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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抱得美人归

河西记之三国第一傻

“巴巴,娘亲为何脸色这么红?”仙儿又问道:真是个好奇宝宝。

“刚才你娘感觉有点冷,巴巴给她取暖呢,现在热了嘛,所以脸色红润。巴巴给你唱白龙马好不好。”我转移话题,仙儿果然被吸引,也挤进被窝来,顿时场面略有尴尬。我清清嗓子唱道: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

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

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

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

都挡不住火眼金睛的如意棒

护送师徒朝西去。

“嘶……”

她娘应该是没想到,大傻这个失去记忆的人居然还能习惯性的唱黄歌,起黄腔,吟黄诗,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舔人脸,猪改不了放屁拱猪圈。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苗条淑女,你不要走,唉,那苗条妇人,说你呢,不要走……”这一日,我又骑在院墙上胡言乱语撩人妻,一个模样俊俏约莫18.9岁的小妇人被我三言两语调戏的脸色红红羞涩而去,临走还扔过来一个纸团,我接过打开一看,“西城耿三”几个小字,看着字怪熟悉。但我不认识。

我拿着字条悄悄用棍子在墙上照着几个字的模样写下来,拿着字条来到里屋问她娘这是什么字,啥意思,仙儿她娘看完嗔了我一眼,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噢,原来是我很帅气的意思,懂了,我假装美滋滋的出去了,字条当然是被她娘没收,上一次我收个字条悄悄藏起来,结果仙儿她娘愣是三天没让我上床,直到字条交出来才罢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我藏了字条。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哼哼,没想到吧,我已经将字体轻轻刻在院墙墙上,想到这,我迈步出门找识字的属下王五,让他悄悄来看看那几个字写的什么,王五跑到院墙外面看完,顺手擦掉字就回来告诉我,是“三耿城西”四个字,我了然点点头,“三更城西”时间地点齐备,嗯,看天气今夜应该晴朗,月色应该很美,好,那咱就会一会这个小娘子!

打定主意,我迈步就要回去准备,王五拉住我张口欲言,我摸出几个铜板说道:“好了好了,你去吧。”他还是不肯松手,还想说些什么,我把眼一瞪:“怎么,嫌少?想挨揍是不是!”王五看我发脾气,只好悻悻然松开,

回到屋里,我好一通准备,帐篷,毛毯,酒水,嗯还有箫我也要带着。她娘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我赶紧解释说今夜约了属下去城西打猎野营,她娘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仙儿一蹦一跳跑过来,眼巴巴看着我,透露出想要跟我一起去的意思,我对着她娘努努嘴,手一摊道:“宝贝,不是巴巴不带你,你先过了你娘这一关再说!”听我说完,仙儿垂头丧气爬到床上生闷气,她娘不让她半夜在外面,这个底线从未破过。

“越来越接近三更天,本帅的心情是乐无边

城中有佳人来相会,今夜定要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我哼着小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竖着耳朵注意风吹草动,主要是她娘的动静,结果仙儿她娘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我哼着小曲故意在她面前转悠,她都没什么反应,不应该啊,歌词这么明显透露出我动向,一直明里暗里阻止我纳妾娶亲撩妹的她娘,这都无动于衷嘛?还似乎嘴角上扬有笑意,有问题!我正要仔细打量琢磨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她娘表情恢复了正常。伸手就要来拉我去安歇,这反应才对嘛,我放下心来,“嗖”的一声跑了个没影,出门时没忘带上帐篷等物品。

许昌城西,八月十七,半夜三更,圆月微冷

秋意凉凉,我心惶惶,佳人未会,望穿秋水,

我忍住凉意困意,打着哈欠在帐篷外不停打量张望,可是眼看四更天,五更天,鸡鸣,天微微亮,人还是没来,睡意袭来,我打个哈欠钻进帐篷睡下,不管了,好困,眯一会先。直到天将近正午,我垂头丧气的拖着帐篷归来,还没进门,就被大门口的管事卫老头调侃,“呦,这谁家的公子,露营回来了啊,小娘子可美丽动人否!”靠,不和你一般见识,我把帐篷一扔,顶住一帮人窃窃私语的轻笑声,回到屋里躺在塌上,一副郁闷的表情,心中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王五应该没有问题吧,他不敢耍我,那小娘子应该也没问题吧,戏耍我又没什么好处,卫管事从我昨天提着帐篷出去,今天中午提着帐篷回来推测我去野营会美也无不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有了,她娘昨天神秘莫测的笑容,她一定知道什么。哼哼,让夫君丢面子,那就从你这找回来!

我翻身起床去找仙儿她娘,来到花园一看,仙儿正坐在秋千上玩耍,她娘在边上纳鞋底子,我直愣愣立在她身边,也不说话,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看着正在专注纳鞋底的婆娘,不一会,她终于没板住脸色,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扶着我的腰笑得前仰后合,虽然丝巾裹面,衣服肥大样式土丑,但依然无限风光暴露在我眼中,一支长枪顿时支棱起来,我让仙儿在这里乖乖的玩耍,等下巴巴出来给她讲故事,仙儿小鸡啄米的点头应下,我一个霸道总裁公主抱,搬着轻飘飘的佳人回屋修理去了!

一个时辰的大刑伺候,她娘终于屈服,老实交代“西城耿三”四个字,声音清脆动听勾人魂魄,靠,原来她不是哑巴,靠,原来是西城耿三,不是三更城西,好你个王五,我抱着她娘啵一口表示奖励,下榻穿衣,出门去找王五算账。

王五看我怒气冲冲的走来,赶忙上来行礼道:“白爷,白爷,我昨天就想告诉您这几个字不妥当,可是你没让我说啊,你走后,我发现反过来也可以念,但城门已经关了,我寻你不到,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哎呀!,别打脸!哎呀,轻点,我可指望着这帅气的脸讨婆娘呢。救命啊!饶命啊!”噼里啪啦一顿揍,我总算出了气,不过在一群人围观下,王五声俱泪下控诉了我的暴行,城西三更约会佳人,结果空等一夜,反而迁怒于他,暴打于他,就这样,我的糗事也传了出去,许昌人人皆知,都笑我是个大傻子,耿三得知后,颜面无光,气的想要揍婆娘一顿,结果妻兄张纵来了,他是许昌城门卫,提着长枪来逼迫他写下休妻文书,然后提着文书带着妹妹还有一帮兄弟来到卫府前院找到我,把休妻文书和妹妹往我这里一推,一言不发带着兄弟们走了。虽然一言不发,但凶狠的眼神无不表明态度,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必定要血溅五步!

我当然不会说不字,张氏年十九,漂亮可人,白皙鲜嫩,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羞答答看着我,把我美的大鼻涕泡都出来了,虽然主动泡妞失败,但是这肉还是到了咱碗里。不管过程怎样,结局美滋滋。

但从此后,我这个许昌第一傻名动天下,还多了个将错就错抱得美人归的故事,比之九江那个孔雀东南飞的事故,结局更好,更令人津津乐道。大多人都羡慕嫉妒恨的说一句“傻人有傻福”却不知傻人虽不识字却出口成章,人虽傻但架不住长的帅,有钱,功夫还好,如果一个傻子拥有这么多优点,那怎么能叫傻子呢,那叫土豪土鳖,当然,我的故事也被人口口相传,加了不少佐料内容,整的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最后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听了故事都以为有些事真的发生过呢。

外面发生什么不提,虽然两个婆娘都是二婚嫁我,但好歹是娶妻,娶没什么地位的仙儿她娘都摆了不小阵势,更何况小张氏,她家世中等,颇有余资,既然已经成家立业,就不能住在卫家,我买下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挂上白宅的招牌,隆重的娶回小张氏,两个婆娘都姓张,为了区别,只好一个大张一个小张,别误会,不是洛阳城的大张量贩。

大汉民风开放,女子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比如小张氏扔纸条的行为,很常见普通,当然,就算我俩情投意合看对眼,我也不能去偷香窃玉,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只能走正规流程迫使耿三休妻,然后我再娶,大汉对女子追求幸福的行为很宽容,但对偷人行为很不齿,对初夜与否不纠结,比如曹操的几十个老婆大多都是二婚三婚才跟他,我想,即使几千年后,大汉现在的人生观的标准也必定恩泽后世,成为后世标准,男女自由追求幸福,即使已经结婚也可以追求,但需要走正常途径,反对鄙视偷人偷情者,不纠结处女情结,这是一个健康而端正的观念,因为没人可以保证,年轻时第一个交往的嫁的娶的就是能够走一生的。

小张氏如愿以偿嫁我,美的羞答答透过半透明的盖头偷瞄我,脸色一直红红的,我见状调笑道:“小君,你口水流出来了,”说完哈哈一笑。

没想到小张氏也不示弱道:“夫君也好不到哪里去,袍子都快顶出一个洞了,”呦呵,嘴巴还挺毒!

一夜无言至晓明,细君朦胧神倦厌,

春宵一刻金不换,窗外新日有三杆。

仙儿娘严防死守,还是被我娶了个妾,她性格本来就冷淡,原本不会阻止我娶亲纳妾,至于为什么阻止胡乱纳妾,我还没有搞明白原因,或许觉得我傻容易被骗吧,不过现在我已经没那么傻,一夜暴风雨自不提,起床后,扶着小张氏来给仙儿娘敬茶,没办法张氏走不了路,我就傻不傻这个问题和她展开激烈辩论,我情绪激动的举例说明已经不傻,她只是笑着摇头不语,摇头就是反对我的观点,就在我还要列举案例证明的时候,小仙儿在边上说了一句,“巴巴,三更城西是什么呀,为什么别人都在说你,”小丫头话一说完,两个老婆都噗嗤一声笑出来,见此,我知道,傻这个标签一辈子都别想摘下来啦,我双眼含泪握住仙儿小小的肩膀,哽咽着说道:“宝贝儿,那不是三更城西,是西城耿三,相当日,你爹我风流倜傥,聪明大方,骑墙歌唱,出口成章,就因为这句话,坐实了大傻的名号,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牵着小丫头去花园好好教导一番,留下两位张氏叙叙旧。

仙儿和我很是亲近,比和她娘还亲近,有事没事就挂在我身上,真是一个贴心小宝宝,可惜我大字不识一个,眼看仙儿都快到启蒙的年龄,难道也要像我一样当个睁眼瞎嘛,还有西城耿三事件,让我明白识字的重要性,于是我请来一个老士子,教我和仙儿习文字,学典故儒学,一大一小两个人每天都摇头晃脑念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朗朗读书声穿透院墙

,传向外面,被人听到后又是一顿窃窃私语,什么“大傻读书了你知道吗,看来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啦,说不定以后他骑在墙上真的就出口成章,再不会出口低俗黄腔了吧。”什么

“你还不不知道吧,他上次不识字泡妞失败,被嘲笑,但又不舍得放弃勾搭美妇,故而才下定决心学习,做个识字的流氓,这样勾搭别人的时候就不会失手了。”

我听力多好啊,这些人隔着院墙远远的议论,都被我一字不差听到,靠!都说的什么,我都很久没骑墙了好不好,额,上午刚骑过,

至少我很久没有调戏小娘子,额,就成亲这十来天没有调戏过外面路过的小娘子。好吧,就算我是个渣渣,那也是一个帅气富有的渣渣,你们羡慕嫉妒恨去吧。我再次发扬阿'Q精神。塞住耳朵继续念书。不听外面的议论,好好做一个鸵鸟,“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苗条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打家……辗转反侧。”总算拐过来弯,加油,做个有文化的流氓。我暗暗下定决心!

我的故事传到曹植他们耳中,他们都是哈哈大笑,幸好当日未曾与我动手,否则和大傻打架的名声就要传出去,不过杨四并未笑,曹植问杨四为何不笑。杨四说道:“他虽然行为怪异,但却是真的无忧无虑,快乐无边,令人羡慕,我们虽然每天找乐子,但又有谁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呢?”这句话说完,文豪潇洒五人组都沉默了,曹丕曹植如今正在争魏王世子之位,明招阴招齐出,一场虽没有硝烟的战斗,但依旧血雨腥风,失败者就会身死道消。何来快乐一说?

这一日杨四来访,携带重礼,其中还有一个大大的金元宝,见了我施了大礼,看这个小伙子年轻帅气,和我长的有几分相似,就请他坐下询问所谓何来,杨四还以为我装作不认识他,是不想在许昌暴露身份,故而只说与我一见如故,希望能交个朋友,有空多走动走动。看在他拿来不少礼物,还特意拿来一个金元宝给我的份上,我勉强答应和他做朋友,他对仙儿娘也大礼相拜,对仙儿爱不释手,走之前一直抱着逗她玩,临走时特意强调了一句:“道爷,元宝我还你了啊,可别在问我要啦,”搞得我莫名其妙,还是仙儿她娘点头示意收到,杨四这才离开。

杨四走后,我问仙儿娘那道爷是啥意思,还元宝又是啥意思,仙儿娘摇摇头,也不说话,进屋去了,我只好抱起小仙儿问道:“宝贝儿,你不是很认生的嘛,为什么会让那个哥哥抱你?”仙儿清脆的说道:“爸爸,我觉得他特别亲切,还有他长的很像您,要是也像您留着胡子,那就一模一样啦。”,我一愣,是这样吗,怪不得我也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像我,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才结婚两次,亲生子女都没有,我照过镜子,虽然有胡子很长,但我面相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应该生不出十八九岁这么大的儿子吧,我六岁的时候,应该还没有那个能力。嗯,没错,这个人应该和我没关系,只是长的相似。

小张氏闺名张兰,一年多前嫁给原夫耿三,耿三是许昌杀猪富户,身有暗疾不能人道且有怪异嗜好,张兰不堪其辱,告诉了兄长张纵,张纵几度上门修理耿三,每一次打的他至少卧榻半月,但此人伤好之后虽有收敛,但恶习未改,不敢来惹张兰就纳了一房妾室变本加厉折磨,那妾室家中贫寒无家人撑腰,只能忍气吞声,原本张兰也没打算红杏出墙,她只是听闻我傻不愣登武功高强,又花花肠子一大堆老调戏美貌妇女,故而扔纸团引我去耿三家,期待我撞到耿三恶行,削他一顿解解气。谁让耿三哄骗于她,花言巧语下了重礼娶了涉世未深的自己,让她守活寡,忍受他不能人道还有怪异嗜好,具体点就是皮鞭蜡烛手铐,情绪激动还要下嘴撕咬,每每搞得人伤痕累累情绪亢奋他却不能人道,日子真是煎熬。没想到一个纸条阴差阳错就成了我的婆娘。

靠!还以为兰儿一见我惊为天人一见钟情以身相许,扔纸条约我相会呢,原来是让我去做雷锋,洞房之夜得知事情原委,尽管兰儿已经成了我妻子,但我还是决定惩罚她,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人道,换了夫君,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残忍无情,感情以前受到那些折磨都是小儿科,新夫君枪长棒粗马快,捅起人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枪枪到肉次次到底,好一个愣头青,仅仅新婚一夜暴风雨,让她足足缓了半个月才好。每日里只能轻脚挪步,步子迈大一点都疼得直呵冷气,只能用幽怨的眼神望我。

看兰儿恢复的差不多,我连哄带骗的让她体验了一次和风细雨般的旅途,这才让兰儿破涕为笑转怨为喜不能自已。佳人归心,闲来无事我又骑在墙上开始胡言乱语,王五在下面给我压阵,不过有了兰儿纸团事件后,我知道,长相虽然不错,但胡子老长一脸猥琐的我并不是多么吃香,外面经常路过的小媳妇大姑娘都是来看热闹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平静中又不失色彩,仙儿她娘每日里就是缝缝补补给仙儿做好看的衣裳,小张氏也不闲,每日里也给我和仙儿做衣服,我和仙儿则上午读书识字,下午带着女儿逛街偶尔还会去城外踏青打猎,卫府的工作已经辞了,卫家还算厚道,薪水给的双倍,我一走,原来的护卫队长终于官复原职,我当队长那一年半,好多人看他被降职,因此不怎么鸟他,对他态度极差,让他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权来掌,必把这些阿谀奉承见风使舵之流好好拾掇拾掇。如今官复原职,那不得了啦,狠狠的收拾一番下面的墙头草。王五有一天哭丧着脸来找我,说在卫府混不下去,队长实在凶残,希望给我当家仆,谋个营生,我看他可怜,加上以前他就是我的狗腿子,也就让他在我家当个管家。王五美滋滋接下新差事。时不时还跑到卫家炫耀一番他新找的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完美工作。还不用出远门担惊受怕不知道哪一天就命丧黄泉。可把卫府原来一帮同事羡慕的,恨不得打他一顿,考虑到我的威名和武功,噢,傻名和武功,倒也没敢动我的管家。

王五性格活泼,能言善辩,颜色灵活,办事效率很高,唯一的缺点长的比较帅,穿上华服走在街上总会被认为是老爷,老板,大汉人的长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穷苦人家的长相就是瘦骨嶙峋皮肤粗糙面带愁苦,这是因为吃不饱饭且油水太少造成,富人家则是红光满面脖肥肚圆。贵人家则是气质高雅相貌出众身材匀称颇有威仪,大汉有名的几个帅哥,周瑜,孙策,马超,袁绍,公孙瓒,刘表等,哪一个从小不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好皮囊,再加读书学习养出来的高雅气质。穷人家的子女,或许后天可以学习知识,成为人才,但小时候欠下营养,导致身材相貌都已经定型,长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穷文富武,学习武艺消耗的体力,饮食好点就可以补回,这需要钱,但学文耗费的是精气神,这个亏欠积少成多后,饮食就补不回来了,举个例子,大汉近视的名人就有关羽,庞统,郭嘉,庞统郭嘉寒门出身,这都是小时读书过多营养跟不上而近视,关羽则是成年后经常挑灯夜读春秋因光线昏暗而近视,由于近视不得不常年眯着眼看人,如今已经有诗云:“减书存眼力,省事养心王。”告诫大家少读书保存实力,少操心保持身心健康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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