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硬仗玉清澄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她承认她是个赌徒,但只限于那些有必要进行一些突破的事情上赌。像这种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非要去赌的傻事,她是不会做的。
许是对权力无感吧,她十分不理解宫尚角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个执刃之名。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扩大自己的势力,即便没坐在执刃的位置上也可以行执刃之权。
虚名和实权他都想要,倒不是觉得他贪心,只是没有太大必要。无论如何都能达到目的,差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反正玉清澄是觉得大可不必为了一个名号费尽心机,甚至还要付出比增添实力更大的代价,图什么?
天刚擦黑,宫尚角带着宫远徵回了角宫。兄弟二人各自拉着各自的死鱼脸,一步一份怒火的开始各自窝火。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在她端着两杯去火茶出点之后,宫尚角黑着一张脸开口,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和不甘。
“这种事还需要特意去调查吗?”玉清澄神色如常的摆放好茶具,没有想象中的冷嘲热讽。“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你们一意孤行。”
“居然会被她们摆了一道,真是不甘心!”宫远徵靠柱而坐,一边说着一遍忍不住的锤柱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能怎么办?闯到羽宫去杀了乌鸡夫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别再拱火了!”宫尚角起的直接把那杯去火茶摔在了殿内水池里,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后,跟着是一声女人的叹息。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把事态稳住,然后调转方向,寻找下一个突破口。”毫不在意宫尚角的动作,她走到水池边上坐在了宫远徵身边。“不如你们试着把目标放在三域试炼上,在这种事情上面比较好做文章。”
“三域试炼在后山进行,我们前山的人根本无法插手。”切身体会过的宫尚角明白三域试炼的凶险,他打从心底就没觉得宫子羽能通过考核。
“那就从宫子羽身上找,没有困难就制造困难。”
语言是一门学问。用好了可以安抚人心、身份精神,用不好就是挑拨离间、刺骨寒心。
玉清澄精神方面的鼓舞远没有打击厉害,引导自信兄弟二人重拾信心是个体力活。好在宫尚角为人清醒,可以很快压下暴怒的情绪;宫远徵可就真的是有什么不爽的事就都写在脸上了。
“我们走吧,”说的差不多了,玉清澄起身,连带着把宫远徵也拉了起来。“让你哥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打扰他了。”
他还不放心,惨兮兮的看了一眼宫尚角,被后者扶着额头挥了挥手,便没再多说些什么。一步三回头的被她拉着走,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猝不及防的和刚打算进去看宫尚角的上官浅装了个正着。
“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炸毛小狗双手环胸,抬起下巴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就是因为你得来的档案有问题,我们才会输的这么惨。”
辣鸡作者今日份最后一章,写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