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千辞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夸过呢,他好不容易从一片飘飘然中找回自己的意识,张嘴正要说话,一旁站着的苗桓就低低的咳嗽一声。
离千辞……
好吧好吧,他只能厚着脸皮的接受了这番夸奖了。
胖皇帝冒着虚汗的手心紧握在他双手上,离千辞有些不适应的往回抽了抽,无奈这人的手劲实在是大的很,他又不敢直接薄了人家的脸面,好歹是一国之君啊……
离千辞颇为无奈,胖皇帝的吐沫星子都要喷他脸上了:
离千辞皇上——
离千辞眉心微微蹙起,故作高冷道:
离千辞请离草民远一点。
这话可是相当不客气了,苗桓也没想到离千辞会这么说,好一阵惊愕,胖皇帝微微一愣松开了离千辞的手,退后两步:
埠祁皇帝国师说的是,是孤逾越了,还望国师莫生孤的气。
离千辞……
他现在开始怀疑这皇帝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苗桓的傀儡了。
苗桓撇了他一眼,离千辞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点酸泡泡的味道:
苗桓国师可真是心高气傲,这是对皇上大不敬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还没等离千辞反驳,胖皇帝急忙摆摆手:
埠祁皇帝爱卿说笑了,爱卿说笑了,国师不必介意,以后国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在意孤的意见。
离千辞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这苗桓和胖皇帝到底要搞什么鬼?!
国师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有答应吗?
难道苗桓不应该跟他商量商量吗?!
埠祁皇帝传令下去,都城南庄还有块风水宝地,命人从今日起着力打造国师府,一定不能亏待了国师啊,这几日国师就住在孤这埠祁皇宫吧。
胖皇帝似乎等不及一般,草草拟了一份诏书交给苗桓:
埠祁皇帝丞相办事孤很放心,此事就劳烦丞相多多费心了。
苗桓是
苗桓不情愿的应下,把扇子塞进腰封中拿了诏书:
苗桓臣告退。
离千辞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苗桓招呼了一声:
苗桓国师大人还在等什么,跟本相走吧。
离千辞哦哦……皇上,草民告退。
出了御书房,离千辞好生透了口气:
离千辞丞相此时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么?
苗桓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成了我埠祁国师?离千辞,本相告诉你,就算如今是国师,也还是要受制于本相,你还是好好听话,别耍什么滑头,本相保你性命不死。
苗桓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徒留离千辞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什么啊,难道不是苗桓让他坐上国师高位的?
干嘛乱发脾气?!
神经病!!
转身漫步在外院,离千辞有些郁闷,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也不知道苗桓为何会让他成为埠祁国师,胖皇帝的态度也让他琢磨不定,如今身在异国,很多事情他都不清楚不明白,离千辞抚上胸口,那里跳动着的,是为了坚定活着的生命。
“砰”的一声,脑壳疼。。。
离千辞定睛一看,是穿着侍卫服的胸口,然后往上,是优美的脖颈,棱角分明的下巴,紧抿着的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子,深邃到看不到底的漆黑眼睛,剑眉微挑——离墨泽!!
离千辞皇叔…离墨泽…你怎么在这?
离千辞愕然,他为什么会在埠祁皇宫?
难道是胖皇帝邀来的?
为什么他又会穿着侍卫的一副,之前为什么又会在丞相府?
为什么……
看着少年微微瞪圆的眼睛,离镜表示心情很美妙,低沉的嗓音磁性饱满,悦耳动听。
他道:
离镜找你。
杖杖君啊啊啊啊……好狂躁好狂躁……
杖杖君不行了,码了一个星期的字,竟然只给了一块钱,杖杖君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