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时间的流逝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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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吴世勋醒来时,春極正坐在对面的沙发吃着早餐,吴世勋看着她起身拿了一份给自己的同时,疑惑着回想昨晚从酒吧离开后自己到底有没有乱说话,他很确定他昨天听见春極说他喝了两杯自由古巴。
当吴世勋想要再开口问更多时,春極率先打破沉默,吴世勋听见她用窃喜又揶揄的语调说
春極「好啦特务不用担心。」
春極「我站在你这边。」
吴世勋的脑袋还来不及运转过来,他现在感觉震惊到忘记震惊这两个字要怎么写了,他很懊恼,每每在春極面前就会莫名慌了脚步,吴世勋甚至连辩解都不用辩解,他很清楚自己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吴世勋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应该接受这个事实。
吴世勋「好,但我必须先搞清楚」
吴世勋「我说溜了多少?」
她说他都说了。
春極打开瓦斯炉煮了热可可,水壶的盖子盖得太紧,忧郁地发出泡沸沸的响声。吴世勋仍是坐在他刚才才发现沾满灰尘的沙发上,他无力地将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把细微灰尘与热可可香一并吸进他的鼻孔和肺部,他在恍惚中躺着,感觉还是闻得到一点点残留的酒吧的酒味。
吴世勋很肯定这不是一种健康的感官体验,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他有预感他们两人接下来的谈话将会显得特别愚蠢。尤其是他。
几天过去之后,吴世勋仍没有行动,尽管春極说制毒场与毒品交易都在储藏室后面,把铁柜移开之后就会看见一个小门,她甚至还清楚交代什么时候会有人看守,以及什么时候会有空班的空档,还说了他想要找到的关键账本八成也在那。
吴世勋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当他想起她说她的父母也多少有牵涉其中时,他就觉得一切的走向都脱轨了。为什么她不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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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偶尔会在酒吧见面,他请她喝白色佳人,而她协助他拿到真正的可乐。那晚也不例外。
春極正分享着她找到的新工作,但吴世勋却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他终于知道了春極说的,她的父母多少也有牵涉其中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爸以前也买过几次毒品,账本上有他的名字,他最后一次购买后刚好遇上工会罢工,公司为了向工会施压而不给付薪水。
那里的居民都知道那里的黑道和警察关系好得很,你没有办法祈祷能在任何一边得到帮助。为了能筹措到钱,春極的爸爸决定放手一搏去赌博,结果输了一大笔钱,搞得毒场跟赌场上的账本上都有他的名字。
而她妈妈花了很多钱在解决这件事上,几乎是把毕生积蓄都用完了最后他们离婚了,而她是他们无力带走的负担,所以她留在这。
那天吴世勋护送春極回家时,听到几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在他们经过时谈论她是这一带最让人想一上再上的女人;同时吴世勋也听见从远方传来的末班列车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教堂钟声响起,他知道这是全世界都在提醒他这时候不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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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了。是一天的开始也是结束。 ⠀
吴世勋想起他小时候失眠时会细数着分隔他与爷爷奶奶的白天还有几个小时才会结束,然后他会抱着奶奶缝给他的狐狸小抱枕,抓着它亲吻自己的额头,期待能趁太阳升起前迎来睡魔。
他趁春極尚未完全进入屋内时拉住她的手,以拥抱取代亲吻。
吴世勋知道春極也会需要一个能不带任何欲望,就只是温柔亲吻她额头的人,他希望是他,然后他轻声说了晚安。
隔天早上吴世勋煮热可可时,他感觉昨天拥抱春極身体的柔软温暖触感似乎还留在他的胸膛前和指尖上,他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成了小狐狸。
想知道除了给别人爱之外,接受别人的爱又会是什么样子,会是舒服的吗?还是别扭呢?
那似乎是个就如同其他日子的周日早晨。每一天都与它接下来的一天没有两样。每一个小时都那么缓慢地过着,以致吴世勋没有注意到,年的更迭早已取代了月份的变化。
他想起了许久没见的父母,然后他又想,大概这几天就可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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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公主生日快乐
w167天了我很想你
w你的ins上每七八秒就有人留言
w都想你了很想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