨回了公道。

柳大人的目光缓缓变得柔和,他抬头望向殿外,晨光透过殿门的缝隙照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驱散了殿内的阴冷与压抑。他仿佛看到了柳府西跨院的客房里,苏婉芝正从睡梦中醒来,眉头舒展,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中满是清澈与纯净。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朝服,抚平了衣襟上的褶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晨光的温暖,让他感到一阵心旷神怡。然后,他转身,朝着殿外走去,脚步很轻,却又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云端之上,又仿佛每一步都踏得无比坚实。

柳大人知道,接下来的路,或许还会充满坎坷与荆棘,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与挑战——丞相府虽倒,但其党羽仍在朝中盘踞,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他;苏婉芝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她与丞相府的关系,注定了她的人生不会平静。

可他不会害怕,不会退缩。因为他心中有牵挂,有责任,有信念。他的牵挂,是苏婉芝的平安喜乐;他的责任,是守护好苏婉芝,为她撑起一片晴空;他的信念,是坚守正义,不让任何作恶者逍遥法外。他会一直守护在苏婉芝身边,陪着她走出过去的阴影,让她再也不受半分委屈。

走出太和殿,晨光正好,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凉意,也驱散了心中的阴霾。柳大人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湛蓝如洗,白云悠悠,如同棉花糖一般,轻轻漂浮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泛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柳大人迈开脚步,朝着柳府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很稳,每一步都充满了希望与坚定,每一步都朝着他心中的牵挂走去。街道两旁的松柏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在晨光下泛着深绿色的光泽,宛如一个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京城;路边的小贩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叫卖,声音清脆而热闹,充满了烟火气息,与皇宫内的肃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大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苏婉芝的模样——她穿着素色的衣裙,安静地坐在庭院里,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宛如一位误入凡尘的仙子;她在得知母亲的冤屈得以昭雪时,眼中含着泪水,却又带着释然的笑容;脸上满是幸福的模样。

这些画面,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的心房,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他加快了脚步,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快点回到柳府,期待着看到苏婉芝醒来时的模样,期待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期待着与她一起,迎接一个崭新的未来。

而此刻的柳府,西跨院的客房内,一片宁静祥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里,将房间映照得温暖而明亮。苏婉芝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她的眉头微微舒展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做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有母亲温柔的怀抱,有姐姐欢快的笑声,还有那个为她撑起一片晴空的身影。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乌黑亮丽,如同瀑布一般,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泛着淡淡的光泽,将她的肌肤映照得白皙如玉,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细腻而光滑。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胸口微微起伏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宁静而美好的气息,让人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

她还不知道,朝堂之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父亲苏宏远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伤害她母亲的凶手与管家已经被锁拿归案,即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她还不知道,那个为了她,不惜与整个丞相党为敌,在朝堂之上挺身而出的男人,正在快步朝着她走来,想要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她的人生,将会因为这场朝会,因为那个温柔的男人,而彻底改变,迎来属于她的光明与温暖。

柳承渊沿着街道,一步步朝着柳府走去,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变得清晰,又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但他身上那份温暖的深情,那份坚定的守护,却如同阳光一般,萦绕在整个京城的上空,久久不散,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晨光熹微,暖风拂面,柳府的庭院里,腊梅开得正盛,嫩黄的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梅香,沁人心脾。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仿佛在等待着那个沉睡的姑娘醒来,等待着一场温暖的重逢,等待着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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