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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进陨石

盗笔同人之阴阳师

大天狗已经化成人形收起一双翅膀,和鬼切坐在一块休息。他心中跟我说已经找到黑金古刀,刚好遇见黑瞎子。我和张起灵互相依靠在石壁上静静地休息,黑瞎子想找我聊聊都被张起灵挡住。

吴邪已经知道这个三叔是解连环假扮的,心中有所忌讳,表示上看起来对着这个假三叔还是有说有笑的。陈文锦她没有跟过来,因为她要先行一步下去探路等等吴邪他们,我明白了陈文锦是为什么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个假的吴三省。

吴三省在下去之前,还是来找我去单独谈话,张起灵知道我要起身就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吴三省后又继续闭目养神休息。我跟着吴三省来到偏他们远点的位置,坐到石头上。

“咲姨,我猜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解连环戴着吴三省的脸皮,点起一支抽了起来。

“解九爷直到临死前都不知道你并没死的事实。”我冷淡的说道。

“她有说什么吗?”解连环心中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有惭愧,但是他今天不是来找我谈这个的。

“她已经知道了,也没有怪你。”我也直接说了出来。

“咲姨,最后一件事这是三省托我的,照顾好吴邪。”解连环狠狠地抽完一根烟,不等我说些什么就起身离开了。当我准备回到张起灵身边时,黑瞎子抓准这个机会找到我。

“阿姐,黑金古刀可以交给我保管吗?”黑瞎子笑意盈盈的对我说道。

“有空多来喝碗汤吃个饭,阿姐还能顾得来的,但是你没钱了就最好别打小官的黑金古刀。”我一眼就看穿黑瞎子的想法,这个孩子是没有什么是可以逃过我的眼睛的。

“好嘞,就等阿姐这句话。”黑瞎子还是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心中想道只要有口饭吃,就算那个哑巴张再一万个不乐意,有阿姐这话做免死金牌,那么就不打黑金古刀的主意咯!起码自己没钱还能接几个活儿嘛~

回到张起灵身边坐下后,还在闭目养神的他开口问道:“回来了?”然后身体一躺,头就枕在我的大腿上。

“等久了?”我顺道摸了摸小官的头发,轻声问道。张起灵很安静,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我也没在说话。

我们追随着张起灵的记号来到西王母的核心地带炼丹室,上面坐化着几具风干的干尸,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炼丹炉,上方的天花板非常高,还有一个像马蜂窝那么大的陨石。

那三个亡命之徒作死的拿起法坛上的药丸,这下真的要完了,几具风干的干尸忽然变成血淋淋的血尸冲我们发起进攻。“完了。”此时张起灵和我同口异声,张起灵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使力往外推,我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推向石壁上,鬼切这时才一下用没有握刀的手臂揽着我的细腰,因为惯性我整个人扑到鬼切的怀里。

“主人!”鬼切单臂用力抱紧我在怀,另一只鬼手握着劈向血尸的身上,血尸的身体太硬了,刀刃在碰到上面发出鸣声。

“无事。张起灵后面!”我脸色冷道,抛出灵符击退从张起灵的背后扑上去的血尸。

“不要杀它们!它们体内寄生着尸蟞!”我又对他们凶喊道!几个回合下来,我和张起灵背靠背,实际上是鬼切单臂怀中抱着我与张起灵背靠背击退血尸,大天狗护着吴邪他们,除了大天狗就是吴邪他们看着我们战斗的目光已经目瞪口呆。

“愣着干嘛?还不找出口!”我冷着目光看向那无事搞事的那个亡命之徒,放缓着语气对吴邪他们说道。我们众人终于去到西王母地宫核心的地下通道的排水系统,我还冷言冷语的警告那三个亡命之徒,“你三个要是急着去送死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唤来八岐大蛇把你们的吞食入肚,连灵魂都不得安生。还有你们真的能活着出去就对上面的人传一句话,谁敢惹吴家小三爷就是跟九门作对!噢不,你们已经没这个机会了。鬼切,处理干净利落罢。“,鬼切还没领命就被黑瞎子抢了一步:“咲姑娘,不如把这三个人交由瞎子处理吧?”黑瞎子说完就毫不犹豫的举起枪向那三人连开三枪,非常的干脆利落。

“啧,恶臭。”我看着三条活鲜鲜的死人,连灵魂都是发出恶臭难闻的气味,他们身上欠下的人命债可不少,虽然我起了杀心,那三个灵魂还是不能要的,让它们在这里受苦受难罢,直到魂飞魄散。张起灵全程看着没有说过一句话,吴邪想问又被胖子捂住嘴巴。处理完那三个亡命之徒后,我们跟着陈文锦继续向西王母的核心宫殿前进。

现在队伍里有陈文锦,张起灵,吴邪,王胖子,黑瞎子,我,鬼切,大天狗,8个人。

听到陈文锦说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了,我们已经到了西王母的核心宫殿,千年来西王母到死都保住这个秘密,就是守着上面那个巨大的陨石,这个陨石像马蜂窝的形状,是从地球以外的外太空降落下来的太空垃圾?就是因为这个才能让人得到长生不老?超出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是行不通的笨蛋!别说是张家起灵了,连阴阳师也是难逃一死的!一般的人死后可以进入轮回,可是阴阳师不行,因为阴阳师已经违背了天意,还吸取能量作为灵力与式神共存,死后是进不了轮回的。所以阴阳师每活一分一秒都是偷来的,直到生命尽头。世间万物都一样要经历一次死亡,死亡就是重生,两者之间不断轮回。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陈文锦决定第一个上去陨石里探路,把绳子系在腰间,她的身手很灵活一下就钻进去了。直到绳子耗尽,张起灵啃声让胖子把陈文锦从陨石里拉出来,结果拉回来的是已经被解开绳子的一端。张起灵等不及了,再吴邪和胖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踩着胖子的双肩一下就钻进陨石里去了。

等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张起灵和陈文锦的身影从陨石出来的样子,在这个过程中,吴邪在台阶上端庄坐着石椅上女尸研究几次都得不出结论,女尸两边还站着两个侍卫,我对吴邪解释道这就是西王母的尸首和她身边这两个侍卫。吴邪还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说因为我也跟着几任张家起灵来过这里,只是时间太长了有些记得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算是故地重游了吧?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来。胖子在一旁也听着,就好像是在听故事一样。黑瞎子在一旁坐着休息,对这档子事儿不是很上心。鬼切和大天狗也在休息,在两妖没有说过一句话。

“咲姨,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吴邪很清闲,无事可做只能聊聊天。

“你问,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给你解答。”我点头。

“你也是会长生不老吗?”吴邪想了想,问道。

“我是修行之人,能长寿不能长生,也一样会衰老,不过我有灵力维持身体机能。”我摊开手示意鬼切的手伸过来,我抓住他的手指玩弄起来。

“那,这个怀中玉呢?”吴邪终于捉住重点来发问了吗?

“这个玉是我贴身之物,给了你的东西就要贴身戴好,怀中玉里的血液是阴阳师之血,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随意使用的。”我瞥了一眼吴邪,再三嘱咐道。

“咲姨,你为什么要和小哥在一起呢?”吴邪把怀中玉捂在掌心里,顺后又认真收好。

“小邪,你还小,很多事情都没有答案。但是,当答案浮出水面之时,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话闭,我留意到那台阶上坐在石椅上的女尸头部的表情忽然变化了一下,我放开鬼切的手,起身走到那女尸的面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过了几秒钟后我震惊了!

“鬼切,大天狗,黑瞎子你们在这里等7日,7日过后不见我和张起灵出来就拉上吴邪和胖子离开这里!不肯走就直接敲晕打包带走。”我说完就一个闪身就跳上陨石里钻了进去。鬼切和大天狗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两个也不敢有话语权,只好一妖一个拉着吴邪和胖子要阻止我的动作,黑瞎子一声应下就继续坐着像个老大爷。

我第一次进入这个陨石,是透过那座女尸的眼睛看到张起灵在陨石的深处痛苦的抱头受苦。在陨石的通道里,里面很光滑,也不知道还要进入多深。中途里遇见已经陷入沉睡的陈文锦,她的背部已经与陨石融合一体,我还看见她的表情上是微笑着,看起来很安详。没有过多去理会她,继续向前爬着寻找张起灵。当这个通道可以站直腰身时,从远处看见一个卷缩着身躯的熟悉身影,走进一看是张起灵,他表情极其痛苦,抱着头部的双臂和紧闭着眼睛,嘴里还不断的小声说着“没有时间了。”

我轻轻的环抱住他,感觉到他的身躯在不断的颤抖,我的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可以缓解一下他的痛苦,然后又听到他小声挣扎着“不要忘记咲”,我微微的叹息,再他耳旁轻声“我在”,可以想象到他每次的天授被迫失去记忆的时候,是做出多大的挣扎也要记住重要之人。我心中酸痛万分,不断的听到他那挣扎般的喃喃细语,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抱着他安抚着一遍又一遍的再他耳旁轻声说小官没事我在的这些话,我恨不得他身上受过的痛苦在发生在我手上,我愿意为他受这些痛苦,可以求求上天怜悯他,不管我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替他受这份痛苦。

“好久没有遇见一个真心对待心爱之人,汝是第一个。”这声似男似女的迷之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响起。

“他的痛苦是应该要受着的,那也他的选择,可惜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汝该如何?”这迷之声见闻我不语,继续说道。

“只要我愿意,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只要他不再因天授而痛苦,能从神坛走下来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我抱紧怀中痛苦着紧闭双眼的小官,忍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哈哈哈哈哈,汝可是神职之员,汝自身的代价已经够大。带他走了吧!十年后汝也会和他一样接受天授,会忘记一切有关于他的事与物,而能助汝找回记忆之人只有他。”迷之声一下子就用无形的力量把俩人往外推。吴邪在陨石下面看了又看,已经是第七天还不见咲姨和小哥出来,要是七天过后也不见这两人出来就真的要按照咲夜的嘱咐把他和胖子敲晕打包带走了。到深夜凌晨的时候,我和张起灵从陨石里一直伸直往下掉,直到摔到陨石下的石地面上,本来我是抱着张起灵,后背是应该先着地,谁知道居然是吴邪成为垫底的肉垫子,我连忙的看向怀中的小官确认无事之后就昏迷过去,紧紧抱着小官的手臂一直都没有松开过,按吴邪的说法就是无论怎样用力拉都拉不开。最后是怎么出去离开这片绿洲盆地的就不知道了,总之醒来后有已经在格尔木市里的一家医院里,我的手一直被紧紧的握再小官那苍白的手十指相扣,是了,我和他在同一间病房里,听守在我床边的鬼切说,当初抱得紧紧的两具身躯好不容易放开了却才发现张起灵还紧握着我的手十指相扣,送到医院后也是这样怎么都分不开,只好放弃不去管了。最先醒来的是张起灵,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十指相扣的姿势再闭目养神休息。

“你醒来了?”他睁开双眼,语气淡淡的,微侧过头看向我。

“小官?”我试探着唤他的名字,看向他这幽深的目光毫无光彩。

“我在。”他看着的双眼眯起来,轻声又应道:“你很熟悉。”

“记得我吗?”我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咲。”他微微点头,举起还再十指相扣的两人双手,眼神里还是那个陌生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鬼切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

“听说你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他又淡淡的说道,对我不语也没有在意。

“实在是想不起来,我也不会逼着你,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至于两个孩子.....我会安排在别苑让姑姑和大舅去照顾的。如果你不想回家,我可以陪着你去别的地方。”我对着他轻笑说道。

“对不起...”张起灵看着我,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歉意,我知道他从来都不会说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老实结巴的人。就算他现在失去了记忆,我还是会原谅他。我笑着对他轻轻摇头,表示没事。

“哎呀呀呀,说你们两老夫老妻还这么恩爱嘞?”胖子扯着一个大嗓门,从走廊里打开病房门走进来看见我俩在‘眉目传情’。

“死胖子这里是医院!能不能小点声!”吴邪跟着胖子身后进来,一巴掌拍到胖子的后脑勺。

“唉哟!天真你能不能别下这么重啊?”胖子摸了摸被拍打的后脑勺也给吴邪回一拍,又开始嬉嬉闹闹了起来。

“阿切,大天狗呢?”我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向鬼切问道,来不及顾及吴邪和胖子。张起灵已经见闻吴邪和胖子进来,放下举起握着的手,继续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转过头望向窗户外边的蓝天白云。

“主人,少主人说借你的人一用,还说你不会介意的。”鬼切倒了杯水递给我,我听闻后点头示意知道了。接过杯水喝了一半又习惯性的递给那边的张起灵,啊!我都忘了他现在已经失忆了,不会接过我递过去的半杯水这样想着正要递还给鬼切的时候,没想到张起灵居然接过喝完那半杯水。鬼切心中暗自叹息然后接过那空水杯。

“咲姨,你和小哥怎么样啦?”吴邪这才随意的找张椅子坐下,问道。

“嗯,还好。”我看着吴邪点头应声。

“那....小哥他?”吴邪又看了看张起灵又看着我问道,而张起灵全程完全没有理会吴邪和我,一直看着窗户外面的蓝天。

“如你们所见,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连我都彻底忘了。”我这样说着,没有挣开被张起灵握着的手十指相扣。让自己往后卧躺着,鬼切还贴心的把枕头立起好让靠着舒服。

“没有忘,阿咲。”张起灵听闻我后面的话这么说,立刻转回头看着我就果断否认。

“嗨,天真哟你看看这小哥是不是选择性失忆啊?为什么老感觉我们在无意识间吃狗粮呢?”胖子挠着头发,心中暗骂着我两人这波秀恩爱就不能顾及一下吗?我表示摸不着头脑啊!明明没有秀恩爱好不好!鬼切两眼看着,内心很清楚又平静如水,只是笑笑不说话。

“行,我不说话,我闭嘴,你们聊。”我自觉的闭上嘴就真的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了,我用空闲的手拉过鬼切的手掌,又玩弄起鬼切的那好看修长的手指。

“死胖子!你能不能别再乱说话!咲姨你也是知道胖子这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吴邪这就不依了!和那小哥说话肯定不理他的,和咲姨说话就不同了,咲姨说的话分分钟可以代表小哥呀!这下好了!被这王胖子这得罪肯定有事了。

“咲姑娘真的很不好意思,王胖子是个粗人不会说话。”王胖子也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话,连忙给我道歉。可惜我不吃这一套,也没有理会,继续玩弄着鬼切的手指。张起灵看着我玩弄着鬼切的手指,内心感觉到一丝不爽,他揭开被子赤脚下床又上到我卧躺着的床上,病床都是单人床,直接挤进来把我和鬼切的手放开,拉过我往他的胸膛上按了按,然后对着鬼切瞥了一眼:“你出去,你们两个有事就快说,阿咲要休息。”鬼切无辜就当了出气筒,没办法啊,主人喜欢鬼切的手呀,然后暗自忧伤就走出病房。

“阿切要去哪?”我不明所以?被张起灵按着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也正奇怪为什么他怎么突然有这样的举动?

“主人,鬼切在外面守着。”鬼切说完就轻轻的关上房门。

“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吴邪听到张起灵怎么说,也不在兜圈子。

“要不你们先跟着胖子回北京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吴邪得知张起灵不会理他也无所谓,但是看到张起灵的目光一直在咲姨的身上,那意思就是说把话事权交给咲姨来做决定。

“你的意思?”我反问张起灵。

“回家。”张起灵很果断。接着用眼神下达驱客令,吴邪听见小哥怎么说也没有什么话要问了,直接按照原计划执行,他和胖子负责找有关于张起灵的资料。过了几天后,我和张起灵可以出院了,从格尔木市直达回杭州,吴邪先我们几天前就回杭州忙去了,胖子已经回北京的潘家园。

宣和璎两个孩子看见张起灵这个亲生父亲就飞扑到他身上,两个小团子还用奶声奶气的唤了一声爹,加上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已经化成木头人的张起灵,他已经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宣,璎,来娘这里抱抱好不好?”我一脸笑意和蔼的语气,蹲下身子伸开手臂要孩子们的抱抱。

“娘~”两个孩子听见我的唤声,高高兴兴的小跑到我怀中来个熊抱。

“有没有乖乖的呀?想没想爹爹和娘亲呀?”我温柔的轻笑道。

“有~”两个小团子童声异口应道,还再我脸上啵一口,接着笑嘻嘻的再我怀里蹭蹭。

鬼切已经回吴山居,姑姑和大舅去超市买新鲜的蔬菜,就刚刚我和张起灵回来时,两个小团子已经学会走路,也难怪我们离开这么些时间了。俩孩子的小短腿哒哒哒的在客厅跑来跑去,宣这孩子还是像往常一样贴着张起灵,张起灵虽然失忆了但面对孩子们并没有冷着脸,而是缓和还很耐心的抱着宣和璎任由孩子在他怀里玩耍。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一家四口,姑姑和大舅去买菜这个时间段没有这么快回来的,我知道他们是有意让出时间给我们一家四口团聚。看着宣和璎这俩孩子这么健健康康的成长,心中对姑姑和大舅表示感激,姑获鸟她是前生是个怀孕的母亲,她生前难产痛失做母亲的资格,她死前也没能救活自己的孩子,死后化成怨念执着于成为母亲能有自己的孩子,现在的姑获鸟已经成为一位很伟大的母亲这个角色,她能待我的孩子这么好,不仅仅是为了弥补缺乏,也是因为我的嘱咐,还有她自己提出来要照顾我的孩子这个要求,所以姑获鸟她做得很好。大舅他是个九尾狐,他很久也有自己的心爱之人,那女人是个巫女,还给他生育了一男一女,之后招人陷害,力量强大的他也没能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和两个孩子,结果他还是孤身一人站在平安京之上,怀着一身怨念把整个京城烧去一半,无论是无辜的人还是恶劣的人都被他的业火在这土地上烧得寸草不生,现在的玉藻前,对待我的孩子还比对待他以前的孩子一般的好,他已经习惯了又当爹又当娘了,所以照顾孩子是不在话下的。这个妖怪真的很喜欢我的孩子,所以有他们在,我很放心。

晚上吃完晚饭,我在浴室给两个孩子洗澡,结果还是三个人一起洗,姑姑忙完厨房的事情经过浴室看不过眼也进来把两个孩子弄好。客厅里只剩大舅和张起灵,一个在看着电视,一个在看着天花板发呆,两个男人也不见得气氛中显得尴尬。

姑姑给宣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就放这孩子到客厅自己玩,宣这孩子长相像亲爹张起灵,他小跑到望着天花板发呆的张起灵,两个小爪子抓着张起灵的膝盖处的衣料,瞪着圆鼓鼓的眼珠子看着正发呆的张起灵。可能张起灵感觉到宣的视线,把在天花板的目光移到孩子的身上,愣了一下就抱起宣,让孩子坐到大腿上,表面上两父子很安静,实际上在交流。现在又到璎洗好澡,姑姑已经把这孩子穿戴好抱着出浴室,璎看见哥哥宣有父亲的抱抱也想要父亲的抱抱,然后对着张起灵唤了好几声爹,姑姑也很自觉的把璎放到张起灵的怀里,现在是两个孩子都在张起灵的怀中,父女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的轮流交流。大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来到张起灵的跟前想要抱走璎,可是璎不愿意离开父亲的怀里呀!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抓住张起灵胸前的衣料。看来两个孩子好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都不舍得离开父亲的怀抱啦。姑姑和大舅住在我们家的对面,照顾起孩子们也方便,看这样子今晚孩子们要和自己的父母一同睡啦,姑姑一脸慈母的样子拉着大舅回对面的公寓里去了。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用纯棉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俩孩子已经在张起灵的怀里睡着了的这一幕,怎么说呢?还真的蛮温馨啊,如果抛去失忆的话。

“小官,我唤姑姑过来?”我走过去看着已经熟睡的孩子们,正打算唤姑姑过来。

“不用,我想多陪陪孩子。”张起灵摇摇头,双臂抱起左右一个孩子,从沙发上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卧室。我又返回浴室找吹风筒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大床上的中间躺着两个孩子,张起灵在等着我弄好之后就拿起换洗衣物去浴室,还不忘的回过头示意我跟上去。我还以为能有什么事?来到浴室看见张起灵站在水龙头前,看样子是不会使用热水器,我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暗骂自己怎么就能把他的失忆给忘了了呢?他现在连热水器也忘了怎么开了啊!没有失忆之前他是些第一个洗澡的。然后我就耐心的教他怎么使用热水器,左捏出热水,右捏出凉水,调中间是刚好出温水,张起灵看着很认真的听讲,还时不时的点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有听进去,所以在他要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就说把脏衣服放在衣箩筐里,明天会统一一起拿去洗,没有理会他有没有在听就离开浴室。

早上醒来的时候,张起灵在我身后环抱着,我忽然被吓到清醒,他是裸睡的!明明昨晚还看见他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的!之前没失忆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难道失忆真的很让人性格大变?看到孩子们还没有醒,我转过身在想着起身看看时间,然后张起灵就把我的头按进胸膛里:“还早,再睡一会儿。”接着手臂揽着我的细腰又紧了些,他的头埋到我的颈窝里,热乎乎的热气打在皮肤上,我感到一阵酥麻。

其实张起灵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变成这样,昨晚洗完澡躺进被窝里,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时候总感到好像少了什么?转过头看向熟睡的俩孩子,再看到睡相平静的我,转回头看向天花板正酝酿着,30分钟过后还是睡不着,只好起身下床走到我睡的位置又重新躺下,轻手轻脚的环抱着我,熟悉的气息一下就布满全身,很快再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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