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愿服输,想起要回答他,她心里早有答案,不屑地冷哼两声:“不是处女之身又怎样?我要的是享受,是欲望,纯粹的性欲。”
“我丝毫不理解被淫奸的涅墨西斯的苦难,那些无病【呻吟】的女人也同样。她们根本就不懂得享受这种痛快,真是可笑……呃……”
顷刻间,能呼吸氧气的器官都被断绝,脖颈被人紧紧钳住,爱丽丝面色苍白,嘴唇发青。他把她掐得几近窒息,等她快要死时就松手让她躯体自然下垂,红发【女郎】吓得连滚带爬地缩到了角落。
“你似乎还没看起来那么得易碎。”
他揶揄道,笑容狡黠,手套却被攥出若干皱纹,缠绕旺盛的火焰灼烧鲜血。他不打算说明他盛怒的原因,毕竟娇弱的女人已把他幻视成张开血盆大口的美洲狮,惊恐地喘着粗气。
杰克摘下碰过她皮肤的白手套,径直的走向盥洗室,把它扔进垃圾桶,路过时爱丽丝缩了缩身子。他尽可能屏住呼吸,不去闻她浑身毛孔散发着的臭气。
他回到原来的地方,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他瞒不住暴行了。不过,他已为她撰好了结局。
可怜的爱丽丝·梅森将成为“蝴蝶绞杀案”的第一件祭品,他为她准备了虎斑蝶标本,象征黑色的欲望。
他为这条年轻的生命表示遗憾。
剩下的时间,杰克用来追忆母亲,仿佛要晕陷在永无止境的白日噩梦中。直到他走出房间,他都未能停止让荆棘,别再试图挑拨他的心脏丛生。
等候已久的男人又找来几个惠斯勒在伦敦的“朋友”,见到杰克,他举起酒杯高声调侃:“看吧,伙计们,我说过他会很惬意的。”
杰克沉默地走到他们桌前,男人发觉大事不妙,形色匆匆地走进房间便再也没出来。本以为会来惩罚他,看来他们之间从来只是低级欲望的爱。
环顾其余人,其中有一两个他还很面熟。某种特殊魔力的驱动,让本该逃离的他不受控制的坐回赌椅上,毫不顾及伤痛的怒号,甩开脑畔浮现的母亲的容颜,执拗地加入一场全新的赌局。
为了向惠斯勒证明这绝非错误,他下了一大笔注,连同先前输掉的,这些都是跟赌场的贷款——他来前就把最近所赢的钱给了线人。
当游戏开始时,杰克突然感觉异常紧张,莫名的躯体化症状足以击溃他:躯干僵硬,肌肉紧绷,指尖颤抖。这是一种史无前例的忐忑,是膨胀的惆怅与旧事阴影的杂糅。一股油生出的复杂情绪战胜了他的理智,颅内循环播放着八年前失真的黑白烈火,宛如被野兽饱含毒液的舌头舔舐着脓疮。
他拥有天赋,可并不代表他是能成为赌王的天才。
毫无疑问,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他输得一败涂地,并且贻笑大方。
这是杰克第一次在赌场的欠条上签下名字,而且是负债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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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忘记更新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