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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撩拨冰山美男

魏无羡在武林活动已有好几个月,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许多妙龄活泼的貌美侠女向他示好感,他直接无视,有人说魏无羡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儿,也有人说他没心没肺,所以不能踉任何人作伴。 树大足可招风,江湖人物各怀鬼胎,有洁身自爱的,也有卑鄙下流的。那些洁身自爱的剑客,与魏无羡比完剑后,都是甘拜下风,可说只是讨教性质的论剑。 但是那些卑鄙下流的剑客,想的都是只要打败魏无羡,自己就可取而代之,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快的成名方法。

因此魏无羡树大招风,很多人都想挑战,不管是谁在呀下战贴,他都接也会依约前往。

这就是魏无羡的行事作风,好象他出现江湖后,除了比武论剑,他就没有事可做;他这样完全舍命,不把自己的命看在眼里的态度,让人对他充满好奇,偏偏他从来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有好几次他都受到一些无耻小人的偷袭,想要用卑劣手段杀死、打败他以成名;他的剑术虽厉害,但是仍难免受伤,但他依然不改自己的行事方法。

于是江湖又开始传言道;也许江枫眠一死,而魏无羡的大仇也已得报,故举目无亲的他已经没有人生目标了。要不然以他现在的武功、名声,及在接近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得到一个剑客一生所能得到的极尽声誉,他又有什么好不满足?他想要美女,难道还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但是不论怎样去揣测他的想法,魏无羡总是不愿辩解,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个性一般。

不论传言怎么杨,到头来都是一个结论:魏无羡冷冷的目光在看向天上的满月时,就会变得较为柔和,就像想到了谁似的,而那个人一定是能够柔软温暖了他孤独凄冷的心。

云深不知处,夜色苍茫,四周静寂无声,沉静到今人心慌意乱。 蓝忘机神色怔忡的立在水泉边,遥望天空一轮满月,他的绝世俊颜不自觉的纠结。

福伯默默的立在一边,不敢发出声音惊扰蓝忘机赏月的雅兴。虽说是雅兴,本该是要开心愉悦地,但是他发现门主近来赏月时总是面带愁绪,与往常大不相同。蓝忘机的心性向来十分率真无忧,而今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他常年随侍在门主身边,偏偏就是知道最近根本无事发生,而门主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也始终想不透。

隐隐约约一声声凄恻的笛声打破夜色中的沉寂,幽远绵长之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声低低的传扬,跟凄清的月色融合,虽然悦耳,却带着人世沧桑的孤独落寞感,令人不忍细听。

“好哀的笛声,吹奏者必定饱尝了世情冷暖。”福伯被乐音所感动,一时忍不住的说出口,打扰了蓝忘机看月的雅兴。

“嗯!”蓝忘机看向天空清亮的月色,应合的话非常的轻,几近听不到。 福伯很无语,近来门主总是容易出神,似乎有什么难以言喻的惆怅困扰了他向来无忧的心性。

尤其是从两、三个月前在后院水泉和魏无羡再会后,门主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听到魏无羡打败了向他挑战的人,门主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眉间染上几丝喜悦的笑意。 但若听到魏无羡被一些无耻卑鄙的人所伤,门主就会皱眉;再听到他末有丧命之忧,门主紧皱的眉头才会再慢慢的舒展,但随即又露出一脸愁怅,默然地直视前方。

他不懂,若是门主像以前一样的带笑,他就能猜测也许是门主觉得魏无羡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一听他击败了挑战对手,总会打从心底开心,毕竟魏无羡的命只属于他的。

但是现今,门主的表情总是不带喜怒哀悲,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所有有关魏无羡的消息,所有对魏无羡的感觉似乎是沉淀在内心的最深处,任谁也挖不出他最心底的心事。莫非那夜在后院水泉池李试招时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门主那时在水泉叫着魏无羡的声音非常忧急,让他也被门主声音中的忧急吓得赶往后院奔。但是隔日后,门主又像没事了一般,而这两三个月来,他又看不出门主情绪的好坏,所以只能在心中揣测。

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蓝忘机专心的听着,一时间情思撩乱纷扰。 他知道是魏无羡在吹笛,且人就在不远之处,所以笛音才能这么清晰地传来。 为何他们离这么近,又不肯来见他。难道正如魏无羡所说,他为什么恨自己?因为他伤了江枫眠吗?可是在比剑时,他若不使出那一招,重伤的就会是自己;魏无羡自己也是剑客,应该知道高手比剑,情况总是难以控制的。

他就为了这样而恨他吗?所以才这样百般的折辱他,用迷香设计污辱他,又在后院水泉里。。。。

“魏无羡……”蓝忘机不自觉的轻轻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的余韵,就像他就站立在他眼前一般。

“门主,你说什么?”立在一旁的福伯不了解他说了什么,不禁询问到。

这段问话,让蓝忘机全身一震,惊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惊觉自己在唤谁的名字。他面色发白,双眼迸出愤怒的火花,否认自己在想魏无羡;两三个月不见又怎样,魏无羡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他誓杀到天涯海角的猎物罢了,就只是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义,绝没有!

管他是不是恨自己,那都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而且就算恨又如何,难道他就不恨他魏无羡吗?自己怎么能这么无耻的想着曾经凌辱他的人?

“福伯,起剑。”他声威气怒的道。 福伯明显的一愣,因为蓝忘机心情起伏的转变太快,让他有点不适应,方才还百般惆怅现在立刻就转变成剑拔弩张的威吓之势,他不晓得门主为何会如此愤怒。

“福伯,避尘剑。”蓝忘机又重复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的话语更带杀气,连整座竹林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杀气;那杀气骇人心骨,逼得人无法喘息。 福伯点了个头,他将带剑的剑鞘递上。

剑被贯汪真气,剑身出离剑鞘,剑身锐利的光芒随着蓝忘机心意而直飞出去,立刻砍断一株几十人合抱的大树。

蓝忘机的眸光不曾动摇,眼光焕发出猛烈的火焰,那低低的声调就似立誓一般,在蓝忘机的心头不断的来回冲击着。

“魏无羡,你对蓝忘机的污辱,将以你鲜红的血来还。”

蓝忘机愤怒的转向老福伯,“福伯。”

“是,门主!”

“拿纸笔来。”

“纸笔?”福伯吃惊,不晓得门主要纸笔干什么。

“去拿过来就是。”福伯将纸笔拿来后,蓝忘机在自家竹亭里挥笔写下几个字,将纸折了起来,然后递给福伯,“把这张纸交给魏无羡!”

福伯询问:“门主,这是——”

“约战的日期,明日广发武林帖,说我蓝忘机将用避尘剑在下个月十五日,与魏无羡在华山比武论剑!”蓝忘机说完此话边走了,只留下一脸惊讶的福伯。

一曲住笛之曲已到尾声,在最后一个音符中轻颤。 蓝忘机在云深不知处里听得到这笛声吗?或者该说蓝忘机会听这他为他吹的乐曲吗魏无羡将竹笛放下,笛声断然而绝。

胸口的轻伤已经好了,但是魏无羡却还是能感觉到胸口上那因蓝忘机像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用力的撕扯下他胸前肌肉而引发的痛感。

回想起当时蓝忘机倔强的表情,魏无羡脸上微微露笑,将手按在胸前。但是就在那一剎那,他脸上的笑容突地冻结。他的伤口很快就能愈合,这也代表着蓝忘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不见,就似两人从来不曾交集过一般。

他排斥这样的想法,他宁愿想着蓝忘机在他身下。。。。。,想着那时落在他身上蓝忘机的黑色发丝,奇怪的是,蓝忘机一直没变,岁月似乎不留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许连不留情的时间也因珍惜他绝世容颜而厚待他,也或者是他本身高贵的傲气,也令时间伏首称臣,不敢在他身边妄自称大。

自从五年前在华山第一眼看到蓝忘机起,他就知道在他斯文俊秀且有礼的外表下,包含着一颗睥睨世人的狂傲之心,那是绝顶剑客与生俱来的霸气。

但是蓝忘机的傲气是不由自主散发出来旳,却又不易让人察觉,或许是因为所有的傲气都隐藏在他纯真热情的心性里;所以从不见任何的霸气出现在他眼底,只有清逸绝尘的雅正的另类气质。他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剑客。

也许真的是着了魔吧!他中邪般的无法移转目光,一双瞳眸吸收着他身上所有光明的光,那是他这一辈子未曾见过的光芒。

他无法相信这个文弱身躯竟然可以击败被称为天下第一的师父江枫眠,也让师父对他如此的赏识,而把自己随身之剑交给蓝忘机。

他实在是太过惊艳,也因此一直是冷漠的血液里,忽然翻起了惊天波涛。于是为师父服完了丧,他便姓埋名于荒凉小屋,不再与人接触,也不再走出江湖。

因为他知道一旦踏足武林,蓝忘机一定会来与他比武论剑,所以只要自己待在小屋终老,蓝忘机便找不着自己,两人自然不必相会,也就可以相安无事。

但是每当夜色朦胧,夜深人静时,他对他的相思便会涌上心头。初见蓝忘机的景象一直在他脑中翻腾,让他每日都得重温当初因惊艳而心动不已的情感。

一个剑客本就要冷血无情,否则无法在血腥的江湖中行走,而他魏无羡天生就具备这个条件,更何况遭到灭门惨祸,也让他的心性变得更加寒冷。 但是现在却出现一个人让他迟迟不想动剑,宁愿死在他手中,也不愿起剑动杀,这样的想法傻吗?

他微微苦笑,剑者的生命轻贱生死全然不能由自己主宰,活得了一天,未必代表着明日的决斗仍能存活。江湖路崎岖难行,他等待的只是蓝忘机怀恨的一剑,不偏不倚的刺中他的心头,以消减他血脉里自从见到蓝忘机后,就无可自抑的热潮。

再次捧起竹苗,但愿……他只愿蓝忘机能听到这曲乐音。

 

要找魏无羡虽然不困难,但是也没有那么容易,因为他总是居无定所,所以等福伯找到他时,已经过了三日。福伯将蓝忘机的书信拜呈给魏无羡,朗声道:“这是我家门主云深不知处蓝忘机要给魏少侠的!”

客栈里吃饭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他们皆侧耳倾听魏无羡与福伯之间的对话。

魏无羡看着福伯手里的约战信,他的动作一顿,便淡淡道:“放在桌子上吧!我等一会儿再看。”

福伯道:“门主吩咐在下转告魏少侠一定耍准时赴约。”

“他——”魏无羡低喃:“他就只有说这些?没有再说别的了吗?” 虽然不解魏无羡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福伯也诚实的答道:“是!”

魏无羡放下筷子,将信封拿起,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一行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句子。因为那上头写的只是日期跟地点,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连蓝忘机自身的落款都没有。

这封信是没有感情的,若要说有的话,恐怕只能说“十月五日华山”这八个字,代表的就是“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意思。

魏无羡看着龙飞凤舞的“十月五日”这四个字,他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有些苍茫。

他将信慎重的收在怀里,从信里透出来的冷冰杀意让他感觉到他身边有着蓝忘机的气息。

“回去告诉你家门主,我必定会准时到华山赴约。”

云深不知处自从大发武林帖,说明十月五日要与魏无羡在华山论剑之后,从此就大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 蓝忘机也比往常更加勤练剑法,就福伯都近不了他的身。

蓝忘机只是冷冷的交代:“若没有要紧的事,不准到竹林里来打扰我练剑。” 、云深不知处上下都知道这一仗非同小可,所以没有人敢违背蓝忘机的话,更别说是去打扰蓝忘机,就连送饭,都只敢送到竹林里的竹亭,就不敢再往里头走了。于是蓝忘机就这样一个人在竹林里练剑。

这个竹林是他自小练剑的地方,他对于这里的地形一清二楚,而且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是伴着他长大的。 剑光闪过,几根竹子被削断,蓝忘机衣袂微飘,他的白袍在空中不停的翻飞,剑光也随之不停的料颤,削过几片竹叶。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练了多久,只觉得汗流浃背,但是还不够,他心烦意乱一点都没有因为痛痛快快的发泄而消散,他气喘吁吁的收剑。

他知道不能心平气和的胡乱挥剑,只是在浪费自己的体力,但是他的心却是怎么样都不能静下来,若不这样的发泄,他又会开始胡思乱想,整个心神将会更加的混乱。他知道自己之所以心神混乱都是因为那个叫魏无羡的人,他老不受控制的去想起这个名字。

刚流了许多的汗,他觉得有些口渴,便走到前面的竹亭喝水。竹亭边有个小小的水池,蓝忘机蹲下用手舀水往自己汗流满脸的脸上泼洒。

当他要拿出身旁的锦帕擦拭时,已经有人早他一般替他擦脸了。 他惊诧的直倒退,没料到竟然有人能够闯进来,更没想到正是魏无羡站在他面前。魏无羡在竹亭前伫立,以傲人之姿出现在他面前。

轻轻的风吹起他的衣袂,看起来与几个月前一般的俊魅。蓝忘机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看到他后发散的一阵热意。

“你——”

魏无羡提着一壶酒,并没有说什么的走到竹亭里,将那壶酒摆在简朴的竹桌上,打开塞子,再从怀里拿出杯子,将酒倒进杯里,然后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声音低沉问他。

“可以陪我喝杯酒吗?” 蓝忘机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魏无羡只是真挚的看着他,他决自己怎么看他都不会厌烦,然后拿起酒杯将酒倒入口里,好象蓝忘机就在他面前与他一起喝酒似的谈话着。

“好酒!” 喝完了这一杯酒,魏无羡站了起来,似乎要走了。他道:“剩下来的酒就留给你喝!”

蓝忘机知道他要走了,他这么一走,再见面时,可能就是自己与他生死决斗的时候,到时他们之间必定有一人要变成一具永远也不会说话、喝酒的尸体。

他衣袖抖动,感情波动得强烈,以至于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全身也随之颤抖。

他用力的别过头去,他知道自己不能说这两句话,但是,他还是无法自制的做出邀请,声调中有些发颤。 “一个人喝酒太无趣了,不如我们一起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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