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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宁 & 秦风:野马与鹰

穿越之傻王的倾世王妃

第一章 码头惊鸿

江南的雨来得急,承宁压低了斗笠,青布包头裹住半张脸,混在漕帮的汉子堆里学看水位。

"沈公子,您瞧这水位线。"漕帮的老赵指着岸边青石上的刻痕,"若是过了第三道线,这趟货就得压后三日再发。"

承宁点头,炭笔在小册子上记着,袖口早已被雨水打湿。她这趟偷溜出宫,扮作商贾子弟,为的就是写一本《天下漕运记》。母后张可欣曾说,真正的学问不在书斋,而在市井。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

"抓贼啊!抢了老婆子的药钱!"

一道灰影从她身旁窜过,紧接着,货堆上掠过一道更快的影子。那人踏着麻袋凌空跃起,衣袂翻飞间已截住小偷,反手一拧,将人按在了地上。

"小贼。"少年屈膝压着贼人后背,声音带着沙砾般的粗粝,"连老婆婆的铜板都偷?"

他抬头时,额角一道新鲜伤口还在渗血,却笑得肆意,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阳光刺破雨雾,照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汗水和雨水混着往下淌,衬得那双眼亮得惊人。

承宁看得忘了遮掩,斗笠一斜,青丝垂落三两根。

少年忽然转头,目光如钩子般钉住她:"姑娘,你的发髻快散了。"

她心头一跳——三年来女扮男装行走江湖,还是头回被人一眼识破。

第二章 江湖相逢

当晚,悦来客栈。

承宁正在灯下整理今日的见闻,忽听窗棂轻响。她警觉地按住袖中匕首,却见白日那少年蹲在窗台上,手里拎着两坛酒。

"白日冒犯了。"他翻身进屋,衣摆还滴着水,"特来赔罪。"

烛光下,他轮廓更显分明。剑眉下是一双狭长的眼,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不同于京城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人浑身都透着野性。

他从怀里掏出包油纸裹的糕点:"掌柜说姑娘家都爱这个。"

承宁挑眉:"你常哄姑娘?"

"第一次。"他挠头,伤口又渗出血丝,"我这种粗人..."

话未说完,承宁已拽过他,沾了药粉的帕子按上他额角。秦风浑身一僵,喉结滚动:"不、不必..."

"别动。"她凑近了些,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和铁锈的气息,"伤口沾了脏水,会溃脓。"

烛火噼啪,照见他掌心厚茧——那是常年握刀磨出来的。承宁忽然想起宫里那些玉树临风的公子,没一个有这样鲜活的气息。

"我叫秦风。"他忽然道,"是个...江湖人。"

"沈宁。"她随口编了个假名,"行商。"

秦风目光在她腰间玉佩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移开:"明日我要去扬州,姑娘...公子若是顺路..."

"正好同路。"承宁打断他,"我缺个护卫。"

第三章 暗生情愫

接下来的日子,秦风见识到了这位"沈公子"的古怪。

她会在码头跟苦力一起扛货,就为记下装卸的流程;会蹲在茶寮一整天,只为听商贩们议论物价;甚至敢独自摸进赌坊,就为打听漕帮的私盐路线。

"你不要命了?"那晚在客栈,秦风将她堵在墙角,声音压得极低,"青龙帮的人盯着你呢!"

承宁却笑了:"所以雇你啊。"她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胸膛,"这不是有秦大侠保护么?"

秦风呼吸一滞。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得她眸子清亮。他突然发现,这位"沈公子"笑起来时,眼角有颗极小的泪痣。

三更时分,承宁被敲门声惊醒。开门就见秦风拎着个血淋淋的包袱:"青龙帮的账本。"他嘴角淤青,却笑得得意,"你要查的私盐路线都在里头。"

承宁心头一热。她不过随口一提,这人竟真的去拼命。

"傻子。"她扯他进屋,亲手给他上药,"我要写的是正经漕运记,又不是揭人阴私的..."

"我知道。"秦风突然握住她手腕,"你在写书。但这些人伤天害理,该除。"

他掌心滚烫,承宁一时忘了抽手。四目相对,她忽然发现,这野小子生得真好看。

第四章 身份暴露

蜀道难行,他们的马车卡在了半山腰。

"下来推车!"秦风跳下车辕,雨水顺着他下颌线往下淌。

承宁刚要下车,忽听林中哨响。十余个黑衣人持刀逼近,为首的冷笑:"秦风,你爹的债该还了!"

混战中,秦风背后中了一刀。承宁捡起地上长剑,招式竟是标准的宫廷剑法。黑衣人惊呼:"是皇家的'游龙剑'!"

雨停了,血腥味却更浓。秦风靠着车轮,看着正在包扎伤口的承宁,声音嘶哑:"你到底是谁?"

承宁沉默片刻,摘下沾血的发冠,青丝如瀑垂下:"当朝长公主,承宁。"

秦风脸色瞬间惨白。他挣扎着要跪,却被承宁按住:"别动,伤口会裂。"

"草民..."

"闭嘴。"承宁突然俯身,吻住了他沾血的唇。

第五章 强取豪夺

秦风开始躲她。

伤好后,他总找借口独自探路,夜里也睡在马厩。承宁忍了三日,终于在三更时分将他堵在客栈后院。

"逃什么?"她将他按在草垛上,月光照出他紧抿的唇线。

秦风别过脸:"殿下何必戏弄草民..."

"看着我!"承宁掐住他下巴,"那日你为我拼命时,怎么不想着身份?"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直接扯开衣领,露出肩头箭疤,"看清楚了,我也是会流血会疼的凡人!"

秦风仓皇闭眼,却被她揪住衣领。温软唇瓣贴上来时,他脑中轰然炸开。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雨水味,蛮横得不留余地。

"现在,"她喘着气咬他下巴,"还敢说配不上?"

第六章 剑穗为盟

大漠的月格外亮。秦风单膝跪在沙丘上,捧出那柄缠着红绳的剑——正是她用发带为他包扎的那柄。

"按江湖规矩..."他声音发颤,"该以祖传宝剑为聘。"

承宁甩出卷竹简砸在他胸口。展开是她写的《秦风列传》,最后一章空白处,朱砂画着交颈鸳鸯。

"按皇家规矩..."她跨坐到他腿上,扯开他衣襟咬锁骨,"该这样下聘。"

沙丘后,她的侍卫们默默转身。这野马似的公主,终究自己套住了最烈的鹰。

第七章 余生为注

回京途中,他们遭遇埋伏。秦风为护她身中三箭,鲜血浸透半边衣衫。

承宁持剑架在他脖子上,声音却带着哭腔:"你敢死,我就让全天下知道,秦风是承宁公主的人!"

秦风笑了,染血的手抚上她脸颊:"早就是了..."

后来《天下漕运记》刊行时,扉页题着:"赠我的江湖。"而秦风腰间,永远挂着那柄缠红绳的剑。

第八章 宫墙深深

金銮殿上,承月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

"皇妹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年轻的帝王眉宇间尽是寒意,"堂堂公主,要嫁一个江湖草莽?"

承宁跪得笔直,发间金步摇纹丝不动:"他不是草莽。他父亲是秦毅将军,七年前为保边关粮道,率三百亲兵死守峪谷关三日,最后..."

"朕知道。"承月打断她,"正因如此,更不能让你嫁他。秦家如今..."

"如今怎样?"承宁猛地抬头,眼中燃着火,"就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忠良之后就该永世不得翻身?"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侍卫押着秦风进来,他双手被铁链锁着,额角还在渗血,显然经过一番搏斗。

"陛下!"秦风重重跪下,铁链哗啦作响,"草民愿以性命担保..."

"你的命值几个钱?"承月冷笑。

承宁突然起身,拔下金簪抵住自己咽喉:"那我的命呢?"

第九章 血书明志

御书房的地上摊着件血衣——是秦风从胸口伤处撕下的布条,上面用血写着七年前峪谷关的真相。

"先父临终前将此物缝在我皮肉里。"秦风跪得笔直,背上鞭伤狰狞,"他说有朝一日面见天子,当以此证清白。"

承月的手指微微发抖。血衣上详细记载了当年兵部克扣军饷、私卖粮草的罪证,末尾是十几个血指印——都是战死的亲兵。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承宁苍白的脸。她突然解开衣带,露出肩头箭伤:"皇兄,这一箭本该射穿我的心脏。是秦风用后背替我挡的。"

承月猛地转身,玉扳指在案几上磕出一道裂痕。

第十章 塞外风云

三个月后,西北大营。

秦风穿着崭新的将甲,正在沙盘前推演。帐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马蹄声——承宁着一身火红骑装,马背上挂着两个酒坛。

"将军好威风啊。"她挑眉看他,"怎么,当了昭武校尉就不认人了?"

秦风一把将她抱下马,在她耳边低语:"末将不敢。只是公主深夜闯营..."

"少废话。"承宁勾住他脖颈,"我来讨债的。"

帐外将士们识趣地退开。夜风卷着沙粒拍打军旗,旗面上"秦"字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第十一章 红妆铁甲

大婚那日,承宁没穿凤冠霞帔。

她着一身银甲,腰间配着秦风送的那柄缠红绳的剑。秦风则破天荒地穿了绛色官服,却在袖口绣了朵小小的野菊——那是他们在塞外初见时,开在尸骨旁的花。

"一拜天地!"

他们朝着西北方向跪拜——那里埋着秦毅将军的衣冠冢。

"二拜高堂!"

承宁对着空荡荡的凤座深深叩首。昨日母后派人送来一对玉镯,附的字条上只有一句:"一定要幸福。"

"夫妻对拜!"

秦风突然将承宁打横抱起,在一片惊呼中跃上屋顶。远处传来熟悉的马蹄声——是那匹载他们闯过生死的大宛马。

"抓紧了。"他在她耳边低笑,"这次可没人追得上我们。"

第十二章 山河为证

十年后的上元节,京城最热闹的酒楼里说书人正讲到精彩处。

"...要说秦将军夫妇最险的一仗,当数五年前的黑水河之战!当时突厥可汗亲率十万大军..."

二楼雅间,承宁正给女儿梳头。小丫头突然指着楼下:"娘亲,那个白胡子爷爷又在编故事了!"

秦风从地图上抬头,嘴角噙着笑:"也不算编。就是把你娘一人挑翻突厥三勇士,说成了我们联手。"

承宁踹他一脚,却被他捉住脚踝。腕间玉镯叮当作响——正是当年母后所赠。

窗外烟花炸响,照亮案头摊开的《天下行记》。最新一页墨迹未干,写着:"永隆六年正月十五,与夫携女观灯。山河无恙,烟火寻常。"

第十三章 山河故人

(1)边关驿道上的銮铃

西北的风裹着砂砾,将驿道旁的红柳刮得簌簌作响。承宁正带着女儿在城墙上辨认远处的狼烟信号,忽听一阵清脆的銮铃声自官道尽头传来。

"娘亲快看!"小丫头秦昭踮着脚指向远处,"金色的马车!"

承宁手中的牛皮水囊"咚"地落地。那辆缓缓驶来的鎏金马车她再熟悉不过——车檐四角悬着的青铜铃,正是当年父皇命巧匠特制的"惊鹊铃"。

"昭儿,快去找你爹!"她提起裙摆就往城楼下跑,牛皮小靴踏得木阶咚咚作响。

(2)旧时帝王,今日闲云

当承宁气喘吁吁冲到驿馆门前时,正看见秦风单膝跪地行礼。马车帘子被一只苍劲的手掀起,顾宸凌探身而出时,发间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起来吧。"太上皇的声音比承宁记忆里沙哑了些,却依旧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我如今不过是个游山玩水的闲人。"

紧随其后的张可欣披着件素色斗篷,发间只簪了支木雕山茶。她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驿馆廊柱后偷看的秦昭,笑着招手:"这是昭儿吧?过来让外婆瞧瞧。"

小丫头怯生生地挪步,却在看见张可欣掌心变出的糖人时眼睛一亮。

"父皇!母后!"承宁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却在离顾宸凌三步远时猛地刹住脚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这是她从小在父皇面前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顾宸凌的目光在女儿身上停留片刻,忽然伸手拍了拍她肩甲上的尘土:"穿这么重的铠甲,也不怕硌着。"语气嫌弃,眼底却藏着笑意。

(3)沙盘前的考校

晚膳后,秦风正在沙盘前讲解边防布置,忽觉后颈一凉。太上皇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手指正点在一处山谷要道。

"此处若遇伏击,你的骑兵如何回援?"

秦风心头一紧——这正是他布防最薄弱之处。正要解释,却见承宁突然插到两人之间,指尖在沙盘上划了条弧线:"我们在此处设了烽燧,狼烟起时轻骑抄近道,半日可达。"

顾宸凌挑眉看向女儿:"你懂军务?"

"儿臣跟着秦风学的。"承宁骄傲地扬起下巴,"他还教我用箭矢绑信鸽呢!"

张可欣噗嗤笑出声,顺手给顾宸凌递了杯茶:"咱们女儿可比你当年强,你三十岁才弄明白烽燧调度。"

太上皇轻哼一声,却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算是认了这评价。

(4)篝火夜话

夜幕降临后,众人在校场燃起篝火。张可欣拉着承宁的手细细端详:"晒黑了,也壮实了。"忽然压低声音,"他待你可好?"

承宁耳根一热,正要作答,忽听不远处传来争执声。

"末将不服!"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副将拍案而起,"公主说能三箭齐发,末将愿以三个月俸禄打赌!"

秦风刚要制止,却见顾宸凌抬手示意:"让她试。"

承宁挽弓搭箭时,余光瞥见父皇正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这是她小时候每次射箭比试,父皇暗中紧张时的小动作。

三支羽箭破空而出,齐齐钉在百步外的靶心上。

"好!"将士们欢呼雷动。那副将垂头丧气地掏钱袋时,顾宸凌忽然从怀中取出块玉佩抛给他:"赏你的。敢质疑朕的女儿,倒是有胆色。"

张可欣凑到承宁耳边:"你父皇这一路,逢人就说要来看看'那个拐走朕女儿的臭小子'。"她朝秦风的方向努努嘴,"结果方才还偷偷问我,要不要把东南水师的虎符留给他。"

(5)离别赠礼

三日后清晨,顾宸凌夫妇准备继续西行。

"这个给你。"太上皇将一卷斑驳的竹简塞给秦风,"秦毅将军的《峪谷关守备要略》,我...一直留着。"

竹简边缘已经磨得发亮,显然被人反复翻阅过。秦风喉头滚动,郑重地行了个军礼。

张可欣则给承宁系上条缀满银铃的腰带:"听南疆人说戴上腰带能保佑出征的亲人平安,我就给你准备了一条腰带,我还准备了一条在这包里放着,你自己记得给你夫君带上。"她突然压低声音,"你父皇每晚都偷偷看你写的《天下行记》。"

马车驶离时,秦昭突然追着跑了几步:"外公!您还没看我新学的剑法呢!"

顾宸凌掀开车帘,难得地笑了笑:"下次。到时候若还使不好,外公亲自教你。"

承宁靠在秦风肩头,望着马车消失在晨雾中。忽然摸到袖袋里多了块硬物——是半块虎符,底下压着张字条:"借你们十年,到时候连本带利还我个将军。"

远处山巅,张可欣倚在顾宸凌肩上轻笑:"现在放心了?"

太上皇望着逐渐远去的边关城池,轻轻"嗯"了一声。惊鹊铃清脆的声响里,隐约混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孩子们长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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