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兄弟姐妹吗，还是一家人吗？”付天齐笑道。
“在我出嫁之前跟你是一家人，可如今不是了，我有自己的丈夫，”杜瑜冷冷地说道，“付先生，虽然我们以前是搭档，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彼此招惹是非。”
“好，只要你过得好我就知足了，”付天齐点了点头，“你是专门回来吊唁师父的？”
杜瑜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是怎么死的？”
“这儿说话不方便，改天我跟宣浩一起约你出来详谈，好吗？”付天齐说道。
“好，我就住在柳湖酒店，你们要是想过去找我了就去前台问一下。”杜瑜说道。
“方便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付天齐问道，“万一我们去的时候你不在呢？”
“你们可以以情报局的身份让前台协助联系我，这几天我也不会出门。”杜瑜说道。
“我是担心你过几天就要回加拿大了，我们这几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付天齐一脸焦虑，唯恐杜瑜刚回来又要走了。
“不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暂时还不会走，”杜瑜说道，“师父是我很敬重的人，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必要时也会留下来帮你们。”
“真的吗，”付天齐听到杜瑜想留下来后感到很惊喜，“好，你在酒店等我，我争取早点过去找你。宣浩现在受伤了，我不确定他到时候能否跟我一块过去。”
“他现在在家养伤还是在医院治疗？”杜瑜问道。
“在家养伤，但有时还要去医院做检查。”付天齐说道。
“你们住的地方安全吗？”杜瑜问道。
“宣浩跟华北情报局的高层领导住在同一个小区里，我自己暂时住在一个廉租房里，”付天齐说道，“但我觉得我住的那地方还更安全一些。”
“把你的号码告诉我，回头我会单独跟你联系。”杜瑜说道。
“看来你还是最信任我，”付天齐笑着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给杜瑜，“你也还是这么谨慎。”
“不谨慎，四年前我就死了，”杜瑜笑道，“我走了，过几天会联系你的。你放心，我不会在白天打给你的，以免打扰了你的工作。”
“谢谢。”付天齐笑着跟她点了点头。
回到灵堂后，付天齐看到明宣浩已经独自走到院子里抽烟了，急忙上前扶住他。
“不错啊，都能抽烟了。”付天齐笑道。
“我又没得肺癌，怎么不能抽，”明宣浩笑道，“刚才那个是瑜子？”
“是，她回来了，”付天齐说道，“她可能会留下来帮我们，过几天也会联系我。”
“怎么不让她联系我啊，”明宣浩说道，“以前在米国执行任务时，她可是一直跟我保持联系的啊。”
“你现在不是还在养伤吗，”付天齐说道，“放心吧，到时候肯定会带你一块过去的。”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明宣浩笑道，“天齐，现在没有师父罩着我们了，我们只能靠自己。提拔你来接替我的位置成为行动处处长的事我会尽力，但我也没有把握龚副局长会批下来，毕竟现在局里的一切大事都是由他做主了。如果近期内没有空降人物，那么华北情报局的下一任局长就是他了。”
“他能信得过吗？”付天齐小声问道。
“大原则不会错，只是不像师父一样敢作敢为。”明宣浩说道。
“好，等过几天师父的丧事办好了，我们再一起跟瑜子聊聊。”付天齐说道。
一个星期后，付天齐和明宣浩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很快，明宣浩就把付天齐喊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昨天龚局长找我谈过了，说由于陈局长刚刚牺牲，局里很多大事一时还难以定夺，所以暂时不能对一些重要的岗位进行人事调动，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还不适合把你提拔上来，”明宣浩说道，“我猜得没错，他变卦了。”
“你也说过龚局长在大原则上不会错，”付天齐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露出一丝沮丧的神情，因为事情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可能是崔厅长从中作梗，看来师父怀疑得没错。”
“你放心，我继续当行动处处长也会罩着你，我们现在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明宣浩说道，“你现在的职位依旧是参与前线作战的普通特工，但我会想办法把你安排到我的身边负责执行专职任务。”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崔厅长估计连你都要提防了，”付天齐笑道，“敌在暗，我们在明，切不可掉入他们的圈套中。而且我怀疑崔厅长和章天勋背后还有人，或者至少有其他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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