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洛哈特忠实粉丝,赫敏自然被点了名,作为以100分的尖子生。尽管罗恩不信任地盯着洛哈特,西莫和迪安忍着笑,赫敏和其他女生都被洛哈特的眨眼微笑给迷倒了。
“格兰芬多加十分!”洛哈特笑着说,把一个蒙着罩布的铁笼子放在桌上,“现在,言归正传!我的任务是要教你们抵御魔法界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你们将在这座教室里面对最恐怖的事物。但大家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证大家毫发无损。”
恐怖?有什么比德拉科成了我救命恩人来得恐怖吗?
哈利将头往前伸了伸,我撑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那个铁笼,迪安和西莫笑不出来,纳威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请你们不要尖叫!”洛哈特装神弄鬼地恐吓我们,“那会激怒他们的。”
所有人屏气敛息,洛哈特很满意这种气氛,缓慢地把罩布掀开。
里面是一窝康沃尔郡小精灵。它们浑身铁青色,又长又细的手脚,还长了几对如同蝉翼那般薄薄的翅膀,圆通通的大眼睛。
铁笼咿呀作响,它们正暴躁地摇动着铁笼。
“噗嗤……”西莫忍不住笑出了声。
洛哈特保持着微笑,“怎么?”
“这并不算十分危险不是么?”西莫笑道。
这明晃晃的打脸语句,使洛哈特恼怒起来,“不要这么肯定!它们也可能是像魔鬼一样狡猾的小破坏者!”西莫和迪安的笑容没有停过,洛哈特干脆打开了铁笼,“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打算怎样对付它们!”
在笼子打开的短短半分钟里,我总算见识到了,那一群小精灵强大的杀伤力。它们大笑着,比最新的飞天扫帚还快,比牛还冲撞,有几个飞出窗外,玻璃碎到处乱溅,还拿起桌上的墨水乱泼,三三两两地合伙把书撕烂,碎纸像雪一样飘飘洒洒。还有几个特别调皮的,故意找那些长头发的女生,拽着她们的头发,整间教室充满了惊慌的尖叫声。
我拿着书把身边那些讨人厌的小精灵拍开,抬头便看到两只小精灵扯着纳威的耳朵往上升,打算把他挂在吊灯上。
我连忙拉住纳威的长袍,举着魔杖扔了两个泡泡毒咒。那两只小精灵被困在泡泡里,活像两个会漂浮的小灯泡。
“啧!”我把纳威塞到桌子底下,事实上大部分同学都躲在那儿,刚要躲进去,暗红色的发带被小精灵一扯,黑亮的头发就铺散开来。
耳边响起啪地重重一声,是哈利的声音,“走开!”我回头,哈利红着脸捡起地上的发带还给我,然后转身去帮别的人。
“来来来,把它们赶拢……把它们赶拢……”洛哈特在讲台上,指挥着,卷起衣袖,挥动魔杖喊了一个奇怪的咒语,“佩思奇皮克西佩斯特诺米!”
毫无用处,甚至还被几只小精灵围攻,作为一个教授,没有还手之力地被小精灵抢走了魔杖,并且扔出了窗外。
这时下课铃声响起,大家没命似的往外冲,连洛哈特都跌跌撞撞地跑了,还回头跟我们几个说道,“很好,剩下的小精灵就由你们几位负责,抓回到笼子里去。”
说完,他压根没给我们抗议的机会,碰地一声把门关了。
“就这样也能当教授?”罗恩嚷嚷道,他耳朵被一只小精灵咬住了,痛得他龇牙咧嘴,“你不会还相信他吧?”
我甩了一个泡泡咒过去,把罗恩耳边的小精灵拎到铁笼里,附和道,“也许是没人愿意当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才找到的洛哈特。”
“别这样说,艾利诺拉!”
赫敏施放冰冻咒,把两只小精灵冻住放到铁笼,“他只是想给我们实践的机会!”
哈利想要徒手捉住小精灵,但被它轻盈地躲开了,就在它朝哈利扮鬼脸的时候忽然被一个泡泡包住了,“赫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怎么连你也这样?”赫敏有点生气,“想想吧,看看他的书,我们谁都做不到像他那般聪明厉害。”
“只有他说自己做过。”罗恩嘀咕道。
“我都只是把他的书当故事书看。”
我在罗恩耳边低语着,不敢让赫敏听到。
这件小插曲没有影响我很久,我想成为魁地奇球员,早早地和霍琦教授报了名。但因为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队已经满员,就算通过了,也只能当预备球员。
但我想,能够有一个正当名义去学习魁地奇技巧也不错。前提是我得通过测试。
所以这些天放学之后,我都会约上哈利一起去魁地奇球场练习,还时不时会碰见用扫帚互撞的弗雷德和乔治。
本来今天中午打算回宿舍睡觉的,但走在走廊时,一只猫头鹰给我带来了一封信,是母亲写的。我都能猜到她会写什么。
安抚了一下乖巧的猫头鹰,我把信件打开。
亲爱的艾利诺拉: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做那么疯狂的事。
当我收到信时,我恨不得立马把你带回德国。在临行前你答应过我,但又将它抛之脑后,我不得不怀疑你本身是否有遵守承诺这种自觉。你的父亲还说这是一件他从来没做过的事,他为你感到骄傲。乔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那辆飞车在半途坠落,你将面临什么!
(……以下三千字都是在说我如何地不懂事,鲁莽,没有安全意识。)
艾利诺拉,母亲很爱你,父亲很爱你。
我希望你在做事之前能考虑到我们的感受,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全世界没有哪一对父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
我把信件折好,放进长袍的口袋里。母亲最后的一段话触动了我。
我无比地渴望自由。因为我从小就只能待在查克尔庄园里,不停地学习一些于我而言高深艰涩的知识。在进入霍格沃茨学习之后,认识了朋友,假期玩耍的时间也多了,我甚至会产生住在霍格沃茨里的念头。
但我很清楚,即使我渴望自由,父母的爱也是我没办法忽视的。这次是我太过鲁莽,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却选择了最冒险的一种,害得父母为我担忧。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魁地奇球场。
晴空万里的中午,按理来说是不会有人练习的,但现在就是没按道理来。
矫捷的身影在空中拐弯,俯冲,金色的头发在正午的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墨绿色的领带随风飘扬。
等等……我心脏漏跳半拍,立马蹲下身,躲在一个石柱后。
怎么会是德拉科?
我还没消化好他成了救命恩人这件事呢!
就当没看到…就当没看到……
我小步小步地往后挪,忽而听到前方重重落地的声音。不会摔了吧?我偷摸着探出头,果不其然看到了摔在草地上,手还拽着扫帚的德拉科。
这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时候走出去哈哈大笑,用他嘲讽哈利时的语气反向攻击他是最好的时机。
但想到他救过我,我便歇了那个心思。
我偷瞧着他,只看到他嘴巴动了动,看神情应该是在骂人。随后用魔杖把身上的泥土和汗水清除掉,重新爬上了扫帚。
我还以为他会暴躁地扔掉扫帚直接不练了。
看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要是德拉科能再摔下来一次就好了,我趁机救他一把,也就算扯平了。但到他走了,都没再摔过。
周六早上,我和赫敏刚到公共休息室,就看到罗恩拿着一张小条坐在沙发上,“赫敏,艾利诺拉,奥利弗疯了。”
他挥着小条,“那么早就把哈利拉去训练魁地奇,哈利早餐都没吃呢。”
“我们过去看他们的训练吧。”我眼眸发亮,指不定能从追球手身上学到一些东西,“顺便去大礼堂带点吃的给他。”
罗恩是非常赞同的,赫敏随手带上了她无比珍视的《与吸血鬼同船旅行》。我看到罗恩翻了个白眼,把魔杖带上,就和他们一起前往大礼堂。
怕错过他们训练,我们都直接带着面包和果酱去了魁地奇球场,找了一个靠前的位置。看台上已经有人了,是科林·克里维。
说来他真的是哈利的忠实粉丝。
每天像定了跟踪器一样地跟着哈利,不厌其烦地说上七八次,“哈利,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然后哈利或无奈或恼怒地回他一句“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科林。”
然后科林就会像中了预言家日报的大奖那样开心雀跃。
此时科林正站在最高的座位上,举着那台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哈利朝我们这边挥了挥手,骑着飞天扫帚,黑色的发被风呼得乱乱的,眼眸发亮,意气风发地和乔治,弗雷德他们疾速地拐弯飞行。
我有一瞬间没心思去留意他们的技巧,只想看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但很快就有一些别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魁地奇球场多了一队穿着绿色袍子的队伍。
带走的正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队长弗林特。
赫敏敛着眉,用手肘推了推我,“艾利诺拉,我们下去看看。”
我感觉到不妙,快步随着他们走下了看台,直往魁地奇球场走去。
弗林特神气地斜着眼看向格兰芬多魁地奇,其他队员肩并肩排成一排,德拉科拿着他的新扫帚站在最前面,扬着下巴,得意洋洋。
而格兰芬多的队员脸色像踩了一堆鼻涕虫。
“怎么了,哈利?怎么不打球了?”罗恩问,吃惊地看了一眼穿着斯莱特林队服的德拉科,“他怎么在这里?”
“我是斯莱特林的新找球手,韦斯莱。”
德拉科连尾音都在往上翘,“刚才大家都在欣赏我爸爸给我们队买的七把光轮2001。”
哦,找球手?德拉科对哈利那么情有独钟?非得做和他一样位置的球员?
“很不错,是不是?”
德拉科对罗恩的惊讶感到非常满意,“不过,你们把队里那些横扫五星兑奖出售出去,指不定会有一些金子可以让你们换一些好的扫帚,我想博物馆应该会很乐意出价收购的。”
德拉科一天不嘚瑟会变成巨怪吗?
我强忍着想甩一个泡泡毒咒过去的冲动,瞪着德拉科。他的目光只是扫了我一下,继续得意地看着罗恩。
“至少格兰芬多球队里的人都是靠实力进去的。”赫敏刻薄地尖声道,“而不需要花钱买才进队。”
我脑子里浮现出德拉科在烈日下练习的画面,下意识地拉住了赫敏。
德拉科的脸色暗了下去,咬牙切齿到,“没人问你的意见,你这个臭烘烘的小泥巴种!”
这句话把我脑子里的救命之恩和烈日练习都赶跑了,一股愤怒从我胸膛处蔓延到我的喉咙,堵得发疼。弗林特挡在德拉科面前,拦住挽袖要揍人的弗雷德和乔治;艾丽娅尖声地愤怒喊道,“你怎么敢!”
罗恩拿出魔杖,手臂伸过挡着的弗林特的胳肢窝,“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吃鼻涕虫去吧!”
一阵响亮的爆炸声,一道绿光从魔杖断裂处反方向射到了罗恩的腹部,撞得他踉跄几步摔在草地上。
我连忙过去扶他,“罗恩!”
“罗恩!罗恩!你没事吧!”赫敏带了哭腔。
罗恩刚要说话,脸色猛然苍白,腮帮子鼓得像塞了很多很多的土豆,腹部一缩,嘴巴一张,带着粘稠液体的鼻涕虫从他嘴里落在了草地。
斯莱特林的队员都笑炸了。
弗林特笑到浑身无力需要那把新扫帚撑住自己,德拉科毫不克制地讥笑着。格兰芬多的队员围在我们身边,担心地看着罗恩。
真恶心。我看着草地上蠕动的鼻涕虫,扭头狠狠地瞪着缝隙中呈亮的金色小脑袋。
“我们把罗恩扶到海格那里去。”
哈利扶住罗恩的另一边,格兰芬多的人撤开一条路让我们走。我偷摸着回头,看到那个笑眯了眼的德拉科,把魔杖藏在长袖里,对准他施了一个软腿咒。
他的笑容一僵,整个人五体投地,趴在草地上。偏偏那些斯莱特林球员以为德拉科笑到无力,根本没人上去拉他一把。
那张苍白的小脸从草里抬起,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收回视线,不搭理。赫敏跟在我们身边,挥动魔杖清理那些恶心的鼻涕虫。
“他怎么了?”
科林举着相机兴奋地挡在路中间,“你一定能治好他的,哈利,是不是?”
哈利也就是一个二年级学生。
我忍不住斜了科林一眼,打算把罗恩挪到另一边,避开科林。但科林没有眼色,跟着我们往旁边挪,实实在在地挡着,还想给罗恩拍照,“能扶住他不要动吗?我想给他拍个照!”
“走开,科林!”哈利生气地说。
科林不知所措地站到一边,我看了他一眼,不打算说话,扶着罗恩走出体育场,往禁林边上走。
“快到了,罗恩…”赫敏说道,“一会儿就没事了,就快到了……”
在离海格小屋还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房门忽然打开,走出着一身淡紫色长袍的洛哈特。
“快躲起来。”哈利低声说,和我一起把罗恩拖到最近的灌木丛后面,赫敏不太情愿地躲着,隔着枝叶专心致志地盯着洛哈特。
“如果你会了,做起来是很简单的!”
洛哈特高声地和海格说道,“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来找我,你知道我在哪的!我会给你一本我写的书,我很吃惊你居然没有拥有过一本——”
海格会看你的书才奇怪。
小精灵事件成功地让他失去了我的信任。
“我今晚会签名送上来!再见!”
说完,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了。直到见不到他的人影,我们把罗恩拉出灌木丛,赫敏急切地敲着门。
海格刚开门的表情是一脸的愤怒,见是我们,立马眉开眼笑。
“我还想着你们什么时候会来看我,快进来——我还以为是洛哈特又跑回来了。”
赫敏想要帮洛哈特说话,就被罗恩吐出的鼻涕虫打断。哈利急忙把罗恩鼻涕虫的事情说出来,和我们的担心着急不同,海格拿出一个能把罗恩整个人装进去的大铜桶,“全吐出来,罗恩,等鼻涕虫全部吐出,就会好了。”
罗恩无力地伏在桶边,垂头吐着,汗涔涔的脸上和牛奶同种肤色。
“也只能等它自己停止了。”
赫敏忧心忡忡,“就算是正常的魔杖那也是一个很难施的魔咒……何况用的还是一根破魔杖……”
我接过海格递来的茶,“证明罗恩在魔咒这方面还是有天赋的。”
罗恩抬头想说话,干呕一声又把头埋了下去。
“话说海格,洛哈特为什么来找你?”
哈利抚摸着牙牙的耳后,问道。
“教我怎么防止水妖钻进水井,”海格把一只死去的公鸡从椅子上拎开,“好像我不知道似的,我敢保证,他那些鬼话有一句能信我就把茶壶吃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在赫敏面前说洛哈特不是,就像当着母龙的面把它的小龙蛋砸碎一样。
“我想你有点不公正——”
果不其然,赫敏开口护崽,“显然,邓布利多认为他是最合适防御课教授的人选——”
海格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愿意当防御课教授的人。现在的人都不太乐意当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觉得它不太吉利,都干不长。”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海格转移道,“罗恩想给谁施咒?”
“马尔福。”我抿着唇,“他对赫敏骂了一句很恶毒的话。”
“是非常恶毒。”罗恩嘶哑着声音,“他居然敢骂赫敏‘泥巴种’……海格…”
“是真的吗!”海格愤怒地吼道。
“是……”赫敏不解地看着他们,“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它是骂人的。”
哈利也点了点头,“一定是很不好,所以大家才都气坏了。”
罗恩吐了几声,想开口说话又冲出了一批鼻涕虫,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泥巴种’是一种对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师污蔑性的称呼。英国巫师界曾经就发生过纯血和混血之间的斗争,现如今还是有很多古老家族秉承着纯血至上的原则,认为自己的血统高人一等,马尔福家是其中的佼佼者。”
罗恩把头抬起来,打了一个小嗝,一只肥美的鼻涕虫掉在他手心里,被他放进了桶里,“这是马尔福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词了。但很多人都知道,血统并不代表什么。像赫敏,就比连坩埚都放不好的纳威厉害。”
“现在很多纯血家族里面都出现了混血巫师,跟麻瓜通婚也不是什么怪事。”哈利递了颗太妃糖给我,我接过继续说道,“不用在意,马尔福那家伙一定是嫉妒赫敏厉害,赫敏可是年级第一。”
“那是!”海格自豪地说,“我们赫敏不会用的魔咒他们还没发明出来呢。我能理解罗恩想对马尔福施咒,换成我我也会,不过要是真的成功了,大马尔福一定会气势汹汹地找你算账的。”
我点了点头,刚想把太妃糖拆开吃掉,手腕就被温热的手掌握住。
哈利红着一张脸,嘴巴一直在动,却只能艰难地蹦出几个词,“糖…很黏…”
我低头看了看还没拆开的糖,决定留着整蛊别人,顺手给哈利递了温温的茶水,“水应该可以融掉一点。”
“对了,哈利。”
海格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我们,“听说洛哈特说你在发签名照,怎么不给我一张?”
哈利急得被茶水呛了一嘴,我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海格,你知道哈利不是这种人。他没有做过这件事,不要相信别人乱传的谣言。”
“我是开玩笑。”海格笑了,“哈利不需要像洛哈特那样花心思就已经比他有名了。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又听到我没有他的书,洛哈特就走了。”
“来点太妃糖吗?罗恩?”海格问道。
罗恩抬头看了一眼,“不,我最好不要冒险。”说完又垂头吐着。
海格带着我们走到窗边,外面的南瓜田结着半人高的南瓜,一把粉红色的雨伞靠在旁边的墙角。
“长得不错吧?”海格喜滋滋地,“我想万圣节时候可以用到了。”
“这没那么简单吧?”我指了指那把雨伞。
赫敏不以为然,“是膨胀咒。”
海格嘿嘿地笑,“赫敏果然很聪明,实际上,韦斯莱家的小妹妹也说了同样的话,她昨天来过这里。”
“金妮?”提到这个名字,我总觉得有什么我忘了的很重要的事。
“是啊。”海格偷偷地看了哈利一眼,“她说随便走走,但我想她应该是想在这里遇到某个人,并且不会拒绝哈利的签名照。”
哈利着急地瞥了我一眼,“哎呀,别胡说!”
罗恩笑出了声,从他嘴巴里喷出两只小小的鼻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