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足够的把握,你说的那些都是细枝末节。”宫尚角对玉清澄的戒备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模样,他只当她是恼羞成怒。“明日便会见分晓,你只需安心等待便是了。”
玉清澄冷笑一声,拂开宫远徵拦着她的胳膊。
“没关系,反正牵连不到我。”
总觉得没发挥好,要是这个时候扭头就走,半夜肯定会被气得睡不着觉。
不行,不能憋着。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你是算准了如果你们有事,我也举步维艰了是吗?”
宫尚角抽了抽嘴角:“你想多了......”
宫远徵除了打圆场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得。 “阿澄,这执刃之位哥哥势在必得,你须得相信哥哥。”
她刚想骂上两句,一阵极轻的脚步停留在门口。眼看着她都吸气打算出声了,一口气生生胸腔,宫尚角真替她捏把汗,可别把自己憋死了。
最终她什么都没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宫远徵之后,悄悄退到屏风后面。
上官浅刚屏气凝神打算在门口多呆一会儿,房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宫远徵拉着一张小狗批脸,在玉清澄的受的气悉数化作阵阵幽怨的目光,如同万箭穿心一般落在上官浅身上。
尚不知道内情的白衣女子只当他是如往常一般在闹小孩脾气,她对他浅浅一笑,转身看向端坐在桌前的宫尚角。
“有事?”宫尚角抬眸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
面对宫尚角,上官浅向来都在努力做到温柔体贴、面面俱到。“夜里露重,我看徵公子与您交谈甚久,心想定是有要事相商。怕你们聊的太久忘了时间,特意做了一点糕点垫垫肚子,免得挨饿。”
“无妨,夜深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没事少走动。”他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事情还没商定,他不喜欢话说一半被打扰。
上官浅欲言又止,但看见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过多停留。起身行礼,柔柔应了一声:“是......”
她连门都没进去,就在门口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身姿绰绰,娉婷袅袅,角公子艳福不浅。”等上官浅彻底离开了,玉清澄这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握着她刚刚喝茶的杯盏。
宫尚角注意到她的动作,又开始动摇自己那坚定不移的决心。这女人做事如此严密,这么一点小小的突发情况都滴水不漏,她的话确实值得考虑。
只是,她太擅长蛊惑人心了,想要不被她牵着鼻子走还能得到她的帮助,太难。
“你说我们此举没有后路可言,不知微生姑娘有何见解?”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特意喊出“微生”二字试探她。
玉清澄也不恼火,把手中空空如也的杯盏轻轻放在桌子上,素手抬起的瞬间,茶盏四分五裂。
“一个死局哪来的后路?顶多用他试炼尚未完成之事牵制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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