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晃神间却与千羽寒再次拉近了距离,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中满是细削之意。
千羽寒眼角含笑,美眸映着润玉略显窘迫的神情,他在想什么她如何能不知,不过现在委实没有必要和盘托出。
“你在好奇我的身份?将来你会知道的,只是那时你可会后悔今日呢?”
‘我为颠覆六界秩序而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棋局,哪怕我这个执棋人也是棋子,以命为局,人心作赌。’
润玉被千羽寒唤回思绪,却没有听清她的话,他执起她的一双柔荑,触感微凉,他合拢手掌为她驱寒,温声细语,
“你的手怎么这样凉?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不然我会担心你的,让我少担心你一些。”
千羽寒低眸望着交握的双手,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她恍惚以为自己是病了,不对,本来就病了,如今还愈发严重了。
“我无事,待得知奕倾的情况便离开昆仑,你以为如何?”
“我也有几日未曾见过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见见。”
润玉对千羽寒的意见给予赞同,却是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低头在她唇角轻啄,然后满意的摸了摸她的秀发。
第二日,润玉和千羽寒去了奕倾的住所,发现外面被一层结界阻隔,而惊华执剑守在屋外,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千羽寒看见惊华时眼中闪过了然,白帝果然是对奕倾起了疑心,只是这结界怕是无用的。
她故作不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是出现了什么异常情况,故而需要将奕倾与其他人隔绝吗?”
润玉抬手想去触碰结界,却又被反弹回来,听到千羽寒的话也望向了惊华,疑惑道,
“惊华师兄为何会守在这里?莫不是奕倾真有什么问题?”
惊华并未有退开的意思,白帝既然让他守在这里自有其道理,他面色冷凝的望着二人,目光中带了一丝警惕,
“师尊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见小师弟,两位还是请回吧,叙旧的话再挑个时间。”
这话明显是逐客令了,千羽寒暗笑,昆仑山实在是太过草木皆兵了,不过既然奕倾受到怀疑,那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是不可能会离开的。
“那便先辞了,有缘再会。”
千羽寒对润玉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同自己离开,既然现在暂时见不得,总会有见到的一天,而她需要倣的事情才刚刚展开而已。
润玉回望一眼后与千羽寒离开,徒留惊华如何也想不通他们怎么会这般轻易就走了,他到底没有追上去,只是将此事通报于白帝。
“师尊,润玉和羽寒来过了,可需要派人跟着他们?”
另一边很快便传来了白帝的回讯,隐约可听见青帝的声音,好像是在旁边说些什么。
“不必,你看好奕倾便是,万不可出任何差错,更不可以让人探视于他,尤其是羽寒,你切要记住了。”
白帝的语气难得带上了厉色,无论是何人都不可与奕倾接触,他实在是太过于反常,而且偏又是羽寒送过来的人,更是他昆仑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