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对东樾说道:“这样,你用你手底下的人去查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没有时间限制但一定要查到底。”
这件事虽然现在看来没什么影响但傅隐感觉只要战局彻底铺开,这些人肯定会发挥他们的作用,要是能反向利用,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傅隐从云府出来的时候文泽已经准备好马车在外等着。
“长姊,这趟过去是要做什么?”
文泽坐在前边,傅隐掀帘进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道:“好久没回去,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文泽一听这话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也就没再问了。
马车在伧葭山下停住,傅隐掀开车帘就看见一袭玄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件赤狐披风站在那儿,白色的头发还是那么刺眼。
“你怎么来了?”
文泽十分知趣的驾着马车在远处等待。
冷逸把披风披在傅隐身上系好说道:“我在这儿等,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发信号。”
冷逸退了一步,他可以不上山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没必要。”
傅隐说着就要把披风解下来,手却被冷逸拽住。
“那我就跟在你后面上山。”
冷逸眼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傅隐见状,叹了口气道:“你愿意等就等罢。”
傅隐冲躲在树荫下的文泽招了招手,他就跑了过来。
文泽经过冷逸身边的时候和他对视了一眼。
庆泽堂的情况和傅隐预想的差不多,邬少湫和雷泰一左一右的把轩辕肃围在中间,轩辕瀚坐在外围冷眼旁观,看这情形和轩辕肃苍白的脸色应该是喝的蛮久了。
傅隐仿佛看不见轩辕肃的惨状,面无表情的走到轩辕瀚身边坐下低声道:“叔父藏得够深的啊?”
这趟来琅峄城傅隐查出了很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尤其是吞日在乐玥城沦陷后的行踪,不管是海市蜃楼还是巫山都没有留意,谁又能想到吞日真正的主人竟然是轩辕瀚。
“没什么,只不过是借了你的名头和祁连山的势。”
那个时候红阎王和祁连山都在琅峄城有所部署,而且所派之人都是名声在外的大人物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崭露头角的吞日。
“叔父冒险这么做,不惜把阿杳也赌进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傅隐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竭力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她不敢想象若是那个时候没有冷逸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轩辕杳以子雷之名潜入吞日,谁也不能保证她会知道些什么。
提及轩辕杳,轩辕瀚忍不住叹气道:“她早就知道你在做什么,一直嚷着要入局,我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才让她进去,好在有文泽和云庚策应不至于被沧海桑田发现。”
轩辕瀚说的一脸风轻云淡,傅隐心里的怒火却烧得厉害。
“什么叫好在?”傅隐怒道:“照您这意思您是一点都不介意她入局?”
“她是轩辕家的女儿,躲不掉。”
轩辕瀚平静的就像在说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傅隐见状冷笑道:“你们兄弟俩真的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