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刷地流下来,哽咽地大声说:
云睢晚小侄只想考取功名,来日亲自为我和母亲寻个公道!
说完,她深深鞠躬。
中年文士眼圈也红了,大声地说:“好好好!不愧是我师父的血脉,有志气!”
他上前扶起云睢晚,又说:“你说云浩那小儿从小不许你念书,可我看贤侄你说话谈吐,不似胸无点墨啊!”
云夫人整日被关在院子里,左右无事,所以自小我就手把手教他。虽然不如师兄们,但是好歹也叫他识得几个字,知道礼义廉耻。
一旁也流出泪来的云夫人说道。
她们娘俩一直被关在后宅,每日无事的时候只能看书习字。
云夫人出身书香世家,自小功课不错,换了任何一个读书人娶到如此美人都是一段佳话。
当初老夫人也是想着新妇进门,必然可以红袖添香、举案齐眉。
可偏偏李姨娘脏的臭的手段连连使出来,等云大人新鲜劲头过了,云夫人没有儿子傍身,愈发没有好日子过了。
“师妹自小被师父亲自教导,想来贤侄的功课也定然不错。今日咱们先休息,为兄为你们接风洗尘,过几日让我考校下贤侄的功课。”
他重重拍了一下云睢晚,郑重承诺:“放心,先在我这里打好基础,我身为白鹿书院的夫子,他日也可以把你举荐进去,让你和同窗们多多交流。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今日之事,你就当作是你人生的一个考验吧!”
云睢晚是,小侄明白
云睢晚笑着说:
云睢晚只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师伯。
“何事?贤侄只管说吧。”
中年文士温和地笑着,还以为他们匆匆而来,囊中羞涩:“你和师妹都住在我家吧,这里靠着白鹿书院,天下士子常年聚集此处,实在是租赁不到的好地方。”
说到自己所在的书院,这饱学儒士抚须而笑,毫不掩饰开心得意,明明是一样的动作,这饱学儒士却一派风雅阔达,与云大人的装模作样全然不同。
云睢晚轻笑着说:
云睢晚谢谢师伯好意,小侄现在身无功名,需认真念书,但确实放心不下母亲,只有厚颜借居了。只是小侄要麻烦师伯的,却是别的事。
云睢晚小侄这名字太过闺阁了一些,但小侄不想改,只想自己一生都能牢记这一段痛苦的日子。
云睢晚然而他日念书,与朋友之间称呼,这名字又太过婉丽些。师伯既要教导我念书,就是小侄的师父,还请师父,为弟子赐字。
“云清。字以表德,你少年受尽磋磨,但我希望贤侄你心清目明,能将过去看得云淡风轻。日后你可竭尽全力为母亲讨回公道,但切记不可为此心心念念,反而滋生心魔。”
他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云睢晚的肩。
云睢晚云清谨记师傅教诲,定不忘师傅所言。
云睢晚激动地弯腰,行了一个大礼……
江辞生提前给你们发一下本单元故事男主的照片吧,云睢晚的照片也一并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