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荫和凰灿以及依然坐在地上的白沐霜齐齐转过头盾声望去,只见炤映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她们走来。
凰灿“炤映?!”
凰灿皱着眉头愣了一会儿,义愤填膺地道:
凰灿“你一个闷油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反倒跑来管我的闲事?!”
炤映闻言倒也不脑,似十分凄惨地摊手笑道:
炤映“凰老师误会了,我哪有闲心管你的闲事,我只不过是一个人单身久了,家里油瓶子倒了都没人扶,更别提一顿能吃到撑的热乎饭了。所以我这才出来找找有没有那个女人需要我英雄救美一下,说不准她一高兴,愿意以身相许,将来若真我喂到撑死,也算借凰老师吉言了。”
橙荫闻言撇了撇嘴,暗道炤映腹黑,明摆着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索性冷哼一声,偏过头去赌气。
凰灿“你!”
凰灿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还碰了炤映一个软钉子,一时间哭笑不得。
反倒是旁边一直糊里糊涂的白沐霜听了炤映的话,不可思议,无法理解地惊呼道:
白沐霜“炤映你单身?!你不是说橙荫是你的未婚妻嘛?!你怎么又单身了?!”
凰灿“你说什么?!”
凰灿惊诧地上前几步,一把扳住白沐霜瘦弱的肩膀,转而指着对面的橙荫和炤映道:
凰灿“他们俩才是一对儿?!”
白沐霜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隐隐作痛,她忆起方才凰灿泼辣的模样,又见识过橙荫的犀利,小心翼翼地望了望腹黑的炤映……
喉咙一紧,仿佛意识到自己已经引火烧身了……
白沐霜唯唯诺诺地点点头,既不答是,也没说不是……
橙荫闻言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逼视着炤映,在橙荫面前被人“踩了尾巴”的炤映不免一阵面热,心虚的偏过头,不敢看橙荫的眼睛。
凰灿抱以探究的心态打量着莫名其妙的炤映与橙荫…
这个闷油瓶一向跟个木头脑袋一样,今日却肯为了这个女人大放厥词…
况且他来得也太巧了吧…
这样想着,凰灿心下便信了白沐霜几分。
但是她却是愈发不解橙荫为何会承认她与金忱的关系呢…
凰灿为人向来光明磊落心直口快,心里这样想的,索性嘴里也就问了出来:
凰灿“那你为什么还要承认你与金忱的关系?!”
炤映闻言,瞬间警铃大作,亦无法装得若无其事,立刻直视着橙荫。
橙荫亦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橙荫“我什么时候说我跟他有关系了?”
凰灿顿时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地愣在原地。
好像…橙荫的确什么也没承认过…
除了一开始,她叫过金忱一声“金忱”以外,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
想通了的凰灿瞬间当头棒喝一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做人力求善恶是非分明,问心无愧,此刻只得厚着脸皮讪笑道:
凰灿“橙荫是吧?对不起啊,我——…”
秦淮安“你们在干什么?!”
秦淮安这时恰巧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见白沐霜像个鹧鸪一样缩着头,凰灿一脸讪笑,正欲对橙荫说些什么,却被自己打断了。
而炤映……
秦淮安的目光从炤映身上扫过,眉头皱得更深,被停职的炤映竟公然出现在特案租与橙荫待在一处……
察觉到秦淮安警惕而锋利的眼神,炤映上前一步将橙荫护在身后……
橙荫凝视着炤映高大坚实的背脊,不禁内心动容,眼眶发热,几呼落下泪来。
秦淮安“白沐霜,”
秦淮安叫道,眼睛却是死盯在炤映身上,
秦淮安“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被点名的白沐霜低下头去,咬着下唇,讷讷道:
白沐霜“他们…”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秦淮安,咬了咬牙局促道:
白沐霜“凰老师和橙荫在打架…”
秦淮安先是不解地挑眉,而后叹了口气命令道:
秦淮安“既然如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把凰灿和橙荫带到审讯室做口供,没有问题再联系家属保释!”
白沐霜和秦淮安一左一右压着橙荫与凰灿走进审讯室的时候沈澈和澜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又见炤映黑着一脸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更加不明所以起来。
秦淮安“沈澈,你带着沐霜去审橙荫,问一问她为什么要跟凰灿打架。澜凉,你跟我一起审凰灿。顺便把微泽Call过来,带这位家属去会客室等。”
澜凉不明就里地望着秦淮安地莫名其妙指着炤映称他为“家属”,一时间措手不及地愣在原地。
秦淮安见他不动,又一本正经地差遣道:
秦淮安“怎么了?还不快去?”
澜凉又摩拳擦掌地看了炤映一眼,炤映这才叹了口气沉声道:
炤映“去吧。”
澜凉闻言惴惴不安地点点头,磨磨蹭蹭地往法医室走去。
秦淮安轻笑一声略带嘲讽地调侃道:
秦淮安“这倒真是有意思,遗体丢失案至今毫无破绽,我们倒先把自己人审了一遍。”
炤映双手环胸倚靠在办公桌上,意味深长地对秦淮安笑道:
炤映“还有更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