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号锡。
二十六岁的郑号锡。
虽然我的年纪在这釜城的商政两界都不算老成,但在警厅厅长的位置上,也是干了整整八年的时间。
十八岁时,我的父母双亡,死于闵门之手。而我,在陈启的衷心辅佐下被迫登上了这个万人向往却“高处不胜寒”的位置。
三年前,我安排在闵门的卧底兰新逐渐面临暴露的危险,当然,也是我的爱人兰新。我想要救她出来,可如何善后我没有办法也不知该怎么做。直到我在一场警厅要职人员的聚会上看到了只有十三岁的余洮。
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浑身上下的美貌已经掩盖不住,即便看上去还是个不知深浅的小丫头,但与风情万种的兰新之间总有一股莫名的相似感,尤其是五官眉眼,简直一模一样。
于是乎,我动了“歪心思”。
可即便如此,我也从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我去恳求余洮的父母让步,可他们却咬死着不肯,我想过,如若他们坚决不愿意将女儿为我们所用,我也不会强迫于人。只是当时的陈启替我拿了一个主意——杀之。
我犹豫了,我想了好久最终依旧狠不下心,可结局貌似并不需要我来狠心,因为陈启…皆“替”我做了。
两颗子弹,两条人命,伪造车祸,干净利落。
这是陈启一贯的作风。
事后的我选择了欣然接受,并出面替陈启做了善后。我记得很清楚,那日我跑去了余洮所在的医院时,她正趴在床上号啕大哭。我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不停的轻拍着她的肩背。双亲纵然离世之痛,我太能体会了,何况,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
我抱着她,抱得紧紧的,眼圈里止不住的泪水不停的打着转,而我…只说了一句话。
“走,我带你回家。”
全心全意的待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是我能为这个小丫头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因为我太知道了,她的结局将何去何从,定不会比今日的兰新好过分毫。
所以,我拼命的想要弥补,拼命的想要赎罪。
我自认为我是个聪明人,我知道这小丫头对我的心思,可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并非来源于爱,最起码不是爱情。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
我经常这样想着。
“樱花的花期很短,盛开时却灿烂动人,人们常把它比作生命,也比作坚贞一生的爱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个,“坚贞”二字强调着语气说给她听,分明就是在利用她。
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我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这个渣男,我心里暗自揣测着。
她的怀里真的好香啊,就是少女的体香混着衣服清新剂的味道,甚至…我仿佛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水果奶香气。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她身上的香味简直就是对我多少日夜忙碌以来疲惫的治愈。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这丫头腰间的软肉,她仿佛是胖了些。胖了好,之前的她太瘦了。
我不经意间抬起了头,末春的微风挂着她身上的白色雪纺衬衫,勾勒出她少女初熟的身材。
我不是个伪君子,但我是个男人,我想着这么多年来与这小丫头的相处,心里不知怎的跟灌了蜜糖一般的甜。
她怎么这么能说啊,嘴巴上滔滔不绝的向我诉说这段分离日子里的杂乱琐事,仿佛恨不得每日二十四小时的报备给我一般。
她不怕我会嫌她烦么?不过我才不会呢,我知道她喜欢我,所以才会这么有“分享欲”。
我看着她的小嘴,她的小下巴,会心的笑着。或许,让时间停在这一刻,或者,让这傻乎乎的小丫头停在自己身边,也是不错的呢。我想着,慢慢阖上了双眸,听着她略显参杂的“哄睡声”有些困倦,仿佛下一秒就要沉睡过去了一般。
“号锡叔叔?”
在她的两声轻唤声中,我从浅睡中苏醒过来,可我并没有睁眼,我想逗逗这小丫头,我紧紧的闭着眼睛,猜测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却不想,突然身下一紧,随后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我的嘴巴上。
天啊,她的唇…好甜啊。
她方才一定是吃了牛奶软糖才过来的吧,嘴角的奶香四溢慢慢的穿过我的唇齿缝隙之间弥漫在我的口腔之中。
我极力的控制住了我那蠢蠢欲动的舌头,就任由着四片唇瓣轻轻相叠,我微微的将两片闭合着的唇瓣分开,试图多贪图些她嘴唇上的香甜。
我想,我要收回那句妄下定论的“大话”了。我想,二十六岁的大哥哥也会因为十六岁的小丫头着迷。
哦,不对…我忘记了,我不是他的哥哥,我是他的号锡叔叔。
“号锡,我可以这样叫你一次么?”
“当然可以了,我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